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警察,所以就尽量保留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没有再问下去。
“是啊,算是找到嫌疑人的图像了,但是还不知道是谁。”顾琳说到这儿,又补充了一句:“能说的我说,不能说的你也别想知道。”
云集嗨了一声,笑笑,说:“好像我多想知道似的。”
顾琳扔下手袋,正在脱下外套,忽然忍不住笑了,赶紧去折穿他。
“怎么你真不想知道?”
云集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在家没事的时候,也在想这个案子。”
“哦,那有什么收获?”
“想知道啊,那要看老婆对我怎么样了?”
“哼。”顾琳找了内衣去洗澡,没有再理会云集。
洗完澡回来,裹着浴巾,正擦拭着湿漉漉头发,不经意中却发现云集在在直盯盯地看着她呢,不由得一笑。
“讨厌。看什么呢?”
云集却傻乎乎地问道:“你怎么不问了?”
“问什么?”
“问我有什么收获啊?”
“我还没有吃饭呢。”顾琳看到电视机的右上角上显示着时间,已经九点三十分了。
云集一听有些生气地说:“那你早点儿说啊。”
云集伸手拉过来轮椅,要去厨房,被她阻止了,“我自己来,你看你的球赛。”
云集说饭菜留在哪儿哪儿,都一一告诉她,她应着,好像并不着急去吃饭,而后去了儿子房间,去看一眼儿子在梦乡里的样子,好像比吃饭重要的多。像平时一样,她轻轻地亲了儿子一下,再去厨房,弄晚饭吃。
她端着饭菜再回到云集身边,云集却一声不吭了,眼睛直盯着电视屏幕看球赛。
“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收获呢。”
“我在想,凶手肯定还在棋州,并没有逃走。”云集说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为什么?说说看。”
“我还真说不好。”
“又卖关子,讨厌。”顾琳想了想,又说道:“凶手每隔几天,就作一次案,可是今天离他上一次作案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不是时间问题,如果凶手真是职业杀手的话,那他的目的只能是为了灭口了,你们不是一直想查出幕后主谋是谁吗?”云集看顾琳不说话,继续说道:“当这个幕后主谋发觉有些什么事要败露,危及到自己的安全时,这个杀手又会出动了,也就是他还在听候命令吧。”
“也许吧,理由还不充分,再说下去,说不定对破案有帮助。”
“那就靠老婆再提供点内部消息了。”
“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不能说的你也别想知道。”顾琳又重复了一遍。这个云集,还说自己不好奇,又在想办法套她的话呢。
听顾琳说完,云集坏笑着看她,不再问下去,又看起了球赛。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是云集的主治医生打来的,告诉云集下个星期就会有床位,可以做手术了,让云集先做好准备,并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
云集放下电话,硬是要摆出一副雀跃的姿态,高兴不已,因为医生说过这次手术要是成功的话,云集完全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去生活。这不能不给云集一下注入许多的希望在心中。
“等我完全恢复了,就归队。”云集说的很干脆。
顾琳看云集的高兴劲,不忍心否定他,于是就说:“要那样,我们俩就都在刑警队了,按规定是不允许的。”
云集轻松地一笑:“哈哈,这还不简单,让局里把你调到基层派出所当所长指导员什么的锻炼两年不就行了。”
顾琳一听,气了,你云集想的够美的呀。
第三章(上)
第二天,是个阴天,顾琳还在睡梦中呢,手机就响了,她已经没有了临睡前关掉手机的习惯,是小古他们开着车来接她一起去“银海家居”,顾琳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而这时候,小骁也起床了,才起床的小骁就来和她打招呼。
顾琳抱歉地跟说:“儿子,妈妈今天不能送你上学了。”
“为什么呀。”
顾琳没有回答儿子,而是让儿子赶快刷牙洗脸,吃过饭去上学。
看着正在赶时间的妈妈吃起饭来风卷残云一般,小骁也和顾琳比起赛来,小骁边吃边说道:“奶奶,你也快点吃啊。我们和妈妈一起下楼。”
真正下了楼,要去上学了,看着有辆警车在等妈妈去上班,小骁又动起了脑筋,决定不让奶奶送他去上学了,而是说了要妈妈用警车送他上学的要求。
见儿子在耍赖,顾琳拒绝了小骁的要求,果断地说不行。
正坐车里的小古,看到小骁嘟着嘴的样子,就和顾琳商量道:“让他上来吧,还省得大妈再跑一趟了,我们顺便把他送过去。”
顾琳还是坚决地说不行。
见妈妈用严厉的眼神在瞪自己,小骁两手一摆,说了句没戏了,脑袋垂了下来,然后一转身,拉着奶奶的手去上学去,故意连声再见也不说。
坐在车上,看着小骁一点点地被车子撂在后面,顾琳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
“琳姐,你真是,就让他上来坐一次,有什么关系?”小古不解地说道。
顾琳开玩笑说:“我这儿子,就是太崇拜他这个妈妈了,所以,我要注意保持好形象才行。”
小古说:“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有什么呀?你看大街上,私人用公车办事的多了去了,再说咱们小骁也就搭个便车。”
“他还小,以后会明白我的用意。”顾琳在心里还是觉得有关系,首先他们这是去工作,再则,重要的是她想让儿子能懂得什么是公私分明。
警车到了银海小区的时候,天空里落下了蒙蒙的小雨,顾琳记不清这是这个春天第几场小雨了,无声无息地落下来,想着这地方在多日之前才发生过的那件惨案,顾琳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小区的绿化带在丝丝绵绵的春雨中,再加上那些豪华的住宅楼的衬托,看起来也充满着别样的诗意。那座假山就座落在整个绿化带的中央,先是那些晶
莹如雪的石头堆叠在假山的下部,看起来有一种滑润的质感,像似从喷泉水池里浮出来一样,再往上就是怪石突兀而起了,虽然只是社区前的一个不大的绿化区。但是能让人看出来有一种江南园林的清雅明秀。
“隔断城西市语哗,幽栖绝似野人家。”小古在从喷泉池往假山内部去的时候,不经意地念了两句古诗。
顾琳想,真能“幽栖绝似野人家”的话,莫不是一件人生的幸事。
“还是开始干活吧,要过野人家的生活,你就等退休吧。”顾琳说。
小古一个人在假山里呆了一会,便失望地叫道,什么也没有。不得已又试着往假山的高处攀了上去,小古在往上攀的时候,感觉假山是在轻微地摇晃着,看起来有四五米高的假山,在加上他这一百多斤的重量,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顾琳赶紧嘱咐他小心点儿。呵呵,假山就是假山,那突兀而起的气势也全都是假的。小古想,这算什么山呀,一个人轻轻地就能把它推倒。
小古找到一个稳定的高处,站在上面,环顾四周,希望中应该出现的烟蒂并有出现。等小古下来,一个同事担心小古会遗漏了什么地方,自己也进到了假山的内部,紧接着顾琳也跟着踩着喷泉水面上的石头,到了假山上,原来里面空间不大也不算小,最多能容纳三四个人,虽然是仔细地搜索了有两三个小时,却仍然是一无所获,大家不免有些失望,只能悻悻而归,无功而返。但是几个人仍然纳闷,不知道思维在那里走进了误区,还是推理和分折上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小古打开警车的车门,却被顾琳拉了过来,顾琳坐到驾位上,说好久没开车了,再不练练会手生的,可是车子才调头没走出多远,顾琳却一脚踩在刹车板上,弄得大家都不知怎么回事。
顾琳明显是想起了什么,跳下车的顾琳,再次向着喷泉的水池跑过去,边跑边向小古问道。“你们谁抽烟。供献几支出来。”
一个同事拿出了一盒香烟,顾琳接了过来,就往喷泉那边跑了过去,越过喷泉的围墙,再次进入了假山的内部,紧接着,小古和一个同事也跟了进去,要看看顾琳到底在干什么。
顾琳拿出一支香烟,从过滤嘴处用力一掐,一支烟齐齐地断成两段,顾琳把长的那一段又塞回了烟盒里,拿着那另一段只剩余过滤咀的那一段,放在大拇指和中指之间,用力地一掸,那个烟蒂立刻划着弧线从顾琳的手里飞了出去,飞出去的烟蒂从怪石与怪石之间的缝隙中穿过去,几乎是没有声响地地落在喷泉的水池中,溅起了一小圈涟漪,见此情景,小古和几个同事顿时恍然大悟。
如果凶手真的是在假山里过上一夜的话,那他在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抽上一支烟也并不奇怪。而按照凶手录像中那个掸烟蒂的动作,烟蒂落在水里也很符合逻辑。现在,要想揭开答案,就要看水池里到底有没有烟蒂了。
小古长叹了一口气,“好了,今天有事情干了。”
几个人去和物业管理公司说明了情况,物业的保安临时想办法弄来了一台水泵,把喷泉池子里的水往下水道里排,按说喷泉里应该是清澈见底非常干净的地方,毕竟有些时日没有清洗过。还是显得有些浑浊,当池水被抽干之后,答案终于揭晓了。
在池底除了沉淀着一层薄薄的淤泥,在淤泥上面覆盖着各种塑料袋广告纸等各种各样的杂物,顾琳看到了她刚才掸落的那个烟蒂,捡了起来,扔了出去,大家这才真正开始了搜索烟蒂,结果还算没有让人失望,大家陆续在喷泉池内找了四个烟蒂。
那些烟蒂是在水中浸泡的太久,再慢慢的沉到水底,小古说这样的烟头留着,恐怕没有做证据的意义,因为能不能鉴定出什么牌子的香烟都很难说。
“如果在这里能找到烟蒂,就基本上可以锁定那个穿深褐色上衣的男人为犯罪嫌疑人了。”顾琳说道。
“问题是你怎么能肯定,这个些烟蒂就是嫌疑人扔的呢,也许是别人扔的也不一定呢,你刚才不也扔了一个吗。”
顾琳看了看小古,没有说话,事实上小古试图推反她的分折也不是没有道理。可她用镊子夹着那些沾着淤泥的烟蒂一一放进袋子里。
她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他,只能举着袋子在小古面前晃了晃,说道:“过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哎,你们过来看一下,好像有意外收获。”一个同事把正在忙着的大家都喊了过来。
“是什么?”
那个同事把沾着泥浆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递了过来,只能看出个大概的外形,小古接了过来,放到水里涮了涮了,泥浆冲掉后,原来是一副墨镜,不过墨镜的镜片只剩下一块了。
“墨镜。”小古一脸困惑地看着那个墨镜,自言自语。
一个同事笑话他眼力真不错,还算没有认错东西。小古白了同事一眼。没理他。
“琳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是凶手戴过的?”
“唉,对了。”小古还想说什么,却被顾琳给打断了:“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扔的呢?”
顾琳虽然认同了小古的看法,还是以小古之道还治小古之身。
“我当然知道不是别人扔的。那天的录像,你也看了,四月三号和四月四号的时候,那个人都戴着墨镜,而四月七号的时候,他从小区出来的时候,却没戴墨镜,你还记不记得?”小古问道。
顾琳当然记得,所以,点了点头,只是这时她猛然想起了欧老师临走时说过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在石板的青苔上留下一个滑痕的那张照片。
假如按照那个滑痕来想像着那个男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的样子,那他一不小心将墨镜跌落到水里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而且,此时的这副墨水镜还只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