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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轻轻的扭过脸,微笑着仔细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满脸妩媚的笑容,下意识的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奇道:“玉妍为何如此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祝玉妍笑了笑道:“不,玉妍刚刚还是第一次在夫君的脸上看到诡秘的笑容呢。呵呵,没想到夫君也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嘻嘻,比起那个晁公错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微笑着耸了耸肩,道:“谢谢夸奖,没办法,谁叫我是一个老天爷都害怕的天才呢。”然后转过脸,密切的注视着场中的动静。
郎奉果然像我所说的那样,依靠自己顽强的斗志与毅力,在众人的围攻之下仍旧坚持了近百个回合没有倒下,虽然有好几次他一脚都已经踏进了鬼门关,但是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使出向与敌人玉石俱焚的招式,围攻他的众人见他早已经是强弩之末,才不会蠢的与他同归于尽,于是郎奉就这样硬生生的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看到这里,我心中也不由得对郎奉大为赞赏,不愧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
而这时,晁公错战局迟迟没有结果,心中不耐烦起来,脸上也流露出厌烦之色。不耐烦的打了两下响指,立时又从人群中跃出两人,加入了战圈。
我轻声的向祝玉妍说了一声:“是时候了,走!”说完,身影一闪,率先向场中冲冲去,祝玉妍如鬼魅一般的,如影随形紧随在我的身后。
郎奉现在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敌方两名生力军的加入已经完全的打碎了他的自信心,毕竟他不是神而只是一个凡人,在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的时候,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生物那种对死亡的恐惧还是战胜了他最后的求生的欲望,他觉得眼前的色彩渐渐的模糊起来,终于在叶支持不住,宝剑当的一声,被敌人击落在地。同时一道钢铁滑过天空的寒光,向他迎面而来。而郎奉此时心中则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心境一片前所未有的宁静。而这也正是实现心理暗示的最好的时机。
郎奉闭目待毙,而就在这时,只听场中响起一声惨叫,两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掠入场中,正是我与祝玉妍!我将摇摇欲坠的奉朗搀扶起来,同时将一道深厚雄浑的真气透过手掌传入他的体内。
郎奉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像电一样瞬息间就沿着自己的经脉行边了全身,而自己所有的疲劳都被驱赶的一干二净,体内仿佛充满着用不完的力量,睁开眼睛,便见一名高大威武,浑身透着逼人的英气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那些力量也从这名男子的手中传来。郎奉从我的手掌中撤回自己的手臂,向我抱拳道:“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奉朗无以为报,只有烂命一条,以后公子若有差遣,奉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敢问恩公高兴大名?”
我微笑着还礼道:“举手之劳,郎将军严重了,不管换了谁,见到如此卑鄙无耻的以多欺少的车轮战斗会拔刀相助的。在下龙天笑,这是在下内子。”
郎奉与我此时的反应似乎视身边的这些瓦岗军如无物一般,自然激起了晁公错心中的怒气,要知道他可是海南派的一派至尊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冷遇,纵然是现在炙手可热的李密见了他也要先生长先生短的称呼着。
刚刚围攻奉朗的众人更是不明所以,只听见一声惨叫,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的同伴狂喷一口鲜血,身体倒飞而去,跌落在地上登时毙命。惊恐望着我们,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惊人的武技,呆呆的目视着我们。
晁公错则是一声怒吼,才将众人唤醒,然后奸笑两声道:“磔磔,原来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辈。在荥阳伤了李公子恐怕也是你们两人吧,嘿嘿,老夫正愁无处去找你们两人,没想到你们两人竟然自动的送上门来,真是再好不过了。嘿嘿……小辈可知老夫名号?”
我看了看晁公错,做出了一个沉思的表情,然后似乎是恍然大悟道:“莫非前辈就是以离合屁气闻名的南海派老淫虫晁公错晁前辈?呵呵,失敬失敬。”说着还向他作揖以示久仰。
祝玉妍与奉朗听我如此之说,不禁笑出声来。就是晁公错身后的那名少女也是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周围的众瓦岗军的人马摄于晁公错的淫威,不敢笑出声来,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已经憋的通红,看样子是忍的很辛苦。
晁公错从来未受到过如此的奚落,怒发须张,暴喝一声:“鼠辈尔焉敢如此!”说完,竖手成刀,斜里一击向我横劈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森然刺骨的杀气,周围的众人立时能够感觉到一股杀意扑鼻而来,空中仿佛横里突然冒出一把大刀,风驰电掣一般的向我砍来。
郎奉当即大惊失色,心中惊呼道:“没想到这个老家伙比传闻的更加厉害,但看他这一记手刀所散发出来的刀气,就不是我能接的下来,难怪他如此狂妄。不知恩公……”说完不禁运足功力,心道若是恩公有所不及,即使用自己的身体也要替恩公挡下这一刀。
出人意料的是,我却是面带微笑的站在原地,而刀气攻到我的身边之时仿佛是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坚硬无比的盾,立时分崩离析,散开的刀气飞落到周围的瓦岗军的人群中,登时有十多人惨遭分身,血流满地,众人一阵惊恐骚乱起来,纷纷向后退去,唯恐殃及池鱼,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看着晁公错脸上吃惊的表情,我微笑着讥讽道:“呵呵,难道这就是晁大掌门的赖以成名的绝技吗?也不过如此,唉,晁老前辈已经都是行将就木的人了,干吗还如此的拼命,我看不如卖给完备一个面子,放过这位姑娘和奉将军,回去颐养天年罢了。”
祝玉妍笑的更是灿烂,心中道:“你这个老家伙碰上了我的夫君,不被活活的气死才怪。”
站在我身边,刚才围攻郎奉的那几名大汉此时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刚才散落的刀气就擦着他们的头皮飞过,还好他们的反应够快才没有将他们的脑袋切下来。晁公错身后的那两名男子也是夹着那名女子飞快的退到了很远的地方。
晁公错大怒,当众被一个晚辈如此的奚落自己的颜面荡然无存,眼睛燃烧着炽热的杀气,甩手将自己的拐杖丢在一旁,暗暗运气,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自己的极限,嘴中同时冷冷的说道:“小子,少在老夫的面前卖狂,老夫刚刚也只是起了惜才之心,才对你手下留情只用了五成功力,你竟然敢讥讽老夫。看我不将你剁成肉泥!”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运功完毕,双掌隐隐的散发出炽热的气息,然后暴喝一声,身体腾空而起,双掌合在一起,身体犹如一把无形但是却锋利无匹的宝刀,催动着一波盖过一波的气浪向我知刺而来,功力颇为惊人。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用上了平生最得意也是最厉害的一招离合刀气第七重“一刀断天地”。
他这一招早已经将站在我身边的郎奉吓的两腿发软,只见随着晁公错越来越近地刀气,他身体正下方的地面也被强大的刀气撕裂开来,草皮纷纷向外翻涌着。看的郎奉眼中满是恐惧。
我冷哼一声,老匹夫倒是真有两下子。眼中精光乍现,身前三尺之处登时出现一盏与我身高相仿,宽约一丈左右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气盾,将祝玉妍与郎奉都保护在气盾之后。此盾名曰“日盾”,其形成的机理与我“月刃”相同,也可以说是由“月刃”转化而来,只不过我为它单独起了一个名字。
只见晁公错的离合刀气撞在“日盾”之上,空中立刻炸响一声如同金属剧烈碰撞而发出的声音,铮铮刺耳,强大的气浪将十之外的众人都震了一个趔趄,险些跌倒。我依旧是面带微笑的负手站在原地,而晁公错则是鲜血狂喷,身体倒飞而回,口中还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众人还在惊讶当众,却听我轻声冷道:“老淫虫,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作真正的刀气。”说完,右掌成刀,单掌一挥,隔空挥出一记强大尤胜晁公错刀气数十倍的刀气,而这些刀气又与他的刀气有些不同,并没有散发出惊人的气浪,而是紧紧的凝附在一起,犹如实质的宝刀一般。寒光乍现,刀气从晁公错的身体横劈而过,晁公错只是满眼惊恐的望着我,根本不相信所看到的一切,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时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自己血淋淋的下半身。嘴角喃喃的在惊恐中死去。
周围的瓦岗军过了好久才高呼一声“鬼啊!”却惊奇的发现场中早已经没有了我们四人的影子,留下的只有依旧在汩汩的冒着鲜血的晁公错的尸体证明刚才确实发生过什么。
第十二卷 第五章 临东都怨结洛阳帮
一路上郎奉都是对我感恩戴德,好像我们并不是初次见面,而是早已经深交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而被我同时救回的那名艳丽的女子正是王世充的甥女,与洛阳首富荣凤祥的千金荣姣姣并称为洛阳双艳的董淑妮。董淑妮更是对我殷勤有加,完全被我刚才英武不凡的气势所迷倒,惹的旁边的祝玉妍频频向我抛来白眼。呵呵,没想到鼎鼎大名的阴后也有吃醋的时候。而董淑妮也感觉到了祝玉妍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的气质,并没有与我过分的接触。
我们四人大概了走了两三个时辰,洛阳城已经遥遥在望了,董淑妮与奉朗长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董淑妮更是天真可爱的哼起了小曲儿。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
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
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
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
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洛阳的规模果是非比一般大城,只南城门便开有三门,中间的城门名建国门,左为
白虎门,右为长夏门,型制恢宏
只见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在眼前笔直延伸开去,最少有七、八
里之长。
街旁遍植樱桃、石榴、榆、柳等各式树木,中为供帝皇出巡的御道,际此春夏之交,
桃红柳绿,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店铺林立,里坊之间,各辟道路,与贯通各大城门的纵横各十街交错,井
然有序。
望着洛阳城中宏伟却有错落有致的建筑,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我心中不住的感慨:洛阳的确是中原地区一颗最为璀璨的明珠,难怪王世充单凭占得洛阳这一座大城便足以与天下群雄争霸,可惜王世充实在不是一个可以争天下的料,嫉贤妒能,想郎奉如此难得的人才他现在却是对其百般的猜忌,嘿嘿,那就只好便宜我了。
城门巡逻的士兵见到郎奉与董淑妮,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