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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有的话给我来三套,春夏冬我都要啊!
叶明当场差点破功脱马甲,抖着手指问及对方的三围后,叶明一肚子勇气泄得干净,那家伙明显是个水缸嘛,光要为就快有罗宗宇两个那么粗了,叶明当时退了论坛还专门跑到更衣室去拎了一套出来往自己身上比划,难道纪梵希的原料是塑身修行型的弹力棉?
大男人钻到钱眼里的样子罗宗宇一向是不肖的,可是看到叶明一提起他的赚钱经就眉花眼笑的样子,罗宗宇只觉得可爱,如果一个明明脱离可爱那种年纪好多年的假货,摆出一副他最厌恶的葛朗台面孔,还能让他觉得喜欢,百看不厌,罗宗宇想,他在感情这门生意上的投资是真的赚到了,而且是赚大了
“所以,你现在还没开始卖?”听了一圈的我觉得,我想,我应该,罗宗宇轻轻松松的找到叶明那喋喋不休中的重点!
叶明挥着拳头,“就是没卖,你那都是名牌啊,要卖也得要上价才能卖,便宜了可不行,这都已经亏了,你知不知道啊!”
“你要卖可要动作快点,不然下个月我可就要把它们全都送人了,那时候你更亏!”罗宗宇常常看到他和旺旺上的买家为了三块五块的运费磨破手指头,那副皱着眉头好像要被人放血割肉的模样特有意思,好不容易自己有机会难为一下,罗宗宇怎也要抓住机会。
果然,叶明一下子就急了,“啊?送人?送谁?”
“上午联合会会长的夫人组织了一个义捐晚宴,下个月七号吧,捐钱捐物,以前柜里放不下的衣服我都是直接缴上去的,还能给环卫处省省人工!”罗宗宇用很不以为然的态度轻描淡写的爆料,“所以你动作可要快点啊!”
叶明一脸好像吃了苍蝇似地的别扭表情,“捐上去了能干嘛啊?这衣服救济白领还算配套,可白领用救济吗?还是救济穷人?那个再没钱穿衣服的,也穿不起这个啊,她做样子工程的啊!”这种洗一次都需要几百块钱的干洗费,而且只能去特殊的干洗店去洗的衣服,拿来义捐?
叶明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要么就是那位夫人脑袋进水了。
“谁知道她做什么的,每年秋天都得来这么一次的,叫什么春城秋收夜!钱多了就想……嗯?明明,明明?!你怎么了?”
叶明的精神有点恍惚,飘渺的小眼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原来秋收夜是她组织的啊!”
“啊?你知道秋收夜?”
叶明微笑点头,罗宗宇觉得他笑得怪里怪气的,“秋收夜举办了好多年了呢,大概,算起来的话,比我的年纪还要大吧!”
“嗯?”罗宗宇这回真的诧异了,“你知道?”
“听过一点,听说第一届的夫人姓郁,还是于,我只听过,没见过字……”
“姓郁,是现在这任商务会长的妈!”罗宗宇插话补充。
叶明长长的“哦……”了一声。
“我说呢,那些东西哪来的,原来是从你们这些不知人家疾苦的大款家里拿出来凑数的……”
叶明的声音太小,小到罗宗宇只听到嗡嗡的声音,分不出个数,他为了一句什么,叶明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脸上言不由衷的笑的也消失了,整个人好像显得很颓唐,这样失魂落魄的叶明,让罗宗宇看了好不习惯。
罗宗宇提声,叶明还是没反应,逼得他只好伸手去推人,差点把叶明推个跟头。
“你想什么呢啊!”
叶明对他话里的埋怨听而不闻,“我给你讲个这儿媳的轶事吧!”
罗宗宇扑哧乐了,“他们家的八卦还能传到你那里去?”
叶明笑笑,对他话里的不以为然毫不在意,“那怎么了,八卦么,不就是给人传的。”
清清喉咙,叶明把回忆拉回了那一年,那时候,叶明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每年秋天,对春城所有孤儿院福利院里的孩子来说都是一个比过年还热闹的节令,因为郁夫人的秋收夜在秋季举办,秋收夜之后,这位慈祥的老者就会用从宴会上募集到的金钱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弱势团体。
老太太很能干,而且喜欢亲力亲为,她会把募集到的物品全部变现,然后联系服装厂,印刷长,文具厂,甚至女孩子需要的纸巾长婴幼儿需要的纸尿裤厂,把所有孩子们需要的东西全部用最低价格买回来,因为全部是从原厂购进,价格低廉,买到的东西就会有很多,这位老妇人将所有东西准备好之后,就会不辞辛劳的一家一家福利机构逐一走过,按院里的人头熟一个不拉的挨个分发。
因为每天需要走访的地方太多,要见得孩子更多,而且因为她准备的东西全部是生活必须品的琐碎零杂,这位精力矍烁的老人常常要从头年的秋天忙到第二年的夏天才能将所有东西分发完毕,但就是这样,她也从不假手于人。
罗宗宇一声嗤笑,“这位老太太的精神也太够用了吧,吃饱了撑的!”
synxing
第096章
把已经整理好的纪梵希再挂回柜子,手机里拍号的照片一张张拉出来,领口,袖口,肩膊处的接线,内里的衬子,内口袋,商标,一处处细节拍照时候都是按着自己买东西时的挑剔标准予以强化说明,此刻一张张拉出来,看一眼,删一张!
昨天的故事没讲完,就被罗宗宇的调侃撞乱,如果昨天罗宗宇问一句这种内幕他从哪知道的,叶明一定会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可是他居然说……
第二次试探再次铩羽,叶明心里觉得悲凉。
有些人地心里压根就没有慈悲心,每年的秋收夜就成了富人们炫富的舞台。
叶明想他至死大约都会记得那位继往者雷人的话: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互通有无,你要钱,我要名,我有你要的钱,你有我要的名,这生意你要不做,这春城里能做的想做的多着呢,不差你们一家。
高级西服怎么了,你们这些土杂碎这辈子也穿不起,这回给你们见识见识别不识好歹。
穿这样,当乞丐也高档啊,你看见那街上破衣烂衫的没,也就配在天桥上跟那些穷鬼要两个钢蹦,我教你啊,穿这个名牌,去哪个大宾馆大酒楼的地方,那可都是有钱人,拔根汗毛都比你们这些东西腰粗。
院长妈妈就是因为那一年的秋收夜,从此将远离转了性质,叶明记得那时候她斩钉截铁的话:我们穷,也穷的尊严!我们是穷人,但不是乞丐!我们需要帮助,但不需要施舍,尤其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人心这个东西很奇怪,叶明迷迷糊糊全凭本能的挤上公共巴士,继续胡思乱想,就如他在那地方长大,就算看见旁人光新亮丽的衣服会眼红,看见旁人大啖美食也会流口水,但要他将收入的大部分用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然后将其中少之又少的点滴与需要者分享,那对叶明来说是万万不能。
但对罗宗宇来说,他的给予无论如何也摘不掉施舍,而且是高高在上的施舍的标签。
那些事情是心之所向,院长妈妈教给他尊严二字,指望的,可就是他将之传承下去,那是每个孩子未来在人世间的立身之本,如果现在就把为五斗米折腰这样的事当成常态,那么院里孩子的将来,叶明不敢想象。
他以为他年纪老了,可以用一己的堕落换取其他孩子的生机,而当罗宗宇一天一天展露他的温柔,那种卖掉自己换钱养家的念头就越来越微弱,他以为他正从污水坑里爬出来,但原来,不是的……
“喂喂喂,你搞什么啊?跑到我这里种蘑菇啊,说你呢,叶家小子!”
余明庆忍无可忍釜底抽薪,这家伙梦游似的进了他的家门就一路魂游天外,搞得过来请安的孩子一个个胆颤心惊的跑来和他说他们家两大家长之一的叶大哥失恋了吧,要不就是受惊了,缺魂啊,要不要叫?要不要?已经有那腿快的跑去厨房找炒菜勺子了。
叶明遂不及防备抽了凳子,人仰马翻在地那悠远的小眼神终于舍得拉回来了,身边只有横眉立目地阿庆,“啊?怎么了?”
阿庆差点笑出来,肚子里地火气却蹭蹭蹭的往上爬,就快顺着鼻孔喷出来了,“你毛病啊,见色忘友的东西,一个月不见一来就给我摆着出神秘情圣脸,你们家那位没把你喂饱吗?”
叶明这回听清了, 于是大惊失色,“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呢你……”
“还瞒我,小盒那眼睛是白给的吗,你和那罗宗宇眉来眼去的他就是瞎子也快被你们俩给点了,我说你这阵子这么老实不回家,年轻就是好啊,精力充沛,你被做得腿软了吧!”前半截还很正经,可是说下去之后余明庆的笑就变得俗气又暧昧,叶明被他挤兑的整张脸红成了滴血的国旗。
“说吧,夫夫生活碰上什么坎了,知心哥哥我帮你解决!”余明庆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把从叶明屁股底下抢出来的椅子摆上,二郎腿翘起来,“说吧说吧,哥哥我帮你分析分析。”
这哪里是关怀,分明是坐等听人八卦,叶明一肚子心思被他搞成了哭笑不得,“说什么,我想搬回来!”
“啥?”余明庆蹭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落地不稳,差点栽出去,叶明眼疾手快拽住他,“腿脚不灵便的人就别做这么激烈的运动!”
“cao,你给我滚,要不是你扔炸弹我至于被你轰出浅水区嘛!你搞什么,好好就要般,搬回来干嘛,你那个罗,罗总,会同意?还是……该不是他养小三看不上你这把老骨头了?”说到后面,理直气壮的声音渐渐扬高。
“你小声点!”叶明瞪他,转头回顾,窗外的孩子屋里的人,大家的生活在这几个月里都没有变化,依然是十岁的看门,八岁的看周岁的三四五岁的自己玩自己的,“他外面倒是没人……”
“没人不就行了,你还搬什么,”阿庆松了口气,“我还在想呢,你小子婚吧婚吧好歹是结过了,女人的滋味都尝了怎么还能守住空闺十来年,合着你小子是这路数上的,小和跟我说完我也恶补了不少你们这方面的尝试,你说你们过的这种日子啊,也没个法律保护的,俩人嫩碰上走一起就不容易,没有原则性错误就凑合吧,有事说事,你说你跑的什么娘家!”
“余明庆我怎么没发现你是很么时候改居委会大妈了?”
余明庆招手指定窗外穿过院墙的马路牙子上一串带着闪亮**标地长队,“看见没,那帮子老太太事业心强着呢,见天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做人民内部工作,她们的口号是——把矛盾消灭在萌芽中,成天介的思想工作。靠,老子都迫听墙根都会背了。”
叶明顺着他的胳膊看出去,正赶上一个老太太离队,扯住一个过路的年轻人开始翻动嘴皮子,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好半天,那年轻人鞠躬点头不停,也不知道从地上捡起个什么东西,一溜烟的跑到十几米外的垃圾箱,扔进去个什么东西,又转过头冲着没跟上来的老人家一通拜拜。
怪不得这条路拐进来就觉得清爽,原来是有人时刻监督保持。
叶明弯起嘴角,他想起小时候背的小学生守则——不随地吐痰,不乱扔果皮纸屑……
“不对,阿庆,你……你转移我注意力!”
余明庆眼见这人离题万里居然还能自己又抓回来,一时也无话可说了,“明明,你真的想好了?小和说那人对你很好的,我虽然没见到,可是你上回回来精神可是真不错,我知道你们两个男人在一起,你怎么看在怎么像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但是良人难得啊,这上下嘛,就那么回事两人关起房门哪来有什么反正啊,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