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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下好了,看来我问什么他就得答什么了。
“请问那里是不是在运输储备军事物资啊?你们是不是打算长期在这里驻扎啊?”
“长期?谁喜欢这个地方啊……把我们从大老远的王都调来,老婆孩子都几个月没见了……”
哦?好象他们并不是萨西尼亚当地的军队。
“这也是啊,平原里面的瘟疫都已经控制住了,难道你们一点都不相信?”
“嗨……城里的大官们天天都在说瘟疫越来越厉害,可封锁线那边的人个个又说瘟疫都好了……你叫我们相信谁啊?”
“什么?城里的人说平原的瘟疫越来越厉害?他们怎么知道啊?难道他们派人去过?”
真奇怪,这些老爷难道真希望平原的人都死绝啊?要知道,从初夏开始的瘟疫已经让平原的农产品生产受到严重破坏,如今已经进入秋天,大量青年劳力翻山越岭的逃亡,使本来还是粮食产地的平原因为大部分田地劳作停止反而陷入了缺乏过冬食物的危机,还有大量其他急需的物资产品都得不到提供。
“他们敢去?哼哼……”
士兵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这些补给都是提供给你们的?”
“这个……我可不敢说……你还是别问了……”
士兵突然警惕起来,一脸怀疑地看着秦新。奇怪……看来再问下去会让自己引起人注意的。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后微微点头鞠躬,秦新礼貌地行了个从娜其娅那里学来的光明教会告别礼,然后继续完成自己的打水工作。
解出束缚的身体浸泡在清凉的水中,秦新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感觉舒服极了,感觉自己细嫩的肌肤在冷水的刺激下收缩着毛孔,**着自己的大腿,驱赶着数日奔波来的肌肉疲劳。
咦……乖乖哦,好象发现自己这几个月又长高了一点,身体也有了些许变化……这女神身体的青春期发育可真是厉害啊。
洗完澡,秦新坐在桌案的镜子前输理着长发,滴水的发丝散发着自然的香味,这个气味就好象是天生的,清淡而幽柔,柔柔地钻进鼻腔,抚弄着自己的嗅觉神经。看看脸,虽然稚气未脱,不过出浴之后比起之前更显得娇媚,心动之下多看了几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镜中的少女也露出羞涩的红晕,哪还有半点假小子的痕迹,那个满脸风尘的少年在水精灵的簇拥包围之后已经又变化为一位娇嫩的少女。
胆怯的感觉突然又涌上心头,秦新慌张地把镜子面朝下啪地一声放下,然后紧张地回头看看早被自己系得严严实实的营帐门帘。
少女的自我身体感触几乎在一瞬间将秦新拉回了蒂娜的位置,离开了一身铠甲的蒂娜终于发现自己在这个环境里还是那么脆弱和孤单,那寄予一身男装所带来的安全感在此时荡然无存……
不行……我是秦新……我是男人啊,我的铠甲呢?我的剑呢?
赶紧缩回床上,重新将那一身已经有味道的男装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然后紧紧地抱着武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
真是可笑啊,是不是自己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女人身份?这套男装只是在安慰自己的从前记忆还是在自欺欺人地试图挽留那曾经豪迈过二十多年的男性生活?假如这重生的生命可以选择放弃包括记忆在类的以前一切,自己会接受吗?那个时候自己还是自己吗?
越想越苦恼,脑子里一片乱麻,觉得体内的精神力似乎在躁动,秦新赶紧收敛了心神,闭上眼睛开始冥思静坐,安抚着体内这股汹涌不安的强大力量。
在颈上的隐者项链的掩护下,秦新运起很久没有施展的精神力探视,开始对整个军营范围进行分析。
轻微而贫弱的精神力波动占了大部分,这是那些普通士兵,稍有那么些如心电图上跃起的波峰蹦跳在意识感应中,这些淡淡的魔法气息来自军营里极少部分会初级魔法的人,惟独有那么一个精神力波动很特别,力道上感觉很薄,但是波动十分平稳,完全不是那种初接触魔法后不受控制的魔法气息流窜,更像是一位掩藏了本来实力的高深魔法师,这股波动来自遥远的南方,似乎根本就不在军营这方圆几里……
这是谁?可以散发自身的精神力波动到如此远的地方?还是自己又有了进步,可以感应更加遥远的地方?
不过,刚才那股力量似乎和自己有着某种相似,应该是属于光明力量的范围……哦,对了,好象光明教会这次派来的另一位生命女祭司雯娜就在城里……难道是她?不会吧,和娜其娅同一等级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或许是其他人吧,这个萨西尼亚也算个大城市,有那么一个高级魔法师在城里也不算什么吧?
既然感应到了这些,秦新也就收回了精神力探视,以免暴露自己。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黑了。
简单地吃过晚饭后,秦新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片被围帐包围的区域,看着周围***通明,而围帐里却连一个火把都没有,但是运输物资进出的人还是那么多,就不得不让人更加好奇,总要想个办法了解一下吧。
熄灭了帐篷里的***,装出一副已经入睡的样子,然后秦新换上了一身轻便的紧身布衣,虽然这不可避免地显露出身材,不过秦新相信这在半夜不太会引起注意,反而一身铠甲会有可能暴露自己这个信使的身份。
下半夜了,云层如同召唤般遮住了大半个月亮,整个军营里除了点点巡逻的火把外,现在连围帐外的都陷入了黑夜的宁静,除了时不时路过的一队巡逻士兵外,那片被自己关注的地方警戒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机会来了。秦新偷偷钻出营帐,摸到离营帐最近的距离,然后闭上眼睛,用精神力开始探视围帐里的环境特点,一幅黑底白线条的地形图开始在脑海里渐渐清晰,一个个黑白线条物体真实地反应着秦新周围的情况。
等这副魔法地形痕印在脑子里已经明朗清晰后,一段魔法传送咒语将偷窥者准确地送到了围帐里。
到处都是拥挤堆砌的大麻袋、木箱、木桶,一层一层、东一堆西一堆,简直就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露天仓库,想来也奇怪,既然是军事物资,怎么会怎么凌乱地堆放呢。
借着微弱的月光,秦新在一堆堆物资前摸索着。
咦,好象这些大麻袋上面本来都缝着什么,结果被人扯去了,这个箱子也是,好象上面有也有字的,结果被人涂抹了,只留下某个文字字母的一小截笔画。
干脆钻进物资堆里,搜索着一切可能搜集到的残留字迹。好不容易,秦新才从十几个一摸一样的大木箱上残留的字母里凑出一段不是很完整的句子来:凯恩斯皇家内务……援文德里克萨西尼亚。
这些大木箱子装的是外国运来的物资?奇怪了,怎么东方的普洛林斯共和国会运东西到萨西尼亚的军营里?难道这些都是?
一不做、二不休,秦新又开始在其他物品包装上搜索线索……
结果大出秦新的意料,从某个因为大意并未扯掉布条的大麻袋上秦新发现更有趣的句子:普洛林斯农务院援送。
我的天啊,原来文德里克从一开始就同时接受了这两个彼此敌对的大国送来的援助物资,可以想象,如果让任何一方知道了小小的文德里克在接受敌对国家的物资,这对文德里克来说可是陷入了一个两头得罪的境地。可是……想想也不对,这不过是灾荒,别人送点东西也很正常啊,可为什么要对方在这儿呢?
又花了好一阵工夫,秦新把几种物资包装打开看了看,果不其然,普洛林斯共和国送来的大麻袋里装的是粮食,而来自凯恩斯帝国的大木箱子里则装着金属农具、衣物、药材等。和军队消耗的物资几乎没有多大联系,稍稍算了算,这个围帐里的物资足够供应平原上一个中等村庄整个冬天的生活需求。
妈妈的!别人都送了那么多东西过来,居然一直堆在这儿日晒雨淋,你们怕瘟疫都算了,难道把物资送到一个独立的地方让封锁线里的人自己来搬都那么困难吗?
也不对?既然是援助物资,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些字迹都涂抹了呢?难道是……贪污?
正在怀疑,突然从围帐的出入口那里传来了一个巡逻士兵呼叫口令的声音,接着一个中年男声傲慢地回答后走进了围帐。
赶紧找了一个大麻袋间的缝隙躲了进去,注视着打着火把的两个高级军官站在一堆物资前说话。
两个军官看样子身份都不低,唯一的区别是一高一矮,高的那位铠甲似乎更加华丽点。
虽然对方刻意放低了声音,但是经过高级魔法修炼秦新还是完全能够听清对方的一字一句。
“丘普斯大人,这次从赖斯特远来此地驻扎,很是费心啊!”矮个子军官笑着说着。
“呵呵,哪里啊……还是杰特鲁大人辛苦啊,自我军驻扎此地,将军一直厚待在下,我军士兵衣食无忧,何来辛苦,只是时日太长,部下们偶有怨言,想此地为我国重要经济地区,护卫民安本是我军人职责,不过这瘟疫好象已经……”
“哈哈……将军多虑啊,达西斯城守大人让在下给将军和部下送来这些物资就是为了不让将士们担忧,只要将军继续执行陛下的封锁命令,一切自有城守大人应付,不知道将军阁下此地生活还缺点什么,这次城守大人特地送来的一批美酒已经入库了,都是普洛林斯产的高档葡萄酒,在下就陪将军阁下来看看。”
高个子军官赶紧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多此一举,连声道谢,不过矮个子军官依然走到一堆木桶前,左右看了看,似乎有意地打开某个木桶,然后得意地笑着,示意对方来看。
什么东西啊?酒有什么好看的,非要别人去验货才甘心,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酒。秦新悄悄地挪动身体,移动到物资堆的高处,从上往下注视着被那个矮个子杰特鲁挡住大部分视线角度的木桶。
称为丘普斯的高个子军官走到木桶前,本来还谦虚微笑着的脸变地紧绷,继而脸部肌肉微微颤抖。
该死……挡住我的视线了,走开一点……对……就是你,走开一点点!
秦新注意到了火把照耀下那个丘普斯的表情,对那个木桶里的东西更加好奇,好不容易才看见丘普斯摸着下巴走到了一边思考去了,赶紧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揭开盖的木桶。
……妈妈啊……火把的照映下木桶里金灿灿的一片……好象都是金子啊!
杰特鲁从木桶里抓起一大把金币,又扬扬撒撒地丢回木桶,发出一阵如雨的金属碰撞声。四下蹦跳的钱币如同一个个小锤敲击在秦新的心头,简直是太……过瘾了,要是自己也能摸上一把就好了……
不对啊?怎么这些物资里面还混有这些?
“将军阁下,这些美酒应该可以消退这些士兵的怨言了吧?如果觉得分量不够,城守大人还可以送些来,对了,还有那些粮食、农具、衣服等等,都是城守大人献给阁下和那些远道辛苦的士兵的,希望大家同心协力,早日解除瘟疫……”
说到解除这两个字的时候,杰特鲁诡异地笑了笑,顺手盖上了木桶盖。
丘普斯本来已经变严肃的表情开始慢慢变化,到最后也露出微笑,和杰特鲁一起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多谢城守大人和杰特鲁大人对在下的厚爱,保护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