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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四处乱飞,却又舍得不这一园好春,一地好绿,欲飞还留。
肖莹的丧事办完之后,夏依浓与马紫芳亲自去接肖晶来南单街九号,可肖晶期期艾艾道:“又不是他邀清我去的。”
夏依浓与马紫芳好笑:“这小妮子还蛮要面子的嘛!”两人好一阵劝说,表明她们就是奉林逸的旨意来接她的,肖晶方惊喜答应:“真的吗?”
夏依浓拉着肖晶柔软的手道:“这还能有假?当然是真的啦!”
肖晶满心喜欢,突说出一句不相干的话:“依姐姐好漂亮哦!”
旁边的马紫芳不高兴了,她故作生气状:“紫姐姐就不漂亮?”
肖晶忙不跌道:“紫姐姐哪能不漂亮呢?我还没有说完嘛!”
马紫芳自嘲:“是我太性急了?”
三人就这样说笑着回到南单街九号。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虽同在一座府院内,同在一张桌上吃饭,但肖晶并没有与林逸说上几句话,更别说单独相处的机会了,肖晶有一种对林逸自然的敬畏感。
“林哥哥来了!”马紫芳跑得脸红扑扑,娇喘着气跑近。
“你们在玩什么呢?”林逸有兴致地问。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夏依浓道:“春天催人懒洋洋,我们在户外活动活动。”
林逸走近,道:“你们继续玩,我在旁边坐一会儿!”其实,他是想看看众美女娇喘吁吁的样子,怀有一颗色迷迷的心哦!
夏红偏不如他愿,道:“我不玩了!要玩你们玩!”她也落落地坐下,眼却是不瞧林逸。
夏依浓娇笑,也跟着坐下来,马紫芳与肖晶也只得坐下。
林逸好生失望,突想到什么,道:“春天来了,学校也开学了吧!肖晶你以前学什么的?”
肖晶拘谨道:“我以前在南方时上过高级中学,来到北京后,这里还没有高级中学,就停学了,自己在家学习。”
林逸转对夏依浓:“依浓姐姐!你帮她找所学校吧!现在不是有几所新大学招生吗?没有高级中学,让她直接报考大学好了,相信以肖晶的成绩,一定能考上。”
夏依浓眯笑道:“林郎!请放心,这方面我们早考虑了!”
林逸瞟一眼夏红,见其对自己还是不能释然,苦笑道:“我累了,进去休息一会儿!”说完疲倦地往书房走去。
下午三时,会议接着开。
这次,林逸让潘文华念政务院广泛征询过意见的各种建国方面的文稿。潘文华道:“国名:中华民族共和国,简称中国。国旗:金龙旗,红底金龙。红色象征人民革命,旗上的金龙,表示我们是龙的传人。”
林逸道:“国旗是国家的象征和标志,每个公民和组织,都应当尊重和爱护国旗。因此,为维护国旗的尊严,我们应该制定《国旗法》,统一国旗的形状、颜色、图案、制版定位、通用尺寸、染色牢度等技术要求;依法升降国旗,升旗时,必须将国旗升至杆顶;降下时,不得使国旗落地;依法换国旗,不得升挂破损、污损、褪色或者不合规格的国旗;依法使用国旗等等。”
潘文华接着往下:“国歌,《中华之盛》为中华民族共和国国歌!国徽,上面内容为左右两条金龙,一条脚踏长江,一条脚踏黄河,周围是长城。”
林逸道:“同样地,我们也需制定《国歌法》与《国徽法》以规范地使用它们。”
潘文华道:“语言文字,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的普通话为国家的官方语言,汉字为官方文字。”
林逸道:“现在使用的文字太繁杂,不利学生的学习与百姓的使用,应该推行一套简化了的简体字,此事由教育部负责。文字与语言不能乱使用,也得有相应的标准与规范,要制定一部《语言文字法》以法律的形式规定下来,而文字的增加与派生都得依法而行。”
潘文华待林逸说完,接着道:“年历,采取公元制;国庆日,定在5月10日。”
林逸道:“开始有人觉得国庆日可有可无,这话不对。国庆是一种特殊的全民性的纪念方式,可以增强国家与民族的凝聚力。我们不仅要设国庆日,还要在国庆日上搞大规模的庆典活动,这能表现政府的动员力与号召力。国庆庆典能显示力量、增强国民信心,体现凝聚力,发挥号召力,岂能不要?”
大家频频点头,潘文华又道:“首都,定在北京,简称京,为国家的政治、文化,教育中心。”
这一点大家早有认同,毫无疑问一致同意了。
“货币,国家的法定货币是华元,中央银行是国家管理华元的主管机关,负责华元的设计、印制和发行。华元的单位为元,华元的辅币单位为角、分。1元等于10角,1角等于10分。”潘文华道。
林逸道:“随着今后科技的发展,可能会出现假钞,因此,华元的设计与制造要注意防伪,而华元的使用等,也要制定相应的管理办法,这方面由中央银行去办理,他们已累积了一定的经验。”
还讨论一些其它细事之后,林逸最后总结:“这几天我们讨论了许多有关建国方面的事务,这些东西都几易其稿,广泛征询了老百姓、专家、学者、政府公务员、军队将士等各阶层、各方面的意见,我们大多已拍板确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宪法的制定与建国的具体安排了。”
他放下手中的文搞,命令:“根据我们已确定下来的所有建国方面的文稿,由人民党宣传部召集相关人员草拟出一份国家宪法来,务必在5月1日之前完成,在5月1日时交由人民党代表大会讨论;政务院负责具体的建国事务安排。”
潘文华与刘汝明站起来接受任务。
目前中央议会还没有选举产生,只有暂时让人民党代表大会代替中央议会的职能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心血来潮
一年之季在于春,阳光明媚,野田里到处都有农民忙于春耕的身影,有了自己的田地,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就看自己勤不勤劳了。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过路的百姓会心而笑。
由于几次战争,收获均丰,人民政务院手头宽裕,遂向教育部下拨了充足的教育经费,教育部与各地方政府通力协作,按照原人民根据地的教育模式向全国全面推行了免费的五年义务教育。国家初建,百废待兴,许多地方没有专门的校舍,便把校舍临时建在祠堂、寺庙、公所、及至于原清廷的衙门大院里。
时已至公元1860年4月20日,全国除黑龙江省靠近北俄边境部分地区尚未解放外,其它所有地方均已纳入中央政府的有效管辖范围内。新春不久,在全国开展声势浩大的剿匪清匪的“大扫除”行动的同时,由许都牵头而新组建不久的人民军第8集团的第32军依据人民政务院与西藏方面达成的协议,已和平开进西藏,其第32军第128师奉命戍守中印边境喜马拉雅山山口,第32军则把司令部设于拉萨(原喇萨)。
在东北,由鲁万常上将统领的第三集团军趁开春冰雪融化之季,发起了对清廷残余的最后一战,全歼清廷八旗兵主力,俘以恭亲王奕诉为首的清廷一干大臣一百余人。但惊吓过度,已奄奄一息的清廷咸丰皇帝,还是在怡亲王载垣与其亲卫队的舍命护卫下冲出人民军的重重包围,得以逃脱,他们逃到了中俄过境的瑷珲城。
鲁万常命部队乘胜追击,本欲一鼓作气打下瑷珲城,彻底摧毁清廷最后一点残余势力,不料北俄军队在清廷残余的邀请下,出兵一万,跨过公元1854中俄签订的《中俄北京条约》所划定的中俄边界线,进入中国境内,非法占领瑷珲城与黑河城,以保护者的身份庇护着清廷逃亡政府。
人民军第三集团军几次警靠北俄军队,可北俄军均置之不理,鲁万常对此愤怒无比,命分散剿匪的各部队收缩兵力,令第9军、第10军、第11军聚集于镇江地区,积极制定攻打黑河城与瑷珲城的作战计划,准备择机对北俄人动手。而第三集团军的将士们则不需政治动员,写下血书、决心书,誓言誓死捍卫国家领土完整,坚决打击一切外国侵略者,剿灭万恶清廷的最后残余。
然而恰恰在此时,人民军总部向全军发出通知,要求人民军各集团军选出人民党代表进京参加人民党全国代表大会及中华民族共和国的开国庆典,于是,鲁万常不得不暂时停下已箭在弦上的攻城计划,率领第三集团军二十多名人民党代表进京参加会议。
其它各集团军、各地方政府的人民党代表们也从四面八方赶往在去北京城的路上,新中国开国在即,全国人民处于一种高亢的兴奋中,全国处于欢乐的海洋中,被入选参加开国庆典的人民党代表更是兴高采烈。
几家欢乐几家忧,外面的人群欢天喜地,而在北京军校的原湘淮联军集团与太平天国的俘将们则百般滋味上心头,他们心中酸楚,外面的胜利与他们无关,并且,他们还是那些胜利的挡道者。这几天,北京军校又来了一批新的“客人”——以恭亲王奕诉为首的清廷高官。上次湘淮联军将领与太平天国将领在军校中的骤然相见,已惊呆了双方。曾国藩与石达开两个生死冤家相视良久,无限感慨之后,均徒叹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了。这个时候,已有部分湘淮联军将领如刘铭传等因思想进步很快,学习完毕后,已被转送到其它地方参加强制劳动去了。
而此次满清朝廷大臣的被押进,更是令湘淮系将领目瞪口呆,人民军在短短一年的时间打败各派势力,其强大令人不寒而栗。石达开与杨秀清突然见到一大群身着清廷官服、拖着长长辫子的满清遗老遗臣,满眼地不屑转身而去。而曾国藩与李鸿章等骤然见到奕诉亲王等人,条件反射地跪地请安,却引来旁边看押的人民军士兵一阵喝斥及旁观看热闹的军校学员刺耳的嘲笑。这时,湘淮系将领们方意识到满清已灭亡,现在大家都是别人的俘虏,哪还来的高低贵卑之分?
“亲王千岁!”曾国藩痛哭泣零。
“曾大帅!你们也在这里?”奕诉一直死气沉沉地脸上现出惊色。
曾国藩哭叫:“我湘淮联军完了!所有将领或战死,或被俘于此!”
奕诉长叹一声:“唉!”
“恭亲王!你们又怎么来了这里?”曾国藩疑问。
奕诉叹息:“朝廷完了!彻底完了!”
这时,突然从奕诉背后冲出一个来人,指着部分湘淮系将领的头,怒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已屈服了那些乱臣贼子?”
“郑亲王!你是老糊涂吧!这里还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原来许多湘淮系的将领已把长发剪了。
“你们!你们……!”老朽的郑亲王端华气得白胡子直翘。
“我早就想剪这长辫子了!拖着这猪尾巴难看死了!”一些湘淮联军将领通过大半年的学习,他们的思想变化很大,对人民党、人民军的认识有了质的提高。但还是有一些古板愚忠的将领虽已接受失败,也承认人民党、人民军的先进,但他们还是不愿改变自己,曾国藩就是其中之一。
其它一些满清遗臣也气急败坏、痛心疾首地跳出来哭骂,湘淮联军将领们爱理不理,讨厌地转身离开,仅还有曾国藩等几个人还在唯唯诺诺地接受一些遗老的教训。旁边看押的人民军战士看不过眼,怒喝着驱赶这些还在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