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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朱祁钰的反对,郝黛又是用小手在他那三寸之物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地摸了一通,直让那朱祁钰更是气喘吁吁,双颊晕红,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只不过那郝黛自己身上也没好过,许是朱祁钰身上那灼热的温度渗透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上亦是出了一层香汗,咽了口唾沫,湿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涩的喉咙。
郝黛觉得热,便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里衣亵衣,只留一件玫红的肚兜在身上,衬地那修长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更是莹白如玉,红烛的微光正正地洒在她颈间胸前,白晃晃的,差点就迷了朱祁钰的眼,郝黛偏头伸手到背后,想去解开那最后的细带子,不经意间带出一阵光影颤动……
朱祁钰虽说表面上是有些放浪形骸的,但骨子里终归还有点君子情结,本是想要移开眼去不看的,但他也终归不是圣人,多年来为了郝黛清心寡欲,一朝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身上,又被肆意撩拨了这么许久,那点火气哪里还压得住。
“黛儿,你先解开我,这事儿要是只有你一人来,会弄疼你自己的,咱们两个配合,会好上许多。”朱祁钰决定放弃节操,先哄了某人再说,要是这洞房花烛夜真被郝黛这么胡闹过去了,他定会悔地肠子都青了。
郝黛刚刚解开了那肚兜的带子,枚红色的肚兜半挂在她身上,隐隐约约地还能看到里头白晃晃的春光,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狐疑地看着朱祁钰,半晌之后,才看着她问道:“你真的会配合我?”
“我发誓!黛儿,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朱祁钰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欲火,柔声劝解着郝黛道。
郝黛想了想,就算放开朱祁钰,他也不可能跑得了,这一个月他在郝府可也不光光就是待嫁了,虽说精神力还不好用,但那些个拳脚招式她可都已经熟悉了好几遍,除了这具身体本身还弱一些,对付朱祁钰,那应该是够用的了。
郝黛总算是在朱祁钰期盼的眼神下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腰带,就在朱祁钰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间,他飞快地把住了郝黛的腰肢,挺身一个用力,在郝黛一声轻呼中,朱祁钰已是仗着自己颀长的身段,将她压到了身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这档子事情,男上女下才是王道,女将军可不是谁都能做的,黛儿,你可明白了?”
郝黛以往对着朱祁钰终究是强势惯了,这会儿被他压在身下,怎么都有些不甘心,就想要重新翻身将他压倒,可朱祁钰也防着她这招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手紧紧摁着郝黛的双手,腰杆死死压住郝黛的胯间,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郝黛虽有千般招式,但接收了郝琉璃这柔弱小姐的身子,自是也一同接收了她那小鸡一般的气力,虽说经过了自己将近一个月的锻炼,多少不像原来那般不堪,但对上朱祁钰这样的大男人,总还是吃亏的,不过朱祁钰疼惜郝黛,也是知晓怜香惜玉的人,这手上的动作也不至于弄疼郝黛,倒是让这场床事,又多了几番情趣。
第二百零三章霸王硬上弓(下)
郝黛挣扎许久,自知反压无望,便也不再继续做那无用功,便做大字形状,对着那朱祁钰说道:“那你来吧,反正做完了就成。”
朱祁钰闻言,又是一阵郁卒,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临阵退缩了。
朱祁钰虽没有真正经过人事,但小时候在南京跟着表兄们荒唐,花街柳巷也不是没去过,这等男女敦伦之事也是看习惯了的,知晓男女第一次,男方不得门而入,女方总是痛苦一些的,他想尽量减少郝黛的痛苦,便得先让她情动,朱祁钰腾出一只手,将方才郝黛挣扎时褪到腰际的那肚兜甩到一旁,一双大手似轻又重地游移在郝黛的身上。
郝琉璃这具身体的年纪也不过就是将将及笄,生涩稚嫩的很,朱祁钰不过就是轻轻撩拨,身体自然而然的就有了反应,郝黛也不压抑着自己,她对这种感觉很是陌生,却不觉得讨厌,那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让她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许是这少女的身子太过敏感,朱祁钰努力了一会儿,总算听到郝黛一声婉转的呻吟,然后身子便软软地伏在他怀中,朱祁钰的脸上露出了些笑意,觉得到了这种时候,女儿家应该不至于太过疼痛,便提剑上阵了,浦一进入,他难免显得有些生涩,但有些事情,男子终归是天生就有一种本能的,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也便驾轻就熟起来。
朱祁钰进入的时候,郝黛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疼痛,但那种痛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只是不适了一会儿,便开始配合起朱祁钰的动作来。
两人虽都是初次,但身体却也算是契合。且应着男方的卖力和女方的配合,倒是超乎寻常的长久,郝黛攀着朱祁钰的脖颈。身子随着他的撞击摇晃着,半眯着眼看身上的朱祁钰,原先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看看,倒是觉得越发顺眼起来,似乎比这里旁的人,看着都要顺眼一些。
朱祁钰很快察觉到了郝黛的打量眼神。似是十分不满她这种时候也能够分心,便低下头,张口惩罚似地轻轻咬上了她胸口的敏感,郝黛瞬间觉得小腹之中一阵痉挛,下身又是涌出一股热流……
朱祁钰看着郝黛又泄了一次身。也觉得差不多了,几个快速的挺身,便精关大开,将那灼热的种子尽数射、入郝黛体内。
郝黛这身子的体力着实不强,行了一天的婚礼,又折腾了这大半夜,终是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朱祁钰看着靠在他怀中睡着了的郝黛,轻柔地理了理她鬓角汗湿了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无奈,转头看向帐幔外依然烧得旺盛的红烛,眼中又是掠过一抹担忧,只得将怀中的人儿更是抱紧了几分。
春、宵向来苦短,烛台上红烛烧完之时,外头天色已是大亮。红鸾几个陪嫁丫鬟只在内室门口停下,抬手轻轻敲了敲门,“世子爷,世子妃,到时候起了,该往前院问安了。”
屋内没什么动静,许久之后才传出一个低沉慵懒的男声,“你们先在外面候着,等本世子叫你们了,你们再进来。”
红鸾几人俱是呐呐应是,却没来由的俱是烧红了脸。床上的朱祁钰用手肘略略撑起身子来,看着身旁还睡地沉的郝黛,却是没忍心叫醒她,小心翼翼地想要将那枕在郝黛脑袋下的手抽回来,却依然还是惊动她黛,只听她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迷蒙的眼,半晌之后,才好似真正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看了眼身边的朱祁钰问道:“什么时辰了?”
朱祁钰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青色,心疼地伸手揉了揉她的乱发,柔声回道:“刚过了辰时,若是你还觉得累,就再睡一会儿,父王母妃那里我自会去说的。”
郝黛只懵了那么一小会儿,便已是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坐起身来摇着头说道:“没关系,我不累,起了吧。”这般说着,却是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心中着实郁闷,她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这个身体啊……
待外面守着的丫鬟们再听到内室传来的磬声,这才鱼贯而入,闻见屋里头那股子难言的味道,脸颊更是晕红了几分,见那世子与世子妃已是自己穿好了衣裳坐在床边上,那世子妃明显没什么精神,睡眼惺忪的模样,红鸾倒是很少看见自家小姐这般疲惫的模样的,再看看一旁的世子爷,顿时只看了一眼,就羞怯地移开了目光,朱祁钰本就生得好,此时这将将睡醒又睡眼迷蒙的模样,更是让人不敢逼视。
丫鬟们端了热水给这对新婚夫妻洗漱,郝黛只是没什么精神地坐在那儿让丫鬟们伺候,脑子里慢慢回忆着昨晚上的场景,总算是想起了朱祁钰情急时的那一声“黛儿”,顿时便向他投去了狐疑的眼神,猜不准那朱祁钰到底是什么时候知晓她的身份的。
朱祁钰却是施施然地吐出了一口漱口水,他自是注意到了郝黛的眼神,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他想着等与那父王母妃请完了安,再与自己的小娇妻好好聊聊。
朱祁钰与郝黛刚收拾停当,几个年岁较大的婆子便进了内室给她二人请安,朱祁钰自然知道她们是母妃派来的人,便只是对她们挥了挥手,也没说什么,那几个婆子便径自走到那雕花大床前,动作利索地替换着被套床罩,其中一个更是将一块沾染了许多红白污渍的帕子拿在手上,笑容暧昧地与其她两个婆子看了,几人点了点头之后,她才是心满意足地将那帕子放进了随身带来的匣子里。
朱祁钰眼角余光看到她们的举动,本是无甚表情的脸上终究是浮上些许羞赧,轻咳几声,表示了他的不满。那几个婆子也见好就收,拿到想要的东西之后,就又与朱祁钰郝黛行了礼,快步离开了。
郝黛并不知道她们是来干什么的,但看着朱祁钰的脸色,便也识趣地没出声询问。
朱祁钰与郝黛昨晚折腾的不轻,两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留下了些痕迹,那些私密的地方倒还好说,用衣服一遮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可脖子上的一些,却是让人有些难堪了。
红鸾羞红着脸,看着郝黛脖子上的那一小块显眼的吻痕,很是局促地用水粉轻轻往上遮掩着,郝黛却是淡定地坐在椅子上随红鸾倒腾,并不在意脖子上这么一个小小吻痕,心中烦恼的却是这个身子的娇弱,未免也太容易留下痕迹了,若是她哪一天不小心用坏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换一个身体了。
等到小夫妻两人都装扮停当,时辰已是不早了,两人连早饭都没吃,便携手出门与燕王和燕王妃请安去了。
燕王府虽然是皇亲国戚,但人口却是比寻常那些个世家大族简单的多,所以其实郝黛要应对的人也并不是很多,被朱祁钰领着,奇拐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燕王府着实要比郝府大了许多,朱祁钰一边带着郝黛向前走,一边在她耳边小声叮嘱道:“等会儿你见了父王母妃也莫要太紧张,他们本也都是和善的人,并不会太为难你的,但记住对着母妃的时候,嘴巴要甜一些,我母妃那人看着挺严肃,其实是最嘴硬心软的,而且吃软不吃硬,等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了。”
郝黛虽是认真听着,但也只是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出嫁之前那林氏也是与她说过婆媳关系这一块的,只是她当时也没大当回事儿,毕竟还没真的碰上,郝黛对于处理人际关系这块,当真是一点才能都没有。
而内院那边,纪氏正拿着婆子们送来的东西看,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将那漆木盒子关上,便对着坐在身旁的燕王朱凌裕说道:“我看这一回咱们的儿子可真是开窍了,昨日这亲成的,还真是让我提心吊胆的,就怕那钰儿半路又出什么幺蛾子,还好祖先保佑,一切都是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现在这房也圆了,我这颗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我就跟你说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就你爱瞎操心,要是那小子还敢做出什么荒唐事儿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朱祁钰端着茶杯,抖着胡子说道。
“那是你亲儿子,怎么老是动不动就打断他的腿,我看钰儿那不着调的性子就是遗传了你。”纪氏不满地睨了朱凌裕一眼说道。
朱凌裕哼哼两声不再说话了,纪氏便又转而问道一旁的婆子,“你们在一旁看着,那世子爷对世子妃态度怎么样啊?”
那婆子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回道:“这老奴也不好说,咱们几个进去的时候,世子爷和世子妃正在各自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