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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握政治方向,所有战略意图不得偏离人民军与人民根据地的最高利益便可。
面对一万清军的阻击,徐自民不准备与清军硬碰硬,他想事已至此,人民军第17师那么久都撑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吧?于是,他把第18师分成三个部分,其中第52团在东门扮作师部主力佯攻以牵制一万新式清军;第53团绕道三十里,从北方骚扰打击清军;第54团绕道二十五里从南门骚扰打击清军,他特别提醒,不管在任何有利的条件下,各部均不准冲入容县城内。
这样,在容县城周围战场出现了很有趣的一幕,城内有人民军与清军混战一团,好像是清军包围了人民军,而在最外围,又有人民军在围着清军打。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双方还维持着一种均势。一方不愿放弃兄弟部队而去,一方自信能吃掉对方,如此胶着。
清军不堪外围人民军第18师的骚扰打击,果然又故计重施,又想放开一条通道,让人民军第18师冲入城中。然而,人民军第18师死活不肯上当,清军无奈,只得一边猛攻以期尽快吃掉城内人民军第17师,一边阻击人民军第18师的骚扰打击。
胶着战一天之后,徐自民与罗高平正在商讨今晚怎样打清军之计时,前出的侦察兵回来报告:“参谋长!清军不知何因向东悄悄溜走了!”
“哦!怎么回事?”罗高平不由奇道,心里一阵高兴。
第二百零一十一章 调整部署
一个小时后,有通信兵来报:原来驻陆川的人民军第5师接到人民军第17师谢海天的军情通报后,先期移一个团至容县南部的北流城,以防程启龙部清军占领容县城后南下;之后不久,第5师朱宜松师长接到南方集团军指挥部的命令,令其待人民军第8师上陆川接替其防务后,全师北上容县,与南下的人民军第8师南北夹击,以解第17师的容县被围困之危。此时,东方集团军参谋长徐自民与政委罗高平方知原来程启龙部清军的东撤,是因人民军第5师北上所致。
由于徐自民部的第18师一直处于分散的游击之中,而谢海天部的第17师则处于被围困之中,两部均未能与北上的朱宜松部的第5师取得上联系,因此,程启龙部得以从容撤退。不然,三部人民军内外配合,南北夹攻,当够程启龙部清军喝上一壶的了。
程启龙部东撤岑溪城,三部人民军会合于容县城内,容县城早已无一完整的屋舍,到处是残垣断壁,瓦砾散石,到处是残肢断臂,尸骸碎骨。见到连续战斗了几天几夜,已破烂得衣不遮体,饿得头晕眼花、站立不稳的人民军第17师残剩官兵,第5师与第18师全体上下无不潸然泪下。
人民军第17师被解救出来,梧州地区危机已除,笼罩在全体人民军将士心中的阴霾随之也消除。这几日被梧州战事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林逸难得地走出指挥部大院,漫步在清冷的街上。现在还是早晨七点,太阳还没有完全升上来,对于从后世来的林逸看来,合浦城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古朴,那样的自然谐和,街道两旁房屋楼宇,门坊商店鳞次栉比,错落有致,而百姓勤劳淳朴,如不是因时有战报传来,他们可悠然安闲地生活,当无现在脸上挂着的那一丝划不去的忧虑。
林中鸟语喈喈,一大队人民军战士在做晨操,抑扬顿挫的节奏,煞是好听;整齐划一的动作,煞是好看。四周围着许多穿着开裆裤,光腚的小孩,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人民军战士们的操练,有一些大胆点的小孩还像模像样地模仿着呢!
林逸本在林子外随意走动活动着筋骨,见有士兵做早操,来了兴趣,蠢蠢欲动想加入其中。他向后面紧跟着的几个警卫打一个手势,让他们不要靠近后,轻跑几步,便偷偷站在了人民军操练队伍的最后面,和着号令员的节奏,娴熟有力地做起来。他在跑进林子经过一群围观的小孩时,还不忘弯腰捏了一下一个光腚小孩的小屁股呢!
人民军军体操做完毕,队列由分散形整合成集合形,准备回营。这时,一位领队的上尉军官在队伍集合时,突然发现有人开溜,恚而大声喝叫:“哪位是谁啊?怎么不集合就走呢?太不像话!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唉!唉!说你呢!还走?还走?看什么看?就是你呢!”上尉军官见叫不住对方,越来越气,越来越不耐烦,声音也越来越大。
林逸左看右看,突然发现上尉军官可能叫的是自己,指着自己的嘴,有口形无声音地示意性问:“我?”他才刚做了一会儿操,便结束了,正感不过瘾,见队伍要集合,不好再掺合在里面,想偷偷溜走呢!
“你过来!你过来!”上尉军官让号令员整齐队伍,他则老远地向林逸招手,脸上的怒色越来越浓。
林逸跑过去,上尉方发现对方不是自己队伍中的人,戢怒问:“你是哪的?你是谁啊?怎能随便乱跑进人民军的队伍中去呢?”
林逸诚恳认错:“对不起!我有错!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上尉军官不依不饶道:“你叫什么名字?走!跟我去一趟合浦警备队!”
林逸愕然,迟疑嗫嚅:“这就不必了吧!”
上尉军官虽见林逸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态度行举扭扭捏捏,说话支支吾吾,颇为可疑,不肯放过道:“什么这就不必了吧?这很有必要,现在是战时,这里是前线,一个没名没姓,没根没据,没住址没来历的陌生人,谁能放心?走!不必多说,跟我走一趟吧!”
上尉军官与林逸纠缠不清,旁边所有的战士均侧目观看,那些小孩也都围了上来,特别是那位被林逸捏了一下屁股的光腚小孩更是眄顾,一副“活该!你也有今天!”的兴灾乐祸模样。
林逸不吭声,上尉军官好来脾气,他伸手想抓林逸手臂,突然两个矫健的身姿闪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护着林逸,一攻击上尉军官,“啪”地一声,上尉军官被撂倒在地。
林逸喝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他推开两人,忙走上去想搀扶倒地的上尉军官。原来,是他的贴身警卫见其有危险,及时赶到,不容分说出的出手了。
旁边整合队伍完毕的一大队人民军战士见自己的长官被摞倒,“哄”地围上来,便要动手抓人。
倒地的上尉军官对拉他的林逸怒目相视,摆开林逸的手,正待动武,林逸其它的警卫赶来,大喝道:“都让开,谁敢动手?”他们亮出人民军中央“人民特勤团”的特别证件后,便把林逸护在其中。这时,林逸对着他们轻声道:“千万不能说出我是谁!你们想办法让他们无声无息自动离开。”
见警卫们亮出特勤团的证件,知事情不简单,所有的士兵均不敢动。上尉军官自己爬起,讶然万分,他忘记了身上的痛疼,惊疑地望着几个如猛虎般健壮的警卫及被护在其中的林逸,他的初意识里产生“对方可能是一个大长官”的念头,但他到底是那位长官呢?
一个警卫走近上尉军官,上尉警惕后仰身子,后又想想没必要。警卫凑近他耳边,轻轻耳语几句,然后向同伴打一手势,想拔开人群,护着林逸离开。士兵们没接到命令,不肯让道。警卫努力几次无果,便厉眼望向上尉军官。而此时的上尉军官听罢警卫的耳语后,已呆若木鸡,半晌方醒,张口道:“啊!林??????!”
警卫一声吼道:“上尉!你想犯错误吗?”
上尉军官惊觉,伸手捂嘴,忙道:“对不起!对不起!”自从警卫与他耳语后,他的眼一直不曾离开过林逸。林逸轻轻向他一笑,他脸激动得现出一抹红,忙道:“大家让开!大家让开!让长官走!”
警卫护着林逸快速离去。林逸很沮丧,本是好好的一番晨练,却被搅得了这个样子。“唉!人的位子越高,越没有人生自由!活得真累!”他暗叹,他倒希望这样被护着离开,还不如被上尉军官好好训斥一顿,或是被强行拖走来得痛快。
“长官?是哪位长官呢?怎么队长突然变得这呆鸡模样了呢?”士兵们胡乱猜测,但他们见上尉军官如此惊呆模样,他们知道对方肯定是一个很大的长官。
“队长!队长!那个英俊的长官是谁啊?”有士兵忍不住好奇问。
上尉军官兴奋,精神十分爽,如沐春风,他大声喝道:“别多问,知道他是一位大长官便可以了!我们集合回营!”话毕不再多言,转身便走,他嘴里却在小声嘀咕:“真是他?真的好帅哦!”他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上尉军官知道自己见到了谁,这一次的机缘巧合,将是他最难忘最激动的回忆。而其它士兵不知见到了谁,但因对方是一个大长官,他们便想知道对方的名字,这给他们留下了无尽的猜测。从此之外,上尉军官的日子难过了,他整日被士兵们追问“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谁?”不知上尉军官是真的绝对服从命令,还是故意为之,他至始至终均未说出那日见到的人是谁来。士兵相当不满,以至于许多士兵在退役时,在与战友们哭哭啼啼的道别声中,还恨恨地说“队长!我们恨你!我们恨你!”转而又苦苦哀求:“队长!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们,告诉我们那日晨练我们见到的人是谁吧!”
林逸悻悻回到临时指挥部大院,吃过早饭不久,吴命陵与朱达急急赶来,朱达还未进联合办公室,便掏出一份急件,快走两步赶在吴命陵的前面走近林逸,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
“林主席!我打入清廷内部的特工有情报传回,联军与清军将于近期展开一次全面进攻,这是情报内容!”朱达忧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会么好担心的!”林逸接过急件,连看都未看一眼,便把它压在桌上一本书下。然后转身,眄顾吴命陵,问:“吴部长!你认为我军各防御区域哪个地方的力量较为薄弱?哪个地方存在漏洞,需要调整?”
吴命陵不假思索道:“我军各防御区域,相比较而言,最安全、最稳固的当属驻守四川南部的北方集团军的防御区域,那里是我人民军目前唯一采取攻势的地方;其次则为中越、中泰交界的边境集团军,其余则或多或少存在一些漏洞,令人担忧啊!”
林逸同意道:“吴部长言之理!我最担心的还是梧州地区!那个程启龙当真厉害!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妙计连连,差点围歼掉我人民军一个整师!”想起来都感后怕,他瞟一眼朱达,颇为不满道:“朱部长!你们建立的敌军重要人物资料档案,怎么对程启龙的了解如此之少呢?不然,我也不会让谢海天去顶他了!”
朱达认错:“这是我们的失职!以前任广东提督驻于惠州城的程启龙为人十分低调,他在广州第一次保卫战中,有突出表现,如果不是他不断地输送各种战略物资进广州城,不断地增派兵员进广州城,不断地实施骚扰战术,恁时的联军岂会那么容易退兵东莞虎门镇?只是他的优异表现被淹没在广州战役的巨大胜利之中,加上他指挥作战的又不是主战场,所以并不为外人知晓!”
“虽然,目前梧州地区危机已除,程启龙部清军已退,但其主力并未受损,他们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令人放心不下啊!”林逸蹙眉凝望,好像望向了几百里之外战火纷飞的战场。
“林主席不用担心!梧州地区现有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