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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在天使般美丽的异国男子出现在她家中之后,一直照顾她的阿森忽然神秘失踪了。黎优开始了同那个异国男子的“同居”生活,因为他是惟一知道阿森下落的人。这个名叫俄塞利斯的男人有着异于常人的习惯和能力。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两人摩擦不断,却也因此逐渐彼此熟悉起来。
其间黎优更换了工作,并且开始着手追查阿森失踪的原因。在随后的调查中,她发现阿森的失踪似乎和一家名为“流连坊”的发廊有关。在对这家发廊的探察中,她陷入了一场几乎夺去她生命的灵异事件。俄塞利斯救了她的命,并告诫她远离那一切。但那一切似乎就此缠上了黎优,成为她无法摆脱的噩梦。
从小区里的狗死掉开始,黎优居住的小区陆续有人意外身亡。因为事件频繁,这个小区逐渐成为人们避之惟恐不及的死亡区域。而她本身也被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缠绕着,一只见到她会微笑的狗,曾经的好友——死魂灵小芊当着她的面吸食死人的灵魂……直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婶婶的女儿身上,为了救她,黎优发现自己具有一种奇怪的能力。
与此同时,特警展琳带着国A局的人找到她,在准备将她带走时被一群神秘的人袭击,当着展琳等一干武警的面把她绑走。苏醒后的黎优发现,那才是她噩梦的真正开始。
面对恐惧的不断加深,她逐渐开始恢复被她遗忘已久的记忆,也终于明了那一系列死亡的促成者——死神阿努比斯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原因。于是独身赶往博物馆,在俄塞利斯试图牺牲自己的生命,以换回她在这世界存活下去的机会时,她联手曾被阿努比斯控制的阿森,同俄塞利斯一起把它推入荷鲁斯之眼的封印……
死神阿努比斯消失在未知的空间中,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当时同在博物馆的展琳。黎优充满坎坷的生活眼看告一段落,而女特警展琳的坎坷却只是刚刚开始。昏迷后醒来的她惊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厮杀声四起的古战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女特警的命运将会如何?
三界之门开启了。
我们即将进入第三部——《法老王》,这是一部女特警展琳在古埃及的逆天传奇。
~引子~
人的命运可以选择吗,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选择改变历史还是改变你自己的命运……
头痛得厉害,后脑勺挨的那一下还真不是盖的。不过有感觉,应该代表人还没挂,所以说干特警这行,不但身手头脑要灵活,最重要的还得靠个运气。不过感觉回来了,人却很不舒服,全身热得想剥皮。而周围一波波的热风,还在鼓着劲朝自己穿着皮茄克和防弹衣的身体上猛吹。博物馆的空调莫非也疯了不成,和突然袭进来的那批人一样疯了……
周围似乎热闹得很,隐隐约约的撞击声,在蜂鸣的耳膜里回荡出铁匠铺铸铜砸铁般的奏鸣。没有枪声,只有模糊混乱的喧嚣。
还没有结束吗……博物馆里突发的袭击……
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沉重的大脑和酸得几乎麻痹的四肢,又让展琳一时辨别不出来究竟哪个地方不对。
“噗!”背上突然被一样重物狠狠砸到,手神经便条件反射般一颤,推开背上重物,朝边上一滚,刹那间展琳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睁开眼的瞬间,她一时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刺眼的光,不是来源于博物馆顶部美丽的吸顶灯,而是正午烤得人浑身冒烟的的阳光。身下柔软的感觉,不是博物馆里为迎合展出重新铺设的绒毯,而是一望无际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沙海。四周热浪般的风更不是博物馆空调疯狂下的杰作了。沙漠里的风,卷着尘土在密密麻麻晃动的黑色身影间肆虐,翻卷,舞出一片混乱中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迷雾……
血腥?
愣神间,一道黑影流星般从远处朝着她的方向呼啸而来。出于本能,展琳举起佩挂在身上的冲锋枪,朝前用力一格。
黑影在枪托上撞出一声闷响,随即跌落到地上,在沙砾间兀自打着转。几滴微温的东西在撞击的霎那飞溅到她的脸上,随手将它们抹去,这时她看到在地上已经逐渐停止转动的这个东西。
这是一颗头颅。
非洲人的长相,一双眼睛因愤怒或者激动而暴凸于眼眶之外,嘴大睁着,一声怒吼似乎随时随地会从两排惨白的牙齿间宣泄而出。
地上雪白的沙砾很快印出一片艳红,是那些不断从这头颅下泉涌而出的鲜血。
不算太短的工作经验告诉自己,这绝不是道具。所以,才真实得让展琳从最初的懵懂状态脱离出来,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冰冷的恶寒。
不是道具,那周围咆哮厮杀成一片的披着铠甲的身影,是真实的了?
不是道具,那周围长矛穿透身体,挥刀劈下一条手臂的场景,是真实的了?
不是道具,那周围古代两河流域间宏大混乱的战争场面,都是真实的了?!
真实的现实,还是真实的梦?
一只断手兀地从斜后方飞出,撞在展琳的肩膀上。手中紧握的刀在展琳挥手抵挡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在她手背上舔出一道痕迹。
粗劣的青铜刀身摩擦出不规则的伤口,鲜血飞快爬满整个手背,刺痛和麻痒的感觉让她清醒而悲哀地意识到,这一切,绝对不是梦!
从都市到荒漠,从博物馆的枪战到古战场的厮杀,大梦一醒间眼前竟然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来不及消化这周遭的一切,捏着手里的枪,展琳睁着空洞而混乱的眼茫然四顾着,爬起来,行走在那一片硝烟与腥风蒸腾的古战场内。
突然背后闷声一记重击。眼睛发黑的瞬间面前蓦然一道刀光闪过,展琳下意识地抬起了手里的机枪。
~第一章似梦非梦~
伴着一阵轻微的晃荡,一丝疼痛从后背侵袭入大脑,展琳睁开眼。
四周很暗,很狭窄,凌乱的杂物堆满整个空间,而她就在这堆杂物中间躺着。
微怔。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地方来的。就在刚才,她似乎还梦见自己在一片混乱的战场里走着,甚至连鼻子里的血腥味都还没完全散去。只是眼下半躺在这个地方,随着风从窗洞一股接着一股地灌入,她倒一时分不清这味道究竟是战场血腥味的残余,还是那一阵阵从窗口飘进来的海腥了。
她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昏迷的,从战场到这个地方,似乎只是刹那间的事。就像在博物馆受到突袭后的一瞬,再睁开眼,蓦地便见到一片古代的战场。
梦?
但梦里会有这么清晰的疼痛?
默然,她抬头在这片空间里静静观望,很仔细。
这是艘不大的船,木结构,式样古老而陈旧。似乎正靠岸停泊着,因为能看见岸边的灯火时不时闪烁在船窗的光芒。船身不断随着底下的浪一起一伏,一波波嘈杂从倒垂着的布帘子外面卷进来,很热闹的样子,夹杂着隐隐的乐器声。乐器声同样老旧,古老的笛子,简单却也悠扬地吹奏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曲子。
身子挪了挪。双手被反绑着,同样被绑着的还有两条腿。机枪就扔在一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她能从背后伸出手。
显然把她弄到这地方的人,似乎并不懂得把这玩意儿放得离一名特警那么近意味着什么。目光轻闪,展琳唇角牵了牵。
忽然门帘一掀,抬头,便见一条瘦小的身影从外面跨身进来。与此同时外面一团巨大的篝火轰然蹿起,张扬在风中,展琳忍不住闭了闭眼。
帘子随即放下,然后展琳便看到一双浑浊的眼睛,嵌在一张扁平的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凑得很近,冲着她嘿嘿地笑。
展琳蹙眉。
这老头是光着膀子的,只有一条肮脏的破布围着私处,令他本就枯瘦如柴的身体看上去更加惨不忍睹。看上去像是中东一带的人,在这种地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身份。
“ρτμφ。”把手里的桶放到地上,这瘦小的老头对她说了句什么,很陌生的语言,展琳没有听明白。而他也没有等展琳回答的意思,蹲下身从装满水的桶里捞起一块布拧了拧,随即朝她的脸上抹了过去。
扑鼻而来一股异味,像是咸鱼腐烂的味道,展琳一个不防备几乎想吐。一扭头避开,条件反射地用肩膀朝那老头贴得过近的身体用力一顶。
老头被她顶得一屁股栽倒在地上。
脸色微微一变,他霍地起身把布丢进水里,扬手照着她的脸便是一巴掌:“θαβ!!”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有点扭曲,这让他本就丑陋的脸显得更加怪异。抬手指指外面,他又朝她点了点头,说:“γδεζκ,μνξστφχψ!”
展琳的眼睛闭了闭,又抬起头,仿佛没有听见。
只是老头并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把脚底下的水盆踢到一边,他转身骂骂咧咧走了出去,然后不知道冲谁吆喝了一嗓子,声音沙哑,跋扈霸气。
船身一沉,随即外面传来了几声喊叫。
展琳警惕地向外张望了一下,什么都看不见,窗子太高,但可以肯定有什么沉重的东西被装上了船。然后船忽然有点异样地荡了荡。
她眉梢一挑。看样子,要行动的话得趁早了。
当下身子一缩,反背的手顺着臀部朝前一滑,轻轻巧巧就回到了前面。她抬起手把绳结咬开,粗劣的打结手法,一看就是外行人干的。不过,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琢磨着,脚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了,她站起身,将地上的枪抓在手里。
与此同时帘子一掀,那老头再次跨了进来。
一见到她脱困,他黑炭似的一张脸瞬间就白了,连着倒退,冲外面一声吼叫:“ζκ!μνξσ!!!”
展琳没等他喊出第二声,扬手一枪杆,老头顿时就没声了。他重重跌倒在地,被她一脚踹到一边,耳听着甲板上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朝这边过来,不慌不忙出舱门跳上甲板,对着那些朝她奔来的身影一梭子子弹射出,随即,朝船下漆黑一团的水里一个猛扎子跳了进去。
船上一阵喧哗。愤怒的吼叫声不绝于耳,同时有数条身影跟着一起跳下来,以极快的速度追向展琳没入水中的身影。
“ξστφχψ!!ξστφχψ!!”她听见他们在她身后这么大叫,没有回头,她径自朝前游着,岸就在不远的前方,上面人影憧憧,煞是热闹。
突然身下猛的一波巨浪!
还没回过神,人已被浪头高高托起,与此同时岸上散乱的人群仿佛有了默契般瞬间聚集到了一起,汇合在岸边那片几乎就要没到顶的堤坝,对着展琳方向发出一波兴奋的喧哗。
呛了口水,从没顶的水面挣扎而出,水是咸的,她朝身后看了一眼,随即一呆。
身后一片漆黑的幕,阻隔在天和水之间,直到逐渐刺破水雾显现在眼前,才看清是一艘巨大的三桅帆船。暗色的船体,深色的帆。隐匿在铅灰色云层和墨汁般浓黑的水面间,庞大的船身借着风力缓缓行驶,以致在这样热闹的地方,滑动得无声无息。
转眼间,已如大山般压近她随着波浪不断起伏的身体。
岸上再次掀起一波更为激烈的喧哗。
一声轰响在头顶炸开,几乎把人震得一荡。随着高高昂起的船头突然对天空喷射出两道巨大的火柱,暗沉的天色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