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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穿越?为毛会发上在我身上?发生在我身上也就算了,可为毛别人都是穿越成了公主小姐,而我却什么都不是!这穿越过来的地方更可气,竟然是个连上厕所都有人偷看的破村子!“姑娘,你是得了什么病么?这头发怎么这个颜色啊?”拜托,我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雾霾灰好么!想方设法解决了温饱,发挥一技之长,在京城建立了自己的事业,刚以为自己立了足,可以开始过好日子了,结果却被一个绿豆大的小官,强行索要了我茶楼的五成股份,五成啊!太他娘的欺负人了!!!屁大的官儿都能欺负我,看来想要真正在这里立足,还得找个靠山才行。?不过明明是找靠山,怎么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那个……王爷,我不谈恋爱,你能不能……喂喂喂!你干什么!唉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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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人脑子有病!()
第一章这人脑子有病!
荒凉的半山腰,景月身穿四处补丁的粗布麻衣,脚穿踩飞边了的布鞋,蹲在矮树桩上,目光沉寂而又绝望的看着远方。
一晃儿,她来到这破地方已经三天了。看着眼前的一片荒凉,景月心里一阵苦闷。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穿越了,而且还是穿越到了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朝代。
穿越就穿越吧,可为什么别人穿越了不是公主就是名门贵女,而她却什么都不是?不仅什么都不是,她穿越来的地方,竟然还是个愁吃愁喝的小破村子。
哎——真他娘的郁闷啊!
“姐姐!”
景月闻声转头,只见铁蛋儿正呼哧呼哧的朝她跑来。
轻抬下巴,微眯着眼,景月一副懒散模样,问道:“咋了?让狗撵了?”
铁蛋儿今年七岁,虽然岁数不大,但说起话来,却总是一副大人的样儿。
“别闹,”铁蛋儿粗喘了几口气,接着又说,“张爷爷刚才回来,又救回了个人,姐姐快去看看吧,说不定是你的族人呢!”
闻言,景月顿时瞪圆了双眼,不多问,她起身拔腿就往回跑。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三天前,她就是张大爷打鱼时从湖里救回来的。
如果张大爷今天带回来的这个,也是从湖里救的,那说不准,这个人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
景月火急火燎的往回跑,与此同时,心里开始了各种猜测,各种期盼,甚至开始了各种憧憬。
穿过院门,冲进屋子,景月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哎呀”了一声,额头猛然遭到撞击,逼得她连连后退了两步。
捂着被撞的额头,景月赶忙抬眸去看眼前的人。
然而,所有希望在她抬眸的这一刻,瞬间破灭,因为面前的这位,是一个头戴发冠的长发男人!
这样装扮的男人只有在古代才有,他,不是现代人。
被撞倒的那个男人,扶着旁边的土炕慢慢站起,他右手捂着左边肩膀,幽深的双眸冷冷的盯着景月,与此同时,踉踉跄跄的朝她走去。
男人五官线条简洁,看着有种别样的精致,清冷俊朗的外表下,隐隐透着一股子杀气。
模样虽好,只是他脸色太过苍白,眼神冷冽而又锋利,让被他注视着的人,免不了心生寒颤。
男人高大健硕,至少也有一米八几,不过他满身是血,浑身是伤,若不是这样,景月那一六六的小身板儿,也不可能将他撞倒。
见这人朝自己走来,景月心中顿时慌了,因为他的眼神真的是太吓人了,幽深暗黑的双眸,像两个无底的漩涡,仿佛随时都会将她吃掉。
“我……”
景月刚要开口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向那人道歉,却被迎面走来的他直接撞到了一边。
景月被撞了个趔趄,见那男人急匆匆出了屋子,她赶忙也追了出去。
“喂!你身上有伤!不能乱跑!”景月提醒道。
那人停住脚步,微微侧头,用低沉的嗓音,冷声威胁道:“不想死,就少管闲事!”说完,他踉踉跄跄离开了张家。
这人脑子有病吧!她担心他,却反被他威胁,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那人刚离开,张大娘就抱着两床被子回来了,进门发现炕上的人没了,张大娘转头问景月:“炕上的人呢?”
“走了!”
“走了?那孩子伤的那么重,怎么走的?”
“就……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走了啊。”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拦着他点儿啊!”张大娘满是担忧,将被子放到炕上后,便急匆匆的往外走,与此同时,自言自语道,“不行,我得把他追回来,他这样会没命的!”
景月紧跟着追出去,在院子里拦住了张大娘:“大娘,您别管他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丫头,咋能这么说话,你跟他又不认识,凭什么说人家不是好人啊,”张大娘一边绕过景月,一边又说,“那孩子身上都是伤,而且还在发烧,要是不追回来,弄不好会没命的,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
想到那个人临走时对自己说的话,景月心中顿时一阵烦闷,然而就她对张大娘的了解,就算自己把刚才的事告诉她,她肯定还是会去追那个人。
没办法,景月只好开口:“大娘!我去吧!”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您腿脚不好,还是让我去追吧!”
她总不能明知那个人不好惹,还让张大娘去追吧,张大爷从湖里救出她,事后老两口又收留了她,他们对她有恩,这个时候她理当会为他们着想。
“也好,那就你去吧,我去打点清水,一会儿好给他清理伤口。”说完,张大娘提了水桶出了院子。
景月耸耸肩,无奈,她只好去追那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刚出院子,铁蛋儿便跑了过来,他喘着粗气问景月:“咋样儿,那个人是你的族人么?”
“不是!”顿了顿,景月接着又说,“走,跟我去追一个人!”
“追谁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快出村口时,景月看到了那个人,她一边追过去,心里一边寻思:这吃绿色食品的古代人就是牛啊,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走这么远,佩服!佩服!
追上去后,景月拦他说:“跟我回去!”
那人目光幽冷的看着景月,片刻后,冷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少管闲事的么!”
景月冷哼一声,回道:“你当我愿意管你啊,要不是张大娘心善,担心你身上有伤,怕你死在路上,我才不会跑过来追你!”
男子侧眸朝景月身后看了一眼,随后唇角微勾,说:“放心,我死不了!”
景月正不明所以,旁边的铁蛋儿拉了拉她的衣袖,顺着铁蛋儿的眼神看去,景月这才发现,她身后的古道上,正有一群身穿铠甲,手提钢刀之人,催马朝着她们奔来。
这是景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当时便有些傻眼。
慌乱下,她一手去拉铁蛋儿,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紧接着便将他们俩往路边拽。
铁蛋儿倒是听话的跟她走了,可是那个男人,竟然一甩手,直接挣脱了景月的手。
“不是,你脑子有病吧!没看见有人骑马过来了么!”景月好心提醒,可那人却没理她,而是目光冷冽而沉静的看向了朝他们飞奔而来的那群人。
第2章 都是穷惹的祸()
第二章都是穷惹的祸
景月好心提醒,可那人根本不理她,眼看那些人骑着马就要踏过来了,景月实在没办法,只好冲了过去,挡在了那个人前面。
哎——谁让他现在是个“残障人士”呢,景月实在不忍心把他就这样仍在路中间啊。
挡在那个人身前,景月冲着朝他们飞奔而来的那些人双手挥舞,大声喊道:“停下!停下!……”
临到近前,那些人勒住了马,景月吃了一嘴的灰土,她正往外吐着嘴里的东西时,那些人一同下了马,随后跪在了她的面前,并拱手喊道:“主子!”
景月顿时一楞,这称呼显然不是叫她和铁蛋儿的,于是,她回头看向了那个满身是伤的男人。
那男人唇角微勾,淡淡扫了景月一眼,随后朝着那群人踉跄走去。
见状,有人立即上前搀扶,待上了马后,他冷声吩咐道:“回京!”
策马离去时,那男人不禁回头又看了一眼景月,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过多表情,更没多说一个字。
看着再次飞起灰土的古道,景月这才明白,怪不得他会那么横了,原来是个当主子的!而且看这架势,他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小主呢!
回到张家,景月说那个人被接走了,张大娘还不信,幸好有铁蛋儿给她作证。
看着铁蛋儿绘声绘色的向张大娘描述,景月不禁笑了,这孩子,竟然能把刚才的事儿讲的跟美国大片一样精彩,她都怀疑她们俩刚才经历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事儿了!
救回了那个人后,张大爷就去了镇上找郎中,而那个满身是伤的人已经走了,景月和铁蛋儿自然得去给张大爷送信儿。
……
快到镇上时,她们迎到了正往回赶的张大爷,听明情况后,张大爷转身去向郎中解释:“既然病人回家了,那也就不用劳烦您了,要不……我这就送您回去吧?”
闻言,那郎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随后回道:“送倒不用,不过我既然已经跟你出来了,你看这怎么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很明显,这郎中是在向张大爷要诊费呢。
“确实不能让您白跑,”张大爷蹙着眉,随后硬着头皮问,“那您看,该给多少合适?”
“没看到病人,更没开药,我不能多要你的,”郎中伸开五指,对着张大爷又说,“那你就给个五文钱,当做我这一趟的辛苦费吧。”
五文钱并不多,然而听到这个数,张大爷的脸色却还是变了。
张大爷皱紧了眉,为难道:“这……这也太多了……”
见状,一旁的铁蛋儿开口了:“你这郎中怎么这么黑心,病也没瞧,怎么就敢要人家五文铜钱!”
“哪儿来的小崽子!敢这么跟我说话!”那郎中怒了,抬手就要打铁蛋儿,景月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抓住了那郎中的手臂。
“不就是五文钱么,我给!”说着,景月狠狠将那郎中的手臂往回一推。
郎中滴溜溜的打量了景月一番,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她的那两只金耳钉上:“行啊!”
说来也惨,穿越过来的时候,景月身上除了那件在这个朝代穿不出去的晚礼服外,就只有一块手表和耳朵上的两只金耳钉了。
事到如今,她肯定不能看着不管,摘下耳朵上的金耳钉,景月转头问铁蛋儿:“镇上有当铺么?”
“有!”铁蛋儿点头应道。
于是,她们一行人又一起来到了镇上。找到当铺后,景月把自己的那对儿仅有五克的金耳钉,当了一千一百文钱。
景月在心里算了一下,若现代的黄金按照三百块钱一克算,那么她的这对儿耳钉则价值一千五百块,在这儿换了一千一百文钱,那么这古代的一文钱,便大约等于现代的一块多。
想到张大爷因为五六块钱而被那郎中为难,景月心里实在不好受,穷啊,这都是穷惹的。
景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