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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的上空,感染着每一个人。酒,千百年来都是热血男儿用豪情来谱写的诗篇。
一坛过后,抹去嘴角的酒渍,大笑两声:“好酒!”四下一阵喝彩之声。然后故意瞟了商震一眼接着道:“再来两坛,一坛回敬在场的各位兄弟,一坛敬为牧场奔波了几十年的大管家。大家以为如何?”
场下登时欢声雷动,众人纷纷叫好,只有商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叫:乖乖,这个龙天笑的肚子倒地是不是肉做的?怎么喝了一大坛的“火红”还像没事人似的?唉,这次看来我又是劫数难逃。呵呵,不过我高兴!
结果商震在与我对饮一坛之后就面露微笑的提前退场了,众人又欢闹了多时方各自散去,走的时候嘴中都哼着小曲,牧场中如此大场面的欢宴数十年来也不过是在商秀珣诞生的时候举行过一次而已。
筵席散后,我便陪贞贞等女回到了住处,她们在宴会上闹的过了火,进了房间倒头便进入了梦乡。刚要起身,一阵酒气涌了上来,眼前立时一话,心中不由得的笑骂了商震一声:呵呵,这个老东西定是给我的酒中下了佐料,看来还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耍一下这“六脉神剑”。说完想了一下,便悄悄的掩门而出,向花园走去,由于我的特殊身份的缘故才能自由的出入花园。
漫步走入花园,足布无声,生怕打扰了这些花的精灵,沐浴着花香,立时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知不觉的已经沿着花香来到了中心的凉亭处,拐过一个弯角,却惊奇的发现一个动人的背影坐在亭中的石桌旁。我心中奇怪,因为酒精的作用,看的不是很清楚,于是又仔细的瞧了瞧,方看出那道迷人的倩影正是商秀珣。
微风轻轻的拂起她玉容前低垂的留海,长长的有些微卷的睫毛下闪烁的是如幽潭一般清澈的秋眸,高挺的鼻梁仿佛是上天鬼斧神工下的杰作,俏脸在皎洁似纱的月光中微微的泛着红晕,两片鲜红欲滴的朱唇微微的碰动着,她沉浸在自己的自语中,一句句悠扬却有轻细的话语在小亭子的周围缓缓的弥漫徘徊着。
“娘,他明天就要走了,珣儿是不是应该在他走之前告诉她珣儿心中的感受呢?女儿真的舍不得他离开,真想立即告诉他我的感觉,当他呼唤闪电,神威凛凛的那一刻,女儿真的想站在他的面前轻轻的向她诉说,可是当他下午站在我的面前时我却又是说不出来。……娘,女儿害怕,他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美丽善良的妻子,她们每一个人都要比女儿好上许多,至少她们不会像女儿这样时不时的发一下小姐脾气,娘,女儿该怎么办?……
女儿现在心中真的有些拿不准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似乎是一种对他拯救牧场的感激,又似乎是一种亲密的兄妹之情,还是其他的一种莫名的感情?女儿现在真的不知道,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可是他却是对女儿十分的信任,就连他密谋得到洛阳的这样关系到他一生的机密之事也毫无顾忌的说给女儿听,为的只是怕女儿误会他。他……他是实在是太优秀了,娘,能告诉女儿该怎么办吗?女儿现在真的很彷徨。“
我听后心中一阵感触,望着商秀珣的身影,思量良久之后,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开轻声道:“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秀珣为何还不休息?夜色清凉,当心自己的身体。”
商秀珣微微一惊,听出是我的声音之后方平静下来,可是旋又有些慌张的看着正向她走来的我,音色微颤的回答道:“秀珣睡不着所以出来走一走。龙大哥为何会在还原里呢?”
我漫步来到亭中,向她笑了笑道:“还不是因为商老给我准备的那几坛佳酿,到现在我胸中似乎还有一条火龙在翻滚,能躺下来睡觉才怪。索性便来到花园中散散心,解解酒劲。没想到会在这里与秀珣不期而遇。”
商秀珣听我如此之说,紧张兮兮的问道:“龙大哥是何时来到这个凉亭的呢?”话语越说越小,说道最后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好在我的听力不错,换了其他人能听到才怪。
我依旧是笑道:“我吗?呵呵,来了好一会儿了。”
商秀珣双肩微颤,更是紧张的站起身来,来到我的面前急切的说道:“那刚才秀珣的话大哥是不是……”
我向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商秀珣急道:“大哥,刚才秀珣之是随口一说,秀珣对大哥不是那种感激,不,对大哥也有感激……只是,只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大哥这么亲切像兄妹一般,不不,不是兄妹,是……”商秀珣见我莫名其妙的微笑的看着她,叹了口气道:“秀珣不说了,怎么也说不清楚。”然后低下了头,不敢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掰着自己的手指。
我轻轻抬起手,托起她的下颚,当我的手碰上她下颚的那一刹那,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细腻的皮肤上的那种触电的感觉,她心中那种对我的深深却还有些混沌的爱恋。
商秀珣的眼中噙着泪水,秋眸却又似一湾清弘,荡漾着深情的碧波。
我微笑的看着她,良久之后方轻轻的柔声道:“秀珣,天哥知道你此时的感觉,知道你心中的矛盾,也知道你对我不只是感激与兄妹那么简单。可是你现在却是不能毅然的陪伴在我的身边,因为你还有牧场,还有支持你的儿郎。天哥不是自私的人也不是小气的人,你今天所做的决定是对的,因为这是你身为一个场主所应担负的责任,牧场在你的信中的地位本就应该在你的个人感情之上,更何况这段感情还是一种朦胧的感情。只有当牧场再也不需要为生存而担忧的时候,才是你真正的要去面对着短感情的时候。”
泪水在商秀珣的眼中翻滚着,却是迟迟也没有淌下来,我知道,让她坚持这样的正是我嘱咐她的坚强。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嘴中轻声的嘀咛着:“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与天哥厮守在一起看月亮,看星星?”
我微微的笑了笑道:“秀珣放心用不了多久的。离开牧场之后我会让人的那这我的信物来牧场找你,人数大概在三千到五千左右,这些人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足够保证牧场的安危,而这以后秀珣便可沉静下来去面对我们的这段感情,等我在洛阳扎下脚跟之后便会再次派人来牧场接贞贞她们,秀珣若是确定了我们的感情,便随她们一起前来洛阳,懂了吗?”我看着商秀珣缓缓的点了点头,笑了笑接着道:“看月亮吗?呵呵,天哥现在就可以陪秀珣。”
商秀珣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着,泪水终于忍不住,沿着她的眼角静静的淌了下来,我静静的看着她,她也静静的望着我,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忽然商秀珣在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波澜,扑到我的怀中痛苦起来,可是我知道这却不是伤心的泪水,具体是什么我却是说不清了。我没有开口安慰她,只是轻柔的将她紧紧的拥在我的怀中,心中一片宁静。那一夜,我与秀珣都没有回去。两个人静静的坐在亭外的小溪边,赤着脚,任清澈冰凉的溪水拍打着我们的脚丫,而她则是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中,静静的听我对着朗朗的星空,沐浴着皎洁的月光,为她讲牛郎与织女的故事。
第十一卷 第七章 巴陵之行
第二天我离开牧场的时候将我所说的信物交给了她,那是一块印有“天下令”图案的丝绢,并叮嘱她来人一定会手持已见印有一样图案的丝绢来牧场,然后再商秀珣、卫贞贞、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嫱、宋玉致、素素等女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与等候在牧场外的祝玉妍携手向九江而去,由于祝玉妍的特殊身份以及她倾国倾城的美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祝玉妍特地按照我的嘱咐蒙上了一层面纱,在加上她本身的气质早已经改变,纵然是内功修为深厚之人恐怕也难以认出来。
在与祝玉妍的几番“亲密”的交谈中,祝玉妍问道我在得到洛阳之后的打算,是不是同时可以考虑一下其它的城池,那样以来更有利于以后在军事上的发展。在她的提醒之下我才想到了一个军事重镇,决定改道巴陵,然后再动身前往九江。
数日之后,我与祝玉妍出现在巴陵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在这里几乎聚集了巴陵城中最好的酒楼茶肆与风月之地,同时还有以巴陵为中心方圆数百里内最大的米行,“王记米行”。而这家米行的老板王烈同时还拥有全巴陵最大的钱庄,在巴陵乃是名副其实的首富,实力之大就连巴陵的统治者梁帝萧铣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王烈的钱庄就坐落在这条街的中间地带,而与他隔街而王的就是巴陵城中最大的烟花风月之地,“天上人间”。我与祝玉妍携手来到钱庄门前,看了看,还真被门面的磅礴气势吓了一条,宽门高阁,红墙绿瓦,门口更是蹲着两头雕刻逼真,栩栩如生的雄狮。
祝玉妍笑了笑道:“呵呵,天涯海阁的实力真是名不虚传,只不过是一个钱庄就做下如此大的排场,而且竟然开在了一家青楼的对面,真是不知道这个王烈是怎么想的。”
我看了看笑颜如花的祝玉妍道:“这有何不可?我倒是觉得王烈是一个颇懂生财之道的人,如此富有想象力的布局竟然能够让他想到,真不愧是天涯海阁的坛主。”
祝玉妍听了我的话则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何会有此一说。我则是微微一笑道:“你想一下,客人若是在青楼中玩的尽兴而恰好身上的银两已经用尽,他便可以不费多少力气和时间就能从前中重兑取银两,呵呵,只要对面青楼的生意足够的好,长此以往,对钱庄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祝玉妍听后愕然。
我则是牵着祝玉妍的手,一齐走进了钱庄。看了一眼周围豪华的有些奢侈的布置,我想正在柜台后面埋头清理账目的掌柜道:“掌柜的,在下想兑换些银两。”说完将一块黑色的令牌放在了柜台上。
掌柜的冷不防的被我的声音吓了一条,慌忙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我们二人,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以及祝玉妍的气质所折服,然后才面露微笑的看向柜台上的令牌。目光刚刚触及令牌,却见他脸上的笑容立时凝固,旋又舒展开来,拿起令牌回答道:“老夫老眼昏花,此物尚需由东家来辨认一下,请两位内堂稍后。”
我向他点了点头,随他一起拐入内堂。刚刚走进,便见掌柜的单膝跪地,双手将令牌高高的托起在我的面前恭声道:“选舞坛座下巴陵钱庄执事马青云参见门主,不知门主驾到,还请门主赎罪。”
我接过令牌,轻声却又不失威严的说道:“呵呵,马执事免礼,不知道王坛主现在是否在钱庄内?如果不在请将他唤来此处,就说我有要事让他处理。”
马青云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禀门主,坛主现在正在米行,属下立即去请坛主过来,还请门主在此稍后。”说完,见我象他挥了挥手,方快步却又稳重的离开了钱庄。
待他走出内堂后,祝玉妍则微笑着看向我道:“呵呵,没有想到夫君这个大门主比玉妍的派头还要大,门下之人见了夫君总是唯唯诺诺的。呵呵,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似的。”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也不想他们这样,已经吩咐过他们许多次了,可是他们就是改不掉这些繁琐的礼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