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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刘振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一脸侥幸的对王至道说道:“幸好我没有跟着你下注买林若超赢!我就说吗,林世荣乃是武术界成名已久的人物。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儿子打败?好险,差点真的相信了你!”
王至道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我真地错了?”
邬心兰安慰他道:“你又不是神,偶尔错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是只押了十万块的赌注吗,还有三十万呢,比二十万还多了十万,我们仍然算是赢了!”
“……”
擂台上,林若超翻上了擂台,对他父亲道:“父亲,你的实力大大地出乎孩儿的意外!为了打败你,看来孩子不得不拿出真正的本事了!”
“噢?”林世荣奇道:“难道你刚才还没有尽力吗?”
林若超道:“父亲,孩儿自从离家出走之后,见过不少的武术高手,打过不少的架,虽然是有胜有负,但是孩儿还是对父亲和师公所教的拳法有了质疑,孩儿苦苦的钻研了几天几夜,觉得父亲和师公所教的拳法一点都不适合孩儿,于是孩儿即研究出一套适合自己拳法。从那以后,孩儿再与人较量时即从来没有败过,所以孩儿才有信心与两位义兄前来参加万国竞技大赛。只是没有想到,第一场就遇到了父亲。父亲是孩儿除了师公之外最尊重的人,所以孩儿一直不敢以那套拳法对父亲出手。不过,如果要是就这样认输,孩儿却又不甘心。所以,父亲,请恕孩儿再次无礼了!”
林世荣大感意外,像是首次认识了自己的儿子,点头道:“你还能自创拳法?好,既然是这样,为父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尽管用你自创地拳法向为父攻击吧,那怕你打伤了为父,为父也不会怪你!”
“是,父亲,得罪了!”
林若超应了一声,再一次向林世荣发动了攻击,只见他身形突闪,逼近了林世荣的面前,拳打脚踢,快若闪电。
不过这些打法仍然被林世荣轻松的用金刚般的身体一一承接了下来,但是,当林若超再向林世荣膝弯踢出一脚之后,突然改变了攻击目标,右手虎爪猛的向林世荣的脸上抓来,动作又快又狠。
林世荣心中一惊,刚刚本能的避开这一抓,林若超的左手鹤啄直啄他的眼睛。
林世荣脸色一变,一抬手即抓住了林若超地鹤啄手,岂料,林若超的右手虎爪却已经变成了拳头,重重的轰在他的脸上。
这一下重击,居然将林世荣打得脸歪了过去,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半步。接着,林若超跳了起来,凌空就是一个扫踢,再一次的扫在林世荣的脸上。这一下,林世荣终于承受不住,身体一连向后退了两步。他的马步够稳固的,最终还是稳住了身体。没有倒下去,只不过,脸色却变得铁青,显然是动了真怒。
擂台下,刘振东一脸发愣,自言自语的道:“不知道我有没有瞧错,林若超这套所谓的‘自创拳法’,我怎么看还是虎鹤双形拳?”
王至道笑道:“你没有瞧错。林若超使的地确还是虎鹤双形拳!他所谓的‘自创’,不过是打破了规则而已。”
“他打破了什么规则?”邬心兰没有弄明白,忍不住发问道。
“就是黄飞鸿最看重的武德之一:打人不打脸!”王至道笑道:
“黄飞鸿是一代宗师,不过他最被人恭维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武德。近代的武术家们,可以说是没有人比黄飞鸿更看重武德的,就算是我们师父,只怕也不如他。噢,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么说并不是不尊重师父。我只是想说,黄飞鸿在武德上地认识有点走火入魔。
听说这个黄飞鸿,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是绝对不会与人动武;与人动武呢,他也绝对不会率先出手;就算出手,他不但不会攻击对方的脸,更不会攻击对方的要害,或是下重手。不但是对一般的武师是如此,就算是对大奸大恶之徒,他也是这样。对于他的徒弟们,他也经常这样教导他们。‘百忍成刚’,这是他教导徒弟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他所教的拳术,入门的规则就有这么一条‘打人不打脸’。”
“的确!”刘振东摸了摸下巴。点头道:“黄飞鸿前辈与师父有交情,我对他也算是熟悉了,好像的确没听过他与人动手时有打过对方地脸!”
“因为他担心打脸会伤了对方地自尊心,会与人结下仇怨。他的武学修为极高,就算不打脸不打要害也能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他的徒弟徒孙却没有这种能力,所以说他这样规则反而限制了徒弟徒孙地实力。像林若超这样拳脚力量不大,偏重于灵活的拳手,遇到他父亲这样身材壮硕厚实。不但下盘极稳固,抗击力又超人一筹的拳手,如果不打脸,不打要害,那就永远不可能赢的。林若超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打破了黄飞鸿‘打人不打脸’的规则。因为,与‘打人不打脸’这条规则相对应的是‘没有人能将功夫练到脸上’。就算是像林世荣这样的强者,脸上也挨不起重击,被频繁的重击脸部,他迟早会倒下。”
“有道理!”刘振东先点了点头,继又皱眉道:“虽然林若超做得很对,但是,他打他父亲的脸,这是不是有点……”
王至道苦笑道:“林世荣不是说战场无父子吗?希望他能大人有大量,能原谅他儿子了!”
擂台上。
林世荣怒发冲冠,对林若超吼道:“你这个逆子,居然对你父亲的脸上挥拳!我问你,师公所教地学拳十二大规则的第三条是什么?”
“是‘打人不打脸’!”林若超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既然知道,你还敢违背,是否不将师公放在眼内了?”林世荣吼道。
“孩儿并无不将师公放在眼内的意思,只不过,孩儿觉得,师公所教的,未必就是对的。”林若超横下心来,与他父亲分辩道:“父亲,以孩儿的身体素质,如果真的遵守师公所订下的十二大规则,那孩儿有可能打得过像父亲这样地对手吗?如果将来我遇到像父亲这样强壮不畏打的敌人,他要我的命,我还能遵守师公订下的十二大规则,限制自己实力的发挥吗?就算是我练成了寸劲,穿透力等杀伤力强大的功夫,但是不攻击要害,我能打得得赢吗?”
林世荣显然不擅长分辩,闻言不由怔了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林若超再次道:“何况,孩儿离家之后见识过不少的武术,与不少的武术高手切磋,发现真正能打的高手根本就不会不打脸,不攻击要害。所以孩儿认定:真正的武学,对攻击的目标是没有限制的!师公要我们讲究武德是没有错,但是在真正的战场较量时,却不应该限制我们的攻击手段。”
林世荣冷哼了一声,道:“打脸就一定会赢吗?好,为父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打为父的脸,或是另的要害。总之,为父任何的地方都可以让你打。我倒要看看,你打脸能不能将为父打倒?来吧!”
林若超地眼中闪过决然的神色,点头道:“既然如此,孩儿就再次无礼了!”
身形一闪,林若超再一次的向林世荣发动了攻击,这一次,他的攻击目标直接的指向林世荣的脸。
林世荣这次并没有被动的防御,而是主动的还击了。壮硕地身体夹着虎虎生风,能开碑裂石的巨掌,让观众们为林若超担心不已。不过林若超身法却灵捷如猴,左挪右闪,灵活的避开了林世荣的每一次的攻击,同时不断的还击。不一会儿,林世荣就至少让林若超打中了四下,两下打在身上,两下打在了鼻子上,令他鼻子都青肿了起来。
王至道见状笑道:“幸好我猜测得没错。林若超的灵活性的确要强于他的父亲。我那十万块看来不会打水漂了。”
邬心兰郁闷的问道:“林若超就一定会赢吗?”
“那要看他能不能下狠手了,脸部虽然是要害之一,但是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脆弱。不下重手地话,就算能把他父亲打得鼻肿脸青,但是却打不倒地。”王至道说道。
一旁的刘振东摇头道:“打自己父亲的脸已经是大不孝,要下狠手那简直是禽兽不如了。我看林若超还算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对自己父亲下重手地……”
话还没有说完,即见擂台上的林若超突然的一拳轰向林世荣的太阳穴,然后一个摆肘重重的撞击林世荣的脸颊上,跟着一个虎掌由下至上拍击在林世荣的下巴上,跟着,他又一个直击拳。重重的轰在林世荣的鼻子正中心。
挨了这几击,林世荣的脑袋猛烈地剧摆了几下后,在最后一拳之下将头向后高高的仰起,鼻血如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观众们个个怔住,刘振东目瞪口呆,吃惊的道:“他……他怎么真的敢对自己父亲下这样的重手?”
王至道苦笑道:“也许……是他太想赢了吧!”
却听一声“哈哈”的大笑,只见擂台上的林世荣站稳了脚步,对林若超大笑道:“没想到你真能将父亲打成这样,好小子。为父倒是底估了你。不过若超,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为父吗?你还差得远!”
虎吼了一声,也不知道林世荣是不是真的发怒了,居然主动向他儿子发动了攻击,虎掌雷霆万钧的攻向林若超地胸口。
因为来势太急,而林若超正在因为自己将父亲打得鼻血飞溅而发呆,没料到父亲会突然改防御为主动向他攻击,一时之间忘了躲闪,等到反应过来时,林世荣的虎掌已经接近了他胸口两寸距离。
林若超的心口一跳,他自然了解父亲的掌力,以他父亲的掌力,那怕只用一半的力量,打在他胸口上也会震碎他的内脏,要了他的命。
难道,自己就会命丧于此吗?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林若超突然发现,他父亲这一掌在离他胸口半寸时,突然的停顿了。几乎是本能,林若超想也没想,一把拍开林世荣这一掌,另一手以“双龙抢珠”的招式,直插林世荣的双眼。
一声惊呼,却是观众们看到这种突然的变化,有人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这声惊呼声将林若超给惊醒,本能的停止了攻击,那对手指刚好停在林世荣的眼珠上,差之毫厘就戳到眼珠。
瞧见林世荣凌厉的眼神,林若超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手后退,低头道:“对不起,父亲,孩儿该死,差点令父亲变成瞎子!”
林世荣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好,总算你没有打昏了头,还能及时的收手!看得你还能及时收手的份上,这一场比赛的胜利为父就让给你了!若超啊,既然你参加了这竞技大赛,就要好好的打下去,别给师公和为父丢脸啊!”
林若超愣了半响,直到林世荣走下了擂台,他才醒悟过来,大声的道:“谢谢你,父亲,孩儿发誓,一定打到底,不会给师公和父亲丢脸!”
裁判席上,山口裕仁冷哼道:“这算什么,又没有分出胜负,就不打了,他们当万国竞技大赛是在玩游戏吗?”
一旁的孙禄堂淡淡的道:“难道你要他们父子分出个生死才能算完吗?大赛又没有规则不可以主动认输,林世荣既然认输了,那就是林若超获胜。山口先生,主动认输这一条好像是你提出来的规则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打自己嘴巴吧?”
山口裕仁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无言以对。
擂台下,邬心兰很欢喜的对王至道叫道:“至道,你又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