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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我朝前所未有的奇功之时了。”
“奇功?”岳啸喃喃,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淡淡的苦笑。
肚中满满的感觉太久没有体验到了,辽兵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美美地睡去了,在睡梦中,他们见着的是一只只被烤得金黄的羊腿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挑逗着他们的食欲。这让他们的腹中不由得一阵咕噜咕噜作响。
这响声连成一片,声势大作,把感到腹中不适的辽兵都从美梦中吵了醒来。
辽兵们刚刚睁开眼,身体刚刚有了感觉,就只感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后一阵猛烈的疼痛。
他们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一阵强烈的便意就从小腹直往上袭来,然后就是一股恶臭伴着一阵异响从辽军栖息的营地上汇聚飘起。
这股恶臭催人欲呕,辽兵们纷纷举手掩住口鼻,腹中又是一阵响动,恶臭愈烈。
耶律斜紧紧捂着鼻子,他的情况稍好些,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失禁,只时腹中的疼痛让他感到难以忍耐。
情况很不对劲,疼痛大大延缓了他思索的速度,好一会他才想到:“羊肉!是羊肉有问题!可这些羊看上去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
这是他万万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想不明白,他忙抛开杂念,扯开嗓子,命令道:“马上向东转移营地!”
军令如山,狼狈不堪的辽兵们只能夹着双腿,佝偻着腰,缓缓向前移动着。
耶律斜见到这样的情景,暴喝道:“都给我站直了,跑步向前!”
辽兵们只得直起了腰,硬着头皮,迈着大步,快速向前。而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时有秽物从他们两股下流淌,掉落。
臭味越来越浓,耶律斜强忍着呕念,待部下都离开后,才解开腰带,一阵方便后才大出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向西望了一眼,才提脚昂头向前。他走没几步,腹中又是翻江倒海的一阵闹腾,这让他刚刚直起的腰又不得不再度弯了下去。
他不顾腹中的疼痛,快走了几步,终于让鼻中的恶臭淡了些,这时,他才放下盖在鼻子上的手。
再往前了几步,刚刚消散了些的恶臭又浓烈了起来,原来,他已经进入了人群之中。
耶律斜又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大叫,于是,辽兵们再次夹着腿,转移阵地……
这份大礼,自然时岳啸送上的,在任先生的妙手之下,这些被“送”给辽军的羊都被喂食了几天的烈性泻药,这些泻药,除了会导致羊有些微腹泻外,不会对羊造成什么伤害。而如果不经过处理,就吃下这些成了药引的羊,就会在体内引发极其强烈的反应,导致产生强烈的腹泻。而岳啸还是看准了这些饥不择食的辽军不会费功夫清理这些羊,而是直接吃下,才使了这极为阴损,却极是有效的一招。
辽军泻得稀里哗啦,昏天黑地,又全身无力之时,狼骑军已经全副武装,踏着夜色,向这边过来了。
耶律斜因为是单独吃的羊腿,情况好很多,他在两次腹泻之后,就好了很多,而其他人就没这么幸运了,直至泻得瘫倒在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的身体本就被饥饿弄得极是虚弱,如此一番折腾下来,更是雪上加霜了。
耶律斜看着这些萎靡在地的部下,连一阵阵向之极扑来的恶臭都顾不得了,他的眉头紧锁着,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危险,已在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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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战(五)
夜渐渐深,这不是一个晴朗的夜晚,长空无月,连平日耀眼的星辰都羞涩地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下面。
周围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这黑暗如此浓郁,幽深得就像从地底飘出。
战马的四蹄被裹上了厚厚的布条,没有声响,只有一阵轻风快速地在黑夜中穿行。
沉寂中,只有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在散发着夺人心魄的亮光,灿烂得好比银河中最夺目的星辰。
战马踏过,虽无声,但骇人的声势还是引起了地面的轻微震动。
胯下战马的鼻息渐渐重了起来,行在最前面的将军发出了进入战斗状态的指令,狼骑精兵们本来绷紧的神经反而在此时松弛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只有满腔沸腾的热血和昂扬的战意。
岳啸锐利的眼神迅速地捕捉到了前方的异常,而他的鼻中也隐约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
臭味越来越浓,催人欲呕,而岳啸脸上的却绽放出了笑容。
他的腿轻轻地一夹,火灵即猛地加速,向前窜出了。后面的将士都紧随着他,把速度提到了极致。
岳啸清楚地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的辽兵,清脆的“唰”的一声,雁翎刀出鞘。
整齐的一声兵刃出鞘声在黑夜中响起,也惊碎了疲沓之极的辽军的美梦。
他们在迷糊中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到一个个黝黑的人影向自己急冲过来。
这些人影眼睛闪着狼一般的凶光,手中的利刃,抖动着,一缕缕夺目的光华闪现。
辽兵们惊骇欲死,但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又久经沙场,刚反应过来,他们就想要爬起来,再抓起兵器,抵抗敌袭。
可酸软无力的腿大大延缓了他们本来应该敏捷之极的动作,软弱无力的手竟然连拔刀这样简单之极的动作此时做起来都那么艰难。
他们浪费的时间在此时足以让他们失掉性命。最先面对着这群在黑夜中不请自来的凶恶敌人的辽兵,首先面临的是奋扬的马蹄,高高扬起,再重重踩下,“嚓嚓嚓”一阵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在黑暗中是那么的可怖,可怖得夺走了辽军的勇气。
这支辽军此时明白了,他们面对的这群魔鬼只能时自己辛辛苦苦追寻了一个多月的敌人——狼骑军!
岳啸在前,他带领着他的狼骑,任战马恣意地踩在地上的辽兵身上,再俯下身,手中的利刃迅速地划出一道光影,“噗噗”鲜血喷溅的痕迹在黑暗中是如此绚丽。
和岳啸一样,狼骑兵们的动作熟练有力之极地收割着这群毫无反抗之力的辽军的生命,他们成一排横队,快速地掠过辽军的露天营地,在身后留下了一具具尸体。
狼骑军行进的速度太快,以致辽军只能时任人宰割,有些辽兵终于可以挣扎着站起来了,可还没等他们拔出兵器,鲜血如注,头颅飞起,再轰然倒地。
但辽军的数量优势太过明显,狼骑军一路冲杀过来,在后方的辽军终于结成了阵列,拿出了武器,人群中还间或能有些冷箭向狼骑军射来。
虽然箭支力道不够,但因为距离太近,还是有一些狼骑兵受了轻微的箭伤。
轻伤没有阻止狼骑军的进攻,反而激发了他们更大的血性和怒气。
两军短兵相接,此时孱弱之极的辽军如何是养精蓄锐已久的狼骑军的对手?虽然辽军的数量此时仍几倍于狼骑军,但没有几个回合下来,辽兵们只能怒睁着双眼,不甘地倒下。
死者相籍,血流满地,辽军数量不断地被消耗着,而狼骑军则越战越勇。
三万,二万,一万,五千,……
辽军被狼骑军迅速地蚕食着,这一场战斗就要结束了。
突然,仅存的五千辽军突然改变了阵型,列成了一长排,死死地挡在了狼骑军前面,再在辽军阵中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呼哨,一匹通体乌黑的战马从不远处飞奔了过来。
黑马奔入阵中,即有一人飞身跃到马上,黑马就如离弦之箭,向着狼骑军相反的方向奔去了。
岳啸忙取出了弓,一箭射去,却无奈黑马奔跑的速度太过于快速,他从未虚发的神箭,竟被黑马堪堪甩到了身后,在飞了一段后,没有击中目标,就从空中掉落了下来。
见到统帅安然离去,辽军阵中爆发出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耶律斜,岳啸冷冷一笑,拍马从阵中冲出来,向耶律斜逃逸的方向追去了,在他身后,还紧跟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决死之人突然迸发出来的力量时巨大的,一直没有遇到多大抵抗的狼骑军此时面对的压力陡然增大,残存的五千辽军的殊死顽抗,竟然堪堪抵抗住了数量还多余自己的狼骑军的进攻,并且给狼骑军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可好景不长,毕竟实力有限,在一番临死的挣扎过后,这五千辽军被狼骑军彻底吞没了,狼骑军的欢呼,成了他们最后的挽歌。
耶律斜在前,岳啸在后,后面还有紧跟着的赵铮。
黑马和火灵一样,都是神骏之至的千里马,而黑马因为过了一个月的“苦日子”,后力远远比不上火灵,在追逐了一段距离后,眼见着天色渐渐变亮之后,黑马和火灵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了。
火灵跑得很轻松,岳啸已经看到了耶律斜头顶不断升腾的白气,赵铮被落远了,岳啸轻轻地勒住了马缰。
难逢对手的火灵此时跑得正起兴,却不得不不情愿地减缓了速度。
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耶律斜拉开了些,而赵铮已经渐渐地追上来了。
三人三马,一前一后地追逐着,黑马的步子越来越沉了,耶律斜在马上也佝偻着腰,有些摇晃了,而岳啸则和赵铮并肩前行。
二人没有加速,与耶律斜的距离却越来越短了。
红日已经挂在了东边,三人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跑了半夜。
追逐还在继续。突然,耶律斜的黑马脚下一滑,前腿一曲,哀鸣着倒在了地上。猝不及防之下,耶律斜被甩下了马背。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脸木然地看着躺在地上,四推抽搐着,口中不断濡动着白沫的爱马。
岳啸本来早就可以轻松一箭结果了耶律斜,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给了赵铮一个承诺,还因为,耶律斜这样的枭雄,应该有个体面些的结局!
岳啸从马上跳下来,看了脸上满是呆滞的耶律斜一眼后,又看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赵铮一眼。
赵铮双眼紧盯着耶律斜,在岳啸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耶律斜。
而耶律斜却没有看赵铮一眼,只是把眼珠定在了岳啸脸上。
赵铮的步子极重极稳,她走到耶律斜身前不远处,抽出腰间的长剑,斜对着耶律斜。
耶律斜仍没有理会赵铮,仍只是注视着岳啸。
赵铮把手中的长剑向耶律斜猛地刺去,眼见着耶律斜就要胸口中剑。
只听着“当”的一声脆响,耶律斜手中不知何时抓着了一把长刀。
他看着长剑被挡开,还禁不住后退了一步的赵铮,淡淡地道:“你杀不了我,只有他能。”他把目光又放在了岳啸脸上。
说罢,他在二人的注视下,手中的刀横起,划过脖颈。
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耶律斜,岳啸心中不知为何充满了莫名的苍凉。
岳啸走到耶律斜身旁,把他的身体抱起,放到了火灵背上。
他跨上马,对仍怔怔站着的赵铮道:“走吧,你已经为母报仇了。”
说完,一骑绝尘而去。
赵铮仍站着没动,而在岳啸头顶蔚蓝的晴空中,有一只苍鹰在盘旋着,鹰鸣声响彻荒野。
第一零五章 圆满
这年的盛夏,格外的热。对于燕国百姓来说,随着天气如期而来的,不止是他们的身体,还有他们的心,因为他们的岳上将军不仅没有离开他们,还给他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辉煌胜利,二十万辽军,全军覆灭,不仅燕云光复,而且被辽国强占去的土地也被尽数收复了,辽国的太后和皇帝,也被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