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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自从穿越时空,来到这两千年前的秦朝,生平只抱过两位女子,一位是与他有一夜情缘的张良,一位便是他心中的佳人虞芷雅。他的内心,暂时还容不下其他人。
张良与虞芷雅,均是身材纤细,抱起来如同春藤缠身,附骨入髓。而项追一身弹力十足,迸射出一股澎湃的青春朝气,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那一头秀发,在韩淮楚鼻尖直蹭,飘散出令人晕眩的淡淡芬芳。一身大红战袍,随风后飘,盘绕在韩淮楚周身,似乎要将他紧紧裹缚。
最要命的是,项追那绷紧的翘臀,正抵在韩淮楚的要害部门,仿佛一方新生的磨盘,圆滑饱实,蹭得韩淮楚心旌动摇,险些控制不住。
而那小妮子,被韩淮楚拥在怀间,竟浑身抖颤起来。苍白的面颊上,现出一抹红晕。将娇躯柔若无力的倚靠在韩淮楚宽阔的胸膛上,闭起一双如菱杏般的美眸,发出一声声梦幻般的娇呓。
韩淮楚心中直是叫唤:“罪过!罪过!小生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只是为了救她性命,实在是情不得已。”
他在万载谷时,与项追便相处多日。那时项追成日里缠着他学习兵马与象棋,连他一帮师兄弟都看得出来小妮子对他有情。韩淮楚虽震惊于项追的绝伦娇艳,但他心中思慕的是旷世佳人虞芷雅,对项追的有意亲近便笑着应付应付,心中只当她是一个泼辣的小妹妹。
对于辣妹子,韩淮楚素来一点征服的意思都没有,心想还是近而远之的好。
跨下骏马仍在狂奔,追兵仍穷追不舍。那小妮子巨大的杀伤力仍一波一波地袭来。她似乎觉察到两人私处的抵触,竟将翘臀向后挪了一挪,一只螓首,干脆贴在了韩淮楚胸前,也不知她是因为受伤无力,还是有意为之。
韩淮楚心中砰砰直跳,“不行,这小妮子简直是在诱惑我!再这么下去,小生便会原形毕露,现出色狼的本性。”
韩淮楚将手在项追的香肩上轻轻一拍,问道:“项姑娘,你可坐得起来?”
项追猛一睁眼,用她那晶莹无暇的美眸凝望着韩淮楚,轻轻“嗯”了一声。
韩淮楚干咳了一声,说道:“项姑娘,你坐我前方,难以策马。咱们还是换一换,你坐我后面吧。”
项追羞涩一笑,点了点头。韩淮楚大手一抱,将项追抱到身后。
刚刚坐定,一双玉腕从他腋下伸了过来,一对挺拔的玉兔紧紧贴在韩淮楚的背脊。
韩淮楚苦笑不得:“换了一个身位,谁知诱惑力更大。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换,罢了罢了,看在她伤重难以支撑的份上,就让她占占小生的便宜吧。罪过!罪过!”
一个软绵绵的娇躯紧贴着他,两团白玉凝脂挤压着他的后背,说不出的滑腻柔软。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就是包青天来,也难审个清楚明白。
第十二章 八千子弟
身后马蹄阵阵,流矢不断袭来。似乎那楚军,不得项家大小姐不会甘心。有好几次那穿空的利箭几乎要射到项追身上,被韩淮楚大手一挥,卷出一股无俦的力道,将箭震落马下。
项追看得分外惊喜,“想不到韩公子自从万载谷一别,武功又有大进。这番功夫,凭自己是比不上了。可笑当初在万载谷,自己还要抢他盟主来当。不知羽哥哥,与他相比,谁更高强?”
项羽兄妹跟随项梁与飞燕门离开万载谷后,去了吴中,来到会稽郡内。
那会稽乃是项氏族人聚集之地。项燕兵败被杀后,便有大量项族子弟与项燕余部流亡于此。起初还隐姓埋名,后时过境迁,秦始皇对剿杀项燕余党也不那么热心了。毕竟项氏家族人口太多,杀也杀不完。这吴中便成了项族的大本营,开始公开露脸。
项梁一来到会稽,立刻受到英雄式的欢迎。“大将军项燕的公子回来了!这下我们有人领头了。”传言不胫而走,传遍了四野八方。
项氏子弟纷纷赶来与项梁相会,却见项梁带回了一对少年兄妹。项梁介绍道:“这是吾兄长项超的子女。”那项超乃是项燕的长子,因年龄吻合,又有项梁作证,众人也不疑有他。
于是项羽兄妹便与项氏子弟打成一片。项追自不用说,凭那份绝伦的娇艳,立刻变成了项族的小公主,年轻子弟成日围在她身旁,如同众星拱月。那项羽高大粗犷,英武非凡,也博得项族少女的欢喜。不少少女暗中传情,希望项羽哥哥能注意到自己,成为自己的情郎。
那项羽却似对儿女之情不感兴趣,每日晚间,便奔赴高岗练功,对一干少女投来的秋波,暗中递来的小礼物一概视之不见,从没见过有哪位女子得到他的垂青,多说了一句话。
众人暗暗奇怪,他正当血气方刚大好儿郎,怎不涉足儿女私情?有人便道:“项羽大哥是不是有毛病,不喜欢女人?”
性冷淡这词是现代语言,那时大家还不会说。大家话中之意,就是项羽有点性冷淡。
项追听到这话,马上出言反驳,说道:“羽哥哥才没毛病呢。他心中喜欢一个女子,那女子美若天仙,你们哪里知道?”众人大感兴趣,问道:“那女子比追姑娘还美吗?”项追为了给他哥脸上贴金,谦虚道:“我与她可没法比。”
连项追也自认不如,于是众少女自惭形秽,不再骚扰项羽。
她们却哪知,项羽满腹的苦闷?
项羽在万载谷练成霸王神功后,性功能便丧失了。这女色对于他,只是水中花镜中月,只能看,却永远得不到。
他心中思慕着旷世佳人虞芷雅,这些族中少女自然不能入眼。但真的有一天,虞芷雅来到他的面前,他又能如何?
项羽只有将一腔苦闷深埋心底,每日通过修炼霸王神功来发泄自己的怨气。
他那霸王神功分为上中下三层。项羽如今只练到中层,但已是得不了的厉害。不仅项族子弟无人能敌,就连他叔父,飞燕门的掌门项梁,也难挡他一击。
有龙翔阁阁主龙且闻他之名,前来较技。却被他用天龙破城戟就那么一格,便将龙且连人带枪震飞出三丈开外。
那龙且可是响当当打遍江浙无敌的英雄,居然在项羽手中败得如此之惨。不仅那龙且服了项羽,消息传出,楚地豪杰纷纷前来,都来与项羽这位突然冒起的少年英雄切磋武艺。
这其中便有曲阿季布季心兄弟,纵横家弟子汉朐人钟离昧,季步同母异父兄弟丁固,江洋大盗桓楚。人来人往,豪杰如云,好生热闹。
便有陈胜起义的消息传来。众人对项梁道:“今陈王起事反秦,天下皆反,已至天亡秦国之时。项掌门乃大将军项燕之后,何不从其造反?以项掌门之望,定能应者云集。”项梁摇头道:“吾若欲反,则欲复我大楚。今已有陈胜称王张楚,吾是臣于陈胜,还是自立楚国?”
原来那陈胜自称张楚王,却不立楚王后人,其举与项梁之意相左。要是归附陈胜,项梁不会甘心。但要自立楚国,便是与陈胜对立,势必兵戎相见。项梁便有点举棋不定。
项梁也不无所作为,暗中招纳武士,教以兵法,又在室中私铸大钱,以具甲兵,寻机起事。
当陈胜兵败如山倒,张楚摇摇欲坠之时,项梁以为时机成熟,便将起事的目标盯在了会稽郡城。
偏偏有会稽郡守殷通自个儿撞到枪口上来。项梁不去找他,他倒找到项梁,说自己想造秦国的反,请项梁相助。
原来项梁此时正与那殷通打得火热。身为一方郡守,殷通为了摆平郡内盗匪、械斗、争夺水源、征收赋税、摊派徭役等棘手事宜,不得不倚重于项梁这个民间的“大龙头”。而项梁也为行事方便,便假意与官府打起交道,表现得十分的配合。
那殷通也不拍脑壳想想,项梁是何许人也?项梁叔侄吼三吼,吴中也要抖三抖。会甘心臣服在他手下,替他卖命?
项梁心想,要造秦廷的反,还轮不到你。不露声色道:“吾侄儿项羽素有勇力,吴中豪杰最是服他。要想造反,须得带他来商量商量。殷通以为项梁已经同意,喜道:“项羽之名,本座久有耳闻。快带他来见我。”
于是项梁将项羽带到了郡署。暗中引众豪杰伏于城外。
那殷通见了项羽这般高大神武,心中大喜。哪知项羽是来要他命的,说不到一句话,便飞身斩下殷通之头。
郡署内的卫士大惊失色,纷纷持械来拿项羽。项羽挥剑相迎,一剑杀一人,转眼之间便砍翻了数十人。
那些人中也颇多好手,却皆不能挡项羽一击。须臾工夫,郡署内死尸体遍地,鲜血横流。把头的几位都被项羽了结了,余者哪见过这般狠人,无不惊悚,拜伏于地,不敢抬头。
项梁高举殷通的人头,取过他的印绶,声色俱厉道:“这厮意欲谋反,现被诛杀。这郡守之职,就由项某代领。谁若不服,便如此头!”
若说殷通是个反贼,项梁更是个大大的反贼。这反贼,此时倒扮作一个为朝廷除奸的角色。
众官兵正在踌躇,门外喊声大起,却是项缠领众豪杰杀到郡署,撞门进来。
这一边项羽睁圆怒目,只要杀人。那一边英雄豪杰荟萃,叫叫嚷嚷。众官兵见势不妙,只好伏地应道:“愿听足下之命!”
那项梁便以暴力手段,作了会稽郡守。他便撕破为秦廷尽忠的伪装,竖起了反秦的大旗。
项梁乃项燕之子,那威望自不用说。吴中军民,一听有项燕后人起事,蜂拥而至。项梁便招兵买马,以飞燕门与项氏子弟为班底,得精兵八千,称为八千子弟兵。
攻城略地的事,有项羽在,当然不用项梁操心。项羽领这八千子弟兵,东征西讨,天龙破城戟所指之处,无一城不破。好似一股强大的风暴,未及旬月,项家军便席卷了整个会稽郡。
秦皇朝的会稽郡,统有春秋时代的吴、越两国版图,居民大约100余万人,辖区共有二十六个大小县城,几乎占据了中国的东南半壁江山。
项梁兵力,得而迅速膨胀,发展到十万之众。项家军的威名,立刻传遍四海。
那项追正想得入神,忽前方一阵水湿之气传来。
项追这一逃命,已逃了两个时辰。此处地势,已不像沛县皆是一马平川的原野,高处有山峦起伏,低处有湖波潋滟。那山虽不甚高,却也峰峦叠嶂,延绵不绝。那湖虽不甚深,却清澈明亮,一望到底。
韩淮楚闻到那水湿之气,心想前方莫非有河流。若真是如此,后有追兵索命,前有大河挡道,那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
于是问道:“项姑娘,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项追从南面领军而来,对这处甚是清楚,答道:“此处乃是丹水北岸,过了河便是萧县。
“这小妮子说话倒轻松,仿佛不知道形势的危险。”韩淮楚“哼”了一声,眉关紧锁。
那马驰了几步,脚步便滞缓了下来。遥遥只见前方一陇河堤弯弯曲曲,好似一条长蛇。
韩淮楚一勒马缰。“希律律”一声,那马直立起来。
小妮子正依偎在韩淮楚宽阔的背上,自个儿陶醉在他那充满男人气息的汗味之中,娇躯一个巨颤,向下直滑。幸而韩淮楚伸手向后一托,扶住她小蛮腰,才免了摔落马下之虞。
项追诧道:“韩公子,怎不前行了?”韩淮楚暗骂一声:“真是波大无脑。”板起面孔,说道:“再往前,我们就栽到河里去了。”将马头一勒,转过身来。
只见一行楚军骑兵,纵马追来。那些骑兵手挽长弓,辔上横着长枪,来势如风。似乎他们也看到了丹水河堤,大声欢呼起来。
有河堤挡道,这项家大小姐无路可逃。她重伤之下,身边只一人护卫,抓住她还不是手到擒来。擒住敌军主将,那可是大功一件。
项追似乎已意识到形势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