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律规定,但是尊崇的地位和约定俗成让诸船回避已经成了习惯,而这一次似乎却遭遇了例外。
“对不起,我们似乎没有义务要为什么船只让路,难道说南地中洋有这样的法律?是科林斯同盟议会还是斯巴达王国新出的法令?”
柯默目光已经锁定英俊武士背后的两名女性,婷婷玉立,婀娜多姿,其中一位年龄稍长却面带面纱,而那一位年轻者却已然有过一面之缘,圣女海伦娜?
“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无礼?”
英俊武士同样是熟人,凯泽伦骑士,亚里士多德的得意门生,噢,这个世界还是太小,柯默没想到会在这里一下子遇上昔日的熟人,只不过当时的他是以卡拉丁的名义出现。
“无礼?我们有么?我们外乡人难道就这样受歧视么?”柯默微笑着站起身来,漫步在甲板上,温润的笑容却总似夹杂着淡淡的讥讽,“我实在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位骑士先生想要在两位美丽的女士面前展现一下子你的昂然不凡,就一定要那我们这些可怜虫来作为垫脚石么?”
凯泽伦竭力想要让自己心情冷静下来,如此美妙一个上午,如此好的心情,一下子全被眼前这个惫懒的无赖给破坏了,而当着克莱珀小姐和海伦娜,尤其是对方言语间诸多不恭,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轻盈的踏空而起,两船三丈多的空间竟然视若无物,凯泽伦竭力让自己面部表情表现正常,剑并未出鞘,但是淡淡的斗气已经浮起。
对方敢于这样放肆,他也不敢小觑,但是他不信有谁敢在这片海域上如此放肆,无论他是谁,哪怕他是卡特琳娜乔装打扮也不行!
柯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异芒,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真的以为自己的斗气就所向无敌了么?
“滚!没有礼貌的东西!难道你们长辈没有教过你未经允许,不能随意进入私人领地么?”柯默态度骄狂的怒叱,心中默念的咒语陡然释放,左手手势悄然一顿,一道幽蓝色的光幕倏地从空中悬垂而下。
第十八章 阴图
“星辰之瀑?!”惊讶的叫声从那个蒙面女郎口中传出,柯默心中也是一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手少见的星空魔法居然在南地中洋上还有人能够认识,那个女人就是所谓圣百合克来珀么?传闻中说她武技超群,看来并不尽然,至少在魔法见识上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不过这对于悬停在空中的凯泽伦却是毫无用处,如同一道从天际垂落的瀑布,带着浩荡的魔法劲气斜挂而来,凯泽伦大惊之下不得不全力释放自己尚未提蓄到最高境界的斗气,银白色的光雾和碧蓝色的光幕轰然撞击在一起,凯泽伦只觉得自己全身都似乎被一记铁锤从正面击中,巨大的震颤力让他胸腔一阵闷胀,如果不是借势反弹,只怕就要受些内伤,但是这样便在也无法在空中立足,如果不是从背后悄悄渡来的一道碧绿剑气正好横掠他脚下,他怕是当场就要坠入海中。
借助那剑气带来的荡力,凯泽伦一记精妙的侧移空翻,此时他再也不敢托大,对方至少拥有大魔法师以上级别的强者,再要轻举妄动只能自取其辱,如果说方才还可以用轻敌来解释,再次出丑,只怕自己印象就真的在海伦娜小姐心目中不值一提了。
连柯默也要承认这个家伙的确有些傲人的资本,一记旋转空翻,即便是在这种狼狈的情形下,对方弹回座船落地的姿势依然显得十分优雅从容,仿佛刚才不过是一个再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而那个从背后助他一臂之力的圣女海伦娜发出的碧绿剑气,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碧河剑气呢?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凯泽伦一落地之后全身斗气便倏然勃发,立即将斗气提升到外放的最高境界,霍然爆发的斗气让他身体上的衣袂都飘浮起来,手中骑士剑更是笔直平举,闪烁不定的剑芒在斗气催发下光舌流转,竟然达三尺之外,这位剑圣弟子显然已经被刚才柯默的一手打击刺激起了真火。
“呵呵,骑士先生就可以随意盘问我们的身份么?如果你有司法官或者海岸警卫队的身份,我当然会遵从您的命令,不过我似乎看不见在你们身上和船上的执法标识,那就请恕我拒绝了。”柯默嬉皮笑脸的反击道,借此机会看看这位剑圣弟子究竟水准达到了什么程度,如此强势狂妄,似乎并不是南地中洋之福啊。
克莱珀湛然的目光在柯默脸上逡巡,这个家伙显然是知晓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还是敢于如此公开的挑衅,难道真是有心人?是科林斯还是比雷埃夫斯?抑或是卡特琳娜的人?
“这位先生,请不要得寸进尺,凯泽伦先生是斯巴达王家骑士卫队的首领,我想他有权检查你的身份。”即便是连海伦娜也有些愠怒了,对方丝毫不理睬自己一行人身份,在南地中洋有谁敢于如此放肆?
“圣女海伦娜小姐么?奥林匹斯神庙中你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圣女,但是难道在世俗世界中你也是一样这样蛮不讲理么?斯巴达的法律难道赋予了你信口雌黄的权力?王家卫队?难道我们在海上行船也触及了居鲁士陛下的威严,还是伤害了斯鲁皮格殿下的利益?我看不到,能不能请海伦娜小姐替我们指明呢?”
柯默似笑非笑的目光早已穿越了脸色有些发青的凯泽伦,落到了凤目圆睁的海伦娜脸上,莹白如玉的粉靥上嗔意隐现,修长优雅的颈项毫无任何装饰品,除了那一身女祭祀的袍服显得稍稍保守了一点,让想要一观对方胸前风光的柯默有些失望,其他一切都是那样完美无缺。
柯默凌厉的反击让海伦娜和凯泽伦一时都为之语塞,约定俗成并不等同于法律,在素来尊重法律的南地中洋这更是泾渭分明,对方身份不明,其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有恃无恐,而南地中洋地区现在也是时局变幻不定,凯泽伦和海伦娜纵然武技超群,也不敢随意启衅,毕竟他们背后还有斯巴达王国,随意为王国招惹麻烦并不符合凯泽伦和海伦娜的想法。
“这位先生,既然你对我们了解如此清楚,看来应该是我们的朋友了,为什么不上船来坐一坐呢?”克莱珀沉默良久终于发话了。
柯默的目光落在克莱珀的面纱上,这个家伙与泽林据说有一段莫名的恋情,只不过双方身份和地位让这段感情无果而终,恐怕就连泽林都没有想到这位怨念之深的圣百合竟然会在数年之后盗走他的女儿,自己倒是很想与这位圣百合小姐来一次促膝长谈,探知一下她的内心究竟埋藏了多少心酸和痛楚。
“呵呵,圣百合克莱珀小姐的邀请,似乎我无法拒绝。”柯默站起身来走到船舷边,在众目睽睽之下,傲然踏步,如云中漫步,三丈距离如同咫尺,翩翩而过。
“御风术?”克莱珀再度震惊了,就连她面前垂下的面纱都禁不住一阵泛起一阵波纹,这种风系法术的极至表现并非单单靠风系法术的精深就能做到,而且对魔法力量的要求相当之高,而眼前这个家伙怎么看也不像超过三十岁的人,就算是自小修炼魔法,似乎也不可能具备这样高超的力量。
“呵呵,没想到克莱珀小姐不但剑技无双,对于魔法的认知程度也是这样广博啊。既然是朋友,克莱珀小姐难道吝于用真面目视人么?”
柯默负手而来,在对方船头站定,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让凯泽伦和海伦娜都是惊疑不定,这究竟是何妨神圣?南地中洋上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物,如此年轻且默默无闻。
“放肆!”饶是凯泽伦和海伦娜心中疑惑,但是还是被柯默这恣意大胆的言语所激怒了,凯泽伦的手中的剑气冉冉升华,银白色光芒发出低沉的尖啸。
“凯泽伦,海伦娜,不要冲动!”
克莱珀目光在柯默身上落定,沉静的目光落落如水,面纱冉冉浮动,就像是一层气浪由下至上掠过,面纱毫无来由的向上翻起,就像是一直就戴在头上,“柯默先生,现在你满意了么?”
“柯默?!尼科西亚的柯默?!”凯泽伦和海伦娜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如此强势,讶然之余又是无比愤怒,“柯默先生,难道你们尼科西亚人都是这样无礼之辈么?”
“凯泽伦,亚里士多德也是如此教你待客之道么?”柯默脸色倏沉,“便是你师尊在此,也不敢如此无礼,强者不是用力量来证明自己,更应该用心胸来征服世界,如果你还不明白这一点,我建议你最好再回到你师尊座下好生修行一番。”
海伦娜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异芒,看在克莱珀眼中却是一阵没来由的忧虑。
被柯默大义凛然的话语压得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又被对方抬出师尊名头压住,看样子似乎真的和自己师尊平辈论交,凯泽伦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憋气,尤其这还是在海伦娜面前,涨得通红的脸颊上汗珠隐隐,手中三尺利剑光芒暴闪,却又不敢发作,一时间凯泽伦恨不能纵身下海。
“柯默先生,您来我们南地中洋不是为了和他们斗气吧?”克莱珀珠圆玉润的脸上浮起一丝甜美的笑意,目光中探询的意思却明白无误。
“克莱珀小姐,当然不是,我在南地中洋一样有很多产业,比如我的水晶城堡和木棉城堡,还有西弗诺斯岛,我想我来南地中洋并没有伤害什么人的利益吧?”柯默目光一收,却落在海伦娜脸上,“海伦娜小姐我怎么很像我一位朋友的女儿,真是令人惊讶,虽然她们的气质截然不同,但是外表却看上去那么相像呢?”
克莱珀脸色骤变之后又恢复了平静,“柯默先生真会开玩笑,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样貌相似的人实在太多了,对不对?柯默先生来我们斯巴达,怎么不去雅典一行呢?居鲁士陛下可是很好客的。”
柯默心中冷笑,这个女人连究竟是谁和海伦娜相似都不愿问就像岔开话题,可见心中有鬼,这么说来自己的猜测就应该属实了,这样报复手段可真是匪夷所思。
“克莱珀小姐这是在代替居鲁士陛下邀请么?如果有时间我会去的。”柯默嘴角泛起一丝阴笑,很好,这一次来帕特雷不虚,居然碰上一次这样的机遇,看来克莱珀对于这位一手抚养长大的海伦娜很是上心,不知道这是否可以利用一番呢?
第十九章 魔临
“你究竟想干什么?”克莱珀脸色苍白的望着这个深夜闯入自己起居所在的家伙,事实上她已经清楚这个家伙来的目的,从帕特雷海面那一次见面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放下心过,但是内心总是希望那一丝可怜的侥幸,但是偶该来的始终要来。
“克莱珀小姐,你还需要我说明么?”柯默悠然自得的斜靠着软椅享受着这位圣百合小姐的闺房温馨,他知道对方心中在盘算什么,不过自己既然敢来,自然就有让对方降服的办法,从现在对方尚未爆发的情况来看,和平的让对方屈服可能性很大。“身为斯巴达王国的骄傲,却因为暗恋外人遭拒作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我简直无法相信奥林匹斯神庙尊贵无比的女祭司居然会作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难道说奥林匹斯神庙中祭奉的都是一些嗜血变态的邪神?”
柯默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克莱珀脸色更加惨白,十多年前的旧事如同噩梦一般,这样一点一点的被剥离出来,而且还要在伤口处撒上一把盐,克莱珀简直无法想象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