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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临幸叶小仪的档案也是假地吧,就像我的第一次记档一样。若非如此,罗暖衾怎么会那么自信。皇上又怎么会晓得乐瑶不是皇上的孩子?”
说到最后浑身都在发颤,心底矛盾得不得了。
女人的独占欲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发作地时候包围着你缠绕着你把理智统统赶离,只留下深入骨髓的疼痛。
皇上对皇后没有任何感情,和温依雪是因为对方下药,和萧吟是为了计划。若他拥有过叶清,他对她又是如何?是否也是浓情蜜意耳畔低语?他是皇上,一辈子可以拥有无数的女人只要他乐意,可今时今日我却在奢求他没有爱过她们没有对她们动过心。我甚至想着他并没有和叶清上过床。
存了这样想法的我很不堪,可我也无能为力,爱情让人变得疯狂,的确是至理名言。
“我欣赏叶清,像挚友,却并非男女之情。”我在皇上的声音里抬起头,看着他继续说,“那段时间被单家压制得很厉害,也无心那些事情。经常留宿延清宫也是因为不想去宁凤宫。那一年的秀女的名单递上来,我知道必须想法子,所以皇后有孕之后就小产,我好有个理由不留宿后宫之中。我没有看错你,你猜得几乎都不差。”
我忍不住晃了一下,咬牙问:“叶小仪和方和珞的事,皇上没有阻止吗?”
“确实是我地责任,我知道还顺其发展,直到被单家抓到了把柄才不得不急急做出处理。”皇上长叹了一口气,“那时的我。做事不够缜密。”
“处理?皇上的意思是……”
“对。皇后那时想杀了叶清,孝睿毅皇后也没有阻止的意思,她若不疯,只有死路一条。”
“放火的人,皇上有头绪吗?”
“没有。”
沉默,再沉默……
我缓缓抬起手,侧身拥抱住皇上,复杂的心情让自己几乎沉没:“我刚才嫉妒了。满脑子都是皇上温柔地抱着她,嫉妒得喘不过气。”
我埋首在皇上胸前,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另一手慢慢地抱住我。
“槿儿。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没有碰过萧吟。”
这句话像一颗巨型炸弹,一下子就把我炸懵了。
“我宠幸你最初的目地你也猜到了吧。我不否认,确实是那样。”
猜到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心底五味成杂。
“但后来我改主意了,因为舍不得。正巧萧吟来找我,我许了她想要的,她帮我做事,却也仅仅只是这样。我若要了她,她在不合适的时候有了身孕,到底是麻烦的。”皇上说到这里顿了顿,“槿儿你在想什么朕知道,朕只能允你一样,以后也绝不委屈你,所有后妃,你在朕心中是第一位的。”
我哭了,哭得无声。
我突然明白了许多,明白了为什么萧吟看我的眼神里永远透露着不甘、羡慕和哀伤,也明白了有些事我强求也无用。
皇上自称了“朕”,除了那年中秋他酒醉之时以外,我没有听他这么自称过,他是以帝王的身份在对我许诺,也告诉我,有些事无可奈何。
他会做到不委屈我,他会放我在心头,他也会临幸别的妃嫔。等大权在握之后,他会那么做,他是帝王,除了缜儿之外,他还需要别的皇子。
而我,已经不能再生育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做不了独宠后宫的妃子,我地不孕并不是全部的原因。经过单家专权的事,皇上也不会再让哪家势力随意做大,势必会平衡各家权益。
这是理性,而我的感性却是在排斥它。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这么义无反顾地爱上你,又为什么是我成了你心中不能代替的第一人?
“这种事,哪有什么为什么。”
我捧着皇上的脸,用唇轻轻摩擦他的唇,一点点加剧的吻中,有苦涩地味道,是我的眼泪。
这个人,这个如今由我完完全全霸占着的人,在不远的将来,却要把他交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只因为,他是皇,我是妃……
顶锅盖跑…………96一不小心,就煽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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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着凉
叶清下葬了,和沁歌一主一仆葬在了皇家陵园里,因为根本没人能分清,到底谁是谁。
棺木从宫中抬出,隔着很远我站着看,从手指尖一直凉到了心里。
叶清这样一个女子,我依稀记得,背光里她的笑,不浓郁却一样醉人,就如一副水墨画。我回忆不出她的模样,却忘不了她的笑容。
皇上说她有才情,而自古有才情的女子多薄命,蔡文姬、李清照,细腻的心思,拔萃的才情,造就了传奇的一生,可夜深人静之时的伤心无力也只有她们最明白。叶清也一样,身为皇家媳妇却爱了不该爱的人,不仅爱了,还暗结珠胎,那份自责愧疚与为了爱情飞蛾赴火的决裂情绪交叠在一起,其中滋味不是我能够看得清楚的。
有才情的女子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平庸到老,所以她们的经历足以成书,让人唏嘘不已。
素娥姑姑扶着我的手,轻声道:“主子,回去吧,莫着凉了。”
我点点头,不再去看漫天飞舞的白纸,走回影灼阁。
还没走近就见闲珂在门口等我,见我回来,上前行礼道:“主子,小皇子病了,咳了几声还有些热,小沈子去请方太医了。”
我听完便急了,赶忙到缜儿屋里把他抱到怀里看。缜儿的脸红彤彤的,嗓子有些暗哑,靠着我不说话。俞佩珠说是早上天凉,又没到点火盆的时候,地火龙也没有热气,缜儿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她手脚慢了些,才冻着了。
正说着,方和珞来了。俞佩珠又把情况复述了一遍,方和珞点头开了方子,让小沈子去抓药。
方和珞的精神看起来并不好。眼眶凹陷,整个人非常的疲惫。我原本有些事想问,犹豫了会,还是作罢了,何必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武婕妤,”方和珞放下纸笔。开口道,“小皇子的身体要做多注意,尤其是在这种季节交替的时候最容易受凉。小皇子以前落过水,最是不耐寒的,若起了高烧,恐怕就要病上一个冬天了。”
我听了这些话,心里一阵痛,他这么一身病,都是我这个做娘的害地。在古代。一个感冒就要喝上一个月的药,何况还要高烧,缜儿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吃得消。
“俞妈妈,你辛苦些。每日起床之前,先帮缜儿把衣服捂一捂,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也尽量快些,再叫个人给你搭把手。皇上不留宿的时候,抱过来跟我一块睡吧。”
俞佩珠应下后。我又让景明公公来了下,吩咐说:“先把火盆搬出来给小皇子用上,大半夜的最是冷了,白天也就算了,后半夜还是要给他点上地。炭要是不够就再问内务府领去,他们要是有什么话就让他们直接来找我说。”
“是奴才疏忽了,一会就带人去把火盆收拾好,晚上就能用了。炭去年还有些剩,若不够了,奴才再去内务府领。”景明公公答了话。便和小沈子一块去库房拿火盆。
刚处理完这些,曹宝珍就来了。
说起来曹宝珍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影灼阁做客了,以前她是很喜欢来的,一是找我来聊聊天打发打发光景,二是冲着小福子的手艺来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恐怕性子直如她也有点愁在心的感觉了。
“你瘦了许多。”我与曹宝珍面对面坐着,说道。
“是吗?”曹宝珍放下了手里的调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得让人觉得涩,“好像是哦,这里都陷下去了。”我跟着笑了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曹宝珍见此,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坐着这么尴尬。
“最近……都忙什么呢?”半天。我才问出一句来。
“你说我还能忙什么啊,宫里头接二连三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里还有工夫让我和原来一样过闲日子呢。”曹宝珍伸手,在我地手背上拍了拍,“孝睿毅皇后突然走了,皇后的身体也变得差了,你的身体也还在调理当中,零零碎碎的事情就统统落在了我身上,每日真是烦得头也大了。”
“皇后的身体还没有好么?”
“时好时坏的,”曹宝珍摇摇头,“其实身体是好的,不过是情绪的问题。几个太医都说了,这个病,还有得看呢。毕竟孝睿毅皇后是皇后的亲姑姑,从小皇后就跟在孝睿毅皇后身边,人突然间说没了就没了,心里怎么能接受呢……”
“这事儿,”虽然孝睿毅皇后地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现在曹宝珍和我说起来,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毛的。我的声音说到后来连自己都觉得很心虚,“孝睿毅皇后已经走了,皇后娘娘还是要看开才可以,这么执着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这话儿我也劝过了,就是没用。罢了罢了,”曹宝珍笑了笑,“随他去吧。”
又听曹宝珍说了一会儿皇后的事情,我心里是越听越不稳当。一会儿,曹宝珍握着我的手道:“怎么了,这么凉?”
“没什么,大抵是因为身子还有一些虚吧。”我脱开了曹宝珍的手,捧了茶杯大大地喝了
曹宝珍看着我,突然正色道:“最近不但后宫事情多,外面也折腾着呢。前几天大牢里面有人越狱,据说是跑了一个挺重要的钦犯。为了这件事情啊,刑部可是忙翻了,这几天单子赋大人都带着人挨家挨户地搜查呢。”曹宝珍见我一副茫然的样子,问道,“这么大的一桩子事情,武婕妤难道没有听到风声?”
“没有。”我心里觉得这事蹊跷,可脸上还是装作平静,“可能是我现在都是深居简出的,所以也就没有得到消息了吧。”
曹宝珍又与我说了几样事情,我也是有听没听地听过算数了。快傍晚的时候,她起身告辞,说是到时间去找皇后一起上咏凤宫了。我好奇着什么事,问了才知道,曹宝珍每天会陪着皇后在这个时间去咏凤宫祭拜孝睿毅皇后这个时间也是孝睿毅皇后生前念完经的时间。
曹宝珍临走前看了看我的园子,对我说道:“我说,尚曦园才闹过火,你这里还是备缸水防着吧。虽说后头就有个小湖,但总不比院子里存些水稳妥,有备无患嘛。”
“嗯,也对,我这就让小沈子去办。”我笑着应了曹宝珍。曹宝珍说这样的话也是出于一片好意,但她这样偶然的提起让我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道光。
“对了,我来的时候似乎瞧见了方太医,病了?”
“是缜儿,有些着凉。开了药养养就好了。”
送走了曹宝珍后我向小沈子问了皇城搜查的事情,确定了真有其事,小沈子本来想跟我汇报地,但是还没有到机会。
我和素娥姑姑回了房间,我与她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过敏感,这件事情应该不是巧合吧。”
“奴婢也觉得不可能是巧合。”素娥姑姑想了想,道,“虽然前朝权势分割,但是皇城的治安一直以来都很好,有好几年没有出过越狱这种事情了,更何况是逃了一个重要的钦犯。这种差错,不像是刑部会犯的错。”
“恐怕他们搜查的并不是什么钦犯……”我眯了眯眼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