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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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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慧道:“先当它是拼音缩写,那么‘HSK’这三个字母按排列组合的话有上百个答案——先不管通不通顺,比如第一个组合就是‘哈撒卡’第二个是‘哈色卡’,我先在脑子里把所有组合出来的答案过一遍,看看有没有能和邵冠今联系得上的。”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昨天邵冠今逃跑的地方,果园里是大片狼籍,除了被邵冠今用刀砍倒的果树,更多的是高大全他老大雷神用雷劈倒的,整整一片果树,现在还立着的不到三分之一,我看得直肝颤。
  高大全悠然神往道:“老大的力量居然没有任何减弱,等抓住邵冠今以后我一定要回来找他。”
  我们把虾仁放下车让它嗅着,不多时它就朝着正东的方向大吠起来,于是我们再次上车向东开去。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我们的车已经到了远郊,虾仁终于在一个野地的水洼旁露出了迷惑的神色,高大全道:“路线太长,气味已经不好识别了。”这时从水洼那边过来一只土狗,虾仁把脑袋探出去叫道:“汪!”
  那狗抬头看了虾仁一眼也道:“汪汪。”
  虾仁一回身把邵冠今的衣服叼起来垂到车外,那只土狗凑上来闻了闻说:“汪。”
  虾仁道:“汪汪汪!”
  那只土狗蹲在地上,似乎很得意又很傲慢道:“汪。”
  虾仁好象很无奈,只得把梅兰给自己准备的午餐肉叼了一大块扔在那只土狗面前。
  我们看得满头雾水,问高大全道:“这是干什么呢?”
  高大全道:“没看出来吗?虾仁问路呢,它问那只狗有没有闻见这件衣服的主人去哪了,那狗说闻见了,但是要一块肉做报酬。”
  阿破道:“我靠,这是明目张胆地指路收费啊!”
  我笑道:“大全你不是兽王吗,也不管管?”
  高大全无奈道:“你们城里的动物现在风气很坏,干什么都讲究报酬,我刚进城那会问一只吉娃娃路它还跟我要一根火腿肠呢,因为这么点小事抬出身份来不值得。”
  那只土狗吃完肉,跟虾仁说:“汪汪,汪汪汪。”
  虾仁问:“汪?”
  土狗解释道:“汪——汪——”
  高大全给我们翻译道:“那狗说它昨天在一个村头有三棵槐树的地方还闻见过这股味道,虾仁问它怎么走,它说一直往东开,第一个弯转过去就快到了。”
  我们听得叹为观止,一起赞道:“懂门外语是多么重要啊!”
  我们作别了土狗,继续开车上路,过不多久果然出现了一个弯路,我们拐过去,可是这回走了老半天也没见一个有三棵槐树的村子,阿破疑惑道:“那只狗不会骗了咱们吧,狗毕竟是狗,问个路还要报酬,都是些见利忘义的东西。”
  虾仁怒视他道:“汪!”
  高大全道:“他说你放屁!”
  无双边开车边说:“不会是我们走过头了吧?”
  我见路边有个老农,忙道:“停下问问这个人。”
  无双把车停在他身边,我探出头去问:“老乡,你们这有没有一个村口有三棵槐树的地方?”
  老农回头看了我一眼,伸手道:“你给我20块钱我告诉你。”
  虾仁鄙夷地看了阿破一眼,无声地笑了。
  ……
  过了三棵槐,我们的车又上了一条土路,这会的虾仁已经全然不辨方向,我们只能是一路问——有时候是狗问,有时候是人问。
  我们从早上一直走到中午,无双越开越迷茫,最后道:“我怎么觉得没谱了,咱们都快跨省了吧?”
  我说:“找个人问问这是哪?”
  阿破道:“还是找狗问吧,找狗问省钱。”
  我们明显是走上了岔路,现在我们两边都是农田,远处青山绿水,如果不是有事,当成一次郊游也不错,我眼见车外有人,忙摇下玻璃喊:“劳驾问您一声,这是什么地方啊?”
  那人回头一看,见满满一车人挤在后面,副驾驶上坐着一条狗,还把爪子搭在车外,不禁越看越迷离,高大全抢先道:“我们知道这是地球——”
  那人最后告诉我们,这里没有名字,但是再往前开2里路就到了黑山口,那是一个自然村。
  无双嘟囔道:“我就说跑没影了吧。”
  小慧忽然睁开眼睛,道:“黑山口——HSK的第113种组合就是黑山口!”
  我犹豫道:“不会这么简单吧?”
  小慧道:“既然来了不妨去看一眼。”
  等我们到了地方就完全失望了。
  这里的景色很美,田里都是葱郁的禾苗,远山黛影,小河清水,田地旁的房舍是红砖青瓦,墙上挂着成串的玉米和辣椒,村民们相互打招呼都是乡间俚语,一帮光屁股孩子远远地看着我们的车,嘻嘻哈哈地指点着,猛然间从城里到了这里,还真有点走访桃花源的感觉。
  这就是黑山口村。
  我们失望的是:我们觉得这里的人不会懂得汉语拼音。要说HSK和这里有关系,那才是离题万里。
  小慧率先下了车,伸个懒腰道:“既然来了,就在这休息一下吧。”
  我们一个个板着脸,下了车后抽烟的抽烟,捏腿的捏腿,小慧做了半套体操,忽然看见土路边一间青砖大瓦房门口坐着个老头正在看她,于是快步走上前去说:“大爷,您知道HSK在哪吗?”
  我们都觉好笑,一个乡下老头他怎么会知道小慧在说什么呢?这无异于冲街边乞丐行欧洲贵族礼……
  谁知那老头的回答竟让我们大吃一惊,他笑眯眯地问:“你是找黑山口还是HSK协会?”
  小慧不动声色道:“当然是HSK协会啊。”
  老头哦了一声,把身子往旁边让了一点道:“这就是。”
  我们定睛一瞧,只见那老头身后的一个牌子上写着:HSK刀匠协会。
  ……
  那个老头在前面带路把我们领进他身后的大四合院,他在前面边走边说:“如果你们是想要订刀,我不保证接单,但看在你们大老远找到这来的份上,我可以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协会。”
  我们进来以后才发现这不单单是一个大院子,它的顶头还有一重院落,大大的院子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坯、兽角、磨石。
  老头没带我们进第二重院子就把我们让进了正屋,这里跟别的乡下屋子结构没什么两样,进门东边是一个大炕,地上有一张小桌和两张椅子。
  我们并排坐在炕上,老头就坐在椅子里跟我们说话,他微笑地看着我们,欣慰道:“各位能千辛万苦找到这来,一定是爱刀懂刀的人了。”老头坐在那侃侃而谈,风度和气势已经完全不像个乡下老农。
  我们摸不着头脑,一起看小慧,小慧恭敬道:“还没请问老师怎么称呼?”
  老头道:“我叫贺乾廷。”他说完见我们反应平平,似乎有点纳闷,自我解嘲道,“我的名声不如三个老哥,不过也参与了HSK协会的创始工作。”
  听他的意思这个“HSK”刀匠协会似乎在行内名气很大,但我们五个人包括一条狗却还是头一次听说。
  小慧知道再这样谈下去非露馅不可,索性开门见山道:“邵冠今这个人和您是什么关系?”
  贺乾廷表情一愕道:“就算是我半个徒弟吧。”他随之马上道,“你们是警察?”
  “看来您已经知道他的事了?”
  贺乾廷摇头叹息道:“哎,一笔孽帐啊。”
  小慧把那个刀鞘递上去道:“您看看这是他的手笔吗?”
  “……没错,这种K鞘一直都是他来做的。”
  我看他有点紧张,忙道:“我们不是警察,只是几个想帮他的朋友而已。”
  贺乾廷猛然抬头道:“怎么帮,你们能让他免于刑罚吗?”
  我说:“刑罚不归我们管,就算是杀人偿命也是那四个小子伤害冠今在先。”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他的仇人买来报复他的?”
  我一摊手:“那就要看您的判断了。”
  贺乾廷端详了我们几个一会后说:“嗯,除了那个穿风衣的,你们倒都不像坏人。”
  高大全左右看看这才明白是说他,顿时抓狂道:“你什么眼神,我可是神……”
  阿破按住他,跟老贺解释:“这人就是看着有点二,心不坏。”
  老贺叹气道:“我能帮你们什么?”
  我说:“我们得先知道他拿去行凶那把刀是不是你做的?”
  “那是他亲自做的。”
  小慧插口道:“您能告诉我这世界上还有几把那样的刀吗?”
  贺乾廷郑重道:“我保证只有那一把,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我惊讶道:“为什么呢,难道连您做出来的刀都不行?比他的差多少,能做到削铁如泥吗?”
  贺乾廷沉重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削铁如泥的刀。”
  我们异口同声道:“啊?”
  我说:“怎么会呢,您可是他的师父啊。”
  贺乾廷道:“那把刀之所以那么利,不是因为技术,而是因为做刀的材料。”
  我奇道:“刀不都是钢做的吗?”
  说到刀,贺乾廷自信道:“不错,刀都是钢做的,尤其是现代刀具,有碳钢、不锈钢、锻造钢,可是按长久角度来看的话,钢和铁其实是没有质的区别的——它远没有达到从青铜到铁那种飞跃,所以,一把热处理优秀的刀最多可以做到斩铁不伤,永远不可能削铁如泥,除非人类发明出一种全新的材料!”
  我挠头道:“您跟我们说这些我们也不懂,您就简单说邵冠今那把刀是用什么做的?”
  贺乾廷断然道:“也是钢!”
  我们齐晕。
  贺乾廷反问我们:“你们知道这世上被公认的做刀的最好材料是什么钢吗?”
  我们都摇头。
  “是一种叫大马士革的钢材,这种钢锻出的刀坚硬无比,锋利持久,而且刀身上会有很漂亮的花纹,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它们在回教徒手里大放异彩,让敌人闻风丧胆。但是到了近代已经失传,真正的大马士革钢是用一种乌孜矿炼成的,而乌孜矿早被人挖完了。现在有些所谓的大马士革钢只不过是人为锻造出来的。”
  我忍不住问:“您说的这些和邵冠今有什么关系呢?”
  贺乾廷一摆手,继续道:“黑山口一直就是很有名的铁矿山,就在十几年前,我们几个人落户到了这里,一心要做出几把漂亮的刀子,我们在黑山口村前边的矿山里发现了一种全新的矿产,经过各种检测我们发现,这种矿冶炼出来以后比乌孜钢更适合做刀!我们几个老家伙欣喜若狂,经过很长时间的不眠不休疯狂开采这种矿石,但是我们失望地发现这种矿石少之又少而且提炼非常有难度,几年下来,一座海拔1500米的大山被我们走了个遍,却只采集到一小筐,经过提炼,那些精华也只够做一把大约长40公分的刀。”
  我们兴奋道:“就是它了!”
  贺乾廷摇头道:“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们很快就遇到了一个致命的难题,那就是这种提炼出来的金属虽然有着一切优秀钢材的特性,但要把它们融合在一起做成一把刀却是万万不能——它们根本就融合不到一起,虽然是毫无差别的材质,无论在何等的高温下,它们还是各自呈块状物——”
  我郁闷道:“那是怎么回事?邵冠今又是怎么做到的?”
  贺乾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缓缓道:“冠今这小子,是从小在黑山口长大的,我们四个老家伙在这落户专心做刀以后他就时常跑来玩,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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