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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哈哈大笑,自然地伸手搂着夏红,而夏红偷抬头瞄上他一眼,马上羞红着脸往他怀里钻。
林逸这时还不忘调侃夏依浓,向她招手,笑道:“来!来!依浓姐姐也过来。”
夏依浓端起一杯茶,失声笑道:“林郎今个真贪心!想一网打尽我们吗?”
大家嘻闹一番,其乐融融!
林逸停下偷偷在马紫芳身上作恶的手,奇道:“今日,你们怎么这么高兴?”夏依浓眉花眼笑道:“林郎!你不见夏红像个出嫁的新娘子一样高兴吗?我们的利民银行得救了!”
夏红脱出林逸的怀抱,首先不依道:“小姐!你取笑我!谁高兴得像新娘子了?”
林逸扶着已全身发软的马紫芳坐下,惊道:“利民银行得救了?怎么回事?”
夏红俏脸闪亮光,喜孜孜道:“公子!今日下午,不知何故一些人陆续向利民银行各营业网点存入总计二百万华元的资金,解了利民银行破产的危机。”
林逸站起来,沉思片晌,肯定道:“这些人定都是一伙的,不过,他们倒是一片好心!”
夏依浓俏目含笑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林逸认真起来,自言自语道:“会是谁呢?有谁会这么好心呢?”
“夏红!你明天派人查查看,此事很重要,不说拥有如此巨款的人对根据地很重要,就是作为好心地帮我们利民银行度此难关的恩人,我们怎也得当面谢谢人家!”林逸吩咐道。
对于根据地这次出现的金融危机,林逸教训深刻,他对金融、经济工作并不擅长,大多只是凭借着回忆后世的一些经验做法在指导工作,对其中的困难估计不足。他不想再重倒覆辙,他准备对根据地,仍至全国拥有经济实力的人进行档案管理。这一次的金融危机,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对某些经济实力强大的人一无所知造成的,以至于,中央银行工作小组只能被动应战。
“你们不用查了!是我存入的!”一个银玲般地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着贵妇式的冬装,美艳无比的女子,千娇百媚地走了出来。
“陈艳姐姐!”马紫芳惊道,“怎会是你?你不是回广州了吗?”
“我前天回来的!回来就听到你们出事了!”陈艳叹气道,美目时不时地瞟向站在一旁不作声的林逸。
“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夏依浓关切道。
陈艳凄美一笑,道:“都处理好了!刘家家产在家庭成员的协商下,成功分割,我除了坚持占有刘家与我们陈家所有合股公司的股份外,放弃了对刘家其它所有家产的分配要求。现在,可以说我与刘家完全没有关系了!”
大家嘘嘘而感,真可谓树倒猢狲散啊!
“陈艳姐姐!谢谢你!”夏红走近陈艳,拉着她的手,感激道。然后又疑问:“陈艳姐姐!你怎会有如此多的现金?”
陈艳甜甜一笑,得意道:“我当然没有那么多现金了!我是动用了我们家族的资金及陈刘两家合股公司的资金,用三天时间,才凑足的二百万华元。只是不知,这笔钱能起作用吗?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这笔钱起大作用了!陈艳姐姐!今天是我看见你最美丽的时候!”马紫芳喜爱地跑近抱着陈艳,高兴道。
“姐姐平日不漂亮吗?”陈艳故意跌下脸,调味马紫芳沉声道。
“陈艳姐姐!芳儿说错了!姐姐什么时候都漂亮!”马紫芳忙道歉。
“真的吗?只是有人觉得姐姐不漂亮!”她轻瞟林逸一眼,嘟着红艳艳的嘴道。
另外三女都瞪眼看着林逸,林逸讪讪一笑,走到茶几旁,傻傻地坐下。
“陈艳姐姐!你为什么不直接把钱放到我们手上,或是派人一次性存入呢?”马紫芳想想,好奇问道。
“这就是陈艳组组的聪明之处了,人们排队挤兑现金,其实是心理因素在作怪!并不是他们真的要用钱。陈艳姐姐正是抓住这一点,从树立人们信心出发,来帮助我们的。想想,缺乏信心的人们在这种危机时刻看见有不同的人不断地存入大额现金,他们的心理会不起变化吗?”夏红背转身,边轻轻地踱步边头头是道地替陈艳解释。然后又回转身子,对着陈艳道:“陈艳姐姐,我说得对不对?”
陈艳微笑点头,她美丽的眼睛看着夏红。林逸看着越来越厉害的夏红,亦点头赞许,颇多感慨。
马紫芳恍然道:“陈艳姐姐真厉害!不管怎么样,我们非常感谢陈艳姐姐!”她亲昵地贴着陈艳。接着又道:“今日,陈艳姐姐既然来了,就好好地陪我们聊聊天!陈艳姐姐还没有吃晚饭的吧!跟我们一起吃吧!”
“不了!我已吃过晚饭!我还有事!我要走了!”陈艳眼睛瞧向林逸,嘴里推却道,脸上些许落寞!
马紫芳还想劝说,夏依浓抢先道:“既然陈艳姐姐今日不便,那便下次定要记得要来陪陪我们,我们都好想你!”
陈艳深深看了一眼林逸,在林逸无声的注视中离开了。
待陈艳离开后,马紫芳不依地问夏依浓:“依浓姐姐!你怎么不让我留陈艳姐姐下来坐坐呢?”
夏依浓轻叹一声道:“陈艳姐姐家新丧不久,怎好留在外面?”
马紫芳恍然!
云南昆明市一间大宅院中,中年人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无限感慨道:“没想到南宁方面的合作人如此厉害,我们仅只希望他们搞点小动作,制造点小动乱,拖拖上面的后腿足矣!万没想到,他们居然做出如此动作,搞得根据地上下都慌了手脚,这也太可怕了,南宁方面身边有能人啊!”
一身劲装的王真明深有同感道:“若不是得他们提早通知,可能我们的许多产业都要受影响!”
中年人用杯盖轻抚杯中的热茶,无不遗憾道:“这次的挤兑风潮,差点推毁整个根据地的金融体系与诚信体系,早知如此,我们就应配合他们的行动,只要我们稍微透露一点信息给清廷方面,让他们阻击不让任何一两银子流入根据地,或是只要能阻住新晋钱庄与安华银行两大银行的上家调入资金救助,根据地的金融体系早已崩溃了。”
王真明跟着感叹一声道:“可能南宁方面的合作人自己也未料到有这样的效果吧!不然,他们早就联络我们并通知清廷了!这次金融之战的幕后策划者,确是天才,开始放出流言,而后发动人提款,造成局部的挤兑风潮,再通过新闻报道迅速波及全根据地。”显然浸入商海多年的王明真对这次的金融事件作过详细的调查与分析。
中年人深意一笑,摇头道:“不只那么简单!这事早在放出流言之前就已埋入伏笔,至少应追溯到利民银行进行根据地有史以来第一次的银行间的拆借活动去了,那时南宁方面的合作人就应在做准备工作了。”
“有那么早吗?”王真明不信道。
“只迟不早!他们得先期存入大笔资金至利民银行,方能造成有规模的挤兑现象,想想南宁合作人一贯的深谋远虑,这不足为怪啊!”中年人肯定道。
“他们也太厉害了吧!”王真明仍不相信道。
中年人苦笑道:“幸好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人!不管怎么样,这次的金融危机致使根据地乱成一锅粥,大部分的工作被迫停顿下来,这至少为我们争取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想了想,又严肃地问:“我们这边准备得怎样了?”
王真明报告:“肖夫明的妻儿老小早已被送到北方陕西地境安顿好了,肖夫明也在五个组织秘密成员的监视下向陕西逃去。不过,我们在贵阳故意留下了肖夫明逃窜痕迹,想必安全部的特工已跟踪上来了。”
中年人不满道:“我问的不是这个!肖夫明仅仅是一个诱饵,他已没什么作用了!”
王真明错愕,忙道:“我们所控制的昆明预备役师已作好随时起事的准备;而玉溪预备役师我们也借演习的名义已调至昆明与玉溪边界,他们随时可以向昆明发起攻击;昆明市周边的几个预备役团,他们也保证在战事一旦发动,定可在一天之内赶到昆明市!”
中年人满意地点头道:“不错!整个云南省空虚,没有一支常规部队的存在,仅有的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人民军第六军的第21师还分散在漫长的中缅、中越边境线上。我们的这一点地方后备军别看不怎么样,可在云南省内却是山中的老虎,自可以称王称霸。战事一旦发动,不管是人民军哪支部队回援昆明,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王真明恭维道:“我们已稳操胜券!就看主人愿意什么时候发动了!”
“很快了!等南宁的合作人作好准备,我们就可动手!那边的人搞经济有一套,搞军事与政治有点笨拙!”中年人嘲讽道。
中年人与王真明又密谋一会儿,待王真明遵令要离开时,中年人又提醒:“真明!你让监视肖夫明的人,在进入陕西地境后,隐去肖夫明所有的行踪,不得再让安全部的特工发现,让肖夫明改名换姓过平静的生活吧!如实在不行,就做掉!”中年人说到后面目放凶光,声音厉狠。
“好!真明记下了!”王真明恭身答应,然后快步离开。
南宁市那间阁楼第二层的书房里,郑申秘密求见那位日显苍老的老爷,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苦恼,熬白了老爷的头。
“老爷!情况不妙,矿难调查小组好像发现了什么,正到处搜寻,准备抓人呢!”郑申禀报。
“这些事我早已知道,其中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真假难辨,搞得人糊涂!但迟早被查出是肯定的。”老爷有种穷途末路的感觉,叹息道。
“这次老四干得漂亮!搞得整个根据地天翻地覆,真没想到这金融之战有这种威力!为我们争取了不少的时间。”老爷接着开怀得意道。
“是啊!四少爷真是经济天才!昆明那边的人对我方此次的行动很满意。”郑申赞叹。他走近老爷,接着又低声道:“老爷!昆明那边的人好像有想要动手的意思了!”
“唉!本想让他们帮我们一下,度此难关,然后平静地过日子的!没想到,反而被他们拖上了贼船,到头来,还是要被迫举家迁离!开始我们又何苦来着呢?”老爷懊恼道。
郑申默然,呆立出神。
“郑申!撤离的事准备得怎样了?”老爷目光呆滞地问。
“利用这次金融危机的机会,我们的资金大部转移,府里的家眷都已以各种名义偷偷到了广州!”郑申如是道。
“过几天,我们也走吧!该舍弃时还是要舍弃,该狠心时还得要狠心的!”老爷无奈吩咐道。
中央银行工作小组在根据地金融风暴平息之后第四天就已被解散,对于这次金融危机的调查与经验教训的总结落到了中央银行内部成立的一个调查小组身上。七天之后,他们向林逸提交了一份完整的报告,他们对这次金融危机的起因、方式、手段都作了经验教训总结,并写出了一份对《银行法》的修订草案报告,林逸对这份报告给予高度评价,他还补充了两点:一定要严格按照《银行法》办事,所有违规的银行要处于高额罚款,甚至于可以注销其经营资格;适量增加经营华币的商业银行的储备金。
而在利民银行最初发生挤兑风潮时就介入调查流言源头的安全部特工一直处于捕风捉影的查访中,他们一无所获!流言始于民,亦止于民,这种口说无凭的东西,好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