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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站在窗外随便听一下吧!打断教官讲课的延续性,会影响学员们的学习效果。”林逸想。
课堂上,一位中年教官正在讲授关于怎么进行野处作战的知识,他特别强调了地形、情报、群体配合的重要性。林逸在外听得很仔细,觉得这个教官还是有点水平的。“不愧为军情部精英特工啊!许多自己对野外作战小技巧似是而非的问题,听他如此一说,也豁然开朗了。”他暗暗点头。
临快下课时,林逸离开课堂,与一干随从在军校领导的带领下到了培训人员教官教导室。教官们早接到通知,知道林逸主席今天会来,期待已久了。但真的见到林逸主席的那一刻时,他们很欣喜,但还是不免有点紧张。
林逸招大家坐下,然后把根据自己搜肠刮肚回忆起后世的一些网站、书籍、电影、电视中所见过的关于特种兵的点滴知识,而整理出来的一本自己命其名为《暗战》讲义拿出来,交给教官小组研究补充。《暗战》讲义中没有什么理论知识,大多是一些战术实例及训练要求。在讲义的开篇,林逸还是给特种兵下了一个定义,对特种兵的作用、要求、结构提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他希望在座的教官小组成员及以后的军事专家们能逐渐完善它。
教官们轮流翻看着《暗战》讲义,对里面讲述的许多观点想法耳目一新,惊叹不已,特别其中要求对特种兵进心理素质训练和野外生存训练,他们就十分的叹服。不讲心理训练和野外生存训练的内容,单单这两个新的名词和新的概念,就让他们倍感新鲜。
其实,心理训练与野外生存训练,他们都曾有过具休的实践,只是从未上升到理论的高度,系统地作为一项硬性指标来要求而已。
林逸没有在座谈会上多说什么,只是让教官们看看那本《暗战》讲义,希望他们在编写一些特种兵教材时参考一下讲义。他来南宁军校视察最想看的还是那些学员们的实践课。“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实战才是检验特种兵之所以‘特种’的标准!”林逸想
下午第一堂理论后,学员们将进行两个时辰的实践训练课。林逸在会上随便讲了几句后,便想去看培训学员们的实践训练,在座的所有人都随同林逸一起站起来前往训练场。在校园背后一块有小树林的杂草坪上,学员们正生龙活虎地在单练,对练,群练。
一大群高级长官的出现 ,引起学员们一阵骚动,纷纷停了下来。队长孙大雄粗犷的声音一声号令:“集合!”
所有的学员随即集合列队。
“立正!稍息!立正!”孙大雄操着口令。
学员们动作整齐划一。
“报告长官,南宁军校特种兵培训学员列队完毕,请长官指示!培训学员大队中校孙大雄!”孙大雄整序好队伍后,跑步到林逸一行人面前立正报告。
林逸举手回礼,大步向前走到一小土堆高处,站在上面准备讲话,谁知他没有站稳,左脚踏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林逸惯性前冲几步,万幸!站稳了脚步!在场那有的人,见林逸主席出如此意外,都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恍过神来,见林逸的脸通红的,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神情极是窘迫,他们忍不住想笑,可谁都是拼命的憋着的。站在前排右侧的有几个学员实大憋不住了,刚裂牙想笑,被孙大雄队长狠狠的一盯,又活活地给逼了回去!他们想发笑的那口气被堵在嘴中,现在脸憋得比林逸的还要红。
林逸重新回到原位,再也不敢去站那该死的小土堆的高处。他心里想:“这次脸丢大了,不过,怎么也得说几句话啊!不然就······”
他整整神,一声大吼:“稍息!”炯炯有神的目光表面威严地扫视众人,说:“掌握特殊的本领,起特殊的作用,达到特殊的效果,就是特种兵的主旨。这次你们将要去一个特殊的战场,进行大量的特种作战,你们的特殊本领掌握了吧?”
“刚刚我听了你们一会儿野外丛林作战的理论课,很不错,很好!我现在要讲的是在无后勤保障的艰苦条件下,怎样野外生存下去,最后达到自己的战术目的的。野外生存就是一个‘活’字,活下来就有机会,而活的关键在于‘吃’。正常情况下,大家吃口粮、干粮,特殊情况下,大家吃野菜、野果、野生动物、甚至于吃蛇、鼠等等,这些你们都能想到,可能你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有过这种生活经历。但有些细微的东西大家可能忽略了,恰恰这些微细不显眼的东西却能救一个人的命。”
“有一个故事,在中国新疆的一个镇有一位教书先生,一家富贵人家邀请他到自己的那一个镇任私塾先生。教书先生在去这个镇的路上过一段沙漠地段时,迷路了。这家富贵人家左等右等,几天都未见教书先生出现,可别人又确确实实曾看到教书先生背着行李出发了啊!这家人觉得蹊跷,怀疑教书先生可能迷路了,赶紧召集一些人去寻找。等找到教书先生时,他刚因干渴脱水死了没有多久,地上行李撒满地,教书先生的口里,手里肮脏无比,别人猜测他可能是在极度口渴饥饿时,把自己拉的屎尿都给吃了,可就是这样也未能等到营救他的人出现。当时如果再多给教书先生一滴水,可能他就可以再拖延一天的时间,等到寻找他的人的到来。那么当时还会有水吗?”说到这里,林逸询问的眼光扫视大家。
没有一个人回答,大家都摇摇头。“连屎尿都吃了,还会有水吗?”所有的人都很迷惑。
“有,当时还真是有水,不过是墨渍,在教书先生的行李里,有一个小瓶中装有一滴快干透的墨渍水,而就是这一点墨渍水,如果教书先生意识到的话,他的生命也就会拖延至营救他的人出现的那一刻。”林逸停顿一下。
学员们听完这个故事,都很惊讶,在慢慢消化林主席所讲出的故事。
“这其实并不稀奇,只是一个观念问题。野外生存,绝处求生存,一切有利于‘活’下去的东西、手段,作为特种兵都要善于利用,希望大家今后突破常规观念,掌握真正的特殊技能,服务于人民!”林逸充满希望地寄语学员们。
培训学员们热烈地鼓掌,林逸的讲话对学员们震动很大,思路开阔不少。林逸讲完话后,让学员们继续操练。
孙大雄再一次发出号令:“立正,稍息!立正!继续训练,解散!”
发完号令后,孙大雄也大步向训练场跑去。林逸及时叫住他:“孙大队长,请留步!”
孙大雄一愕,回头见是林主席叫自己,心跳急速加快。“报告,林主席!”他跑近林逸,神情拘束而紧张。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孙大雄吗?好啊!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林逸又转首对警卫说:“给他一支枪,试试他的枪法!”
孙大雄接过一条长枪,对准天空中飞过的几只小鸟,连开五枪,打下四支鸟来。因为空中只有四只鸟,大家估计孙大雄第五枪可能击中在同一只鸟身上了。为了印证这种可能,林逸吩咐警卫去寻找射下来的小鸟,却只找到两只,另两只怎么找也未能找到,这个谜底最终谁也未能揭开。
面对如此枪法,林逸很满意,看着恢复自信的孙大雄,连声说:“好!好!今晚你向教官请个假吧!到我家吃顿便饭,马紫芳小姐想见你!”说完,不理错愕中的孙大难,偷笑着走开了。
洗刷干净,穿戴整齐的孙大雄忐忑不安地走在赴林逸主席家宴的路上,他神经高度紧张,不像是去赴宴会,倒像是去赴刑场一样。孙大雄面无表情,心率跳动失频,极为难受,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精神折磨了,那是比肉体折磨更为痛苦地摧残人的方法。
今天林逸回到家中,就吩咐夏依浓多上两个菜,还要来壶高度酒。“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什么喜事吗?”夏依浓疑惑。见林逸没有言语,自顾偷偷乐着走开了,她也笑笑然张罗去了。
“报告!”
“进来!”林逸知道孙大雄来了。他早就吩咐警卫如果有一位自称是孙大雄的人来找他,就真接把那个人带到他的书房里来。
“来了啊!来,请坐!”林逸热情地招呼孙大雄坐下,“晚餐马上就好!请稍等一下!”
“林主席好!吃饭不急!不急!”孙大雄很拘谨。
林逸感到孙大雄的紧张,本想吩咐警卫上茶的,却自己去了,他想给孙大雄一点独处的时间平静一下心情。“你坐一下,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么样了。”林逸说完走了出去。
林逸端着一杯绿茶进来,平和地对孙大雄说:“请喝茶!在军校学习还习惯吗?”
“谢谢林主席,习惯!习惯!”孙大雄赶紧起身接过林逸手中的茶杯,有点受宠若惊。
“听说你曾经单枪匹马闯过匪穴,解救过落难的群众?”林逸想调节一下气氛,尽找一些趣事说。
“是的,有过那么一次,但那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值一提的。”孙大雄提到自己过去得意的事,话多了起来。
“我从小就喜欢英雄好汉,崇拜江湖豪侠!你那些事那是平常百姓能做得了的?”林逸赞扬孙大雄。
“让林主席见笑了,我怎能与那些英雄侠客们相比呢?”孙大雄不好意思,神情却越来越自然。
“我知道你是一个干特种兵的好材料,但我希望你还能在指挥、大局观、战术运用上有所提高。你不能只满足于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更应该成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指挥员!”林逸对孙大雄提出要求,这才是他邀请他来吃晚饭的真实目的。林逸初步的设想是让孙大雄接替潘攀担任第51团的团长,但又担心他的全局领导指挥能力,必竟孙大雄文化程度不高,只是经验丰富而已!
孙大雄听出林主席对自己的殷切期望,很感动。他知道林主席很少单独地邀请人回家来吃晚宴。“自己很荣幸,能得到林逸席的邀请,而且还能得到他的当面指点,终生难忘啊!”孙大雄很激动。
“是!我明天就去补修战略战术课程,从多方面提高自己。”孙大雄向林逸承诺。
“不用急的,慢慢来!先把文化知识学好吧!多认识几个字不会错!”林逸也不想盲目地硬赶鸭子上架。
“林郎,开饭了!”夏依浓懒散而柔软的声音传来。
孙大雄听到如此磁性极强的声音,全身酥麻,心想在乱猜:“哪位女子有如此动人的声音?”
林逸停止与孙大雄的交谈,一边带他往餐厅走去,一边心里暗暗地责怪夏依浓:“依浓姐姐,你没事放那么柔的声音干什么啊?真的迷死人不用偿命的吗?”
“你······怎么在这里?”本在摆弄餐具的马紫芳乍一见到孙大雄,眼睛睁得牛眼大,又转眼望向林逸,叫道:“林哥哥······!”人已慌张地向林逸身上偎过来。
林逸得意地看着这一幕,他就是要这种效果。“看你这小魔女还猖狂不?天天骑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是个人都会反抗,是个蚊子都会叮一口啊!不对,不对,怎么能把自己比作蚊子呢?应该是是朵浪花都会打个卷!”林逸还在心里乐着,马紫芳已经害怕地偎入了他的怀中。
夏依浓与夏红则疑惑地看着他们,不知所以然。
“马小姐,对不起,上次吓着你了,这里我真诚地向你赔不是。”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