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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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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仔细瞧了半天,抚着下巴沉吟道:“这是……玉?”

月歌儿的耳朵蹭一下直了,亮着一双眼睛似是点头。君棠这才发现,玉雅貌似出去了老半天都没回来。

“玉雅出事了?”君棠试探地问到,这回,月歌儿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跳下桌子就要往前冲。

君棠一把捞起月歌儿抱在怀里,“你受伤了就不要跑。到了后山,你指方向给我就行。”

******

后山深处,玉雅静静地躺着,从表面看,一点伤都没有,可是嘴角却是挂上了血痕。靠近嘴角土地上,血迹早已经凝结,可奇怪地是但凡她血低落的地方,草木都像是失了生命,枯黄无力。

君棠一路随着月歌儿的指示,越走越皱眉。这个方向明明就是回龙台的天机锁所在之处,玉雅是怎么误打误撞,走到了这个地方?

就连紫珩,都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叹道:“我怎么越往里走心越虚啊。感觉这附近刚刚被魔道的人席卷过似得。”

月歌儿异常沉默,到最后,蹭地一下从君棠的怀里跳出来,直接蹦跶到了地上,冲进了林子里。

君棠走近时,只看到安静地蜷缩在地上的玉雅,月歌儿趴在玉雅的脸上,使劲儿地舔着她的唇角,像是用力地想要唤醒她。可是玉雅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紫珩一个箭步冲上去,握着玉雅的脉象,沉了脸色,“不只是被阵法反噬,整个经脉都极不稳定。内伤极为严重,不知道是被什么所伤。这小白鸦的三哥要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在这受了伤,可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这似乎,真如你所说,有魔道的人来过。”君棠沉吟道,看着这地上枯黄的草木,还有现场凌乱的树木枝叶,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只是,魔道的人一向视方寸山为眼中钉肉中刺,见到方寸山门人就欲杀之而后快。不知道这玉雅是如何死里逃生的,索性没有大碍。

只是这一切,只得玉雅醒过来才能解答了。

“你帮我送玉雅回回龙台,我有急事,需跟院长商讨一下。”君棠匆匆丢下一句话,又看了看蹲在地上亮着眼睛的月歌儿,“连它一并带上吧。”

说话间,他已经驾着折血扇离开。紫珩冲着天空大骂道:“小人,这可是你的徒弟,你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问啊,冷血啊,禽兽啊!”

低头看玉雅,又不得不怜悯道:“可怜的小白鸦,师傅也指望不上,只能指望慈悲为怀的仙师我了。”

******

玉雅伤的极重,这一觉,一睡就是七天七夜。任是玄武皮休轮番来看,君棠也用了许多灵丹妙药,都没能醒来。玄武看她脉象,沟壑纵横的脸上没了表情,甚是沉重。只有同样重伤的月歌儿,每日坚持不懈地依偎着她,在她冷时,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去暖和她。

等第八天,玉雅悠悠转醒,玄武等人查了她的身体,大体没事,只是身体依然很虚弱。更古怪的是,玉雅完全不记得在回龙台后山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走到了个林子附近,传来了很诡异的声音,之后的一切,她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大病初愈,玉雅显得愈发地瘦小,就连紫珩都看不下去,想要带着她去强身健体。玉雅赶忙推迟掉,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努力修习君棠仙师给她的典录里记载的调养灵体的方法,她只是在循序渐进中,并非完全没有进步。

这日,玉雅正在院子里对着典录练着上面所教的剑法,君棠走过来,看她以棍为剑,练得甚是认真。等她一套剑法舞完,君棠喊她坐下,从中掏了一把扇子放在了她的面前。

玉雅疑惑地打开扇面,惊叹了一声:“这,这好想是紫珩仙师的……昊天扇?怎么会小了这么多。”

君棠含着笑答道:“紫珩仙师见你极为喜欢扇子,所以将昊天山赠予你。为师觉得昊天山过大,不适合你用,所以对扇子进行了小改动。若是你不喜欢,为师将它改回来?”

拿着扇子,玉雅开心地不得了,开开合合,顺手得很,只是看扇面上的画儿也与上回见到的昊天山不同,虽仍是山河壮阔,可是在画面上加了一下树木花草,点缀一番,倒是收了许多杀伐之气,愈加灵气俊秀,更适合女子使用。

此番听君棠如此说,她慌忙推辞道:“不用不用。玉雅极为喜欢这扇子。只是见着上面的画风改变了许多,想请仙师给此扇另赐名字。”

“南岳衡山昭圣大帝的画儿,文始真人尹喜的题字,那可都是天上人间都难求的宝贝,不仅是因为难得,更因为这画这字都是有法力的。如今,为师也只是进行了小小的改动。想着你毕竟是女子,昊天这名字也委实重了一些。不如,改名为流云,你觉得如何?”

“流云扇?流云?好。”玉雅一高兴,阖掌道了声好。回神来时,红着脸跟君棠倒了声谢谢。心里却急冲冲地想回房间,继续跟阿呆学御物术了。

近日来,她总缠着阿呆学习,每回含阿呆出来时,他总是揉着眼睛无限哀怨。此番,她又唤阿呆,阿呆看到他,直接带着帽子,倒在了地上。玉雅仔细看着阿呆倒在地上的样子,乐不可支。这样子,委实可爱。

看得久了,她才发现问题,“阿呆,你带着帽子,可不就是个棠字吗?”

阿呆躺在地上装死的躯体动了动,翻了个白眼,“玉雅究竟是聪明还是笨蛋呀,怎么这才发现?”

玉雅嘻嘻地笑,明知道摸不到他,还是用手指捅了捅他,“阿呆,起来,我要学习。”

阿呆四肢全部摊平了,哀怨道:“你再学这么快,阿呆真的就教不动你啦。玉雅,讨厌!”

说归说,可阿呆教起玉雅来,还是这么认真。她学地快了,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水平。

找到了灼炎与号钟,她在他们俩面前第一次展示了自己的御物术。原先她费尽力气才能驱动离地分毫的一根棍子,如今她轻轻松松便能让它飘在空中。

灼炎看着她,愣了半天神,嘴巴都合不拢了,“天哪,小白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呀,你怎么学得这么快?”

就连号钟都有些讶异,“我年纪长了百岁,可是学这御物术,我也是学了一年多才学会。近来才能如你这般,驱动较大的物件。你这修术法的天赋,只怕连君棠仙师见了都要惊叹。”

灼炎拖着她低声问道:“莫非君棠仙师给了你什么窍门,所以你才能如此快得领悟此间道理?”

玉雅茫然的摇头,“仙师甚少管我,玉雅一向都是自学的。”

灼炎撇撇嘴,看着玉雅手中的流云扇泛酸,“紫珩仙师可不管我有没法器,也是让我自学。君棠仙师可真好,号钟,你说是不是?”

号钟摇摇头,脸上却是带上笑,“各家仙师教学总是不同的。羽琅仙师也是极为好的。”他说着,眼神却变得温柔。灼炎打了个冷战仰天长叹道:“莫非只有我在抱怨?紫珩仙师,我能否换个师傅,弃暗投明?”

“能呀,你想要拜谁为师,本仙师还能给你写封举荐信哟。”紫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仰天中的灼炎身后。灼炎头未收回,面色不变继续说道,“生是紫珩仙师的徒,死是紫珩仙师的鬼徒。上穷碧落下黄泉,灼炎何德何能能遇上如紫珩仙师这般好的老师?灼炎委实幸运!”

收回脑袋,他只当初初看到紫珩,退后了几步,故作惊讶道:“啊,仙师何时来的,灼炎失礼。”

玉雅和号钟二人含笑看着师徒二人一唱一和,紫珩道:“近日来,方寸山上下加强了各处的戒备。不论何处,都有你们的师兄师姐看守着。院长念你们初进方寸山,修为尚浅,才免了你们巡山的活儿。可不是让你们聚在一起聊天侃地的。该干嘛,就去干嘛吧。”

他正说着,灼炎突然“咦”了一声。几人正在长生殿的附近,灼炎指着长生殿入口处,问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闯进了长生殿……”

“啊?月歌儿?!”玉雅叹了一声,朝着长生殿的方向就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紫珩:阿呆阿呆,你带着帽子就是啊棠了啊!哎,帽子,帽子……我怎么邪恶了。

君棠:滚!!!




13

13、仙妖录 。。。 
 
 
止步于长生殿前,玉雅犯了难,犹记得误闯长生殿时皮休的恼怒。紫珩踌躇了一番,叮嘱三人在门口守着,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那月歌儿也不知自己进了不该进的地儿,在长生殿里正打着转儿。许是见了紫珩几面,胆子也不像出来方寸山时那样小,见他进来,躲在了台子后头露出了一只耳朵。紫珩轻声换它,它就缩着脑袋躲的更深。

“你要再不出来,我抓到你晚上就吃烤兔子!拔下来的皮给我的徒弟灼炎做兔耳朵帽!”紫珩朝着殿中吼了一句,月歌儿惊了一跳,从台子后头窜了出来,正好站在了炎魔的血色铭牌下面。

紫珩生怕它不小心爬上去挠到了炎魔的铭牌,匆忙抓着它,抱在怀里骂道:“你这畜生,说你聪明吧,也懂得护主。说你傻吧,这地方是你说来就能来的?”

月歌儿掩着耳朵不说话,紫珩想着来也是来了,不如看看各家的修为如何了。这一看可不得了,新来的九个徒弟,虽说都有长进,可惟独号钟灼炎二人的修为突飞猛进,与初来时大有不同,尤其是号钟,看那铭牌,只怕他修个百来年,便极有出息。反观玉雅的铭牌,却与初时看到的光芒无二致。这么长时间,若不是紫珩看着玉雅勤学苦练,他都要以为玉雅偷懒了。

出了长生殿,玉雅急急从紫珩的怀里接过月歌儿,抱在怀里怨道:“长生殿岂是你能进的地儿。”她依然施礼谢过了紫珩,抱着月歌儿正要走,号钟却拦着她,摸了摸月歌儿的脑袋说:“我听仙师说,这兔子救了你性命,为何不索性教化它修仙?”

怀里的月歌儿抖了抖,不知为何,像是很害怕。玉雅解释道:“月歌儿胆小,见着生人就害怕。号钟师兄慢行,玉雅先走一步。”

紫珩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低声问灼炎:“你们入方寸山多久了?”

“回仙师,已一年有余。”灼炎挠了挠头,认真回答道。这方寸山不比天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可方寸山在凡间,却是着着实实一日日过过来的。

对于修仙的人而言,虽说不是什么长的日子,可对于灼炎这些小妖来说,从变为人身后,一日日,也是能见着些变化。从幼儿模样到变成成人摸样,才算基本上定了样子。就灼炎而言,入方寸山后,个也能长不少,号钟更是愈发的俊朗。唯独这玉雅,似乎从未变过。

灼炎撇着嘴道:“仙师,玉雅近日修为涨地极快,御物术也学会了,仙师何时也能教灼炎术法?”

紫珩凝眉听完,更是奇怪,御物术都会了,说明法力涨了不少,可为何铭牌无丝毫变化?不管灼炎委屈的一张包子脸,径直朝着洗月台的方向走去。

******

从君棠来到方寸山后,就极少观察方寸山其余的各地。难得玄武让他登上了洗月台的筑波亭,他倒是没事儿爱往这跑。站在高处,整个方寸山都在脚下,一览众山小。在筑波亭里泡一壶茶,看浮云流转,倒也不失为修身的大法。

玉雅找不到他时,也习惯了往这洗月台跑。久而久之,便在这筑波亭里备着一套茶具,象棋,软坐垫,让君棠坐着也舒服。

这一日,方寸山上雾雨濛濛,紫珩爬上筑波亭,隔着雾帘,远远就看到一袭白袍的君棠背对着他长身玉立在危崖边上,耳边是风带起的阵阵松涛,放眼过去,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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