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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威走远了,赛飞示意龚军师借一步说话。两人离赵文他们有一段距离时,蹭到龚军师跟前笑眯眯地跟他说:“龚军师,你一会儿把赵文写的信交给徐威就信了。你能不能帮我先逃出去?”
“这,恐怕不好吧?那位将军来了我怎么交待?”龚军师十分为难地说。
“哎呀,是我自己要走的跟你们又没有关系。帮帮忙吧,看在我给了你们那么多的钱,还帮你们处理了那个知府的份上,帮帮忙。”赛飞双手合十直跟龚军师作揖。
“依在下看,刚才那位将军对夫人很是恭敬,夫人为何要逃呢?”龚军师笑着问赛飞。
“我要北上去找我夫君,他们不让。求求你啦,你帮帮我,我会给你们整个山寨好处的,帮帮忙,帮帮忙吧!”赛飞先是苦着脸央求着,后见龚军师不为所动,又立马威胁起来:“你要不依我,我一会儿就不帮你们说话,让你们被那些官兵给夷平了我也不管!”
“夫人!”龚军师有些不耐地喊道。
“别以为我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你也不要以为没有我你们一样说得清,哼,只要我一句话,他们都没有办法!”赛飞哼哼地冷笑两声继续威胁着。
“我又怎么能够保证放了夫人他们不会追究我们?”龚军师显得很不耐烦地反问。
“他们不会的啦!相信我!”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赛飞显得有些焦急。脸一沉低着声音下最后通碟:“行不行?给句话!若你实在信不过我,就算了。”
见赛飞真生了气,想着那个徐威的对赛飞的态度,龚军师最终还是答应了:“如此那我龚某就冒一险,请夫人与随从跟我来!”
“赵文!走!”赛飞心中哈哈一乐,朝赵文他们招招手,赵文他们不知道原由糊里糊涂地跟了上去。
龚军师领着赛飞他们钻过一个溶洞,出了溶洞穿过一片密林,然后又绕过一片湿气颇重的山谷,来到一个山梁上。龚军师指着山梁下对赛飞他们说:“沿着这个山梁入下走,就到了官道上了。”
“哇,真是好地方耶!我给你们说,等你们爷退了休了,我就跟你们爷找这么块地养老。”赛飞回头看着来路,憧景着未来。
“哼!没有想到夫人这个时候还念着为夫,真是荣幸啊!”赛飞刚感叹完就听见上面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赛飞抬头一看,那个声音的主人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么?金甲还是金甲,白马还是白马,只是那个人却不再是那个人。“你怎么不刮胡子?真难看!”赛飞湿着眼泪,瘪着嘴,嗡声嗡声地抱怨着。
方正君催马下来,踢踢踏踏来到近前,一个翻身下马,沉着声音对周其他人低喊一声:“给我滚!”赵文他们立马朝一边闪去。
“夫人!”龚军师好像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愣头愣脑地喊着赛飞!
“滚!!”方正君一声怒吼,将所有人吓了一颤,赵文连忙上前将龚军师拖走。
见众人都闪了开去,方正君冷笑着往赛飞跟前走,赛飞怕怕地往后退。
“那个,正君,你瘦了噢?”赛飞强扯着笑,没话找话。
方正君冷哼一声,上前跨了两步,一把将赛飞扯到跟前,咬牙切齿地对赛飞:“你居然敢扔下我的儿子,一个人跑出来!”
“我不是一个人跑出来的!你看到了,玉珠、玉蕉、梅家姐妹、赵文他们都在!”赛飞不知死活地辩解道。
“还敢还嘴!”方正君一把将赛飞打横抱起,自己一屁股坐到地上,啪啪的几巴掌掴在赛飞的屁股上。赛飞这时死的心都有了,掐指算算,自己差不多有二十年没有被人打过屁股了。赵文他们肯定还没有走远,丢脸死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嘛!”赛飞又手蒙住脸连连求饶!
“你现在知道错了?现在知道错了?”方正君一边问一边啪啪地继续打着,每打一下问一声,每一下都使了十分的力道。
“呜……呜……没良心!讨厌!呜……”赛飞又疼又气又羞,手也不蒙脸了,挥动着胳膊直推方正君,双腿也使劲地跘着。
“还敢还嘴!到底是谁讨厌!啊?谁讨厌!……”方正君一手将赛飞的上半身按住,一手仍旧不停地挥着巴掌!
“呜……哇……”赛飞再也不顾什么羞不羞了,扯起嗓子就哭了声来。
许是方正君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将赛飞扶起来,扯过自己披风的一角就给赛飞抹眼泪,赛飞瘪着嘴躲开,嘟啷着:“讨厌!脏死了!”
第 34 章
“哼!”方正君沉着脸冷哼一声,将赛飞往边上一推。
赛嘴屁股一粘地立马叫了起来:“讨厌!”叫完眼泪巴巴地瞅着方正君,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喃喃地说:“疼死了!”
“还知道疼!哼!”方正君完全不为所动,将赛飞扯了过来,拍了拍赛飞屁股后面的灰,就将赛飞扯着往山梁下走。赛飞被他拍得呲牙咧嘴的,嘴里一个劲地抱怨着,究竟说的啥方正君没有听清楚。
“不要上去!”走到平缓处方正君将赛飞往马跟前扯,赛飞怕得直往后缩。
“上去!”方正君根本就不给她逃的机会,单手提缰,单手将赛飞搂起来,直接往马背上一甩。
“啊!疼啦!”赛飞感觉自己的屁屁的都开花了,哭着腔朝方正君吼着。
方正君照旧不理她,自顾自地爬上马背,催马向前走着。赛飞的屁股着着马背,被颠得都快裂开了,一路嚷嚷着疼,方正君就跟没有听见似的。
“呜……呜……”赛飞想着自己眼巴巴地跑来找他,人找到了却受这样的待遇。没有一句好话不说,还白白地挨了一顿好打。想着在京里受的那些惊吓,想着这一路自己多么渴望见到他的心情,赛飞呜呜地哭起来,边哭还拍着方正君的胳膊骂:“讨厌!没良心!黑心肺!”一声一声地骂了一路,方正君始终装着没听见,啪啪地抽着马鞭赶着路。
渐渐地人多了起来,赛飞在马背上扭动起来,这个动作方正君很熟悉。双手提着她一拽,就将她翻了一个面,让她对着自己坐好。赛飞很自觉地将头脸一股脑埋在方正君的怀里,嘴里嗡嗡不停低叫着。
方正君扯扯嘴角,正正脸色旁若无人地单手搂着赛飞,一手提着缰绳,嘴里喊了一声:“驾!”那的卢马,滴溜溜地跑了起来。赵文他们站在人群里,看着赛飞狼狈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心头说不出的兴灾乐祸。
方正君骑着马一路过径穿街,来到自己住的那个客栈,将赛飞扯下马,打横抱着就进了自己住的那屋。嘣的一声将赛飞往床上一扔,赛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恶狼扑食地往赛飞身上扑。
“你,你干嘛?不是都打了吗?你还要打?”赛飞现在不觉得方正君瘦了,死沉死沉地推都推不动。
“媳妇,我想你了!”赛飞等来的没有一顿巴掌响,等来的是方正君埋在自己脖梗处的喃喃声。
赛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白痴地说:“那个,我有五天没有洗澡了。你,你起来。”
“我都十多天没有洗澡了!”方正君将头往里伸了伸,埋得更里,深深地吸了口,闷闷地说。
赛飞噢地一声哀嚎:“没有洗澡你干嘛不洗?”
“母后不在了我难过!你不见了我担心!”方正君再吸了口气喃喃地说。
“你,知道了?”赛飞有些吃惊,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让人把延福宫的冰窖腾了,母后的遗体保存得很好。”
“我好想你。也想我们的儿子。”方正君使劲地搂住赛飞没头没脑地说。
“那个,你究竟要说哪一件事?”赛飞实在受不住他这般跳跃似地谈话了,推搡他两把问道。
“我想你,好想你的。”方正君很大方地狂吐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那个,能不能先洗澡?”赛飞把住方正君不规矩的两只手,艰难地央求着。
“我想你……”方正君拿着胡子直蹭赛飞,边蹭还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八爷!”方正君正要强行非礼赛飞,不想外面传来赵武的声音。
“皇上,臣有事求见!”方正豪朝赵武点点头,对着门板向方正君求见。
方正君还压在赛飞身上,连头也不回,边吻赛飞边沉着声音不高兴地说:“有什么非得现在来见朕?”赛飞又羞又恼,无奈何自己力气跟方正君相差实在悬殊。
“臣请皇上移驾府衙!”方正豪继续在门外不知死活地喊着。
“在楼下等着!朕洗漱一下再下来。”方正君嘴里虽然那样说,手头却一刻也不停。拔拉拔拉三五两下就将赛飞的衣服扒拉干净,撑起身子也将自己扒得干干净。
“唔!先洗澡吧!”赛飞实在受不了方正君身上的酸臭味,捏着鼻子直躲。
“就一会儿,好不好?”方正君擒着赛飞就要亲。
赛飞连连躲避,嘴里连叫着:“不要!不要!”
两人拉锯战好一阵,最终还是方正君败下阵来,转头朝门口喊:“赵武,让他们打水,爷跟夫人,要沐浴。”
“噢!让我死吧!”赛飞哀嚎着埋进被子里,真的很想掴方正君几巴掌,这个家伙,还要不要她活了啊!自己一会儿怎么见人哪!
方正君缩进被窝,将□裸的赛飞搂进怀里,上下其手吃着嫩豆腐,嘴里还哼哼地冷笑,好像在说:“看你不依我,敢嫌爷脏!哼!这就是下场。”气得赛飞咬痒痒,张嘴就在方正君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疼得方正君吸了好几口的冷气。赛飞得意洋洋地瞪回去,意思是说:“这是就是你惹了我的下场。”
这时传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就是赵武试探性的敲门带喊声。方正君一边叫赵武进来,一边对赛飞更放施虐地侵犯,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还威胁性地眯着眼看赛飞。赛飞吓得脸都煞白了,连忙双手合十连连求饶着。见方正君还冷笑着越发放肆,赛飞不得不出卖色相,将自己身子贴了上去,噜着嘴亲吻着方正君饱满的双唇。方正君这才满意地将自己的手从赛飞敏感之处移开,专注而贪婪地与赛飞彼此吮吸起来。
第 35 章
“爷,水,好了。”赵武提着桶站在门外,硬着头皮提醒道。
“嗯。”方正君放开赛飞懒懒地答道。
赛飞听到关门声,一把将方正君推开,苦着脸说:“我给你做的牙刷是干什么的?顾不得洗澡也顾不得刷牙吗?”
“有味吗?”方正君哈了口气在手头,凑在自己鼻子跟前闻了闻,不以为然地问。
赛飞简直无语了,瞪了瞪他的胡子,相当嫌弃地说:“邋遢!”
方正君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伸手将赛飞抱起,故意朝她哈了两口气,笑呵呵地说:“走,走,洗澡去,洗干净了就不邋遢了!”不顾赛飞背过气似的哀嚎,边走边充满幸福地央求赛飞:“你一会儿给我好好搓搓背,这都大半年了我都没有好好洗过澡了。”
赛飞彻底无语了,心道:“不晓得赵武备的水够不够!”
方正君将赛飞放进木桶里,自己也挤了进去,推推桶壁嘟啷着:“在宫里是好些,两个人太挤了!”说完捞起澡巾就递给赛飞,嘿嘿地谄媚着。
赛飞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无奈地接过澡巾细细地给他擦着。
“我也给夫人好好洗洗。”方正君一边在赛飞浑身上下作怪,一边很是不知羞地说着。
“别闹!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搓背嘛!”赛飞被方正君箍得死紧,紧得她都快喘不开气了。伸在方正君背后的手显得很无力了,胸口的柔软被方正君同样的部位磨擦得阵阵酥麻。
“就这样擦就是了,让我抱抱,我好久没有抱过你了。”方正君将头埋在赛飞的脖梗,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调皮地在赛飞白嫩的肌肤上做着滑行运动。
赛飞眼神开始蒙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