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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紫芳错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是有点太过向上了,连忙放下自己的小手,红着脸,嘴里嘀咕着:“就林哥哥坏,什么话也敢说!”却不责怪她自己什么事都干做呢!
“林哥哥,外面太阳好暖和,来!我们出去晒晒太阳!”马紫芳见林逸睁开眼睛,好高兴,以为是她的功劳。
“不了,我就在这闭闭眼!”
“不嘛!跟我出去吗!”话未说完,人已粘上林逸的身上。
林逸拗不过,被马紫芳牵着手向外走去。
“公子!快来!这边坐!”夏红见林逸出来,高兴地叫道。
“林郎!”夏依浓充满爱意地看着林逸。
“林主席!您好!”仙子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神,大胆地直视。
“完了!我说这马紫芳怎么那么热心拉着我出来呢?原来外面坐了这么多人啊?还有仙子姑娘在场,这不是好人令人尴尬吗?马紫芳,你好害人啊!”林逸现在左右为难,不知是走好呢?还是留好?
马紫芳可不管那么多,推着林逸坐在一张靠椅上,然后搬来一张椅子靠紧他坐着。
春天的下午,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四女脸上都被晒得粉红粉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样。林逸尽管坐在这“花丛”中心惊肉跳的,但见她们个个美若天仙,却也赏心悦目。
“不对啊?怎么这几朵‘花’都不说话了呢?怎么都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花吗?”林逸渐渐发现苗头有点不对,脸也被几个美女瞧得火烧火烧的,“仙子姑娘你也忒大胆了吧!她们几个盯着我看倒罢了,必竟都是熟人嘛!可你就有点过了吧!现在不是清代嘛?你就是少数民族,也不能这样放肆瞧男人啊?”林逸越想越有气,把本是臊得低垂的头,猛地抬起,直视仙子姑娘。
仙子姑娘必竟是女孩子,那难受得了男人如此直视,马上移离自己的眼神。“想跟我斗,不知我是谁?”林逸有点得意。马紫芳看不过去,用力狠掐林逸的腰部!
“唉哟!你马紫芳还真下得了手。”林逸吃痛,猛直起腰,神情古怪,却不敢声张,只得在心中暗骂。
夏依浓与夏红见林逸的怪样,就知是马紫芳搞的鬼,她们早熟悉林逸这一套了。林逸有个最大的缺点,吃了暗亏,不敢声张。了解他的女人都是抓住他的这个缺点逼他就范,如陈艳、马紫芳、夏红啊!夏依浓也知道,只是她的性格决定她不喜欢那样做,她对林逸的爱是全方位的,她更享受与林逸在动作、意识上的默契。
夏依浓看着林逸慵懒地微笑,媚态毕露,林逸腾起一股想拥其入怀的冲动,几个女人也大感吃不消。
“依浓姐姐,你们在谈什么啊?”林逸知道如果再没有人说话,继续这样打眼战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这几个美女臊死去。
“仙子姑娘是来告别的,说过几天,部队要出发了,她们文艺团接到命令前往高州府前线慰问演出。”夏依浓甜甜一笑,回答。
“林哥哥!前线要打战了吗?你要去前线吗?”马紫芳关心的只是林逸,有点担心他。
“是的,这次根据地形势很危险,我可能要去前线指挥。”林逸无奈。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三女听林逸如此说,大急,争着要跟着去。
仙子姑娘也是美目一闪,又是直直地死盯着林逸,流露出太过明显的关心与担忧。
林逸感觉到这一束异乎平常的目光,不敢轻易去接收,躲闪着。
“不行,这是去打战,每天都要行军作战,腥风血雨,枪林弹雨中,谁有时间照顾你们啊?”林逸感觉得她们的关心,很感动,但仍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们能行军,我们能照顾自己,我们还要照顾你!”三女急得有点想哭。马紫芳更是从椅子上站起,窝进林逸的怀里,生怕他现在就会离开似的。
“你们不仅不能跟我去前线,而且,我还准备让你们回昆明去。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我在前方打战也安心。”林逸想到即将到来的离别,也很伤感。“这都是战争惹来的祸啊!从来战争都是妻离子散,肉骨分别的!”
“不,不行,我们绝不回昆明,我们就要呆在你的身边。”几个女人想到以前没有林逸的日子她们是怎么样的度日如年啊?个个都痛声哭泣!马紫芳伏在林逸的怀里,像个泪人似的,全身不住抽动。
以前异常坚强的夏依浓这时也眼泪含含,几欲垂落,楚楚动人之至。
夏红女儿性情,早已失声痛哭,手中的丝绢徒劳地不断擦着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仙子姑娘心里想着林逸,亦是担心不已,却未想着到她自己也是将要上前线的人。她偷偷拭着滚落的眼水,心里祈祷:“大神,保佑他,保佑他平安归来。”
林逸根本未想到只是出来养养神,静静气,却演变与一场泪水大战。“现在还只是说说而已,要真到了离别那一天,又会是怎么样一个情景啊?”林逸头很痛,不敢去想象。
他扳正马紫芳的身体,轻轻帮把她擦落泪水,说:“傻瓜,我又不是不会来了,我不用端着枪去一线打战的,我只是在后面指挥。我们倒是应该为那些真正在第一前线拼杀的人民军战士们祈祷祝福了!”
“你那不危险,正好,我们可以跟去照顾你啊!”马紫芳说。其实,她们也知道以林逸的地位不可能危险到哪去,她们只是不想离开林逸的身边,那种离别后的相思之苦,她们是尝够了。每一次的离别都是对她们精神的巨大摧残,不亚于受一场酷刑。
“哪怎能行?人民军有规矩的。人民军的《军队条例》第十五条规定:部队行军作战不得携带亲属家眷。我作为根据地的最高领导人,又怎么违背呢?”林逸最怕夏依浓她们打蛇绕竹上,拿他话中的把柄漏洞了。特别是马紫芳与夏红,让她们找到话柄,那会不依不饶地纠缠个没完。“说话得小心点了!那两个鬼精灵可不是吃素的啊!”
“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随部队行动呢?”马紫芳见林逸一下把话堵死,仍不死心,问道。
“那个啊,什么样的女人都不行。现在打战是男人的事。”林逸一口完全否定,生怕马紫芳又找出漏洞来。
“仙子姑娘怎么能行?她现在不是要去高州府前线吗?”马紫芳怪林逸说假话,坐在林逸的大腿上不依地扭动。
“晕倒!怎么把就在眼前的仙子姑娘给忘了呢!真是越急越出错,越捂越漏风啊!”林逸讪讪,心里暗自责怪。
“哦!啊!那个,我有点事,我有点事,下次聊啊!”林逸想一逃了之。他知道下面的情况是:三女个个要求加入文艺团,不让加入就是存心离开她们,还有·;·;·;·;·;·:“我还是先走为好!太恐怖了!”林逸越想越不敢往下想。
“你骗我们!不!你骗我们,不准走,不准走!”几个女人大叫,叫声恐怖。
林逸两手用力拿着马紫芳的手臂,不让其动弹,放在自己的坐椅上,边跑边说:“这事不由我管!你们找能管事的人去!”
第一百零三章 叙州府战役(一)
许奂接到人民军参谋部的命令,有点兴奋:“终于动手了!”他那仍显幼稚的脸蛋,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作为人民军最年轻的高级将领——人民军第四军军长,他可谓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啊!
起初,林逸把他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来,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在人民军内部引起很大的争议。许奂作为一个军校学员在公开性的议题辩论中,被林逸主席所赏识而带在身边言行身教,并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被像发射火箭般地提升为少将军衔、掌一方军事大权,成为人民军中几大地方要员之一,“真是上帝的宠儿啊!”人们感慨。尽管许多人对他的被提升有诸多异议,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但许奂用严谨的治军、创新的理念、辉煌的战绩回击那些怀疑目光,加上每个人都知道他是林逸主席眼前的红人,军中另一个威名赫赫的常胜将军——许仑中将的亲弟弟,所以,一些人眼红归眼红,不服气归不服气,但这种对他的贬性的议论还是慢慢消失了。
陈辞少将受人民军参谋部的委托,亲往攀枝花地区人民军第四军军部传达人民军军事委员会的命令。他宣布完军委任命并热烈祝贺许奂将军荣升为四川作战指挥部总指挥后,把他拉到一边说:“许军长,这次本不是我来传达军委命令的,是林逸主席特别指示参谋部临时更改人选,特意指定我前来的。在我临出发前,林逸主席要我传达几句话给你:根据地其它地方都可能是守,四川南部一定要是攻;根据地其它地方都可能失守,但四川南部特别是攀枝花地区一定不能失;根据地其它地方都可能失败,但四川南部一定要胜利。林逸主席知道你怕热,他特意叫人做了一部折叠的骨扇送给你,希望你能乘风除热般凉快奠定川南局面。”陈辞少将顺手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一把精致别雅的骨扇递给许奂。
许奂声音哽咽,接过骨扇,感慨万千,眼前浮现出一幕幕跟在林逸主席身边受教的情景。他轻轻展开扇叶,“许然予奂,精彩绝仑”八个龙飞凤舞的狂草跃于扇叶上。“林逸主席很少送东西给别人,更别说提字了。”看到这珍贵的礼物,陈辞少将有点羡慕地说,“这是林逸主席对你的期望:天马行空,纵横驰骋,做出精彩的事业来。这几个字里有你的名字,也有你哥的名字,林主席的意思是希望你们兄弟俩,齐头并进,相映生辉。”
许奂看着那几个大字,千般知味涌上心头,对林逸主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陈将军,请你转告林主席,学生许奂定不负所托,努力开创川南新局面。”
许奂今年二十刚出头,林逸考虑他年纪轻轻担此大任,可能因为经验的欠缺、性情的冲动在小细节上误了大事,特意给他配备两位性格谨慎,作风稳重的助手。一位是第四军政委——三十五岁的左思明少将;一位是第四军参谋长——三十二岁的任新少将。
以第四军为基干组建四川临时作战指挥部后,川南的人民军完成对清廷四川叙州府的进攻准备工作仅用了五天的时间。许奂把四川作战指挥部的进攻方案让陈辞少将带回给人民军参谋部一份后,也给驻贵州府的人民军第一军送去一份,以期求得与第一军的战略配合。
十天后,人民军参谋部同意四川作战指挥部与贵州作战指挥部的军事行动方案。两指挥部在相互协调后,于公元1855年4月13日,同时发出作对川作战命令。
许奂命令:驻守昭觉的第四军第13师跨过西溪河向北直上,攻下屏山县后,等候其它师的到来;驻守西昌的第四军第14师沿越西河上溯至普雄镇,再西折攻下马边厅后,向第13师靠拢;驻守雷波县的第四军第15师渡过金沙江,向东攻下高县,等候第一军兄弟部队的到来,一起完成对叙州府的进攻势态。许奂作出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与第一军的部队相互配合,待攻下四川的永宁州和叙州府后,两军再度向北重兵威胁四川的经济、军事重镇——重庆府。
第四军驻于盐边厅的第16师并未参与这次北上进攻的计划。许奂为了确保攀枝花重工业基地安全,把布于西面的第16师向西北方向移动,计划进入彝藏少数民族地区,攻下盐源县,以防护攀枝花西北方向顽固的彝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