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前脚还没跨出去,门口进闪进来一人,是艾妮,“UN,上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也在场,听说你来小别墅了,我来看看你,我看出来您真是王子,你玩得真他妈的解气。”
UN一看到她心里很是不爽,这个女人有点浪,要是从他这里得不到那种安慰,没准又得出去瞎嚷嚷了,那影响可不好。“没事,上午那点事不算啥,过去就过去了,不提了。怎么,艾妮,没在家做饭呐?”UN想拉拉话茬,不让艾妮提出那种要求。
“都去喝喜酒了,还做个屁。早知道你是王子,我就不让雅蒙与那个刘谦好了。”艾妮话一出口,觉得不妥,“喔,这事我不说了。”
“呵呵,艾妮,要是我与雅蒙好了,那我们成啥了。”
“呵呵,那也是,那也是。”艾妮干笑了两声,话题一转,“UN,你是王子,还爱我吗?”
UN心头一惊,暗道:“这个浪货,躲也躲不掉。”不过不能对她讲实话,得稳住她,“艾妮,爱,怎么不爱?”
“唉,怕是奢望了。”艾妮叹着气,满是哀怨地说道,“UN,我不敢耽误你了!”
“不会,不过我不敢与你多亲热,矿长知道了不好。”UN嘿嘿笑着说,“这么一年多,你也该对他好点,他是好人!”
“唉,他啊,别提了,我们没有感情。”艾妮无奈地说。
“行了,艾妮,耐心等等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UN舒了口气,“我要到战区去了,那边等我。”
“那赶紧去吧,我也回家了。明天见。”艾妮出门就绕上了小路,“你走大路吧。”
UN看着艾妮一扭一捏的背影,带着坏笑自语道,“娘的,就是风骚,谁受得了!”
UN沿着大路,甩着膀子走了起来,
心情不错,又一次想唱《十八摸》了,不过这次还没开口就忍住了。“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UN哼起了京剧,摇头晃脑的样子,看上去很惬意。
路上知情的矿工村民们很纳闷,不知道UN这么个王子,怎会十几年在这偏隅的一地窝着,为什么呢?
UN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现在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调教调教笫五矿区的事情了,怎么说也要干出个样来,这样才有可能朝矿长的位子上靠。
晚上回到家里,UN坐在饭桌前屁股还没热,门口就来人了,是赵匡胤的老父亲柏林。“菲儿,菲儿?”柏林诚惶诚恐地问着话。菲儿对他很有意见,赵匡胤那样折腾,他作为父亲的人也不出来管管,现在还有脸来找他。可是菲儿觉得都是乡里乡亲的,而且人家又是主动上门的,不搭理也有点不妥,于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啥事啊?”
柏林一脸的着急和无奈,“菲儿,我知道赵匡胤那个该死的东西惹你生气了,可是你也知道,我说都说不了他,哪里能管他半点呢,这些个日子,他对你们家UN王子行了恶,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很过意不去,本来是要来好好看看UN这孩子的,可是赵匡胤说如果我们要来,他就把家底给掀了。菲儿,你说我这把老骨头还经得起折腾么?”
菲儿听了也叹了口气,“柏林老叔,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我们家UN更不容易啊,你知道他是王子,流落到这地,还受人欺负————-”菲儿说到这里停住了,下面的话不能说,她可不想触动UN的痛处。
“菲儿,今天我来也不说客套话了,我就想问问,UN这娃儿给赵匡胤下了啥咒语,怎么到现在他还昏迷不醒的呢?”柏林眼巴巴地看着菲儿,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法子。
菲儿乍一听很是来火,心想赵匡胤一切都是吓的,是自作自受,也是报应,你柏林还好意思来问下了啥咒语?不过转念一想,那赵匡胤毕竟是他的儿子,儿子就是坏的恶心,那也有骨肉情啊。“柏林老叔,你是不是糊涂了,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有什么咒语,再说了,就是有的话,我家UN也没那个本事啊。我看啊,那是你家赵匡胤该有那么一劫,是老天给他安排的。”菲儿说完了这味道有点重的话,见柏林也没说什么,心里舒坦了点,毕竟当着他的面说赵匡胤就应该咋地咋地是很不好的,可他没有反驳,说明他是服软了,菲儿怎么能不舒坦点呢。不过舒坦归舒坦,菲儿还算是个厚道之人,抬手拍拍柏林的肩膀,“柏林老叔,也不是我说的,你家那赵匡胤也太那啥了。”
“唉,菲儿,你就别说了,那个狗东西有时我都想宰了他。”柏林沮丧着脸说,“就说赵敏这门子婚事吧,我就不同意,咱矿里人朝城里嫁什么,低三下四的,而且是个瘸子,不如就找个矿里人过日子踏实,可赵匡胤就认准了那个什么海军,还三番五次地从城里带些好东西引诱赵敏,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柏林老叔,你就别说了,赵匡胤……”UN从屋里走了出来,想说赵匡胤狗日的赵匡胤,不过当着柏林的面是不能说的,那可就没德了,“赵匡胤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叔,你回家吧,喝你女婿的好酒吧,要不你在我家吃也成,可是没有好酒好菜,也别挑三拣四了。”
柏林见UN出来了,转身哈着腰对他说道:“UN,你王子有大量,别跟赵匡胤那个狗东西一般见识,你教训得好,不过你现在行行好,把赵匡胤的魔咒给解了吧?”
“叔,你可千万别这样哈着腰,我受不起,就跟苦难的长工对着地主老财似的。”UN向上抬了抬手,柏林尴尬地直了身子,“UN,看你说的,叔都不好意思了。”
“叔,我跟您说,赵匡胤的事跟我确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来找我,我也没法子啊。”UN皱着眉头说,“您想想,我有下魔咒那个本事么,要是有的话还能等到今天,那天赵匡胤在河堤上差点掐死我的时候,我早就下魔咒整死他了!”
UN说得咬牙切齿,柏林微微蹙起了眉头,“也是啊,不过海军在城邦里找了位什么风水先生,说啥是咱城邦最有名气的了,他来看了,说赵匡胤是被咒了,吃药打针都不管,就得解咒。”
UN一听风水先生,笑了下,“他都说了些啥,没把赵匡胤给医好啊?”
“他说了,赵匡胤中了这咒子他没有把握,我哀求他试试,他说不行,没把握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个原因是下咒子的人颇有来头,看来和他是同行,是不能拆台的。”柏林恭顺地看着UN,“他还说了,这咒子得让下咒子的人解才好。”
UN心里一琢磨,看来这风水先生还真能忽悠。
“叔,你别听风水先生说的,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咒子不咒子的,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你看水稻都杂交了,你还信那些神鬼玩意的么。”UN点着头说,“要我说么,你看赵匡胤那暴烈的脾性,估计是一时气血冲过了又受了惊吓才昏过去,一般这事躺个天把就好了,赵敏不是学医的嘛,她还不知道?”
“别提她了,只顾着淌眼泪,哪里还顾得上赵匡胤,就是顾得上她也不会看他。”柏林叹着气说,“赵敏可恨他哥赵匡胤了,只要赵匡胤不死,哪怕他像现在这样有口气,赵敏就不心疼他!”
提到赵敏,UN神情有些黯然。菲儿一旁见了,怕UN受到啥刺激又发疯了,慌忙对柏林说,“柏林老哥,你看UN都把话说透了,你就回去吧,UN这阵子可不松快,别再扰他了,弄不巧他又……”菲儿边说边对柏林挤眼,示意他出来讲话。柏林多少也明白点,而且听UN说得也颇有道理,便点点头出来了。
菲儿跟到院门外,对柏林说别把UN又弄疯了,搞不好又召唤他的护卫或者自己提着柴刀去剁赵匡胤。柏林眨巴了几下眼,没说什么,唉声叹气地走了。
菲儿望着柏林走远了,扭头进了院子,畅快地说道:“报应,就是报应!别的不怪,怪就怪他以前作恶太多了!”
“菲儿,说啥报应呢?”UN坐在院子里的高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不断地抖着脚问道。
“赵匡胤,赵匡胤那个狗日的平日里作了那么恶,今天被你收拾了,不是报应是什么!”菲儿一时说得很忿然。
“嘿嘿,菲儿,你相信这世界上有报应么?”
“信,当然信,赵匡胤这叫多作孽,不可活!”
“哎呀,婶啊,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是不相信的。”UN说完起身进了屋里。
午饭的氛围很不错,一家人都高高兴兴的。菲儿很庆幸,UN又回归了。
UN喝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筷子一丢,饭碗一推,“我去矿部看看,顺便问问书记我这笫五矿区长啥时真正上任啊。”
“好好好,去吧,赶紧去吧,那可是正事!”菲儿笑道,“UN,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
“放心吧,姐,以后就等着享福吧!”UN背着手走了。
160章 柳树下的魅影
来到矿部,没有人,都在家吃午饭呢。UN进了办公室,走到以前阿德坐的办公桌前,上面没啥东西,早就收拾干净了。UN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妈的,阿德,明知道我和赵匡胤有仇,你还放着矿区长不干要去跟赵匡胤混钱,你小子有种,改日我睡了你家小媳妇严萍儿好好出口闷气!”
说完,UN起身找了块抹布把桌子仔细地擦了一遍,桌子虽然破了点,可毕竟是个办公桌。擦完了自己的桌子,龙震环视了其它的桌子,也需要擦擦了,眉头一皱,随即一笑,“唉,老子就表现表现,虽然当上了矿区长,但也得悠着点,以前的作风不能丢。”尔后,UN把所有的办公桌逐一擦了个干净,又拿笤帚把地也扫了。
下午两点多,矿部的人陆续来了,见龙震这个王子把这里打扫这么认真,个个夸奖不已又心惊不已,让他不要做了。矿长来得时候满身酒气,UN知道他在赵匡胤喝酒的,“矿长,酒喝得咋样?”
“啥咋样啊,咋个屁,那赵匡胤跟死猪似的躺在屋里,那个司令的儿子,真他妈傲气,对我们这些矿里人不理不睬的,狗日的,其实城邦里人又算个啥,摆什么谱,好在我也不吊他,我只管喝我的酒!”矿长打着酒嗝,满屋子顿时充满酒气,妇女主任龙美丽用手扇了扇鼻子,“UN,你那胃都成酒袋子了啊!”
“嘿嘿,美丽,咋这么说呢,不就多喝了两杯么。”矿长贼眼溜溜地看着龙美丽,龙美丽知道矿长的心思,都缠她好几年了,总想美事,可她看不上了矿长,虽然有不少次两人搭班出去参观学习的机会,可她没让矿长得逞。
龙美丽不看矿长,矿长心里有数,知道吃不到这棵窝边草,便嘿嘿一笑走开了,去值班室睡觉了。
矿长后脚出去,书记龙图就进来了,一脸的酒气,不过还有怒气,“他娘的,这个阿德,才辞职几天呐,刚才又缠着我说还要回来当矿区长!”
UN听到这话,不由得一个冷战:啥呀,阿德要回来?这是咋回事,这矿区长的事要泡汤了?
想到这里,UN望着龙图,“龙书记,你说啥,那阿德还要回来当矿区长?”“是啊。”龙图范一顿,从口袋摸出一根烟。搁在平时,UN早就上前殷勤地点烟了,可他听龙图说了两个字“是啊”就停住,不知道啥下文,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没心思去献殷勤了。
“不过你别担心。”龙图深深地吸了口烟,“他阿德以为我这矿部是啥啊,自个家啊,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他还能的不轻呢!”龙图狠狠地朝地上淬了口黏糊糊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