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法跟她比,就连受之父母的头发也奇异怪状,简直跟姑子庵里的姑子头似的。试问她有什么能吸引得帝王的心,无外乎是救驾有功罢了,哼,以色侍君自古有之,一个平庸之人皇帝也只是感激一时罢了。昨日夜宴一舞惊艳四座,帝王的眼中迸发的热烈的光芒几乎烫伤自己,原本想今日再接再励争取一次飞上枝头做凤凰,却不想那个无眼色的皇帝眼中只有那种庸色女子,真真气煞人了。
第 5 章
“臣妾看皇上又要抱得美人归了。”待张凤仙退下赛飞揉着有些劳累的双腿歪着头笑着说。
“不要胡说。”方正君将她腿抱放在自己膝上,双手柔柔地拿捏着。
“还瞒我。”赛飞嗔了方正君一眼,笑着说:“我又不是瞎子还看不明白中间的故事!”
“你若不愿意我就不拿他。”方正君手上动作不停,说话的语气也很淡,没有什么高兴或不高兴的表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纳不纳是你的事,只是莫要让天下人笑话就是了。……”
“就一个女人,这跟天下人有什么关系?”不待赛飞将话说完,方正君蹭地将赛飞腿扔下,愤愤地吼着。
“呃……”赛飞看着气哄哄的方正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本能地瞪着眼与方正君圆睁的双眼对视着。
“哼!”两人对视一会儿,赛飞正要解释一番却不想方正君哼了一声调头就朝外走,气冲冲的样子就跟谁欠了他两百万不还似的。
“他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见着走进屋侍候的玉珠与玉蕉赛飞有些闷闷地问,二人当然不会说旧的不是,只是摇摇头称不知道。
“主子你看穿哪件合适?”待方正君走后赛飞又倒头补了一个眠,这个眠补得有些久,从上午十一点左右一直补到下午的三四点,连中午饭都错过了。依着她自己的性子本来还要睡却不想被玉珠两姐妹给叫醒,说是皇帝传话晚上在张家后院举宴宴请郑州官员,她这个刚被晋封为一品从妃的祥妃必须到场。郁闷闷地被两姐妹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到现在天都快黑了还在为一件衣服争吵着,谁也不服谁,久不见高下只得让这件事的最高决择者明断。
“哪件都好。”真如方正君所说睡得有些过了脑袋有些不清醒,加上从醒到现在那两个只顾着晚上的穿着却不想自己的主子一整天就吃了一顿饭,还有被他们连着折腾近两个小时早就体力严重透支了,哪还有心情看哪件衣服呀。
“真的,哪件都好。”赛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认真地说。
“主子,你还没睡醒呢!”主子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地打,小玉珠有些受不了地埋怨着。
“嗯,还想睡,要不你们先商量着,我再睡会儿?”此时比起睡觉那衣服对赛飞来说简单不算什么。
“不行!”听着赛飞还要睡两个人都有些抓狂,齐吼吼地嚷着。
“不行就不行,那么凶干嘛?”被她们这一吼赛飞的嗑睡虫也吓跑得没影,立马精神抖擞起来。
“说,哪件合适!”看着赛飞终于不再哈欠连天,两人之兴奋不已齐刷刷地将各自认同的衣服拿到赛飞的跟前,异口同声地避问。
看着两件大红正装赛飞皱皱眉头问:“没有别的?”
“这两件不行?主子,你就将就将就吧。你还没有回宫,朝服还没有给你做好呢。只有这两件衣服是正红色的,正配你的品级。虽然做工有些粗糙,花式有些呆板,现如今的条件你也就只能将就了。”
看着她二人形容为做工粗糙、花式呆板的锦衣赛飞有些傻眼。大红的绢面上有些淡淡地浅黄暗纹,暗黑透光的缎子包边,艳红的轻纱绣着纷飞的蝴蝶、花草,如此精工细作的服饰也叫粗糙?
“就穿那件吧!”看着那两眼正红的锦衣让赛飞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拍婚纱照穿过的一件衣服,吞了吞口水指着衣架上的一件淡蓝衣说。
“那件!”二人齐刷刷地回头,又齐刷刷地瞪着赛飞齐刷刷地惊问。
“嗯,就那件。”赛飞很肯定地回答。
看着赛飞都定的神情二人乖乖地给赛飞听从,穿好衣两人又将赛飞齐短的头发用同色的纱巾包上,正中还撇了朵小金花,看上去即美观又别致。
“你们先去给我弄点吃的吧,这妆我自己来。”看着自己的死人脸,赛飞哀求着。“我饿了,你们不给我弄吃的,晚上我就不去参加什么宴会了。”看着哀求不成,赛飞只有威胁。待两人三步两回头地离开,赛飞蹭蹭地起来将脸洗了个干净,只有丹青顺着眉形轻轻地描了下,又沿着眼睛描了细细的眼线,从自己背包里掏出睫毛夹将睫毛夹出,然后涂了些深蓝的睫毛膏,脸颊上淡淡地抹了层胭脂,用手指挑了点蓝色的彩料涂在上眼眶上,眼睛一下子变得妩媚起来。将唇纸拿起放于双唇间轻轻一抿,用手指涂均匀,性感的双唇陡然生而。
“啊!”“啪!”两声惊响将赛飞从自我陶醉中拉出。
“主……子,你是怎么办到的?”看着赛飞变了个个的脸,玉珠小心翼翼地用手戳戳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着。
“以后告诉你们。”看着二人的反应赛飞相当满意,故作神秘地说。不理会二人的纠缠找出藏在包底层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挑出一个水晶耳坠戴上。“怎么样?”
第 6 章
“好。”玉珠丫头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好极了。”玉蕉丫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要是有一双高跟鞋就好了。”赛飞提溜着裙摆想,如果现在再配一双蓝色或白色的长跟鞋的话就堪称完美了。
“什么高跟鞋?”听着赛飞的嘀咕,玉珠有些不明白地问。
“哦,没什么,随便说说。咱们现在就过去?”赛飞感到自己失言了立马转换话题。
“嗯,不用,一会儿会来轿子接咱们的。”玉珠继续摆弄着赛飞头顶的轻纱停都不停一下地说。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顶粉蓝色的小轿,赛飞被玉珠二人扶上轿子朝后园走去。这宅子不亏为首富家宅,它足够大,也足够奢华。
掀开轿帘的一角可以看见铺在曲折的小径上的青石皮,小径两旁奇异的花草树木有的争奇斗艳地竞相开放,有的翠绿欲滴的婷婷玉立。洄洄的一湾清水在园中流淌,游尽整园,偶有一片为汪清潭,偶有一隅为一片翠湖。清潭四周纯属自然地长着青草,有的长有的短,青草丛中偶一两只水鸭在水面上追逐,溅起点点水珠洒落在草尖儿上,晃然之余辉下的草尖儿就像被完上了顶莹透的水晶帽。
单单双双的水鸭顺着水流一直嬉戏到湖面上,片片翠绿的荷叶簇拥着朵朵荷苞,零星完全开放的荷花像不谢的烟火一样点缀在璀璨的碧天连叶之间。时儿一只斑斓的晴蜒从眼前掠过,似嬉戏又似惊逃。
回廊曲折终有尽头的时候,穿过片片树荫,绕过道道回廓,想要欣赏更多的美色的赛飞感到那无境的美色不在。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要去后园宴请吗?
“回主子,咱们先去皇上的行寝。”轿外的玉珠恭敬地回答。
“主子,这会儿离宴请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呢,咱们得先去皇上行寝,然后才与皇上一同去宴上。”这时回话的是玉蕉。
“停下,快停下。”听着宴请的时间还有一会儿,赛飞流连刚才的美境哪还肯去陪什么劳什子的皇帝,连连招呼住轿。
“主子,你有什么事吗?”待停住轿子,她二人各执一边地将轿帘拉开。
“恐怕睡得有些多了,我这会儿子有些头疼。”赛飞手扶着额头,佯装痛苦的样子。
“莫不是生了病?”玉珠听着她说头疼急急地将手抚在赛飞的额头。
“不是,不是,只是睡得有些多了。玉蕉,你去告诉皇上一声,就说我睡得有些多了,这会儿子头有些昏沉隐痛,我先在这园子里醒醒神再过去。”探出轿来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撑开轿帘。
“这……”玉蕉有些作不得主的样子瞧瞧赛飞又瞧瞧玉珠。
“娘娘,若是不行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玉珠也有似为难地回答。
“我哪有那么娇气!只不过睡得多了些才会头痛,就是透会儿子气醒醒神,怎么那么麻烦。”瞧着不远处的美景不能肆意地欣赏已经让她很不爽了,她二人还在这里腻腻歪歪,本来就有些头痛的赛飞脾气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玉蕉你去禀报皇上一声,我在这里陪主子。”看着赛飞有些发火,她二人也不敢再坚持,只得各自分配着任务。待遇玉蕉走后赛飞让玉珠遣散轿夫,也不管玉珠何去何从,独自一人沿着回廊溜达着。
“哟,那是谁在那儿呀?”赛飞正依在水榭边专注地水塘里的金鱼嬉戏,一声刺耳的尖叫让她险些掉进水里。
“大胆,是何人喧哗!”站在水榭外不远处的玉珠听见有人进前不仅不通报还如些喧哗,厉声喝斥着。
“你是何人?”赛飞转过身来瞧见玉珠身前两米左右站着位珠光宝器的妇人,那妇看着睁着秀目圆瞪着玉珠,完全不理她的喝斥。
“我乃禁宫五品女官,尔等何人!竞敢如些喧哗 ?不……”
不待玉珠将后面的话说完,那妇人尖声笑了一声好奇地问道:“哟!我当是谁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奴才。哼,这是我家,我说句话就不成了?”
“你……放肆!你不……”
玉珠被她嚣张的气焰气得不清,正要接着训斥两句却被赛飞拦下。“这位夫人说得有理。”摆摆手止住要辩解的玉珠,赛飞向前迈了几步走到榭外笑着对那妇人说:“玉珠不得无理,夫人见笑,赛飞请夫人上前说话。”
看着赛飞友好的示意那猖狂的妇人丝毫不给面子地一扬头说:“哼,你说让我上前我就上前么!”说完将头上的金银玉器一甩,摇摇晃晃地走了,而原本站在她身后的几位丫头,也都低着头一步步地挨着膝盖跟在她的后面。
“站住!”玉珠身为五品女官身份虽然不显尊贵,可却见过不少尊贵的人,一般大臣官宦见着她也要谦让两分。一个民间的妇人居然如此张狂,玉珠大喝一声让其站住,可那妇人一点也不给面子依旧摇摇晃晃的越走越远。
“玉珠,且随她去吧。”看着玉珠被那妇人气得不轻,赛飞走下台阶将其拉进水榭。
第 7 章
“真没有见过这般无礼之人!”玉珠有些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还真生上气了?有什么好气的!”看着玉珠气乎乎的样子,赛飞觉得可有极了,伸手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笑着问。
“主子,难道你就不生气?”听着赛飞的问话,玉珠有些奇怪,并不急着将自己的腮帮子从赛飞解救出来,好奇无比地问。
“我有什么好气的?”赛飞无比贪恋她粉嫩的脸颊,狠狠地蹂躏了两把有些舍不得将手收回。
“呃……”主子的反应让她惊愕地忘记抚慰自己惨遭蹂躏的双颊,只顾得发呆。
“挺俊的一个丫头,怎么就只知道发呆?”伸手揉揉呆头鹅的头顶,赛飞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这张宅的园子修得精致却不匠器,那弯弯回回的小溪流并没有做多过的修饰,任由着杂草长满水沟,就连水沟旁的小路也没有过多的修整,只是铺了层碎石。圆滑的石头微微突起,透过不厚的鞋底给赛飞做着足底按摩。
临近傍晚绯红的夕阳下映秀着醉人的苍绿,人家都说是红配绿丑得哭,可在赛飞此时的眼里这园子中无止境的秀气在红绿相印的光辉中更加俏丽起来。那展着翅膀飞翔的蜻蜓飞快地从赛飞眼前掠过,一会儿又飞回来,扭捏着泛着些许光泽的身子仿如家养的小雀一般在赛飞的周围嬉戏着。来来回回地穿梭时快时慢,偶尔还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