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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卡捷琳娜再次致意,在热烈的掌声中飘然下台,到台口时回眸一笑,显得恋恋不舍。直到我们走到后面,还能听到大厅里的掌声和喝彩。
离开大厅,宾馆经理带着两个员工马上跟上来,赔笑道:“公主殿下,我们您准备的总统套间就在顶楼。”
戈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又带着他的卫队跟在了我们身后……
在经理的亲自陪同下,我们一路上了12楼的套间,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所谓的总统套间:宽敞的客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螺旋式地楼梯都一尘不染,墙上挂着一副色彩纷繁地西方油画也不知道谁的作品,但肯定是真迹,主基调以乳白色为主,沙发地靠垫和杯子等小物件却都换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看来宾馆为了招待公主也着实下了心思。
叶卡捷琳娜点点头温和道:“我很满意,谢谢。”
经理拘谨地搓手道:“您满意就好。”他手下一个员工终于忍不住说:“公主,我能和您合一张影吗?”
不等公主表态,经理顿时变色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去财务那里领工资吧,你被解雇了!”
确实,在五星级宾馆这种地方,员工提出这样冒昧的要求被解雇一点也不过分。那个员工好象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讷讷道:“对不起……”
经理手指大门道:“出去!”
叶卡捷琳娜微笑道:“别激动经理先生,您地员工无非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乐意之至。”
经理尴尬道:“对不起公主殿下,我这就处理。”
叶卡捷琳娜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是真的非常愿意,除非您想违背顾客的愿望。”
经理愣了一下道:“不敢……”
叶卡捷琳娜轻轻揽住那个女员工的肩膀,随手把另一个也叫在自己身边。忽然道:“我们难道没有相机吗?”
那个女员工兴奋地满脸通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数码相机来道:“我这有!”
叶卡捷琳娜左右看了看笑道:“可是谁帮我们拍呢?”
那个员工看看在场的人。看意思是想把相机给经理,可是又没敢,最后一看就剩我一个中国人了,小心道:“麻烦你一下行吗?”
我笑着接过来,刚要拍,戈什忽然一把抢过相机,愤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镜头对准角落随便按了几下快门,最后还是不放心,把相机交给一个侍卫检查,他则指着我大声说着什么,看样子是没好话。
叶卡捷琳娜阻止了他,随即又征询了一下那个侍卫的意见,那侍卫表示没问题,这才把相机还给我。
我不满地嘟囔着。本来不错地心情也被搞坏了,勉强地帮他们拍了几张照,刚要把相机放下,谁知那个经理噌一下站在叶卡捷琳娜身边,急切道:“帮我也拍一张吧。”
叶卡捷琳娜边摆姿势边笑道:“这么说你不用解雇她了?”经理脸红了……
拍完照送走经理他们,戈什开始了继续对我声讨。那四个侍卫看样子也都很严肃,叶卡捷琳娜大声地喝止了他们,然后看样子是让他们去休息,戈什犹豫着好象很不乐意,但终究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迟疑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无辜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卡捷琳娜笑道:“知道吗,你是我见地第一个主动帮别人拍照的保镖。”
我纳闷道:“怎么了?”
“其实也没怎么,不过是他们总怀疑从相机里会射出子弹来而已,又或者在这里照相会暴露我的居住环境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脸一下就红了,我现在才明白我犯了一个保镖行业里多么低级的错误。
她耸耸肩道:“无所谓,就算真的射出子弹来我也不在乎。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死神决定召唤我地时候说不定好端端的崴一下脚就死了呢。”
我嘿嘿笑道:“我们中国管这叫命,还有句话叫阎王要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
叶卡捷琳娜打个响指道:“我喜欢这句话。你们的阎王比我们的死神更像个爷们。”
我发现这个话题有点沉重,结巴道:“呃……让我们说点吉利的事吧,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她干脆地说:“睡觉!晚上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她噔噔噔跑上楼上的卧室,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让12楼的风吹拂起她栗色的长发,俯瞰着下面地景色深呼吸了几下,好象一下开朗了不少,然后她对我说:“你也是第一个不阻止我拉开窗帘的保镖。”
我就知道我又犯错了……
叶卡捷琳娜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道:“何安忆,你当我的保镖让我很舒服,谢谢你。”
……我也不知道她这算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好了,我要睡一会,你自便吧。”
我愕然道:“自便?”
“对啊,也睡一会,或者看看电视什么的。”说着,她把自己舒服地扔在了床上。
“可是我不能离你太远。”我话刚说了半句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站在床前,像所有男人那样不可免俗地看了一眼她的曲线——还是只能用完美来形容,该浑圆的地方绝不含糊,该欣长纤细地地方也绝不暧昧不清,就像一首歌曲的高音部分,歌唱家和K歌王唱出来的绝对不一样,亚洲女孩就很少能有她这么丰满,而欧洲女孩又很少能有她这么细腻,我想假如真有上帝的话,那么叶卡捷琳娜也不是他本意,就像错版纸币一样,她是上帝失手偶然造就的完美!
可是我现在也不明白这张西方的错币跑到中国干什么来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我越发地摸不透这个女人,她狡猾、聪明、大多数面带微笑的时候对人不够真诚,但有时候又直率地让人受不了。我忽然想到:也许在王权国家的公主可能都是这样,毕竟是高端政治的产物,又一直在权力金字塔的顶端待着,不可能一受后妈虐待就离家出走,给七个侏儒做保姆还甘之如饴,更不可能没心没肺到一头杵在床上一睡几年,当然,后面那位公主一睡起来就办了一件极聪明地事:她地国家久睡初醒,经济防务百废待兴,她把自己嫁给了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王子以达到和亲地目的,从而保住了国家。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没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帮她关上了窗户,掩上房门,然后遵照公主的吩咐,在2楼的客厅里看电视……
时近傍晚的时候,宾馆门口驶来一辆辆豪华轿车,从车上下来的人无一不是衣冠楚楚气宇轩昂,他们才是叶卡捷琳娜今天正式邀请的客人,这里面包括:有钱的社会名流、有钱的艺术大师、有钱的企业家……总之晚上来的这些人开的车没有一辆是低于200万的。相对他们,中午那帮人果然是“一帮没有油水的穷人”。
叶卡捷琳娜睡醒以后往楼下停车场看了一眼,如数家珍喃喃道:“蓝博基尼、林肯、保时捷、劳斯莱斯……是时候大干一场了!”
我听到动静急忙跑到卧室,道:“你醒了?”
她挥手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她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战斗时穿的衣服!”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十六章 硬仗
傍晚6点的时候,戈什又带着人准时地来到公主门外,手里照常端着一碟子食物和一份客人名单,他的身份除了侍卫长以外,更像是叶卡捷琳娜公主的保姆和生活助理。
叶卡捷琳娜一个人钻进卧室以后就再没出来,只能偶尔听到一点小动静。戈什利用这段时间很不友好地观察了我半天,最后操着生硬的汉语道:“你,学英语,应该!”
我则熟练地用英语说:“你应该学汉语。”简单的对话我还是能应付的。
戈什听到我开始说英语了,欣喜地对我说了一长串英文句子,我耸耸肩,表示听不懂了。
酒会原定于7点开始,客人们已经开始陆续入场,一辆辆只在传说里出现过的奢华轿车款款驶入,我都不知道一时间从哪来了这么多有钱人,这时一辆车很引人注目地停到了宾馆门口,它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那是一辆出租车。
车里下来的年轻人大概不到30岁,一身整洁的西装十分贴身,但显然不是什么名牌,没有那种柔和却让人不敢逼视的光泽,门口的保安本来一直保持着谦恭和彬彬有礼的态度,这时不禁犯了疑,年轻人拿出请柬递过来,保安却还是不肯让他进去,双方看来是起了争执,那年轻人看样子十分气愤和郁闷,但是仍然保持了冷静,垂着手在一边等着。
保安的电话很快打到我们这里,戈什示意我接。我一边看着楼下一边道:“什么事?”
保安客气道:“您是叶卡捷琳娜公主地保镖吗?我想核实一下公主的邀请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叫聂平的人?”
我拿过那份名单找了一遍,指着其中的一行字道:“爱心慈善基金的?”
“对。”
我说:“有这个人,你们的名单跟我的不是一样吗?”
保安尴尬道:“我只是想再核实一遍,他是坐出租车来地。”
我顿时来气道:“坐出租车怎么了?”没想到这么高级地方的保安也是势力眼。
保安小心道:“我们也是怕放进去可疑地人给您找麻烦。”
我没好气道:“光靠你们就能保证公主的安全的话要我做什么?”
保安挂了电话以后赶紧换了副表情客气地把那个叫聂平的年轻人请进去了。
我忽然发现我很有狗仗人势的天分……
这时我身后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猛然回头,只觉一阵心悸,那种被抽空的感觉又和我不期而遇了!
叶卡捷琳娜长长地头发已经盘起。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一条斜肩式晚礼服像雾色一样映衬着她。温润如玉的右半肩裸在空气里,左耳戴了一只大大的半月耳环,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显得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能把人灼伤似的。
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眼睛……
叶卡捷琳娜微笑道:“怎么了?”
我讷讷道:“没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战衣吗?”
只能说,她本身就是一件最美丽最奢华的饰品,这世界上哪怕最昂贵地钻石戴在她身上都只能算三生有幸的陪衬。
她照例吃着战前晚餐。看名单,笑道:“今晚是一场硬仗呢。”
戈什虽然久在公主身边,这时同样忍不住露出了那种欣赏和慈爱的神情,我忽然感觉到叶卡捷琳娜其实并没有开玩笑——她是真的要去战斗,而且据我看这是一场不可能输掉的战争,就冲那件战衣和主将都不可能输!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一样!
7点差一刻地时候,忠于职守的酒店经理已守侯在门外,叶卡捷琳娜最后一次整理了一下仪态。忽然正对着我很郑重地问:“我怎么样?”
我说:“你很好!”
叶卡捷琳娜粲然道:“那就好。”说着大步走向门口。
随着公主离开房间,整个酒店的人都紧张起来,工作人员频频使用报话器相互通告情况,大厅的服务生更忙碌起来,经理有点兴奋地估算着距离,跟大厅那边的人倒计时道:“公主还有大约15秒出现。”
我们从楼上下来离开电梯的时候。就听见酒会大厅的主持人以一种亢奋的声调用英语宣布公主马上出现,当大厅的门缓缓打开,公主忽然翩然而至时,整个酒会的灯光似乎都为之一暗,我看到很多人跟我刚才一样被灼伤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