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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顺便赐名李蠢。”
“够了!”
“他以前的性格一定非常恶劣吧?”她说完自己先笑了,“不,现在依然恶劣,恶劣得看不出恶劣,更恶劣。现在再来给你取名肯定不会是‘蠢’这样轻蔑在明面上的字眼了,话说你当初干了什么蠢事才得来此名?他肯定捡了不止你一人,其他人呢?笨?傻?呆?”
李蠢一字一句道:“没有其他人。”
吴玉这下诧异了,培养手下这种事肯定是挑一大堆,然后去粗取精,选几个最优秀的留下来。“为什么?”
“因为大人从所有人中一眼相中我,只有我。”李蠢对那时候的场景记忆犹新,几十个孩子挤在破庙里,十来岁的白衣少年走进来,扫了一眼所有人,径直走到她面前,弯腰微笑道:“一群小垃圾,你还勉强顺眼,就是看着蠢了些,要不要跟我走?我教你怎么变聪明。”
但是他教了自己这么多年自己还是学不会聪明,不然现在就不会白白被这个女人奚落却不知如何反驳。
大人竟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心中这样想着,不自觉说出口。
“你不了解我当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好,做朱雀之前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姑娘,也就你老东家不待见我,对了,你为什么混到我母亲身边?”
李蠢面无表情道:“自然是大人怀疑吴钟国身份。”不像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身为朱雀却浑然不知自己亲爹是他国细作,一口一个甜腻腻的“爹”让人笑掉大牙。
吴玉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无从反驳,只能哼了一声。
两人都沉默,周围只剩下车轱辘先前滚动的声音和“淅沥沥”的雨声。
李蠢对一直靠在自己背上的女人很不满,又不能对她动手,忽然想到一句可以打击她的话,开口:“朱雀大人这样急着对我下马威,莫不是看不惯大人身边有别的女人?”
吴玉噎住,气乐了,“我会为萧清澜吃醋?哈?区区一个萧清澜,我眼睛瞎了才会找这种男人。”
李蠢冷冷看着她。
她迅速冷静下来,勾唇,“如果我当面对他说这句话,你猜他会怎么做?”
“你若是想炫耀大人向你示弱讨好大可不必。”李蠢拼命按捺住心里想杀了这女人的冲动。
“你看,果然你就不了解你家大人了。前面停一停,我要下车。”
吴玉手指的是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但萧清澜给李蠢的命令是护送吴玉到家。“不行。”对于自家大人的命令,李蠢无论心里怎么抗拒都会坚决执行到底,她清楚什么是留在大人身边效命的基础。
吴玉见她不理自己就干脆跳车了。
李蠢立刻追上来。
突然一道身影拦在她面前,脸上戴着和朱雀一路的面具,李蠢和他过了几招后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好啦李姑娘,这是我的人,你可以安心回去跟萧清澜禀报了。”吴玉从无念身后探出脑袋,摆了摆手,“你还可以顺便转述我刚才的话给你家大人,听听他是怎么回答的。”
李蠢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跳上马车离开。
“无念,你在这里干什么?”吴玉问。要不是刚才碰巧看见无念的面具一闪而过,她都不知道他跑到去了。“为什么不回去找我?”
“我被辛丑缠住了,我想大人可能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没过去找您。”
她点点头,忽然想到既然如此,那辛丑岂不是也在附近?
“大人,要避一避吗?”
“算了,我已经痊愈了,可能萧清雅有什么急事找我吧。”她走出去,喊了一声,“辛丑?在吗辛丑?”
辛丑从屋顶跳下来,沉着脸看她。
她尴尬地抹了一把脸,嘀咕:“干嘛,皇上派我出去干活还要跟你禀报一声不成?萧清雅找我有事吗?”
“少爷来你就知道了。”
辛丑说罢,往门边一靠,用行动表明不准她离开。
她也无所谓,定了间客房,上楼洗澡换衣服,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刚才为了装逼一路淋雨快冻死了,大病初愈身体还是虚弱了。
下楼之后,发现萧清雅已经来了,坐在大厅里最靠近楼梯的桌旁,周围一个客人都不见了。他侧脸对她,面如刀刻,棱角分明,低头喝茶的时候,刘海遮住眉目,也遮掩了眼神中的凛冽桀骜。
她蓦地想起他亲自己的事,脸上微微烫,不自在地目光游移。他这么急着找自己什么事?应该不是因为上次的事吧,如果是的话……卧槽超尴尬!她要不要先兴师问罪来打破尴尬?话说她本来就可以兴师问罪,她确实被轻薄了啊。
“咳,萧清雅……”
“你去哪里了?”他开口问,抬起头来直视她,目光竟有几分阴鸷。
她微微一惊,这才明白他是兴师问罪来的。自己最近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吗?他和林炳华交往密切的事情她也没来得及上报皇上啊。
“没什么,有些事情去处理一下。”她随口敷衍,反正皇家谋士被派去做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很正常。“你找我什么事……”
“我问你去了哪里。”他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他的神情和平时无二,但周身散发着几乎肉眼可见的阴沉。他向她伸出手,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似乎克制着,但最终攥住她的领口,“你和那家伙什么关系?”从她和大皇子同住起,他就让人密切关注她的情况,本是为了防止她出意外,却在某一天看见那人抱着她离开,那以后再打听不到她的消息,足足一个月才再次出现。
她张了张嘴,“你说……萧清澜?”
“原来你知道他的名字,他告诉你的?”他攥着她衣领的手不自觉用力。她感到呼吸困难,抓住他的手腕,怒道:“放手!”
他一怔,松开手。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看自己,甚至后退两步。心里禁不住腾起一团火,快走两步,按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别人……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为什么偏偏是他……”
她蹙眉,“萧清雅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不过那人糟糕透顶的性子我也知道一些,你不要把我当成他的帮凶。”
他“呵”了一声,“好熟稔的口气,原来你这么了解他。”他薄唇微掀,抬手抚上她的面具,“你对他了解到什么程度了?他碰你了?还是你们睡了?”
她用力拍开他的手,把他推回椅子上。“我姑且把你刚才说的话当做担心,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走吧,整理好心情再来和我说话。”
他不动,她便自己往外走去。突然手被他拉住,这下真忍不住要骂人了,忽然腰上一紧,两只手臂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他将头靠在她的后背上,低语:“别动,我想杀了你。”
她的背脊猛地蹿上一股寒意,她直觉他说的是真话。
他手上稍一用力,她就往后跌坐进他怀中。他将头埋进她的后颈中,“告诉我,他碰你了没有?”
她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说没有,但她不满他这样压迫式的问话,所以沉默以对。
他久久听不见她的回答,以为她默认了,顿时戾气横生,收紧了手臂,“他强迫你?”沉冷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她肚子被他勒得生疼,不忿道:“没人强迫得了我。”脖子被一只大手卡住,她难以置信,“你真要杀……”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他一手勒住她腰,一手扼住她喉咙,低声喘息着,努力心中平息怒火和杀意。“我知你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别人就罢了,为何要招惹他?”
她逮着机会把他扼住自己喉咙的手用力扯下来,深吸一口气,道:“不用说得这么好听,你就是想说我人尽可夫,睡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睡萧清澜对吧?”
听见喜欢的人嘴里说出厌恶的名字,他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如果怒火有实质,早将怀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燃烧殆尽。他不可能真对她动手,但心里那团火发泄不出,烧得他全身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吴玉沉默了一会儿,道:“就算我人尽可夫,萧少爷也管不着吧。”感觉到勒着腰的手臂一紧,她明确心中的想法以及之前隐约的猜测,“萧清雅,你在嫉妒吗?”
他手背暴起青筋。
她轻轻叹了口气,“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放手。”
他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爱信不信。”她气得挣脱他的手,“放手,我跟谁上床还轮不到你管,你算……”
他害怕听她说出更伤人的话,捏住她的下颚强行扭转她的脑袋,毫无预兆地低头封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动作却不粗暴,反倒处处带着明显的隐忍,舌尖触上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她挣扎不开,去咬他的舌头,他吃痛,两唇分开,喘息交融,心跳如鼓。她明亮的杏眼中浮着一层水光,薄怒的模样可爱至极,他目光暗沉,再次俯身含住她的唇……
朴素的马车从旁门进入皇宫,李蠢向萧清澜复命。没有完成任务,她已经做好被责骂甚至严惩的准备,但出乎意料,他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知道了,没关系。”
他的宽宏令她心生摇曳。
“怎么,还有别的事?”
她想起朱雀说的那句话,一是告状,二也有试探的意思,将朱雀的话复述给他——“我眼睛瞎了才会找这种男人。”说完小心望着他,害怕他露出受伤的神情,那将是对她的最大打击。
“这样啊……”他的语气中含着笑,却是叹息一声,“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357、第357章()
吴玉踩翻凳子; 和萧清雅两人一起摔到地上; 趁萧清雅松手之际快速从他怀里爬出来。忽然脚踝一紧,又被萧清雅拽回来; 跌进他怀里。
“你怕什么?”他嗤笑; “这时候不应该扇我两巴掌; 大骂‘登徒子’吗。”
她想从他身上离开,但被他扣得死紧; 只能扯了扯嘴角道:“地上凉,要不我们先起来?”
“你准备当什么都没发生?”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脖子上,下巴靠上她的肩; 低语:“被亲了也无所谓,你对谁都这样?”
“……”
“你这女人,真想打断你的手脚,看会不会消停些。”他喃喃。
后背贴着的怀抱太烫; 她紧张得心脏狂跳,稍微有点逃出去的倾向; 就换来他更大力的压制,腰就罢了,脖子真是快被他掐的不能呼吸了。
用力掰他的手。
他稍微放松了力道; 她赶紧大口呼吸。
“你十八了吧。”他突然问。
“……干嘛; 不要随便提女人的年龄。”她底气不足道。
“你从没考虑过嫁人,是吗?”
她沉默。其实是考虑过的,就在朱雀的身份被发现之前; 她差点就嫁给祁琏了。
她久久不语,他扼在她脖子上的手不自觉又扣紧了些,发现她呼吸困难后马上松开,缓缓垂到她腰间,两只手一起收紧。“那就不要嫁给任何人,也不要和任何男人亲近。”
她故作轻松道:“任何?包括你?”话才出口,马上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被挤出来了,忙道:“轻、轻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