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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景月这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咕噜”了两声,不过她没动,而是抬眸看向了萧煌彻。
萧煌彻亲自为景月洗了帕子,而后拿到她面前,说:“给。”
看着萧煌彻,景月是满心的疑惑。
这人什么意思?讨好她?这不是他的作风吧?
再说,这种事,是你帮忙洗个帕子就能了的么?
见景月不动,萧煌彻干脆抓起景月的手,打算亲自帮她擦手。
景月赶忙抽回手,没好气的剜了对方一眼后,她转身走到水盆旁,自己去洗脸。
早饭后,一行人自然是要继续赶路,而景月,无疑要与萧煌彻骑一匹马。
她极度抗拒,可是无奈,她没有选择。她能做的,怕是也只有冷漠了。
怕景月冻着,赶路时,萧煌彻便把她紧紧裹在自己的大氅里,然而几日下来,景月终究还是得了风寒。
夜里,景月烧的浑身发烫,神智也有些不清。
郎中开了药,熬好后,萧煌彻亲自为景月喂下。
见主子满眼担忧,江墨开口安慰说:“小月姑娘只是受了风寒,现在又吃了药,相信很快就会好的,王爷,您不必如此担心的。”
闻言,萧煌彻顿时转过头来看向江墨,目光从刚刚的温暖柔情,也瞬间变成了锋利冰冷。
虽然没有半句言语,可单凭这一个眼神,便已让江墨感觉浑身发寒了。
江墨自然是不敢再多言半句,识趣退出房间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一夜,萧煌彻对景月是寸步未离,这也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照顾别人,而且还是彻夜未眠的照顾。
直至景月的烧退了,他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明知只是风寒,可他竟忍不住的担心景月会因此丧命,这会儿想来,还真有些可笑。
景月这一病,一行人不仅在原地耽搁了两日,过后,萧煌彻还吩咐下面,改乘马车。
对此,不仅江墨着急,其余的随从也是非常担心,毕竟此事关乎萧煌彻的前途。
江墨有心想要提醒主子,可是每每要开口时,最后却都被萧煌彻那冰冷的眸子给逼退回来。
想要景月帮忙劝说,可是主子对她寸步不离,江墨也很无奈。
这一天,江墨终于逮到了机会,趁着主子密见金楼的人时,他悄悄找到了景月。
上一次让景月劝说主子该成骑马赶路时,江墨已经将事情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遍,原以为这一次事情会更简单些,却没想到,对方听了他的话后,竟然冷冷道:“我不在乎。”
江墨先是一怔,想到那日自家主子对景月的所作所为后,他软下了语气,说:“属下知道,您心里还在为那日的事怪着王爷,可如今,既然木已成舟,您何不就此顺了王爷的心意呢?这样也是成全了您自己啊!”
景月无心与江墨辩驳,对他的话,景月也是充耳不闻。
见景月无动于衷,江墨接着又说:“属下跟随王爷十载有余,这么多年,属下就从没见过王爷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即便是对王妃,王爷也从未这般在乎过,之前您染了风寒,夜里高热,王爷是彻夜未眠,寸步不离的守在您身边照顾,事后,更是为了您才改乘的马车,王爷对您的心,日月可鉴,对此,您当真半点不为所动么?”
第123章 遇山贼()
第一百二十三章遇山贼
江墨的这一番话,对景月是有所触动的,她只知道自己之前生了病,但却不知道是萧煌彻一夜未眠的照顾着自己。
这些,他从没跟她说过。
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照顾了她一夜,就能抵过他当初对她的所作所为了么?
沉下心,景月冷声说道:“他是王爷,身份尊贵,在你们眼中,他彻夜未眠的照顾我对我已经是天大的荣宠了,可那又如何,在我心中,这就是抵不过他对我的伤害。”
“小月姑娘,您错了,属下要您看的不是那一夜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守护,而是王爷对您的一片真心啊!”
当初,瑞王妃不幸小产,王爷都没这样守在王妃身边,而景月只是受了风寒发了高热,便让主子如此担忧,并且如此守护,这足以见景月在主子心中的地位。
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东西,偏偏这丫头却就是看不到呢!
萧煌彻对她的感情,景月并非半点不知,然而,比起那份真心,他给她的伤害更为刻骨。
即便之前景月对萧煌彻的那份儿真心有所动容,现在也都毁于那件事上了。
垂下眼眸,景月冷嘲道:“瑞王殿下这般非同寻常的‘真心’,我景月可受不起。”
江墨又劝了景月好一阵子,可奈何,景月却是油盐不进,无奈,江墨也只好回去再另寻他法。
不久后,萧煌彻回来了,景月如往常一般,无视他,自顾自的洗漱,然后准备上床休息。
被这般对待,萧煌彻心里自然难受,可是没办法,谁让对方偏偏是令他无可奈何的景月呢。
想到刚刚自己收到的消息,于是,萧煌彻走到床边,看着已经躺下且背对着他的景月,说:“刚刚收到消息,说……夜寒死了。”
闻言,景月腾的一下坐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萧煌彻,问:“你说什么?”
看到景月如此在意夜寒,萧煌彻心里一阵刺痛。
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萧煌彻重复道:“夜寒死了。”
对于收到的这个消息,萧煌彻其实并不太信。夜寒身手了得,在整个九州大陆他都是数一数二的,说他在执行任务时不慎坠崖,实不可信。
想到夜寒对景月的心思,萧煌彻其实更愿相信,这是夜寒故意设下的脱身之计。
听到这个消息的景月,心忽的一下仿佛掉进了冰潭一般,看着眼前面色平静的萧煌彻,她下一个念头便是:是他杀了夜寒。
赤脚下床,景月扑到萧煌彻面前,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怒目问道:“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杀了他,对不对?!”
景月犹记得除夕那晚,萧煌彻与夜寒对峙的场景,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特别还是从萧煌彻口中得知,她自然而然想到的,便是他萧煌彻下的手了。
抬手抓住景月的手腕,萧煌彻眸光暗沉,犹如深潭,犹如寒川。
将这个满是疑点的消息告诉景月,原本是想借此让她慢慢忘了夜寒,因为只有她心中没了那个人,自己才能走近她的心。
可现在,看到景月如此误会他,他的心瞬间痛的喘不过气。
狠狠拽开景月的手,萧煌彻冷声道:“如果他能再活一次,本王保证,这次,一定如你所愿!”
推开景月,萧煌彻愤怒离去。
离开后,萧煌彻直接去找了他的手下,他吩咐江墨,立即带人去夜寒坠崖的地方搜寻查看。
如果夜寒真的死了,那便把他的尸体带到他面前,若是没死,那便找到他,杀了之后,再将尸体带到他的面前。
另外,若如他所测,夜寒真的是诈死,那么事后,夜寒肯定会去京城找景月,所以他还派了另一对人回京城,吩咐他们暗中埋伏在景月西城宅子附近,一旦夜寒出现,立即动手。
知道夜寒武功高,一般人不是对手,为了对付他,萧煌彻还特地将自己的令牌和另一信物交于这两拨人,以便他们调动自己在那附近的势力。
对于萧煌彻的命令,他的手下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既然主子下了令,他们也只有从命就是。
萧煌彻走后,景月哭了好一阵子,连同自己之前所受的侮辱和伤害,就着这个茬,算是一并发泄出来了。
哭累了,她便缩在一处发呆,直到夜深人静,直到半夜三更,直到鸡鸣天亮。
接下来的日子里,景月依旧被胁迫着与萧煌彻同行,只是她不知道,萧煌彻的手下为什么突然少了很多,甚至连江墨也不见了。
天气越来越暖,见寒气已退,萧煌彻这才弃了马车,再次带上景月骑马行进。
而景月,依旧还是与他共乘一骑。
这一路,景月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不是她就此认了命,而是她在等待时机。
眼看着再有两日便到了龙泉,然而他们却在途经望龙山时,突然遭到了埋伏。
先是绊马索,而后是平地而起的渔网,萧煌彻虽然反应敏捷,逃脱了渔网,可最后却还是被俘于山贼的八卦铁索阵内。
遇到山贼,遭到埋伏,景月这颗原本沉寂着的心瞬间也跟着忐忑起来。
天知道这次的遭遇会带给她什么。
众人被绑着的带到了山寨的花厅,花厅前面正当中坐着的是个眼小嘴大、满脸横肉的猥琐之徒。
此刻,他腿上还坐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老大快看!看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看到花厅里被带回来的人,那猥琐之徒立即推开怀中之人,而后起身直奔景月而来。
看到那人色眯眯的朝着自己走来,景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而萧煌彻,自然也是看清了那人的嘴脸。
步子一跨,身子一动,萧煌彻直接将景月护在身后,同时,将那猥琐之人挡在了面前。
虽然萧煌彻现在也是阶下囚,可他这小小的举动,却是给了景月很大的安全感,这也是自打那件事以后,景月的心第一次对他有了转变。
被挡下的人抬眼看向萧煌彻,皮笑肉不笑道:“都到了老子的地盘,还想当护花使者啊?”冷哼一声,他接着又说,“你最好给我识时务些,否则老子现在就叫人将你拖出去喂狼狗!”
第124章 藏獒()
第一百二十四章藏獒
山贼头以为,对方听了自己的话后便会乖乖让开,却不成想,萧煌彻竟然杵在他面前,半点没动。
“怎么,当老子吓唬你呢?”
萧煌彻依旧不动。
威严受到挑衅,山贼头这下真火了,于是,他抬起手,对厅内手下下令道:“来人,将这个不怕死的给老子拖出去,老子倒要看看,他能张狂到几时!”
于是,萧煌彻等人便被带出了花厅,来到了后院。
天已经黑了,借着大院儿四周的火把,景月环视了一下周围。
他们四周的围墙是用土砖搭建的,上面随时走着巡逻的人,看样子这围墙还挺厚实。
后院的占地面积挺大,跟她大学里的体育场差不多,左右两侧有矮房,最里面有个二层小楼。
靠近右墙的一侧,有个四五十平的土坑,有棱有角,而且很深,上面还有一圈围栏,看样子好像是他们故意挖出来的,不过用来做什么,景月不知道。
景月是出于好奇看了这一圈,而萧煌彻则不然。
萧煌彻也是看了一圈,不过他关注的重点却是这山寨里一共有多少土匪,他们的防御如何,如果逃出去,要从哪里下手。
将萧煌彻等人带到土坑附近后,山贼头高声吩咐道:“把大黑放出来!”
两个人应了声“是”,然后一同跑向了土坑附近的辘轳旁,开始一起摇辘轳的摇把。
因为那两个人的举动,土坑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闷吼。
这声音,顿时让景月浑身战栗。
什么东西?他们到底在下面养了什么?
想到花厅里发生的事和山贼头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