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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白莲出墙来-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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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嘛,虽然她骗他们是皇上让他们听从她的吩咐行事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邱泽驾着车,听了车内一整天的长吁短叹,终于忍无可忍,“大人,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吴玉又是长长一声叹,“邱泽,大人我心里难过啊,总感觉会害死不少人。”

    他冷哼一声:“你本来就是个祸害。”

    “说得好,太精辟了,所以我这祸害走了反而是为他们着想对吧?”

    “”

    “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温柔的男人,大人我心里好受多了。”

    一日后,秦军经历一天一夜的负隅顽抗,惨败,主将腹部中刀,副将周文正身中三箭,西门关失守;

    又十日,西戎十万大军身陷鞍峡,秦军使乱箭、滚石、巨木等围攻,带兵鬼将奋勇杀出重围,西戎死伤过半,秦军死伤两万上下。战况陷入僵持。

    又一日,西戎将一人吊于阵前,赫然是秦军都统闻天诚,秦军哗然。

    周文正强撑起身,由亲兵搀扶着走进主帐,“宋老将军,闻都统怎姚将军?”他难以置信,“您、您”

    宋老将军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姚将军简短道:“天诚为救我被擒。”

    “”周文正有太多的疑问,但现在显然不是为他解惑的时候,只得按捺下来,先在一旁坐下。

    姚宋两位将军激烈讨论后续作战方案。姚将军主张不能浪费当下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即使牺牲闻天诚也必须打败西戎;宋老将军则认为此举不符合秦国仁义之师的形象,影响军心,且不一定打得过西戎,没有在鞍峡将西戎一网打尽,已经失去大锉西戎的机会。

    “报!”帐外小兵大喊。

    “进来。”

    小兵快步走进帐,行礼,“报告宋将军、姚将军,营外一个自称玄武的人求见两位将军。”

212 第212章() 
吴玉躺在马车里,卷着毯子缩成一团,呼呼大睡。

    马车猛然震了一下,她一下子惊醒,擦着口水问:“五个肉包?”

    车外的邱泽翻白眼,没好气道:“车坏了,还肉包,喝西北风去吧。”

    “不会吧?”她哀嚎,爬出马车,“多久能修好?”

    “车架断了,修不了!你说说看你在梦里吃了多少东西,把车都压坏了。”

    这绝对是迁怒加诽谤,她怒道:“我还没说你带了一堆破烂刀剑,在马车里跟我抢位置就算了,哐啷哐啷都是声音,吵我安眠,马车肯定是被你的刀剑震坏的!”

    “哈!打雷闪电都吵不醒你,跟猪似的,还不承认你重!”

    “本大人娇弱可人,你再说我重我跟你急我跟你说!”

    “咳。”

    两人同时收声,吵得太入神,没注意到身边停了一辆朴素的马车。

    车上走下一个丫鬟,掩着嘴角的笑意,轻声道:“这个姑娘,我们夫人说了,不介意的话可以同乘一车。”

    这里虽然是官道,但这个时间很少有人经过,不抓紧这个机会他们今晚就得露宿荒野了。

    吴玉心道lucky,面上赧然道:“让你家夫人见笑了,我叫吴玉,这位是我堂兄邱泽,从小爱欺负我,我气不过才话语皮了些。”

    丫鬟惊讶:“你们堂兄妹不一样的姓?”

    吴玉脸上随即笼上一层淡淡的轻愁,“母亲改嫁,我随继父改姓吴。”

    丫鬟面露同情。

    邱泽冷眼旁观。

    马车里传出一道柔和的女声,“姑娘准备前往何处?”

    “沪上郡的延县。”

    丫鬟喜道:“太巧了,我们夫人也是回延县省亲。”

    邱泽脑了一句:“省亲你们家夫君不跟着?”

    车内人和丫鬟都沉默下来。

    吴玉恨不得踩他一脚,这混蛋,会不会说话?立刻哽咽道:“我去延县却是为了成亲,继父将我许配一个远房亲戚,却不给半分嫁妆,连护卫都无,堂兄看不过眼,才亲自送我过来”

    怎么样和一个看起来很惨的人拉近距离?那就是表现得比她更惨。

    丫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震惊到:“竟有”

    “桂香。”车内的妇人阻止丫鬟要说的话,“天色不早了,吴姑娘不若先上车,或能在日落前到驿站。”

    吴玉进了马车,见车内坐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着装寡淡,唯有头顶一根玉簪稍添颜色,然而最引吴玉注意的是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妇人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一笑,轻抚腹部,“夫家免贵姓刘。”

    吴玉娇怯唤:“刘夫人。”

    车外的邱泽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吴玉最擅与人亲近,先不着痕迹地观察对方性格,然后迎合对方,表现出最让对方放下戒心的模样。不过一个时辰,刘夫人就同她亲近得好似多年闺交一样,吐露心声。

    “我知夫君心向仕途,奈何还是寒了心,好在哥嫂怜我,愿意接我过来暂住。”

    吴玉叹气:“世上男人皆薄情,我曾有一小姐妹,她家夫君也被外面野花迷了眼睛,宠妾灭妻,如今过得凄惨。我此番孑然一身去投嫁,必然要被未来夫君轻视”

    两个女人互相倒了三天的苦水,邱泽都被洗脑了,某天扶吴玉下车的时候脑抽喊了声“堂妹”。

    她别开头,“噗。”

    邱泽:羞耻!

    桂香捂着嘴笑:“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吴玉笑盈盈道:“堂兄嘴巴笨,就知道在我面前逞威风。”

    邱泽憋屈得说不出话。干脆转过身,眼不见为净,倒仿佛印证了他不善言辞的说法。

    到了延县,吴玉与刘夫人辞别,刘夫人留了兄嫂的住址给她,邀请她有空来玩。

    “世上好人多啊。”吴玉神清气爽地拍拍脸,“走,去吃顿好的,本大人请客。”

    邱泽皱眉,“不赶着去接那个谁吗?”

    她撇嘴,“呵,不摆明把我支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吗,蹲大牢?怕是已经顶替我做了代将军的位置,逍遥得不得了呢。”

    此时此刻,顶替吴玉行代将军之职的玄武正和沉绥坐在一桌之隔的位子上,依旧一身黄色斗篷,不露半分神色,态度和语气却很谦卑,摊开一份卷轴,“三将军看看,新改后的条约可还有不满?”

    沉绥冷眼看他。

    那日他拼死杀出重围后,就誓要杀光秦人,尤其将姚品梁抽筋剥骨。

    不料两军交战,他们打到秦国城门,冲在最前面的士兵却突然调转回头,疯了似的自相残杀。

    一次、两次、三次!西戎的将士全部恐慌了,认定秦军施了妖法,而这时,埋伏在秦军的细作终于带回消息,说秦营中来了个叫玄武的人,好像和先前的朱雀一样是秦国的皇家谋士。

    原本听说秦国皇家谋士是恶魔般的人物,他还不屑,直到出了姚品梁这事,才意识到朱雀的心机城府之深。没想朱雀走后来的玄武更加可怕,直接化有形为无形,他自负手下兵马强壮,与秦军以一顶五不在话下,但若敌人是看不见妖魔鬼怪那又该如何?

    他们兄弟被秦人称为鬼三将,概因他们用兵如鬼神,实则仍为血肉之躯。

    年纪轻轻却已杀人如麻的沉绥第一次恐慌了,他在昏睡的大哥床前坐了一整天,无比希望大哥能醒来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

    “三将军,外面来了一个自称秦国来使的鬼祟人物。”

    沉绥红着眼抬头,“抓起来。”

    只当做一段插曲,未放在心上,不料之后各种怪异之事层出不穷,有的士兵说看见逝去的老母,有的士兵抱着枯树喊美人,起初他以为这些士兵违禁偷喝酒,狠狠军法处置。但事情愈演愈烈,粮草自燃,半夜鬼火士兵之间都传是因为三将军关押秦军来使遭到报应。

    沉绥大怒,命人把秦军使节提上来,准备在所有士兵面前杀了他,肃清军中不良风气,然而在听到对方自称玄武的时候,他慌了,飞快抓起利剑抵在对方脖子上,寒声道:“玄武?你来刺杀我?”

    “三将军武艺高强,小人怎敢班门弄斧?此次前来是带着我皇的赤诚之心来与贵国议和。”坐了几天牢,玄武一身狼狈不堪,却没有半丝愤懑,反而谦卑得不可思议,但恰是这谦卑中蕴含的平静越发令人不安。

    在沉绥看来,对方所谓议和不过是投降的好听说法。呵,装神弄鬼不就是因为怕了他吗?凭什么要接受秦国的投降,他还非要让大邑的铁蹄踏遍秦国领土了!

    玄武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卷轴,双手恭敬递上,沉绥看也不看扔到角落,“都是你在装神弄鬼?”

    “非也,小人此来只为议和。”

    玄武被再次扔进大牢,怪事继续发酵。

    沉绥忍无可忍,把扔掉的卷轴捡回来,上面的内容字迹端正、措辞优美,无不展示着极好的议和态度,但剥落“友善”的表象,其大意就是让他们把侵吞秦国的城池全吐出来,两国继续相干无事。

    “我呸!”

    “三将军,不好,秦国使节不见了!”

    “什么!立刻给我搜,抓回来打断他双腿!”

    搜找一天一夜无果,沉绥气得将牢房看守抓起来军法伺候,不料这时,外面小兵通传:“三将军,外面有一个自称玄武的秦国使节求见。”

    玄武被带到沉绥面前。

    沉绥心中翻江倒海,艰难启齿:“你去哪了?”

    玄武从容地从袖子拿出一份卷轴,道:“三将军不肯答应议和,我想必然是对议和书的内容有所不满,狱中没有纸笔,小人只好连夜赶回秦军驻地,重新草拟了一份议和书,请三将军看看是否还有待商榷?”

    沉绥冷眼看他,他的穿戴焕然一新,虽然还有些烟尘仆仆的味道,但绝不是前日刚从牢房拖出来的狼狈模样。

    “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出于心底不足为外人道的恐惧,他没说出打断玄武双腿的话,只恶狠狠吩咐:“再敢把人放跑全部提头来见我!”

    当晚,十个牢房看守一字排开躺在牢房外面,脖子以上齐根而断,脑袋被安置在他们的右手臂弯中,双目圆睁,似是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脖子涌出的鲜血蔓延到前头两三间牢房,囚犯们皆被吓晕过去。

    关押玄武的牢房内空空如也。

    沉绥往墙上一靠,心底一片寒凉。

    第二天一早,玄武营外求见,恭敬地呈上最新议和书。

    沉绥努力镇定,当着他的面打开议和书,相比之前,只增加一条:助邑统一。

    这个人知道了

    他们三兄弟挑起周遭小国和秦国的战火,就是想借机侵吞邻国兵力,壮大邑国势力。

    他们不停地进攻秦国,不停地打胜战,其实是为了撑大那些懦弱无能小国君主的胃口,让他们源源不断的提供兵力和财力,将其掏空,最后一举吞没。

    不是不肖想秦国的广袤国土,然而他们纵有攻下秦国的实力,却没有守住偌大国土的兵力。贪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

    摔书、押人。

    如此九次,沉绥终于心平气和,或者说麻木地和玄武面对面坐着。

    “三将军看看,新改后的条约可还有不满?”

    昨日二哥沉侞的信到了,告诉他一切由他做决定,并问了大哥的情况。

    大哥?老样子昏迷不醒,要不是因为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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