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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会,我终于彻底明白了:聂平这回的诅咒生验了,他说确保十三街区的平民不受伤害,果然说到做到了。
阿破大步向他走去,漆黑中壮汉对着阿破开了一枪,这总算是他没蠢实芯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预料到如果再朝人质开枪子弹八成还得打他。
阿破形若无事地走到他面前,一把抢过枪,拽着他脖领子喝道:“小子,你完了——开灯!”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灯一亮,阿破和那个壮汉又异口同声道:“又是你?”
那壮汉神情剽悍,留着一头金黄的头发,正是我们在王府大街见过的黄毛,当初他到王府大街去刺杀叶子,和阿破打过交道,……彼此尤其是他对阿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阿破一见是他,把刚缴获的左轮手枪弹仓卡到枪身一侧,用指头拨乱笑道:“枪里还有一颗子弹,既然是老朋友那就按老规矩来,我们俄罗斯转轮——我先来!”“咔哒”一声,阿破对着自己脑袋抠了一下扳机,枪没有响,阿破随即对准黄毛道,“那么现在该你了,你放心,就算我‘死’几回也一定陪你玩到底!”
黄毛一听“俄罗斯转轮”这几个字就已经脸色大变,等到阿破又把枪口对准他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力道:“我服了,我投降!”
野狼的人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狼眼问阿破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看见你的脸就吓成这个样子?”
阿破嘿嘿笑道:“比你们在脸上抹迷彩管用吧?”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四十九章 离奇事件
局势完全被我们控制之后,我们把街里街外所有武装分子不管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都集中在空旷地,这会那七八个被林子文扎过的第三圈也绕回来了。至于被阿破吓唬过那个,他是彻底疯了,具体表现是一看见黑头发黑眼睛的人就拍手欢笑,然后大哭,最后是用英法德三国语言轮换着说“语迟有个会喷水的蛤蟆,会喷水!”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黄毛道:“怎么又是你?”
黄毛也被阿破吓的不轻,他投降之后阿破把左轮手枪的弹仓打开来给他看,唯一的一颗子弹在第二个格里整装待发,也就是说他要晚一秒投降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黄毛哭丧着脸道:“是我们老板让我们来的。”
“元妖?”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他:“他让你们来富加干什么?”我很纳闷,元妖难道缺钱花?
黄毛道:“他让我们来找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
阿破把左轮手枪的弹仓转着,看着他。
黄毛带着哭声道:“真的不知道,不过他每天都要问问新挖出了什么东西。”
红夜女道:“元妖在找什么,曹操墓?”
我微微摇头,也觉得莫名其妙。
阿破道:“老大,这些人怎么处置?”
我看了一眼眼前这帮人,他们个个没精打采气息奄奄,同伴非死即伤,我叹了口气道:“放走吧,反正他们也对我们构不成任何危害了。”
这群人听说我们肯放他们走,也不见如何开心,充分表现了一把心死如灯灭的境界,他们携死扶伤,木然地慢慢消失在夜幕中,那背影看得人潸然泪下,我心一软道:“恐怖分子也是人啊。”
阿破接口道:“小慧她爸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已经圆满完成了——让他们看了一把真正的恐怖分子。”
战斗结束,很多居民甚至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当他们得知我们是他们女王派来营救他们的以后,我们受到了英雄般的礼遇。
粗粗打扫了一下战场,狼头他们果然从不少人家里拆出了遥控炸弹,狼头叫人把它们集中在远处的一片空地上,狼眼捡起地上的遥控器随便按了几下,不屑道:“到底是些菜鸟,做个炸弹都响不了。”
不等我们阻止,放炸弹的地方顿时腾起一片小型蘑菇云——这些炸弹一但离开了平民区,又可以使用了。
狼头他们相顾变色,均道好险。
虽然理论上讲,那些武装分子再也无法伤害十三街区的人,不过我们还是支持这里的居民迁移到城里去,这离矿山太近了,而这的人又大多都是些老头老太太,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中几乎没有一个愿意搬走,理由是这样刺激的生活能让他们重新体验到年轻时候的激情,代表人物是大胡子胖老头,被黄毛挟持过的老头这会正眉飞色舞地跟人炫耀他的经历,我看见好几个老太太直冲他抛媚眼。
这一晚上,我组织人清扫战场,做事后总结,登记财务损失,在王府大街当过一年居委会主任的我,这一切自然做得有条不紊。搞得狼头他们直纳闷:“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天刚亮的时候,我们一行人被浩浩荡荡的老头老太太们送出来上了车。
狼头边发动车边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像做了一场梦似的说:“说实话我真没想到我们能以零伤亡结束这个战场,尤其是在人质问题上。”
我笑道:“所以我们都没白等。”
狼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你指的是‘你们的人’?”
“那你以为呢?”
狼头认真道:“我承认一开始看走眼了,你们很强——对了,我还得谢谢你救了我一命,可是这跟人质有关系吗?”
我说:“你忽略了一个人。”
“那个叫聂平的?”
我点头。
“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一晚上打了上千发子弹,十三街区的居民却毫发无损?据我所知坐在悍马里的美国大兵经常被流弹打的头破血流脑浆崩裂。”
狼头回想了半天悚然道:“还真是,我现在想起来了,早在我们秘密行动的时候就有人试图对人质开火,但是他没成功,如果说这一切全是因为他,那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意味深长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可以不信,但不代表它不会发生,在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神爱世人啊——你相信有神吗?”
没想到狼头笃定道:“我信!我是个有神论者,最优秀的佣兵不是最纯粹的无神论者就是有宗教信仰,只有这两种人不怕死。”
我笑道:“那你就信对了。”
狼头道:“我还相信你们中国的投胎转世,虽然告诉我这个的人他自己不信。”
阿破在后道:“有机会介绍两本我们中国的穿越小说给你,像你这种佣兵加穿越很火的!”
狼头:“……”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我对他说的这个人感了兴趣。
说到这个人,狼头眼睛一亮道:“他也是个狙击手,从技术上来说,他也是我见过的唯一能和昨天夜里相提并论的狙击手。”
想起昨天的事,全车人都有点心有余悸,从2000米以外向我们射击,除了孙满楼连碰了两次狗屎运,我们这些妖族都拿他没办法,昨天夜里他只开了两枪,但给人印象深刻。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说伏击我们的会不会就是他?”毕竟能一枪打断2公里外半空中比香烟还细的荧光棒,我觉得就算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太多。
狼头再次笃定道:“绝不会是他。”
“为什么呢?”
狼头一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不是他。”
……
知道我们要回来,叶卡捷琳娜带着人在皇宫门口迎接我们,见参加行动的人一个不少地回来,叶子这才问:“情况怎么样?”
我冲她做了个“OK”的手势,所有人顿时欢呼起来。
我走到聂平跟前道:“谢了,全靠你。”
聂平微微一笑:“管用就好,我这就去把别的街区也保护起来。”
杰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跟聂平说:“不管怎么样,我先向你道歉。”
聂平温和道:“没什么,都是为了无辜的人民——哦对了,你以后要不在我背后翻白眼的话就不会再摔跤了。”
杰克尴尬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
我看看靠在无双身边的小绿道:“还有你,谢谢。”
小绿粲然一笑,有点嘶哑道:“不客气。”
昨天我们打了一整夜,小绿就唱了一整夜,只有她的歌声是对付元妖的不二法宝,而且还必须是她本人的即时演唱,元妖似乎并不怕小绿的录音,以前在中国的时候我们有过类似的教训。所以这些人里,小绿是最辛苦的幕后功臣。
叶子笑道:“小绿这一晚上唱下来可不得了,又多了100万粉丝,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我们就收到无数电话,强烈要求反复重播小绿的节目。”
阿破道:“这样吧小绿,你以后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想说什么都用歌声唱出来。”
无双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小绿是张帝啊?”
……
出兵十三街区就是为了验证聂平的诅咒是否灵验,结果皆大欢喜,剩下的事儿就用不着我们了。当聂平把诅咒下遍全国以后,叶子又阻断了敌人的一切供给,水电、粮食。
仅仅一天,享受惯了大爷待遇的武装分子们就恼羞成怒,再加上十三街区的事,他们派出了一个营的人数下山扫荡,并信誓旦旦地扬言要给富加一点颜色看看。
这时整个的富加王国已经加持了聂平的诅咒,毫不知情的武装分子们开车冲到市区,先冲着满大街的老百姓一阵扫射,性能优良旱涝保收的AK…47全自动步枪射出来的子弹全部像没头的苍蝇划着曲钱来回乱撞,要么就还没射出去就在枪膛里翻跟头,又或者像周星星的枪一样,子弹分单双数神出鬼没不可逆料地前一颗后一刻蹿——总之就是不往人身上打。
结果就是起初的恐慌很快就被武装分子们丑态百出的洋相搞笑代替。人们走上大街随便就能看到最逼真的情景喜剧,开始他们甚至以为那是女王陛下特意派来让大家开心的,直到其中一个“演员”用枪误把另一个“演员”的脚打穿为止。
退而求其次的恐怖分子们只能放弃伤人的想法先搞食物和淡水,但是他们没意识到财产也是人合法权益的一部分,甚至比人还牢不可破。在此经过中他们亦遭受了不少磨难:
一个持枪抢劫超市的家伙在冲超市大门放了一阵没头没脑弹后昂然走进,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被自己射得垮塌的货架压倒。
一个由武装分子组成的抢劫团伙成功闯进一座商业大厦,未遇任何抵抗,可他们不知道,在百米以外一群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程人员正冲这边指指划划,随着其中一个安全帽手指一按,大厦轰然倒地——这帮孙子硬是闯进人家要定向爆破的楼里了。
还有一个“天才”,异想天开地驾驶着一辆推土机想要冲击某家快餐店,刚开到台阶下车没油了,这时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花盆的主人倒并非什么敢于向恶势力斗争的硬汉,他是因为好奇推土机巨大轰鸣前来开窗查看的。
幸运的是花盆没砸中他的车,身在20楼的楼主惊叫着提醒了他一声,不幸的是他不该探出头去看……
……一个营的人回到山上的时候就剩半个连了。只要有伤害别人的举动,最先倒霉的必定是自己——这些可怜人经历的各种搞笑离奇死亡足够拍100部《死神来了》的。回去的人也都患上了很强的抑郁症,只有拿着枪,凶神恶煞似的人才能给他们安全感,一但看见身穿便衣、满脸无害的平民他们就跟见鬼一样大喊大叫,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