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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个吉祥的寓意。
洪宇寒揽住了她的肩,轻声说道:“这些本来该是你师姐和我娘做的事情,可是他们两个人都不在,我想她们在的话一定会这么祝福你的。”
萧莜凰抬眼看着洪宇寒,有太多的话想要说,可是最终只化成了这样几个字:“我……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终得圆满出闺阁②
洪宇寒低头微笑道:“傻姑娘,谢什么?以后夫妻是一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不说谢,太见外。”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样的表白在萧莜凰这里胜过一万句我爱你。不是所属,却是彼此牵扯的所属。他低头看着她眉目含情,眼波流转,他低头吻住了她。
合着浓重的酒香攻城略地的吻了过来。
这一个吻,勾起来了初见时候的回忆和心悸,注定了理智的沉沦。他扣住了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坐到了床榻上,上面的干果散发着甜腻自然的香气,醉人心脾。
红帐中的颜色和新房里面点燃的红烛,让萧幽婚规模糊了她看到了洪宇寒的轮廓。可是洪宇寒那样子灼热的眼神却是清清楚楚的烙在了她萧莜凰的胸口上。
洪宇寒抬手将萧莜凰发上的金簪拔了下来,那一头青丝散落,却是三千青丝将他心中的某一处尽数都拨乱了,让他的理智尽数都化成了零。他停止了去亲吻她,有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双眼:“凰儿……”
萧莜凰向后推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果子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会硌的……”
嗫嚅一样的声音,却像是糖水一般灌进了洪宇寒的心中。洪宇寒笑道:“那怎么办?”
萧莜凰眼睛里面像是要滴出水一样:“师姐说她把这一层褥子也给掀起来了……”
洪宇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嗯,那就掀起来。”
说完,他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在那一瞬间,将铺满干果的那一层也先到了一边,不知为什么,萧莜凰的脑海之中晃过一句诗词: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原来……真的是红浪。
转了一圈之后,他带着她一起跌到了柔软的床榻上。
萧莜凰眼晶晶亮,笑着说:“我记得人家说香冷金猊,被翻红浪,刚才那东西掀开以后真的像是浪一样。”
他低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
他俯下身,轻轻的蹭着她的脖子:“过会你就知道了。”
他轻轻的吻着她细白的脖颈,吻她的尖巧的下巴,吻她像珍珠一样的耳垂。她恍惚之间忘了自己身处何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双手,慢慢的缠绕住了他的颈项。
在那样子的恍惚里面萧莜凰忽然之间生出了一个错觉,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样。只能够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只能够看到彼此的脸。
唇舌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深处也缠绕在了一起,两个人也慢慢的缠绵在了一起。
身下萧莜凰的迎合让洪宇寒有些难以自持,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拉开了她胸前的带子,手指在拉开那衣带的时候在微微的颤抖,拉开之后,衣裳散乱,青丝铺满红绸的景象让他的呼吸又重了一些。那样滚烫的掌心覆在了她的那一片柔软的触感之上。
萧莜凰咬了一下嘴唇。
空气之中有些凉的温度和他的滚烫的手同时在胸口那样一个地方汇聚了起来,她有些不太适应,她的手从他的颈项上滑落,紧紧的抓住了洪宇寒的手臂。
洪宇寒接下来每一下带着温柔的亲吻都让萧莜凰的身体一点点的趋于无力的状态里面。可是在这样一个不太让人能适应的状态里面,他的每一次触碰,他的每一次试探,每一次的逗弄她都没有拒绝他。
洪宇寒在这样慢条斯理的去亲吻她的耳垂、嘴唇的过程里面好像在品尝一颗糖一样开心,但是也终于没有在这样满足于简单的唇舌纠缠和简单触碰里面。他低头看着萧莜凰,她还有些紧张,还有那么一些抗拒。
可是他已经将她娇小的身体压住了。
萧莜凰全然被困在洪宇寒的怀抱里面。衣衫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响着,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心脏。
下身有了凉意,空气的凉气朝着她袭了过来。
“冷……”萧莜凰蹙眉。
洪宇寒的声音沙哑:“不会总是冷的。”
他身上的热度传达到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相互触碰到的那一个瞬间,有什么东西在整个空气里面涌动,热流,一塌糊涂的传到身体的各处,手指尖都已经热的发麻。她已经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这一刻的景象。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睁开双眼,我们又不是在偷情……”
她和他的手贴合,洪宇寒手心里面的温度吓了她一跳,萧莜凰觉得这是她能够感受到的人的皮肤最大的热度。她听着洪宇寒说的话有些局促,她睁开了双眼,看着他的双眼,流转万千:“我们真的成婚了吧……”
洪宇寒的胸口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是痛苦的负面的,他笑了笑:“凰儿,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属于彼此,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完,她的整个人又陷在那一片魅惑的红色里面,他低头浓重而炙热的呼吸落在她那一片柔软之上。现在她的一个微小的反应都会让他疯狂。
洪宇寒的身体欺压下来,一切的一切都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红烛光在这一间屋中燃着,是最诱人的颜色,地上,跌落了一地的红裳,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衣裳。可是红帐已经被人散了下来,是有微微的风偷偷的能够进入到红罗帐里面偷窥一二那里面的风情。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一切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
天南山中掌门大殿这里,灯火通明,两个男人坐在那里正在商量事宜。
一个身着白衣正是萧幽,一个一身深蓝的公子袍,正是掌门人萧优泣。
但见萧优泣皱紧眉头,桌上放着一个明黄的卷轴:“你看到了,这是圣旨,如果我们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那么整个天南山遭遇的困境会是比之前洪宇寒带兵来缴还严重。”
萧幽看着桌上的圣旨,眉毛越蹙越紧:“我之前听莜血说那个五皇妃就是凰儿,一开始还不信,没想到如今当今圣上竟然找上了咱们天南山,看来是真的。”
萧优泣摇了摇头:“现在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当今圣上要咱们天南山找回当今皇后,然后杀了那个乱臣贼子洪宇寒。可是你想想,凰儿那样的性格若是不愿跟着洪宇寒走,那是谁也带不走的,如今既然走了,可见并非是想要留在皇宫里面的。我们如今要是按照圣旨上的命令做了,岂不是陷手足于不义?”
“若是不去的话,那就是让整个天南山给凰儿一个人陪葬了。”
“那你说如何是好?”
萧幽静默了一会,脸上有了些笑容,跟萧优泣说道:“我倒是有了一个办法,只不过需要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命,不知道师兄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萧优泣垂眸,看着桌上的这恼人的圣旨,脸上有些淡漠的笑容:“只要能够保全凰儿和天南山,区区一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只怕这一条人命不够这个分量。”
萧幽道:“分量不分量的没有关系,如果师兄同意的话,师兄明日启程拿着这圣旨跟皇上说你接受了这圣旨上的命令,但一定要当着满朝文武天下人的面前说。”
萧优泣抬头看着萧幽:“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桃花似无情①
那一年的初春朝廷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天南山掌门,也相当于中原武林的至高者手持一道圣旨跪倒了皇帝和朝臣上朝的大殿之外,皇帝听闻是天南山的掌门,激动地站起了身,但却像是隐藏着怒气一般让人将这个掌门人请了进来。
天南山掌门人萧优泣进入大殿之后,跪在了龙椅前面,双手捧着一道圣旨,沉声道:“吾皇万岁外岁万万岁。”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审视着这个年纪轻轻却成为了中原武林至高者的萧优泣,过了好长一会才让这个年轻人站了起来。萧优泣起身,手上还捧着那一道圣旨,微笑说道:“皇上,这是几日之前皇上让人给草民的密旨,草民看后,觉得为难得很,天南山创立之初掌门人就说不让天南山插手朝廷的事情,如今皇上您下了一道圣旨给草民,草民心怀敬重和惶恐,接了下来,可是又觉得这一次我们天南山接了下来有所不妥。故而希望皇上给草民一些奖赏才好。”
思云煌俯瞰着这个在大殿之上跟自己提条件的人,本想将这个萧优泣给赶出去,心中想到那些因为天南山刺客而死的朝廷重臣们,觉得这萧优泣可真是睁眼说瞎话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可是心中想道那两个人只觉得是自己肉中之刺,眼中之钉,心中愤恨,便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你想朝朕要什么?”
萧优泣又跪了下来:“皇上,草民想要皇上一个承诺,皇上要承诺无论如何都不会剿灭我天南山,让我天南山百年基业不能再插手朝廷之事以后便毁于一旦。”
司云华暗暗咬紧了牙关,遂微笑说道:“萧掌门起身吧,既然天南山决定以后为朕的天下做事情,那朕又怎么会对自己的臣下下毒手呢,朕不日就给天南山铁卷丹书,只要有铁卷丹书就不会有人对天南山不利。”
萧优泣低头看着手中明晃晃的圣旨,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这一道给天南山的密旨的内容大概只有皇帝和他自己知道,将来自己没有办好这上面的事情倒霉的只能是天南山,现在有了铁卷丹书就不怕这个天南山被毁掉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站起了身,冷声道:“下朝。”
萧优泣抬眼看着那一身明黄的人走到了殿后面,这些朝臣也都四散而去,他缓缓站起了身……
******
司云华一路走回了未央殿中,推开殿门,看见里面坐在榻上的云儿正在绣着一个肚兜,听着太监的喊声竟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走到她的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隆起的肚腹:“云儿,别绣了,这孩子不过六个月,还早,别累坏了你。”
云儿看着自己手中的线,再抬起眼睛看了看对面的这个男人,心中竟是一片冰凉,眼睛有些空洞:“皇上,云儿在王府的时候有过一个孩子,后来掉了,后来皇上疯了之后云儿又有了一个,是司云贤的,也掉了,皇上,这是云儿的第三个孩子了。”
那一段往事再被提及的时候,司云华的心脏好像被人一直攥着,他心中绞痛万分,连呼吸都要没有了,可是对面的这个女人却还是低下了头绣着东西,再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手中有针,针尖正对着司云华的掌心,将他的掌心刺破了,他却依然死死的握着她的手:“云儿,你好好的看看我,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什么都不会再改变了,你永远再也不用忍受那样的侮辱了,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对我?”
云儿看着他手中慢慢滴下来的血液,鲜红鲜红的,滴在了那白色绣花上面,刺目得很,声音淡漠务必:“皇上,你流血了。”
司云华皱眉将云儿推倒在了榻上,那还没有绣好的肚兜掉在了地上,他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双眼:“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云儿,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的陪我说话呢!云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面目有些苍白的女子抬头看着房顶上繁复的花纹精巧的雕刻,她以为自己会哭,可是眼中干涩的可怕,没有泪水可以在从她的眼中流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泪已经干了。
莫名的想起来了那一年初次见到司云华的场景,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