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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血子一声不吭的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朵黑色的石雕莲花,几声口诀之后,那黑色莲花缓缓的荡漾出了一层紫色的光芒,彷佛真正的花朵一样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一缕缕白色的毫光从那莲花花蕊处射出,莫名的强大引力,似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给吸了进去。“夺魄莲花,代宗主赐予我的护身法宝。”沥血子冷冰冰的解释到。
血鹰和狂杀道人,以及九九血鹰和那三百精英弟子的手中,都出现了一件巫族的法宝,强弱不等的灵力波动从那些法宝上释放了出来,温和的朝着四周扩散了开去。巫族法诀特有的青色、蓝色、紫色的微光,罩在了这一片树林之上。
小猫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放心的说到:“好,这里面有几件法宝我还见过的,唔,这下可以放心了。嘿嘿,风子就算被你们给抓住了,你们能得到这些宝贝,却也难得知晓它们的口诀的。而且,看你们的这种道行,也不可能在水老怪手下讨得好处啊。哈哈哈,好,好,唔,跟着我进营吧,隐身术都会吧?嗯?最基本的隐身术,应该会吧?什么?”
近乎有点气急败坏的,小猫恶狠狠的看向了血鹰:“你还是什么九九血鹰的头目,可是你居然不会隐身术?你。。。算了!我带着你进去罢!”小猫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几句,无非是说:“原来有人比我还笨,我都会使用的法术,居然有人不会啊!”
血鹰的脸色难得的有点发红,他习惯和人正面较量,哪里把这些小巧的法术放在眼里呢?看到小猫那有点呆头呆脑的脸上一丝不屑的笑容,血鹰要紧了牙关,暗暗的发誓不管耗费多大的心力,也要尽快的把这些以前看不起地法术给学会了再说,他可不想被一头看起来不甚聪明的老虎精给蔑视了。他血鹰。管干什么,都要是最强、最好的。
轻轻的风从明军大营上飞过,小猫带着三百九十九名双仙宗弟子偷偷地潜入了大营中。微风中,隐约可以听到血鹰他们的言语声:“我们原本想直接进大营寻访将军您。可是这大营占地实在广大,我们找到帅帐的所在,所以,也是被逼无奈,才在那野外逗留的。”
第二天一大早,没有人注意到小猫的五千亲卫中出现了几百张生面孔,毕竟没有人能认得全五千人的。几顶蓦然出现的帐篷,一身标准的明军铠甲,以及小猫仓促的下令攻城的命令,让血鹰他们无声无息地融入到了这个纷乱的大营中。而一把莫名其妙地野火。把中军大帐的花名册烧成了灰烬,就更加没有人能够查清楚。到底这大营中的士兵人数,是否正常了。
唯独奇怪的就是小猫的那些亲卫了,怎么有几个甚眼熟的兄弟,他们穿戴着铠甲站在队列里,浑身都在发抖呢?这铠甲,莫非就真的有这么沉重不成?或者,他们昨夜做了什么太耗费了体力地活动?那些存心不良的破阵营士兵不由得私下里猜测起来:“这群王八蛋。不会是被虎爷他带着出去打野食了吧?啧啧,这南疆的妞儿一个个干瘦矮小,皮肤黝黑,他们怎么看得上眼呢?不过,也许憋急了吧?没看到他们的腿都在哆嗦了?估计起码干了不下三十次啊。”
队列中,血鹰都在暗地里叫苦:“天,这铠甲为甚如此的沉重?早知如此,就要把自己的肉身好好的锻炼一番了!苦煞人也!”要是一口浑厚的真元吊着,估计队列中那几个一心沉迷于炼丹炼气的双仙宗弟子。早就一脑袋栽倒在了地上。
猛不丁地,看着血鹰他们不断怪笑的小猫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吼叫声:“兄弟们,跟着爷爷我冲啊!杀!”穿着数百斤重地铠甲。挥动着虎咆刀,小猫有如一辆战车,轰鸣着带着五千亲卫加入了攻城的大队中去。他不怀好意的冷笑声传入了血鹰他们的耳朵里面:“从今天开始,虎爷要用军队的纪律来调教你们,你们非要给我变成最精锐的军人一样!军营中,虎爷我的话就是王法!哈哈哈!”
双仙宗的弟子里,立刻有几个人扑倒在了地上,被无数双大脚毫不留情的践踏了过去。凄惨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战场,并且随风远远的飘散了开去。杀声震天的战场上,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血光。
东海之东,从悬空岛再往东边走万余里,那片无名的陆地,密林中正发出了同样凄惨的嚎叫声。数百名身形高大,身披铠甲的壮汉手持各式沉重的兵器,正在追杀那些身形矮小的土著。敢于反抗的,全部被格杀当场,血,慢慢的润湿了那肥沃的土壤。妇女和孩童,被毫留情的,彷佛垃圾一样的踢飞,只有那些精壮的男子,身材上又比同族稍显得高大些许的,才被那些大汉拎起,扔进了一辆巨大的四轮马车中。
那些尖叫着的土著男子在马车惊恐的胡乱冲撞,可是马车车厢的边缘处,一道道白色的光带毫留情的把他们弹了回去。十几名带队的,身穿铠甲的壮汉发出了刺耳的尖笑声,笑嘻嘻的看着那在马车上惊恐得浑身哆嗦的土著们。一个壮汉大声的笑着:“一群下贱的东西,难道他们不知道,跟着我们回去了,他们就有可能变成我们这样的高贵的战士么?”
很快的,一个部落被摧毁了,负伤的妇女和孩子们呆呆的看着四周那些老人的尸体,看着那些敢于抵抗的成年男性的尸体,再看看那些被抓上马车的族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可是那些壮汉哪里理会这么多,他们一声呼啸,几个大汉握住了那马车边上探出来的几根车辕,弹身飞起,大队人马远远的朝着那密林的深处飞了过去。
四座悬浮的神殿包围着那巨大的金字塔,近乎有一万名以上的,身穿各色华丽全身铠甲的壮汉悬浮在那金字塔远近高低的空中。看到那些捕捉土著地同伴飞了回来,他们立刻让开了一条道路。笑嘻嘻的和他们打起了招呼。那四座悬浮的小型金字塔的台阶上,也站着数千看热闹地壮汉,不断的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数百名身穿宽大黑袍,容貌和那火甲等人相似。都是红褐色的皮肤,头发一根根粗大无比,面色淳朴,但是眼睛里带着闪烁不定的绿光的人物从中间的那座金字塔底部的一个门户飞了出来,高高的悬浮在了空中。他们也不说话,双手掐动各色灵诀,各种光芒远远的扫向了那驾马车,马车上地土著们发出了刺耳的叫声,顿时有一多半人身体突然炸裂,变味血浆洒落了下去。而剩下地那些土著汉子,看到如此凄厉的景象。也都吓得魂飞魄散,晕倒了过去。
一个带队的黑衣人大声的呼喝了几声,挥动了几下手臂,那些出去捕捉土著的铠甲壮汉们顿时脸色阴沉了起来,没带好气的看了看马车那所剩无几的土著汉子。几个连面孔都笼罩在铠甲中地壮汉远远的迎了上来,把那马车接过,把它给送进右侧空中的一座神殿去了。
那些黑袍人点点头。再次冲着那些抓人的壮汉训斥了几句,这才鱼贯飞回了出来时的神殿。
神殿内的甬道极其幽深,宽不过两丈的甬道却足足有十丈高下,让人有一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每隔五十丈的距离,就有一团灰暗地荧光飘浮在空中,给这阴暗的甬道勉强的带来了一点点地光亮,让人不至于一脑袋撞在墙壁上。脚下的地板是光洁的,而两侧的墙壁上,则雕刻了无数古怪的、近乎有点狰狞的花纹。用各种鲜艳的颜料填涂上了。
甬道的两侧,断的出现黑黝黝的门户,也不知道通往哪里。除了带头的那个黑衣人带领几个下属不断的顺着主甬道往前走。其他的黑衣人都是慢慢的散入了一条条的分支当道中,不知道走去哪里了。
顺着甬道走了大概快有一刻钟,甬道一直向下,向下,再向下。大概深入地下两里多路后,曲折的甬道终于到了尽头,露出了一扇青铜铸造的大门,大门外居然雕刻着一颗巨大的龙头,两颗眼珠闪动着刺目的蓝色光芒,一动动的盯着那几个走进来的黑衣人的身体。高及二十丈,宽达十丈的青铜门户,加上这么一颗巨大的龙头,给四周添加了一种威严、阴森的气息。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近乎无所事事的站在门户边上,他们身上的铠甲已经知去向,仅仅在下体处缠了几块布,勉强的挡住了自己的下阴而已。看到那几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白虎大咧咧的问到:“嘿嘿,他们今天又抓了几个倒霉蛋回来?早就和你们说了,不要抓太多人,要是抓得太多,到了最后这些土著都绝种了,还去哪里挑选人去?”
朱雀刻薄的奸笑起来:“白虎,你着急什么?这些家伙抓的可是他们的同胞啊,他们自己都不心疼,我们替他们心急什么呢?”
青龙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冷哼声,白虎、朱雀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退后了一步。青龙看了看那几个黑衣人,点点头,深处了自己的右臂,慢吞吞的推开了那沉重的门户。这道大门足足有半丈厚,加上它足足有二十丈高、十丈宽,这分量是极其惊人的。可是青龙也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慢条斯理的把那大门给推了开来。
几个黑衣人朝青龙道谢后,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门户里面去。青龙撇了一下嘴巴,抓住那龙头上的一根胡须,慢吞吞的又把那大门给合上了。直到大门发出了‘轰’的一声闷响,彻底的掩合上后,青龙这才训斥到:“你们两个,非要我揍你们一顿才会记清楚我的话么?他们怎么说也是我们自己人,伤了和气的话,日后他们在背后暗算我们一记,莫非很好受么?”
他懒洋洋的靠在了大门上,低声说到:“我也讨厌这些得了好处就忘本的家伙,尤其他们大部分都是右圣的属下,我更恨不得宰了他们。不过呢,以后免不得要和他们一起行事,能不得罪他们就不要占那些口头上的便宜。哼哼。有本事,你们跑去把右圣宰了呀?”白虎、朱雀闭上了嘴巴,不敢吭声了。这时候,一直靠在墙壁上耷拉着脑袋地玄武。才慢吞吞的发出了一声鼾声。
门户里是一个巨大的殿堂,也不知道有多高,更不知道长宽有多少,就看到远处一根根三人合抱粗细的巨大石柱子,顶天立地般地矗立在那里。视力所及的地方,也不过是那些柱子的一部分而已了,上面还有不知道多长的一段,淹没在了黑暗中。整个大殿中唯一的光源,就是中心处一点小小的紫色荧光,黯淡的光芒根本无法驱散这个殿堂内的黑暗。反而显得四周更加的漆黑了。
身穿黑袍,满脸不耐烦的站在紫光下面地。正是在昆仑山弄了个灰头灰脸的元圣。他朝着正前方地黑暗中某人抱怨到:“什么事都怪我,你什么事都怪我!要是嫌我牺牲掉的属下太多,你就多给我一点高手啊!看看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