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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堆人正往这林子里追。
蒲志铭着急啊,匆匆进了林子,见追兵就砍,见山寨就端……结果他小看了这山寨的规模,没找着人不说,还捅了马蜂窝。
冷静下来细细找了一圈,发现了蒲萱留下的记号,可惜记号中途就断了,转身回来,刚好看到蒲萱东柏被一群人押进了山寨。
而这山寨之前被他闹了一通,现在已经是草木皆兵、戒备森严、气势汹汹,再冲进去只会徒增两人的危险……蒲志铭那个后悔啊,蹲在土沟里蹲得腿都麻了还没想出招。
“打草惊蛇了吧,活该。”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蒲志铭一愣,抬头一望,看见身后的树干上正倒挂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
少年松开挂在树枝上的双腿,翻身下地,黑着脸望着蒲志铭,“我花了一整晚记录这山寨的守备规律……托你的福,全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主要角色齐了
猜猜谁是男主?=w=
主仆二人
蒲志铭望着眼前的少年,万分惊讶:在少年出声之前,自己居然没能发觉他的存在。
稍微定下心神,蒲志铭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少年冷笑,“我本来还在想要怎么找你算帐呢,这下好,自食其果了吧……这山寨抓人真是准,真该把他们俩多关几天,急死你。”
提到蒲萱,蒲志铭的脸黑了,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恶狠狠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松开,快松开!你想捏死我啊!”少年大叫着将自己的手腕往回拽,“刚才那是开玩笑的,我也有人被关在里面了,当然是希望越快救出来越好!”
蒲志铭稍微松了劲道,依旧紧紧扣着少年的手腕,再度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少年白了他一眼,“我叫安青,想找你合作,救人。”
蒲志铭这才彻底松了手。
“根据我的观察,晚饭过后他们会喝酒,昨晚上就醉倒了一半,我趁机进去看了看路线,本来打算等今晚他们喝醉了就进去救人,结果……我估计他们今晚是不会喝酒了。”安青转动着手腕,说着又白了蒲志铭一眼,“我是没招了,你打算怎么办?”
蒲志铭沉默了半晌,然后一握拳,“杀进去。”
“粗野莽夫!”安青骂道,“杀进去啊,尽管杀,你现在蹲在这干嘛呢?”
“我一个人,杀进去有点困难。”蒲志铭有点尴尬,“不过我们现在有两个人……”
安青白眼一翻,直接朝蒲志铭比了个中指。
“算了,要指望你,也只能这样了。”安青扶着额头,思索了片刻,然后抬手一指蒲志铭,“你,杀进去。”
蒲志铭一怔。
“不过不是现在,现在风向不好。”安青说着坐在了地上,“两个时辰之后会有北风。”
“等北风?”蒲志铭怔怔地问,“这就是你的招?要北风干嘛?”
安青点头,然后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打算用这招的……”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片树叶,递给蒲志铭,“收好,到时候含在嘴里。如果你忘了含,我可不会为你收尸。”
蒲志铭疑惑地将树叶拿在眼前观察,然后脸色突变,“这是……你怎么会有这个!”
解毒木,极其少见的一种植物,将其叶子含在口中可化解一切毒气毒雾毒烟……总之只要是口鼻吸入的毒,都能解。
“这个没必要告诉你吧?”安青摊手,“你认得这个就好,好好珍惜。如果不是因为保险起见多带了这一片,我才不想管你的性命。”
蒲志铭的脸色丝毫没有缓和,“你打算用毒?”
“所以,你必须掩护我先把人救走。”安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完事后在林子西面外的小屋中找我们……现在我要过去准备点东西,你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等等。”蒲志铭叫住安青,“这药……是致死的吗?”
“理论上只是迷药,不过计量多了很容易死。”
“没有解药?”
安青回头,笑道,“当然有,怎么?你想要?”
蒲志铭尴尬地挠了挠头,“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安青笑得很促狭,“该是有想救的人吧?这药可是难配得很,我身上也不多啊。”口中这么说着,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给了蒲志铭。
蒲志铭接过药,望着安青,却更是不可置信,“自己配的……安青,你到底是什么人?”
安青笑道,“理论上,是一个占星师。”
“占星师?”山寨的柴房中,蒲萱东柏从言末安口中听到这三个字,都是一愣。
东柏不由得感慨:这世界的占星师居然都来当家仆了,神棍果然是不好装……
蒲萱却是一脸的黑线,“你指望一个占星师来救你?”
“他可不是一般的占星师。”言末安一脸严肃,“等见到他,你们就知道了。”
“有占星师跟着,你都能落到这境地,确实是不一般。”蒲萱一脸晦气的坐在一旁,“你确定我们能活着见到他?”
这个世界很流行占星术,很流行神棍,可神棍到底是神棍,无非就是在祭典上表演一下,祈求一下风调雨顺,没事对着星星琢磨一下生命的轨迹……就算真有用,最多也就是揣测一下吉凶,算计一下怎么才能不落难。
这落难之后还能救人的占星师,真是从没听说过。
言末安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他们这种反应,就算把安青戳在眼前了,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是一个占星师啊?
可他偏偏就真的是……不仅是,还是个一流的。
两个时辰说过就过。
刚开始,言末安和东柏两人还在“言兄”来“东兄”去,片刻之后,就变成了“末安兄”来“东柏兄”去,如果不是才刚相识,估计已经直呼其名了。
这一混熟才发现,言末安之前的文绉绉也是装的,他其实洒脱放荡得很。
“能遇到你们,真是因祸得福了。”言末安笑着看蒲萱,“尤其是遇到姑娘你。”
蒲萱干笑,“是福是祸,还是等我们逃出生天了再说吧。”
“逃出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吗?”言末安又望向东柏,笑道,“这一带很不安全,不如我们结伴而行?”
问的是东柏,接口的却还是蒲萱,“你果然很自信。”
“有什么可不自信的?”言末安从袖子里掏出一柄扇子,走到房间门口,“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外面已经传来了喊杀声吗?姑娘你的家仆,果然很了不起。”
一听这话,蒲萱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
喊杀声是由山寨正门传来,几人则被关在山寨后方。
“那个笨蛋……”蒲萱低声念道,“居然真的打算就这么冲过来?”
言末安却是镇定自若,举起扇子轻轻抵在门扉上,缓缓敲着,敲到第三声,侧身向后一让。
接着是“哐当”的开锁声,刹那间安青已经探进头来,往屋内一打量,立马急着叫道,“你杵在门口干啥啊?快过来!”
言末安抬头一看,一脸的尴尬,“你怎么从窗户进?”
“废话,你以为门口没人看着啊?”安青边急切地拍着窗户板边叫唤,突然侧身由窗户翻下,落到屋外后仍在叫唤,“快来救我!”
一只箭钉在窗户板上,窗户外已经满是叮叮当当的打斗声,间或夹杂着安青的求救声。
言末安跑到窗前,一跃就跳到了窗外,蒲萱东柏急忙赶到窗户口观望。
窗外大概有十来个人,其中三四个已经躺倒在地了,剩下的人,言末安拿扇子敲翻了一半,安青在另一半人中左躲右闪,倒是完全没有受伤。
“你们两个,”安青在躲闪间隙还能瞧见蒲萱东柏,“再不出来就不管你们了!”说话间推翻了手旁的一摞箱子,趁机一脚踹向面前一人的双腿之间,又干掉了一个。
话说到这个份上,蒲萱也不好再看戏,脚一蹬翻出窗外,手脚并用,配合言末安将余下数人全部解决。
至于东柏,此时刚刚爬到窗外,还在喘气。
“姑娘武艺真不错。”言末安又是一张笑脸,全无之前的尴尬。
“这时候你还想着风流啊?”安青跑来拖过言末安,“快走!”然后望向蒲萱和东柏,“你们也是,不然要是你们那边的那谁谁挺不住了,可不能怪我。”
明白了蒲志铭的处境,蒲萱也不再耽搁,拉着东柏紧紧跟了上去。
几人跑进林子一路向西,刚走几步就又有人追来。
安青边跑边从怀里掏出几枚细小的针状物,夹在手指间,反手向后一扔就扎翻了一个,再扔又翻了一个,扔了七八枚,翻了七八个,然后接着跑。
“怎么了?”东柏不解,“继续扔啊!”
“扔你个头,扔完了!”安青的脸色极黑。
东柏想到蒲萱还有一袋子针,但看到蒲萱一脸的事不关己,也就将话憋进了肚子。
由于有东柏这个拖后腿的,片刻后几人又被追近了,安青一咬牙,又从怀里掏出一枚东西往后一扔,“嘭”的一声,地面上就噗噗冒出了黑气。
“烟雾弹!”这次不止东柏,连蒲萱都很震惊。
可惜烟雾弹不是手榴弹,两枚过后,安青彻底的弹尽粮绝了。
眼看胜利就在前方,安青掏出一片树叶塞到言末安手上,“言子,你去挡一挡!”
言末安一看这叶子就明白了安青的主意,无奈之下也只得转身抵挡。
好在追来的人并不太多,言末安应对得倒也轻松。
绝大多数人,正堆在山寨口,将蒲志铭团团围住,孤狼举着长枪站在人群正中。
长枪朝蒲志铭一指,孤狼喝道,“王八蛋,我今天就把你碎尸万段!”而后飞身向前,直直将长枪蒲志铭身上挥去。
蒲志铭抬剑来档,一招之后却向后退去。
“别想跑!”孤狼紧追不舍。
人墙之中压根就没有丝毫退路,蒲志铭叹了口气,只得认真来战。
几招过后,孤狼已经明显是下风,但四周的众匪都谨遵之前孤狼的命令,没一个上前插手。
蒲志铭却始终让着三分力,他知道,他所需要做的只是将众人都拖在这里。
此时,北风已大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被人提出说地点的转换有点突兀
咱决定加个地点名~话说其实咱不记得那个房间是不是柴房了=________=
逃出生天
向西跑了一路,安青终于闻到了焦烟味,大喜之下喊道,“到了!”
几棵树后,几人已经看到了火光。
“火堆?”蒲萱一愣:难道这小子打算纵火?
安青点头,“我之前点的。”让后伸手入怀,又掏出了一枚树叶,递给蒲萱,“含着。”
蒲萱接过叶片,疑惑地看着安青。
安青已经从又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还是递给蒲萱,接着说道,“这粒是解药,一个时辰之内给他服下,不然可能会出人命。”这里的“他”,指的是东柏。
蒲萱虽然一时没认出这树叶,但还是听说过解毒木的,当即便明白了,只问道,“只有一片?”
安青耸肩,“只剩一片了。”
保险起见多带的一片已经给了蒲志铭,言末安的那片也已经给了,确实只剩下安青这原本留给自己的一片。
蒲萱转手就将树叶递给了东柏,“含着。”然后是解药,“记得一个时辰之后让我服下。”
“怎么?”刚才的对话东柏是听到了的,也大致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对于蒲萱现在的举动感到很不解。
“我背不动你。”蒲萱说得极坦然。
蒲萱这么决定,安青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只催促道,“快点!”手中拿着的已经是另一个药瓶。
就在东柏含下树叶的那一刹那,安青取下瓶盖,将瓶中物体全数倒在了火堆上,煞那间烟尘弥漫,眼前已是一片朦胧。
安青眯眼望着眼前已经朦胧的火堆,只来得及向旁避让一步,便扑到在地。
东柏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