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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柏摊手,反问,“那么你又以为你知道些什么?”
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其实他自己现在都后悔得要死,就算安青直接拿刀把他给劈了,他也只会觉得是自己活该,但是安青居然那样问……不反问一下实在是不爽。
“我……”安青咬了咬牙,道,“我至少知道,她一直都在为了你而努力,她最开始就是为了找到那什么时空裂缝让你回去,才将我带在了身边!”
“安青!”蒲萱没料到安青会说出这件事,出声想要喝止,却慢了一步。
东柏怔怔地看着安青,然后又怔怔地将视线移到蒲萱身上。
这件事情,他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不仅不知道,他连这种可能都没有想过。
没想过的原因很简单,早在最初的最初,蒲萱第一次问过东柏想不想回去之后,便直截了当地说过,她不希望他回去。
所以哪怕之后蒲萱又问过无数次同样的问题,哪怕东柏每次的回答都一模一样,东柏也没有想过,蒲萱会当真放他回去。
“你这种家伙……”安青猛的从怀中取出他那枚小巧的手弩,手弩前端的刀刃在他身前划出一道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你这种家伙,让她一直为了你而努力,一直为了你而烦恼,甚至为了你而伤心,不过就是你这种家伙……你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咱大概一个月之前画了貌似蒲萱以及安青的头像
咱一直没脸拿出手
但是居然有人到现在还记得……掩面
好吧
就下面两张:
http://hiphotos。baidu。/%E7%B3%D1%E0%D0%A1%CF%D0/pic/item/9a4c2d942b6a2929d31b7037。jpg
↑大概是蒲萱
http://hiphotos。baidu。/%E7%B3%D1%E0%D0%A1%CF%D0/pic/item/a9623aef3f6ff3d8cf1b3e30。jpg
↑大概是安青(据说比蒲萱要少女?)
水准有限,请见谅T…T
寻衅滋事
安青此时完全被气昏了头,武器都拿出来了,满脸的杀意也是真真切切。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当真想把东柏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然而蒲萱却将他拦了下来,拽着他的手将他手中的手弩夺了下来,口中责问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她不拦不行,安青的厉害她是知道的,万一安青怒着怒着就抬手把东柏给灭了,那后果可是会很糟糕的。
然而她这番举动,落在安青眼中自然又是对东柏的偏护。
她一直都偏护着东柏。
在蒲萱的心中,安青和东柏的所占的分量一直都不平等,这一点安青一直都知道,一直都不甘心。
蒲萱对待东柏是那样不同,她是那样的重视东柏,她一直在为东柏的心愿而努力着,所得到的却是东柏一而再的伤害。
此时蒲萱脸上显出的焦虑更加剧了安青的怒火,他将手腕从蒲萱手中猛地抽出来,然后朝着东柏扑去。
武器被蒲萱夺在了手里,那就直接拿拳头揍!
管他什么冷静,管他什么理智,管他会有什么后果,这种时候,就是要将东柏狠狠揍上一顿,才能解恨!
蒲萱眼睁睁地看着安青冲了过去,伸手朝着安青的背影一抓,没抓住,就望着安青一老拳砸在了东柏脸上。
东柏挨了一拳之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安青揪着领子向后一推,同时腿上又被绊了一遭,紧跟着人就被掀翻在地了,再紧跟着安青的拳头又落了下来,居高临下,揍得十分凶狠,模样十分尽兴,一拳接一拳的还通通是往东柏脸上送。
蒲萱站在一旁看着,也没再劝,反正只是拳头而已,没那么容易揍死人,看着还解气。
刚开始,东柏也想着就让他揍两拳算了,反正拳头又揍不死人,让人解解气也好……结果安青一揍起来就不停了。
就算安青现年十五岁,身材苗条体态轻盈四肢没啥肌肉拳头也不大,揍起人来还是很疼的。
片刻后东柏忍不住还了手,伸手挡在脸前然后擒住安青再度落下的拳头,刚想趁机反扑,便感到腹部一痛,安青居然直接伸脚踩上了。
于是东柏也火了,一手仍擒着安青的拳头,朝下一扯,另一手也紧握成拳朝安青身上揍去。
安青被一扯之下失了平衡,没能躲过东柏的一拳,也没急着调整平衡,只抓紧时间多踩了两脚,结果东柏趁机伸脚一绊就将他也绊倒在地,紧跟着东柏翻身将安青死死按在地上,再紧跟着安青就照着东柏的手臂拔牙,狠狠咬了一口。
东柏泪流满面,这打法实在太生猛了。
安青现在一心就想着要揍东柏,自己被按倒了也不管,手被捉住了就牙啊脚啊一起上,能多揍一会就多揍一会,趁着东柏分神就再度将东柏往地上掰,毕竟在这种简单粗暴的斗殴运动中,按着人的一方绝对比被按在地上的一方有优势。
渐渐地东柏也不和他客气了,被按倒之后专心反扑,反扑成功之后专心揍人,再被反扑之后接着专心反扑。
本来东柏是不怎么擅长打架的,本来安青是挺会打架的,然而安青所擅长的都是些技巧上的东西,偏偏他现在选了一种最简单粗暴的斗殴方式,再来安青的年龄摆在那里,再再来他现在手还不够。
东柏再怎么也是个二十来岁的身体发育正常的成年人,虽然没有多少斗殴经验,倒也和安青殴得不相上下——和一个十五岁的手不够的小鬼殴得不相上下,这事其实挺羞耻的。
两人就这样在走廊上你扑我我扑你,翻来覆去拉来扯去,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什么形象什么影响都不顾了。
客栈内的围观人士已经在走廊上楼梯上里里外外围了好多圈,更多的人只能在一楼仰着头观赏。
大家都围观得很亢奋。
这戏码太精彩了,先是一个女人千里追讨负心汉,然后是两人被女人的新欢捉奸在床,接着新欢还和负心汉打在一起了!
那些从早上蒲萱和东柏拉拉扯扯时起就已经在此围观着的群众,此时正向后来者们讲述这段精彩绝伦峰回路转的故事,听众皆啧啧称奇,纷纷感慨,关注两人精彩斗殴的同时还纷纷分出了一部分视线在蒲萱身上打量。
蒲萱被打量得非常郁闷。
而安彦自醒来发现事态诡异之后,就一直缩在门后,同围观群众一起偷偷摸摸地注视着他们。
现在随着事态的进展,围观群众围观得越来越光明正大,安彦就缩在围观群众后面同样打量着蒲萱,也没想着要劝劝他哥哥,那眼神就和其他的围观群众一模一样。
蒲萱被打量得越发郁闷。
在这种情况下,走廊上正压成一团的两人压根就没有在意群众的视线,依旧翻来覆去着,似乎完全不知疲惫,不知还要翻来覆去到什么时候——当然他们可能只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只是蒲萱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差不多了,你们还想要闹到什么时候!”蒲萱终于按捺不住,走进战团将安青拉了出来。
之所以拉安青,是因为这个时候安青正好在上面,而安青停手之后,东柏也自然停手了。
蒲萱首先打量了一下东柏,摇摇头“啧”了声“真惨”,接着又回头打量安青——也没好到哪里去。
“确实惨。”东柏伸手揉着脸上的淤青,“都是因为谁啊?”
安青闻言再度瞪东柏,蒲萱见状将安青拉了拉,东柏见状则立马闭了嘴。
蒲萱扭头往四周看了一遭,对着这众多围观群众皱了皱眉,开口道,“有话回房再说。走廊上打架,你们不寒颤?”
“还有什么可说的?”安青冷冷瞪着东柏道,“我会尽快找到那样东西,然后你就滚回去吧!”
蒲萱拉着安青的手臂向后扯了扯,拉长了音道,“回——房。”接着就拽着安青往他俩的房间里走去。
安青挣扎了下,望着蒲萱努了努嘴,神情似乎有那么点委屈,但还是跟着蒲萱走进了房。
东柏稍微犹豫了一会,群众的视线便随着蒲萱安青的离去而通通聚集在东柏身上。
东柏赶紧也跟着蒲萱进了房。
三人都进房之后,蒲萱却又守在门口等了片刻,然后朝着门外一招手,“你也进来!”
安彦闻声拖拉着脑袋从围观群众中挤了出来。
迎进安彦之后,蒲萱把房门猛地一关,将一众围观视线通通隔绝到了门外,接着回头,将视线轮流在三人身上扫过,开口道,“我现在只想要做一件事情——找到时空裂缝。其他所有的事情,都要留在找到之后再说。”
安青欲言又止,东柏一脸意外,安彦一脸茫然。
安彦今天当了一上午的围观群众,越围观越茫然,蒲萱拉他进房后一开口又是句他完全理解不了的话,越发使他茫然。
蒲萱向安彦解释道,“问你哥去。”
安彦回头望了望安青,然后觉得自己身为弟弟不能老是只围观,便开口问道,“你和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我嫂子?”
“我刚才说过了,其他的一切都等找到了时空裂缝再说。”蒲萱冷着脸。
“找时空裂缝干什么?”
“问你哥去。”
“……”
蒲萱虽然有心将安彦由跟班家属发展为正式跟班,但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半点耐性。
“我没法再等下去了。”蒲萱又望向安青,“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但是你还没有找到——不要跟我说一定会找到,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结果,一个确定的答案。”
安青抿了抿唇,没有回应。
要在以前,蒲萱还是很愿意继续等下去的,然而刚才的事情过后,蒲萱的说辞就变成了这样。
刚才的事情让蒲萱发觉这事必须尽快有一个结果,又或者,只是因为东柏知道了她在找时空裂缝这件事情,所以得做出一个姿态给他看。
“总之……”蒲萱刚刚开口打算发表结案陈词,房门外便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被人打断说话的蒲萱很暴躁,刷地一下就打开了门,刚打算开口向将来人吼出去,便傻了眼。
来人居然是十来个衙役。
“听说有人在这里寻衅滋事。”衙役边说边往屋内望了一圈。
安青和东柏现在都衣冠不整满身淤青,一看就是刚寻衅滋事过的。
“官差大哥你说什么?”蒲萱干笑着睁眼说瞎话,“你绝对是误会了,我们都是良民。”
衙役没和她废话,手一挥,身后的十几个人就进房逮人了。
蒲萱见状,整张脸都黑漆漆的。
刚才他们打得那么激烈,围观群众那么多,会有个把闲得无聊的去报个官也挺正常,但是没想到居然会真的有官差这么闲得无聊,居然来管。
公共场合斗殴……这种小事官府一般不管,要管的话,一般都是收点钱了事。
当然,不给钱也行,只是将人捉进去打几棍关几天而已,顺便得罪了官府。
刚刚才说出一切以时空裂缝为重的申明,就发生这种事情,真可谓是流年不利。
蒲萱无奈,只得伸手掏银子。
但是安青在她之前掏出了一样东西——舒言的玉佩。
这还是之前几人在延州,蒲萱刚刚把东柏收集起来的一堆财产据为己有的时候,安青趁机顺手牵羊到的。
蒲萱发现之后立马找安青讨要过,结果被其他事情分了心,居然就忘了这茬,让安青一直将这玉佩带在了身上。
“官府?”安青笑道,“你们这是要抓我吗?我倒是可以陪你们走一趟,让你们好好确认一下我的身份。”
现在兖州的官府,自然就是舒言的官府。
蒲萱的脸色更黑了。
为什么安青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做?
本来不过是几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情……蒲萱努力说服自己,或许安青只是单纯想帮她省下这几两银子而已,不过是选择的方式太过冒险。
假如安青的身份是冒认的,这个罪名可比寻衅滋事要大得多了。
带头的衙役沉默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