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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如烧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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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洛朝立国只有数年,皇帝要安抚招安的人,要取信于民,自然希望表现得大度慈爱一点。臣子之间各派系明争暗斗,皇帝不会不知道,他们一路上京,很明显谭浩山都在暗中保护她们,多半就是皇帝的意思。
从袁湛和尉迟靖不情不愿的撤退可以看出,秦萌的话是戳中他们某点了。
袁湛尉迟靖这类人有可能和秦萌的爹有仇,而秦萌的的爹是朝廷中人,他们也不好随便动得,于是雾峰寨就成了被牵连的倒霉鬼。
秦歌紧接着又想到,谭浩山对她们多次关照,会不会是受秦萌那个未知爹的拜托呢?
很有这种可能,如果袁湛尉迟靖和秦萌爹有仇,而谭浩山和尉迟靖又看不对眼,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谭浩山和秦萌爹就应该是一伙的人,这样谭浩山那些没有来由的好意,特别是对秦萌的关注就很好理解了。
秦歌越想越觉得这很有可能。
不对,如果秦萌的爹和谭浩山是一伙的,而他并不希望大家知道秦萌和他的关系,他就不应该让谭浩山出面照顾她们。而谭浩山也不曾有只字提到过与秦萌爹相关的消息。
“阿姐是怀疑谭浩山有什么目的才能接近我们?可是他数次帮我们……”
阿翠被秦歌左一个猜想又一个推测绕晕了,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钻牛角尖。她一向爱憎分明,到京城后渐渐也对谭浩山消除了成见。
秦歌却不这么想。谭浩山这么照顾她们,她原来的理解是皇帝的意思,如今看,也许比她猜测的更复杂。
阿翠容易感动不奇怪。古人讲究什么滴水之恩恩涌泉相报,只要别人对自己好,那就是好人,不好也好。
秦歌是个现代人,虽然教的是历史,却没有那么死板的忠义观。熟悉上下五千年暗黑史,加上宫斗宅斗文又看了太多,对人心险恶阴谋阳谋自己的感想不要太多。
比如□□春秋四大刺客的故事里,她最佩服的是聂政,不喜欢专诸要离之类。
后二位,别人送上一点小利,就“士为知己者死”。自己死就算了,连不惜老妈和妻子都赔进去。大概对故人来说,生命是没有荣誉和忠义重要的,也不能两全。
可聂政就不一样。他再为所谓的君子感动,也清醒认识到自己还有家庭的责任。等母亲丧终,姐姐嫁人,他主动去找君主,愿意为他效力,完成刺杀之后毁容,只为怕被人认出而牵连自己的姐姐。
秦歌欣赏这样的人,这才叫做有情有义。
现在她就会想,谭浩山是不是想利用秦二娘母女来拉拢(威胁)秦萌的爹呢?
不得不承认,孟坦之说的什么看清楚莫要被人害了的话在她脑子里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袁湛和尉迟靖话里话外也流露过类似的意思。
如果真是如此,自己差点就卷入这场争斗里了,秦歌一想好险。
退一万步说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谭浩山和尉迟靖他们的矛盾可是明摆着的,两边斗起来她们就是那些人脚下不小心踩死的蚂蚁。
阿翠颇不死心,又说:“我看谭将军对阿姐……”
秦歌呵呵:“阿翠,谭将军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什么身份?”
只好说阿翠在土匪窝里长大,太单纯。
就算谭浩山对她有点意思,那也不可能拿来和他的前途名声相比。越是举止正人君子的人,行事越周到完美,就越在意别人的看法,越不会感情用事。
不管哪边的势力,既然他们已经盯上来了,只怕是躲到哪里也没用。只要自己主意拿正,不被他们利用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广告在行动

秦歌劝解了阿翠,心里也有了打算。
阿介回来了,谭浩山跟着他也来了。
事情已经解决,让人家白跑一趟。秦歌微微一思索,把阿介叫进来,对他和阿翠吩咐了几句。
谭浩山已听阿介说了事情原委,见铺子风平浪静,不禁疑惑。
他在堂前踱着步,带着焦急,见秦歌出来忙问道:“少当家,出了什么事?尉迟靖可是为难你了?”
秦歌摇头笑道:“尉迟将军起先有些误会,后来说开了,他们便走了,倒是扰了谭将军一场。”
谭浩山“哦”一声,顿了一顿,道:“如此便好。”
阿翠端来茶水,秦歌给谭浩山倒了茶,道:“不知谭将军此时可还空闲?二娘曾说想请谭将军尝尝这里的饼,不知将军可肯赏脸?”
谭浩山见秦歌笑意盈盈,怔了一怔,便也一笑:“固所愿,不敢请尔。”
秦歌束起袖子洗了手,取来酱调好。
阿介端两盘刚烤好的饼进来,秦歌拿了一个,焦香酥脆,刷上新腌制的韭花酱,洒上香葱碎末,切成小块,用干荷叶一包,递上竹签。
谭浩山插了一块放进嘴里,讶异地看了看,笑道:“果然不错。”
秦歌笑笑,又取了一个,换了另一种酱刷上。
谭浩山都尝过了,道:“这几种各有不同,却是这两种最好。”他指着韭花酱和麻酱道。
秦歌一笑:“这两种都是二娘新制,正想请谭将军来比较一二,既然谭将军说好,我便有胆子做生意了。”
谭浩山一愣,他还是头一次见秦歌对自己显出如此亲近信任的态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道:“少当家不是忙着馕饼的事,可有时间再做其他的饼?”
秦歌道:“我听说胡人已经被打退了,过不多久流民自然返回故里,若只守着这两样,赚不了什么钱。”
谭浩山这回真有点吃惊,他没想到秦歌是认真做这小生意,欲言又止。
“谭将军若觉得这饼子还吃得,日后二娘让人时常送些去,只要不嫌弃。却还请谭将军多提些建议,照顾一二。”
秦歌与他说着,又替他新泡了茶,然后接过阿翠抱过来的匣子,里面是整整齐齐十三锭银子,还有一贯钱做利息。
谭浩山吃惊地站起来:“少当家这是何意?”
秦歌一笑:“自古借钱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二娘和一家人都要多谢谭将军相助,情义难还,钱却是凑得上的,还请谭将军理解。”
她这话说的有软有硬,又不是断了交情的意思,谭浩山倒也不好再推,只能沉着脸收下钱,坚持退了利息,出门来。
秦歌抱着阿萌,笑吟吟亲自送到路口。
谭浩山上马,转头再看了抱着阿萌的秦歌和她身后的陈大郎一眼,掣马自去了。
阿翠迎秦歌回来,道:“阿姐,以后我们怎么办?”
秦歌一笑:“什么怎么办?我们当然是继续做生意啊。”
她让谭浩山品尝的烧饼并不是一时起意,而是早就想好的。
想要尽快攒齐开铁铺的钱,光靠买馕饼烧饼不够,花样太少,利也太薄。所以她想到了好几种方便制作的饼子。而且周围的饼铺也开了起来,竞争激烈,她不多想一点办法,怎么能多赚钱?
今天那孟府人家来一闹,她现在更有了新的主意。
至于秦萌爹是谁,她根本不关心,更不期待这种只管生不管养的父亲能有多少爱心。
以后,秦萌大一点,那人肯认,秦萌也愿意跟他走,那就让秦萌跟着他;如果他不想认,她就带秦萌走,抚养她长大,只当给秦二娘的补偿。
只要能辨别清楚利弊,所谓知己知彼,就是懂得如何趋利避害,解了心头一点疑问,又想到那些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新点子,穿越女的优势好歹体现出来了,心情颇有一点飞扬。
流民一批批都归乡了,城外搭起来的赈济棚子也都拆干净了。饼铺的生意就差了许多,跟风开起来的几饼铺也关了大半。
袁湛很快便知道了秦歌还钱与谭浩山的事,倒是颇有些意外,难道那个草莽女人真的肯听他的话,不再与此人有什么交集?
可没过几天,却又听说她给谭浩山送了满满两匣子饼,气得不得了。
秦歌不仅给谭浩山送,还给赈灾时与她做过生意的大户人家也送了不少。
袁湛再让人去打听,他身边的安路拿了几块薄薄的竹片回来。
“这是何物?”袁湛瞥了一眼那粗糙竹片,也不接。
安路道:“这是秦二娘送到府上来的。”
“她送来的?”袁湛转回目光,拿过来一看,那竹片打磨得很光滑,上面的字倒算是端正清楚,最上面写着“秦记福泰饼铺”,还有地址。
地址下面几行小字,列着各种饼名和价钱,后面还细细写了饼馅为何物,口感如何。最下面还有补充说明,道是哪些饼耐于存放,哪些饼只宜于趁热吃。
袁湛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问道:“她今日专门送过来的?”
“是……不是,听说前几日就有送过。”其实就是送给看门的奴仆而已,便不曾报上来,安路出门正巧遇上,拿回来瞧了一瞧,就给袁湛送过来了。
安路又道:“她家两个小仆在街上逢了有大户人家的车马路过,便发上几个。”
袁湛眼一眯,心情又不好了。
一名小厮在门外报说孟郎君来了。
孟坦之跟着他的话音就进来了,先笑道:“七郎,那秦二娘在做什么?”
他的手里拿着和袁湛手里一样的竹片。
袁湛坐不住了,吩咐小厮备马。
那孟坦之进门连杯茶都没喝到,又跟着他骑马出来,进了西市,就见最热闹的街道口,两个年轻小厮肩上各有一个鼓囊囊的褡裢,手里捧着一叠竹片,站在街两边向行人一边吆喝一边发送。
他们很有眼色。
不识字的走卒村夫他们统统忽略,高头大马武夫开道的官轿子他们也不靠近;若看到单人匹马的行者或者书生,便送上一张;遇上逛街或去上香经过的夫人小姐,他们更是殷勤将竹片递给他们家的仆妇丫环,口里“姐姐阿婶”“欢迎惠顾”说个不停。那些丫环仆妇见他们生的清秀伶俐,举止有礼,也不怪罪,还有看了有兴趣而多问上几句的。
袁湛和孟坦之打马过去,那阿介眼尖,堆起满面笑容迎上来:“二位贵人可要尝尝我家的饼?这会儿没空下回去也使得。这是单子,定有适合您的口味,价格也极公道!”
阿森却是认得这两人的,犹豫了一下也走过来。
孟坦之有意为难道:“你们这上面写得倒是极好,若没那么好吃岂不是白白上了当?”
阿介笑嘻嘻道:“这位郎君说的极是。我们当家娘子也这么说来着,因此想了个好主意,可以先尝后买!若是郎君不得空,小人还可以送货上门。”
孟坦之惊讶地与袁湛对视一眼,道:“还有这等事?”
“是,这几日铺子上了新的饼,都摆在外面请大家免费品尝呢。二位郎君可有空闲,不如小人这就带路去看看?”
阿介一看这两人的衣饰举止,就知道这样的人多半出手阔绰,去了就算不喜欢也不会真的一点钱也不掏。
他们的竹片也分发的差不多了,今天是试吃活动最后一天,和秦二娘说好了早点回去帮忙的。
袁湛又问:“你说还可以送货上门?”
“是。若是买了一定数量的饼,小人可以送货上门,只是却要提早两日预定。”
“你们人手可够?”孟坦之狐疑,那么简陋的铺子,一堆孩子的,秦二娘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郎君只管放心!”阿介答得干脆利落,胸口拍的啪啪响。他刚被戚凤崖留下的时候好长一段时间无精打采,现在做这些活儿,人也慢慢活过来了。
这送货上门的服务主要针对在京城太学或私塾读书一起吃饭的学子。平常人家买上三五个,大户人家一般有仆人来买,都用不着送。
“是这么回事?”袁湛自言自语着。
孟坦之瞧他一脸沉思,又问道:“难不成你家所有人都出来招揽生意,你家那个小小娘子呢?她也出来了?”
“小大娘太小,在家中不曾出来。”阿介不知怎么话题拐偏了向。
那阿森却是一凛,他记得上次的事,只怕他们打秦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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