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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大臣,这钱怎么也能凑够。
“好,明天我就在朝议上说这事。”方正君将计划收好,放到桌上,想要开口跟赛飞说说话,可赛飞却埋下头继续写着什么,根本就不理自己。有些气愤地转身离开书桌,转身在窗前的榻上躺下。
不一会儿李德海从楼梯口探头探脑地往上看,赛飞坐得高,眼睛余光瞟见了他,停下笔问:“怎么了?”
李德海尴尬地笑笑,从楼梯口上来,朝方正君、赛飞他揖见礼:“皇上,娘娘,那个刘美人已经来了。”
“皇上,人来了!”赛飞侧过头轻声唤着方正君。
“带上来。”方正君仰在榻上冷着声音说道。
“去吧。”赛飞见李德海有些迟疑,赛飞朝他点点头说。李德海这才下楼去带人,赛飞站起身来收拾着桌面,不等她收拾完新晋封的刘美人就来了。
“臣妾,叩见陛下,娘娘!陛下万岁,娘娘千岁。”刘美人婀娜多姿地移步上前,盈盈一拜。
“美人免礼。”方正君一收刚才的冷淡,站起身来轻轻揽起刘美人,笑着将她揽在榻上。赛飞快速收捡好桌面,低着头就往外走,不等她走出书屋,方正君就冷冷地朝她喊道:“站住,你要去哪里?”
“刚才孩子们没有吃饱,我去看看。”赛飞收住脚步静静地答着。
“你不是让朕召幸吗?那你就在这里守着,万一朕不宠幸她们岂不辜负娘娘的一番美意?”方正君一手揽着刘美人,一手掠着自己的衣袍冷笑着对赛飞说。
赛飞抬起头来以乞求的眼神看了方正君一眼,方正君装着没看见伸手调笑着怀中的美人。赛飞闭上眼咬紧牙关深吸两口气,转身又坐回书桌前。
见赛飞这样方正君怒不可遏,伸手一翻就将刘美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给扯了下来。身子又一翻将刘美人压在与赛飞欢好过数次的榻上,粗鲁得难以形容的手段挑弄着刘美人,刘美人难过之极,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方正君悄悄地回头看赛飞,可恨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若无其事地拿着笔又在写画着。方正君挥起长袍的衣摆捣弄一会儿,只见刘美人一腿伸出榻外,轻声娇吟一声,坐在书桌后面的赛飞突地将头栽在了桌上。方正君回头见赛飞头栽在桌面上,冷冷笑一声,腰间的动作更加蛮横起来。
许久后榻上的终于没有动静,赛飞捂着头支起身子,用手绢捂着鼻子,飞快地离开这里跑下楼。赛飞早就发现,自从流产后她就留下了偏头痛的毛病,只要一急一怒那半边脑勺就痛得要裂开了似的。下了楼赛飞捂着痛得突突跳的脑袋,蜷缩在小厅的椅子上,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赛飞下楼后方正君翻起身来,厌恶地瞥了她眼,不理衣衫不整的刘美人楚楚可怜的眼神,独自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钻进浴室。在楼下候着的李德海也听到了上面的动静,知道已经完事,连忙上了楼,面不改色地将刘美人领走。
第 19 章
“没有出头之日了……”门前那道粉红的倩影离去,赛飞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等心情平静不少后,撑着站了起来,想要抬腿上楼休息,可是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实在难以忍受得想作呕,加也也不想看到方正君,索性转身出了昆玉苑的西侧门。
天已经黑透,虽然路边时不时有些路灯,但还是有些暗,赛飞漫无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感到腿稍许乏力时眼前出现“晓月居”三个大字。赛飞呵呵傻笑一声,靠在晓月居门前的树上偏着头看着那扇大门。突然觉得在这个皇宫里的这许多年,也就是在晓月居的一年多的时间过得还算舒心。自己有自由的心,有玮儿给自己带来的欢乐,有太后的疼爱……
赛飞在晓月居门口站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躲不躲方正君另说,就是将孩子丢在一边自己也不放心。一转身吓了一跳,原来她的后头跟了一大帮人,有梅瑞、梅雪,有太子方宏,方宏的手上抱着本善,腿边站着玮儿。
“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赛飞尴尬地扯扯衣袖,朝本善伸手,笑着说:“儿子,来娘抱。”
“母后!”方宏将本善交到赛飞手头,有些担忧地喊了声。
“嗯?”赛飞抱着本善亲了亲,转头看了眼方宏,伸手拉着玮儿笑着对众人说:“好了,我也站够了,咱们回吧。”
“母后!”方宏心头抽搐了下,吃疼地叫了一声。
赛飞亲亲本善,拽着玮儿自顾朝前走着,走了会儿若无其事是对方宏讲:“前些日子,你父皇说你已经快十五岁了,马上也弱冠了,让我给你务色一个女子。你可有可意的?”
“儿臣还小,不想早婚。”方宏跟在赛飞身后轻声回答。
“不小了,我听太后曾说过,你上面应该还有一个姐姐的,算来你的父亲应该在不到十三岁就有了女人。你已经快弱冠了,马上就要到太子宫单住了。”赛飞语气平淡地说着,本善最近又重了不少,就样单手抱着就一会儿就显得吃力了,丢开玮儿的手双手抱着本善往前走。
“初婚这事早定比晚定好,你好好想想看有没有重意的姑娘,若有就告诉我,我给你安排。”赛飞想着前段时间青夫人找自己透的那些消息,不由得皱起了眉,赛飞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青夫人那个妖精似的女儿有做太子妃的可能。
“是。”方宏见此事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也只得点头应着。
赛飞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抱着本善继续往前走着。平时觉得晓月居离昭阳宫挺远的,不想今天却这么近,纵使抱着本善也没有要了多少时间就到了。到了昆玉苑的门口赛飞停住,对方宏说:“好了,你带你八弟回去睡吧。天色不早了,你明天还得早朝。”
“儿臣告退。”方宏躬身朝赛飞跪安,玮儿有些不愿意走,耐不住方宏拉扯也只得不放心地离开了。
他们走后赛飞站在门边好久才进去,挥手让梅家两姐妹离开,自己抱着本善进了东边的厢房。这个厢房是本善住的地方,屋子里摆满了玩具,地上也铺着厚厚的地毯,虽说是二月初但地下还烧着地热,所以一点凉意也没有。
赛飞将本善放在地上,自己也脱了鞋子坐到地毯上,拿过玮儿小时候玩的算术架到跟前,伸手招着本善:“儿子,过来娘教你玩这个。”
本善颠颠地跑过来,一头钻进赛飞的怀里,面朝着算术架摆弄着。小手指着算术架上的文字轻声念着:“一、二、三、四、五……十、百、千……”
赛飞亲了一口本善,将一算珠套在十位上,指着那里问本善:“告娘,这是几?”
“十!”本善仰着头露着小白牙笑着回答。
赛飞吧唧一口在本善脸上啃了一口,以示奖励,然后又在个位上放了一个算珠,指着问本善:“我儿子真聪明!那这个呢!”
“十一!”这次本善也很利落地回答。
“那这样呢?”赛飞在百位上放了两粒珠子,然后将十位上的珠子取掉,笑着问本善。
“嗯……百,一,二,十,没有!个,一。二个百……娘!”本善一个一个地数了半天,用从玮儿那里偷来的经算了半天,最终还是仰着头求助赛飞。
“两个百是几百?”赛飞拨弄着百位数上的珠子笑着问道。
“两百!”这次本善倒是答得快速。
“那还记不记得八哥告诉你,没有算什么?”赛飞指着十位上的空杆问本善。
本善撑着头想了半天,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零?”见赛飞朝他咧嘴鼓励地笑着,他也咧开嘴肯定是叫道:“零!”
“那现在告诉娘,这是多少?”赛飞重新指着那个算术架问本善。
“两百零一。”本善看一眼算术架说一声,回过头看一眼赛飞,再说一声。
“我儿子真聪明,是不是?”赛飞笑眯了眼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娘亲!”本善欢喜地站起来,伸着赛飞的脖子亲亲地在赛飞脸上亲了一口,甜甜地叫着赛飞。
赛飞幸福地抱着本善,轻轻地摇着,她觉得纵使方正君伤了自己,但是她也要感谢他,是他把本善带给她的。
方正君站在院内透过窗户看着屋内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有那个勇气推开那扇门,很不习惯没有赛飞在身旁的床榻,很想进去将赛飞叫出来,哪怕她抱着儿子跟自己睡也是好的。可是他心头清楚那样的日子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他心底涌动着无法克制的难受,那种难受在久久的站立中演变成一种愤怒。冷着脸转回主楼,上了二楼在榻上躺下,他就要看看那个女人要躲自己到什么时候。
方正君在外面一切的变化,屋内的赛飞一无所知,只是专注地跟本善玩耍着,直到本善很累自己也很累的时候方才停下。实在不想回主楼上去,索性抱着本善在本善的床上合衣躺上,心头萦绕着的总是那刘美人的娇吟,赛飞隐隐地觉得头又痛起来。一手抱着本善,一手捂着疼痛处,闭上眼睛使劲地忍着。疼痛到了极至就是昏厥,赛飞不无例外地遇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赛飞笑着嘲讽着:“原来昏厥也有安神的功效?”
就在赛飞睁开眼的同时,卧在榻上的方正君也睁开了眼,吃惊地看看四周,完全不敢相信地认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在榻上蜷了一晚,那个他伤害,同时又伤害了他的女人竟然真的一夜不归。方正君实在难以接自己遭到一个女人的如此对待,朝楼下怒吼着:“人都死哪里去了?难个鬼影也没有!”
“皇,皇上!”李德海连忙在楼下应着。
“不知道朕要上朝吗?还不上来伺候!”方正君站起身来,烦燥地将自己的衣服扯掉。
家玉、梅瑞同李德海战战兢兢地上了楼,战战兢兢地拧好毛巾递给方正君。方正君不接瞪着眼睛问:“皇后呢?朕宿昆玉苑她不来伺候?”
“皇后娘娘,不知道哪里去了!”家玉胆最小,被方正君一瞪、一吼魂儿都没有了,哪还能说上一句利索话。
“不知道哪里去了?”方正君冷着脸反应。
“父皇,早朝时间快到了,儿臣侍候你洗嗽吧。”就在众人冷汗淋漓的时候方宏从天而降,众欢喜得就差给他磕头作揖了。
方正君冷哼了一声,满不高兴地由着众人侍候着洗漱。心头还是想见见赛飞,于是找着各种理由磨蹭着,直到时间确实快来不及的时候才愤愤地下楼,奔出昆玉楼。赛飞坐在本善的床上,将本善抱在怀里静静地听着主楼上的动静,静静地听着方正君走过院子弄出来的叮叮咚咚的声响。
方正君走后赛飞就从床上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了房间,上了主楼洗梳了一下自己,又换了一件衣服。看着那个榻碍眼得很,于是命钱海给它扔了出去,没了碍眼的东西赛飞仍旧烦燥得很。想静也静不下心来,看看时间不早了,早膳的时间也快到了,索性到小厨房给孩子们准备早膳。
等她端着饭菜回来,本善已经在玮儿的帮助下起了床,也梳洗完毕,乖乖地坐在玮儿身边等着开饭。赛飞将托盘放到桌上,笑着对他们说:“儿子们,开饭了。”
玮儿已经七岁了,好多事情已经懂得,他看得出赛飞在强颜欢笑,不由得心疼起赛飞来,担忧地叫了赛飞一声:“娘。”
赛飞端起端喝了一口粥,奇怪地看着他问:“怎么不吃?一会儿就凉了,吃了要生病的。”
玮儿见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叹了口气继续吃饭。本善虽然不明白娘亲与哥哥是怎么回事,但也能感受到空气中淡淡的低压,学着玮儿的模样叹了口气,埋头喝起粥来。
赛飞一边吃饭,一边合计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经过这事赛飞终于明白,方正君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