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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我表哥?”蔺轩摇头,“我和表哥根本不熟,这次来秦国前我们就没见过面。”
“那就慢慢来,祁侍郎没有长公主那般顽固,投之所好还是会有所进展的。”虽然她觉得就算讨好了祁琏也没多大用处,他在他祖母面前好像也说不上太多话。
蔺轩回忆表哥对自己的态度,不温不火的,着实不太乐观,但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就决定先按她说的试试。
“既然你认识表哥,那就教教本王该如何投其所好。”
“我就是跟他不熟才得罪他的,跟我学就完啦。”
“哼,你又骗本王。”
“对了王爷,您可千万别去调查我和他的事情,被他察觉到我就完啦。”
“动不动就完了,就你事多。”
……
豪华大马车应吴玉强烈要求停在荒殿后门,她下车后冲车里的人笑眯眯道:“多谢王爷送我回来。”
蔺轩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今天你做东,明天本王回请。”
“明天啊?”
“怎么,明天有事?”
“没……”
马车悠悠开走。
吴玉幽幽地叹了口气,明天还得出来陪小王爷……不过他的回请肯定比自己大方多了,走一趟也不算吃亏,反正她最近确实很闲,皇上让她好好养伤,虽然伤早好了。
一踏进院子,雪娘就急匆匆地跑过来:“小王爷受伤了,我已经请白大夫过去看了,需不需要向皇上报备一下?”
小王爷?哦,金蘭。
“多大点事,没必要。”她摆摆手,直接走向金蘭的房间,推门进去。一抬头看见头破血流还瞪大眼睛的金蘭小王爷,立刻吓了一跳,飞快退出来,关门。“怎么回事?”这不是受伤,是玩命啊。
“小王爷学了这么久武,找邱泽试验学习成果……”
“邱泽打的!?”邱泽怎么这么没分寸,这可是王爷啊!
雪娘摇头,“他们就在那个角落打,邱泽躲开小王爷的攻击,小王爷就撞墙上去了。”年久失修的墙体直接被撞出无数蜘蛛网似的密麻裂缝,还留了个巴掌大的血印子,稍微一碰沾了血的墙灰就簌簌下落,恐怕再来一下就要塌了。
吴玉扶额,再次走进金蘭的屋,问白大夫,“小王爷怎么样?”
白大夫道:“外伤还好,只是脑子受了震荡,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别的病症,得观察一个月。”
那就是说有脑震荡的危险了?
她走到金蘭面前,语气温和地问:“王爷现在感觉如何?疼不疼?”
金蘭依旧死死瞪大眼睛,“不疼……别告诉之筠。”
“……好。”如果把这里比作学校,王之筠就是走读生,偶尔住这里,今天恰好不在。
但她答应完后,金蘭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一丝失落。大概真的很想见王之筠,很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努力,但仍然努力忍耐着,因为更想给她一个足以对他刮目相看的惊喜。
吴玉觉得这位王爷挺可怜,便道:“许久不见,王爷好像高了不少。”
“真的!”他眼睛一亮,脑袋撞上白大夫正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手,痛得龇牙咧嘴,但依然难掩兴奋,追问:“我高了?高多少?”
“我俩比比?”
雪娘将他从床上扶下来,和吴玉站在一块儿。
半年前金蘭比吴玉矮半个头,如今已经略高于她了,的确有了伟大飞跃,不过吴玉在姑娘中也算偏矮的,王之筠则身材高挑,金蘭想要超过王之筠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如果他的目标不仅仅是超过,那就要更多时间了。
“了不起!”吴玉毫不吝惜夸奖,“相信再过不久王爷就能俯视王姑娘了。”
金蘭嘿嘿笑了两声,高兴之下完全忘了受伤这事。
然而吴玉从金蘭屋中离开,立刻笑容一垮,低声哀嚎:“他怎么长这么快?我答应了皇上不让他们见面的,按这速度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
雪娘道:“没关系,小王爷应该要花上一段时间养伤。”
“那更不行,他不去角落待着,和王之筠碰面的概率不就大大提升了?”她咬着指甲,问:“你觉得我让香雾去勾。引他的成功率有多大?”
雪娘:“我认为不如我来的大。”
她烦躁地挠头,忍不住低骂:“王之临这混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结果人溜得贼快。
“唉,欠了白大夫这么多人情,还准备把人宝贝女儿送给皇上……雪娘,你觉得我有什么可以补偿他的?”
“珍贵的药材?有名的医书孤本、手稿?”
一听就知道是天价的东西。“算了,还是等事成之后陛下的赏赐吧。”
折腾了一天,期间受了好几次惊吓,再想到明天还得继续折腾,吴玉就觉得无比疲惫。
白大夫这时从金蘭屋里出来,看见吴玉站在院子里,立刻走上去道:“小王爷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暂时无碍了。”
吴玉回神:“哦,真的太感谢白大夫了。”
白大夫犹豫了一下,问:“朱雀先生,雪娘姑娘,你们可见过小女回来?”
吴玉和雪娘对视一眼。
“白姑娘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女今日代我出诊,按说下午就该回来了。”
吴玉抬头看天,现在可都已经月上枝头了。问:“谁陪白姑娘一起去的?”
332、第332章()
“只有小女一人。”
吴玉瞪大眼睛; 这爹未免心太大了?寻常姑娘都不敢一人出门; 何况您女儿生得这般美貌。
“我本来不放心,但是下午约诊太多; 我事先答应过李大娘……”
她生出不详的预感; “她去哪里出诊?”
“城外的小镇。”
简直了……她立刻吩咐雪娘:“马上备马车。”又把邱泽叫出来; 一起在后门等着,马车一到位立刻出发。
白大夫在后面追着:“等等我; 我也去。”
“白大夫就在家等着,说不定白姑娘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去去就回。”说完不给白大夫再说话的机会,马鞭一抽; 马车速度立刻加快,将白大夫远远甩到后面。
雪娘皱着眉头喃喃:“不会出事吧?”
邱泽:“怕什么,医毒不分家,谁敢对她不利她直接毒了人家。”
吴玉瞪他; “那也得有机会用。”
此时城门已经关了,吴玉拿出皇上给的令牌; 城门守卫开了小门给她放行。
今晚无星无月,出城之后,能带来光亮的只有远处三三两两的散户房屋; 其他地方都好似被墨色的浓雾笼罩其中。
邱泽一手持马鞭; 一手按着琉璃灯,马车划开浓雾,一路向前狂奔; 留下一道随着路途曲折的光线。
“邱泽你认不认路?这地方跑过两次了!”吴玉从车帘里探出头。
邱泽讪讪,“我本来就对这里的路不熟,天又这么黑……”
“旁边去!”吴玉挤到邱泽右边坐下,邱泽改为专职抱灯,嘀咕:“白大夫也太不靠谱了。”
虽然是离王都最近的小镇,但马儿一路狂奔也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这个镇子很小,可能还没有别处的村子大,起初只是一些往返于王都和别地的货郎临时驻扎的地方,久而久之就形成小镇,但流动性依然很大,很多人举家搬进搬出。
但凡遇见屋还亮着的人家,吴玉都停下车去打听。
“你们说的是李寡妇吧?那女人和她儿子住在街尾屋子。”
雪娘听出说话人的语气不好,上前一步问:“李……大娘她不好相处吗?”
那人立刻被雪娘的美貌震住了,结结巴巴道:“对、对呀,那女人护短又无赖,被她缠上的不死也要脱层皮,她儿子最近被人打断腿,你们小心点别被她赖上了。”
雪娘道了谢。
三人走回马车。
邱泽低声道:“白大夫看病也不看看人,这种人连我都怕。”
吴玉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直接把人捅了远走天涯,这种事干得还少?”
“你这是偏见,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一边说话,一边驾着马车狂奔,很快到达街尾,那里一栋又小又破的院子果然还亮着灯。
吴玉拉住要冲上去的邱泽,对雪娘道:“雪娘,你去,你说你是白姑娘的表姐,来找白姑娘的,问她在不在?”
雪娘点点头走上去。
邱泽问:“为什么,不赶时间吗?”
“你气势汹汹地上门要人,人家不承认怎么办?”她拉着邱泽到角落的阴影处蹲下,盯着前方。
雪娘敲门,门只打开一条缝,看见只有雪娘一人,才把整个门打开。“什么事?”问话的是个裹着黑裙的中年女人,一双吊俏眼给衰老的脸上增添了一抹风情,腰粗臀翘,也亏得白大夫能把这样的女人叫做李大娘。
雪娘面带慌色道:“我是来找我表妹的,听说她来这里给人看病,但到现在都没回去,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李寡妇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通,咧开涂了红脂的嘴唇,让开半边身子,“进来你就知道了。”
雪娘犹犹豫豫地不敢进去。
李寡妇不耐烦了,往外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一把抓住雪娘的头发,将她拽进屋,甩上门。
吴玉和邱泽立刻跑上去,跳上墙,看见李寡妇正一手抓着雪娘头发,一手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屋里拖。
雪娘看见了墙头的吴玉,目光平静地对她点头。
吴玉看了心疼,早知道把香雾带过来了。
邱泽低声道:“确定人在我们就能冲进来要人了吧?”
她摇头,“先看见白姑娘再说,不然闹出大动静会引来旁人。”
“那不是更好,逼他们交人。”
屋里这时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
吴玉说了声“闭嘴”,跳下墙飞奔上去,从窗户的缝隙看进去。没见到白术,雪娘被李寡妇扔到角落,堵上嘴,李寡妇快走到床前,“哎哟娘的心肝,你放心,娘一定逼那贱女人拿出解药,你再忍忍啊……”
“啊——啊——”
李寡妇面露狠色,“那贱女人竟敢毒哑你,亏世人还说她什么活菩萨,我看就没比她更歹毒的女人!我苦命的儿啊……”
“啊——”
“别急,娘先关她几天,把她的气性磨没了就赔给我儿做媳妇儿,到时候我儿想怎么拿她出气就怎么来。”
吴玉对邱泽使了个眼色,邱泽先离开去找人。
“这个?这是那个贱女人的表姐,自己送上门来,正好一起伺候我儿。”李寡妇指着雪娘对她儿子说。
李寡妇的儿子对雪娘露出淫邪的目光,若不是脚不能走早就扑上去了。
“乖儿别急,娘去把她带过来,咱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李寡妇去将雪娘拖拽过来,一边拽一边扯雪娘的衣服,很快露出大半光洁的香肩。床上的男人看着不断吸溜口水,“啊——啊!”
吴玉捻起一颗石子,打在李寡妇膝盖上,李寡妇膝盖一软,往前摔了个大马趴,痛得她破口大骂。
雪娘冷笑一声,扔掉嘴里的脏布,拉上领口站起来。
李寡妇正骂着,忽然看见眼前多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回头一看抓来的女人竟敢站着俯视她,气得爬起来就要扇雪娘巴掌。
雪娘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