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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想,却也知道这主儿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儿,也只得小心地问。
“朱红的和粉白的就成!”赛飞摸着匣子头都没有抬,宝贝得跟啥似的。
钱海连连奔向外面,又让玉珠准备点浆糊。差不多10来分钟就抱着两大抱彩纸进来,玉珠的浆糊也准备好了。
瞅着满头大汗的钱海和钟山,赛飞有些无语,她是说要彩纸,可他怎么整了这么多,那花花绿绿啥颜色都有,还,还那么多。
第 20 章
“放在这里吧。玉珠给钱公公倒点水。”赛飞咂巴咂巴嘴有些艰难地吩咐着,钱海接过茶盅笑呵呵地谢恩。边喝边瞧赛飞将那盒子放在各种颜色彩纸上比划着,最终她选中了一比朱红暗一些且有浅浅的金色暗纹和淡粉红且印着淡银暗纹两种。
赛飞掂掂觉得很不错,软硬也适度。挥退要搭手的人,她将深色的纸张裁成一张大大的方形,将匣子放在中间,用纸包好,再将各角用浆糊封好。将浅色的彩纸用剪刀剪成两厘米见宽的长条,呈经纬状将包好的匣子缚一圈,再将浆糊将接头封好。又用同色的彩纸挽了一朵花用针线将花定好形,又将定好形的花放在接头处,再次用针线将花与经纬接头固定好。
“怎么样?”感叹缤纷二十一世纪赛飞骄傲地将自制的礼盒交给众人传看,玉珠等人皆叹好看、精制、新颖,只是心里还是怀疑那完美的包装下的礼品是否合适。
在众人的揣揣不安中,在赛飞的无限自信且无限得意中“太后宴请晓月居参加团”终于成行。钱海在前带路,赛飞悄悄地拧起裙角一步一个印地跟着,玉珠、玉蕉两人则时时地观察赛飞拧起裙角的高度,时不时地提醒赛飞提高或放低。一路行来,赛飞一阵哀嚎,都怪玉珠、玉蕉两丫头,非得让她穿这条裙子,都说长了会妨碍走路的。两丫头偏说自己迈的步子太大,又说穿的子裙子就应该将脚全部盖住。什么玩意嘛!一次又一次地申明盖严脚了走路时容易绊倒,人家一次又一次地回答步子迈小一点就好。再次抗议那样太慢,二人毫不犹豫驳回。
在赛飞的痛苦煎熬中终于到达延福宫,大体打量了一下觉得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奢华,倒有些像自己老家老宅的风格,大气且不匠器,一派随意且井然。从居住的环境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禀性,赛飞暗自点头。进得宴会地点已经有多人到达,除了那个瑞王方正豪外其它清一色的女性。
方正豪瞧着赛飞进来马上领着一位妇人走到赛飞近前微微施礼:“请祥妃娘娘安!”
赛飞点点头也对他施一个平礼看着那妇人笑着问他:“这位是王爷的夫人?”
“贱妾柳氏拜见祥妃娘娘,请娘娘安。”听着赛飞询问,那妇人立马朝赛飞行了一个下礼自报家门。
从她行的礼数来看,赛飞知道她估计是瑞王的侧妃或妾室,本没有门第观念的她连忙将柳氏扶起,笑着说:“小嫂免礼。”
那妇人呈受宠若惊之态。
“她乃臣的庶妃!”方正豪扶扶柳氏淡淡地朝赛飞说着。
一个庶妃当然担不起赛飞一句“小嫂子”之称,赛飞暗恼封建制度下的等级制度。虽说称谓上有些问题赛飞倒也不显得尴尬,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地点点头。
“那些边的都是一些谁?需不需要咱们过去见礼的?”赛飞不再拘于方正豪夫妇,转过头问钱海。
“没有,这宫中只有贤、良二妃品级比你高,良妃前些日子被打入冷宫了,贤妃还没有到。”钱海悄悄地在赛飞身后回答。
赛飞点点头环顾一下四周,指着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咱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那瑞王见着赛飞没有邀请自己的意思也不尴尬,自个领着老婆跟在赛飞朝没人的地方走。赛飞有些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些不喜欢这个瑞王,虽然他长得跟方正君一样受看。
“这是娘娘为太后准备的礼物吗?”方正豪见着赛飞抱着一个挺好看的东西不撒手,好奇地问赛飞,见着她点点称是又说:“准备的是什么好东西?”
赛飞有些无奈地朝他笑笑说:“你问他们!”
方正豪转头看着晓月居的众人,众人都不说话,只是摆出一幅不知道的表情给他看。
“他们也问我是什么,我让他们猜。”赛飞拢拢裙角笑着侃道,“都猜了好久了,还没有猜出来。”说着还调皮地朝方正豪眨眨眼睛。
“臣可以先看看吗?”方正豪依然微笑着说。
“他们也想先看,我让他们猜是什么东西,谁猜出来就给谁看。”赛飞这话说得有些毒,明摆着让他跟下人比。
方正豪本就对赛飞的来历有些怀疑,见着她怎么着都不让人看包裹的是何物,就连晓月居的人都不知道,这更显可疑。可她话说得如此之毒让自己依也不是不依也不是,若强行看了自己岂不是还不如一帮奴才,若是不看,又怕匣中之物有异。
看着他一色又一色地变着脸赛飞无畏地耸耸肩,怀抱着匣子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眼睛瞧也不瞧方正豪。
“世人都赞空灵老人,正豪一直仰慕他老人家,不知娘娘可为臣形容一下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方正豪好似看不见赛飞对自己的态度,任一幅谦和的样子朝赛飞讨教着。
“一个鼻子,两只眼,双眉横上,嘴守下。”赛飞有些无奈地编着顺口溜。
“娘娘好像在敷衍臣。”方正豪微微一笑调侃着。
第 21 章
“我有说错吗?”赛飞却不理他的抗议,只是眨巴着眼反问他。
“是人都是一张嘴、一个鼻、两只眼。娘娘说得如此笼统难道不是在敷衍臣?”方正豪直言反将赛飞一军。
“谁说世人都那样?万一他天生残疾呢?”赛飞好似听不懂他的责问,只是睁着无比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果然,方正豪被他问得愣住了神,得意地笑笑又说:“其实家师长相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与常人无异。王爷非要让我说,我又不擅丹青,叫我怎么跟你形容?”
“哦,娘娘不会丹青?家父当年得了一幅空灵老人的墨宝,它可是价值万金呢!”在一旁久未言语的柳氏突然说道,她一说完方正豪也朝赛飞看。
赛飞无谓的哑然一笑,吃惊地问:“啊?那老头的画值那么多钱?早知道偷一两幅出来了。”
不理她的搞怪方正豪誓言要将她会不会画画弄清楚,“没错,那幅画正在寒舍。此画意境之高,望若空星远月,形似之真如真柳面垂。有此名师,娘娘岂会不是高徒?”
赛飞瘪瘪嘴道:“名师可不一定出高徒!再说他整天在外面转悠又不教我,我怎么会会?”
赛飞的话很严谨,世人皆知空灵老人喜云游,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他身边带着何人。正因为如此方正豪更加认定赛飞可疑,本想继续追问看着参加晚宴的人越来越多自己的应酬也会多起来,只好作罢。
“如此,真是可惜了。臣去那边看看,娘娘您歇着。”方正豪朝赛飞拱拱手挽着他媳妇就走了,赛飞朝他背影直瘪嘴,正巧被转头看她的柳氏瞧见,好不尴尬。只见那柳氏附耳对方正豪嘀咕了一句什么,方正豪肩有些颤抖的样子。
看着众人皆已到齐,就差太后、皇帝和贤妃三人未到,玉珠提议过去,赛飞瞅了瞅花枝招展且叽叽喳喳的众人畏惧地摇了摇头。玉珠等人将她没辙只得由着她,只是他们放过赛飞,别人却不放过,只见几个花蝴蝶的女人摇摇拽拽地朝这来走来,她们每近一步赛飞就恐惧得向后挪一挪。赛飞可真希望那些花蝴蝶永远也没有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可天不随人愿,转眼间那些花蝴蝶就飘然而至到了她的近前。
“臣妾,参见祥妃娘娘。”花蝴蝶飘到赛飞前面的一米处停下,齐齐地朝赛飞福身下拜。
赛飞觉得尴尬不已,仿佛自己是第三者且登堂入室,从来没有想过见着方正君的大小老婆们自己会是这种感受,此刻她已经在想是不是由着方正君的安排来到皇宫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主子,这三位是,王宝林,刘美人,陈才人!”见着赛飞有些愣神玉珠连忙开口介绍以解尴尬。
“是吗?各位请起。”赛飞反应倒也不是很慢,只是稍一愣神而已,在玉珠提醒的空档已经缓过来了。三人齐声谢恩起身。
“娘娘怎么不去那边热闹?”王宝林指了指人潮动的一地笑着问赛飞。
“我喜欢清静。”赛飞淡淡地回答。
“那好,妹妹们就在这儿陪娘娘您说会儿话!”这王宝林也不等赛飞发话,自发地捡了一个位置坐下,边坐还边招呼另外两位。那个陈才人许是觉得自己份位太低,有些放不开胆子,无论那王宝林怎么拉她,她就是不肯坐下只是拿眼睛一个劲地瞟赛飞,直到赛飞请她坐才她才小心翼翼地将屁股挂在凳子边上。
“听说娘娘是空灵老人的弟子。”那个王宝林呱嘈好一阵子才住口,可她刚一停下那个刘美人又积极地接道。
“嗯。”赛飞心里虽然很是讨厌面子上却也不能表现得明显了,只是淡淡地开口。
“世人都传神他了,姐姐能跟我们说说他吗?”那个陈才人也在后头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乞求的语气简直跟花蕊一样娇嫩。
“你也说了,那世传言。其实他也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只是知道的比别人多一些而已。”确实不忍心伤这朵小花蕊,赛飞只得微笑着回答。
“是吗?那他都知道些什么?”见着赛飞对她说了比别人多的话,那陈才人胆大起来。
“嗯,这儿,我可不好说。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了。”赛飞斜着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怎么来形容那个糟老头。
“人们都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埋,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是真的吗?”
“他又不是神仙。”赛飞有些无奈地回答。
……
……
好一阵几个叽叽喳喳地问过不停,赛飞万般无奈地编着真假可为的话回答。
第 22 章
“主子,贤妃娘娘快要来了,咱们该过去了。”玉蕉实在有些看不过赛飞在此受煎熬,好心地解围。
赛飞连称好,急急摆脱了三个花鸭子的魔阵,看了看前面近百只花鸭子赛飞怕怕地溜边,走到一个小道上远远地欣赏着群鸭艳舞。
“请贤妃娘安!”随着错错叠叠的问安声,声声传动,一缕缕香风渐渐显浓。
贤妃到了宴厅远远地就有人请安,她只是淡淡地回应着,眼神四处搜寻着祥妃的身影。找了好一阵都没有见着有陌生的身影,低头问了问他人,在他人的帮助下才看见一抹淡绿的身影在花丛树影间徘徊。
“妹妹让姐姐好找!”人还未到声先到。
“请贤妃娘娘安。”得到玉珠的提示,赛飞福身请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
“妹妹不必这么多礼,快快跟姐姐走。”看样子那贤妃是一个快语之言,见着赛飞行礼连忙拉起,说话就跟爆米花似的脆响。
“去哪儿?”赛飞被她的一个姐姐妹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太后急着要见新媳妇儿呢!皇上带张美人已经过去了,特地让我来寻你。”贤妃吧啦吧啦地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赛飞听着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方正君带张凤仙的原因,还是因为贤妃对自己丈夫新宠的态度。
“这是什么呀?交给奴才们拿着就是了。”瞧着赛飞紧抱着一个小包不放,贤妃好心地建议。
“不用,我自己拿着就行。”赛飞强扯了一个笑,见她不肯贤妃也不强求,只是笑笑继续拉着她往前走,还好她走得不快,赛飞迈得步子也很小,两手虽然都不得空那裙边却一次也没有踩着。穿过两个过廊,又绕过一座大殿,走进一个院落,还未行至北屋就听见老人的声音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