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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深空可是第一次。我的泪遇到风即化为了珍珠。
我有气无力地轻声说:“菜青,知道啦!知道你爱我。”
菜青大吃一惊,心中一段狂喜。她的脸上霎时一片红晕。
她刚要尖叫,深邃用手指制止:“嘘,我已经开始好了,可别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知道,这两艘船上有人有阴谋。还有,我感到宙斯正追赶我们,我想迷惑他。我也真的爱你。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哦!可我是病人。你看那些珍珠,多晶莹剔透,你把它串起来戴在脖子上,我就会好起来。”
她很奇怪那些珍珠,她知道这是我在让她安慰我,她串起了那些珍珠,她显得那样的华贵,又是那样的冰清玉洁。
我用贴在她耳边说:“千万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我会继续假死。你可得装像一点,悲伤一点!”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我有些累了。我躺在菜青温暖的怀抱里,一个20岁的少年和17岁的女孩,似乎凝固成一幅油画。
卡戎阿姨在驾驶中无意中看到她伤心的菜青大声说的话,她也竟不住垂泪。她要在经过冥王星时着陆,要是深邃不醒来,菜青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费雯丽早晨起来的时候,
她在工作间要了一杯咖啡。
然后转到驾驶室正要与驾驶室的卡戎阿姨搭讪。
她看到菜青正把深邃搂在一起睡着了,她走上去就是一巴掌。
“臭丫头,我叫你照看深邃,不是要你在这儿搂着他。你混蛋!他可是与我上过床的我的男人。”
“你知道上床表示什么吗?”
菜青从梦中被拍醒,气不打一处来,她傲然说:“上过床又怎么了?!那是你美国人放荡。你以为深空是地球,由你们美国人在那里称王称霸。看在深邃哥哥的份上,这一巴掌先记着。”
费雯丽气得哼哼:“你这个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造反!”
菜青反过头来说:“别把我当伊拉克或阿富汗?哼哼!”
费雯丽滴咕:“这个月球上的丫头怎么知道地球上的那么多事?!对,肯定是深邃!
深邃这个混蛋。
可伊拉克和阿富汗在地球上好好的。1979年的这两国什么事也没发生啊!
奇怪了!
费雯丽喊道:“你别走,你那珍珠项链怎么来的?之前好像没见过。”
菜青说:“不告诉你,气死你!”
另一艘飞船冥神上。
玉扇正想:“队长深邃已有四天了,还不见好。听医生说,好转的希望很渺茫,不如趁机夺到队长一职。”
他走到厨房,对厨师说:“阿仑哥,老弟要竟选队长一职,你支持不?”
阿仑说:“什么?要竞选?!我怎么不知道。”
玉扇说:“你个榆木脑袋,深邃眼看就不行。这两艘船上不能一日无主。我去和卡戎阿姨商议再立队长一事,你支持我吧!”
阿仑说:“你也能当?也不撒泡尿照照!”
玉扇说:“我在月球就是军队的头,怎么不能当?你这——————”
他刚想骂“混蛋”,但是转念一想,在这节骨眼上,不能骂!
他转口说:“你这家伙,与我结盟,你有好处的。”
说完兀自来到了医生的床头。
医生阿哲正在翻看医学书。
玉扇关切地问:“阿哲,深邃的伤势有救吗?”
阿哲说:“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将是我们的累赘。”
玉扇说:“那这样子啊,深邃担负不了队长一职了?”
阿哲说:“别说队长,命都怕保不住!”
玉扇说:“那你看我是不是可以担纲队长一职?!”
阿哲说:“你?可以当吧。你在月球领导过军队。”
玉扇说:“谢谢哲哥,你忙,我去商议这事。”
下午除了小瘟神在开飞船外,除外的人都聚集在会议厅。
小瘟神由于过于自责没参加。
会议由卡戎阿姨主持。
玉扇把竞选方案一提出,全舱都像炸开的锅。
在深空中,时间的概念有点混淆。
实际上,争论的时间在下午。
这里的下午和黑夜没什么区别。
海伦走到菜青的不远处低声问:“菜青,你说我们应当选谁?”
菜青说:“嗳!你问我呀!”
菜青指着自已的鼻子说。
海伦说:“臭丫头,我不问你,问谁呀?!你在想什么啦?这队长可掌握我们的命运。”
菜青说:“我是小孩子,什么时候也轮到我说话?!我只担心深邃哥哥,希望他早点好起来。”
海伦说:“连阿哲都快要放弃他了,他生还的希望渺茫了!”
费雯丽从服务舱下来,听到菜青又在担心深邃,冲声道:“我这几天照顾深邃,是因为他是我以前的男友。这样啦,你这臭丫头喜欢照顾他,就照顾他好啦。在竞选之前,我还有好多事要争取。”
海伦吐了吐舌头:“她跟着起哄,难不成她也要竞选队长?”
玉扇在医生那里碰壁之后,又在猫小黛面前滴咕:
“小黛,我们是一起的哦!小时候,我就照顾你。最主要的是我是你的情人哦。支持我,一起加油!”
小黛没置可否。
等他奔向小瘟神,才滴咕:
“这个混蛋!我遇难的时候他不知跑哪儿去了?!这时候才说我是他情人。混球!”
“不爱他了。”
玉扇跑到小瘟神先鞠了一躬:“瘟神妹妹,拜托,支持哥哥吧!
小瘟神看着舱板:“反正我无所谓,到冥地就要下。这么重要的决定,还是你们投吧!”
玉扇无奈,走向了两位月球域者。
“大家好,我们都是从月球来的,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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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是不紧不慢地来了。
两艘飞船又分开了。每天,为了这两天的选举,“太阳帆”和“冥神”总要绑缚在一起两个小时。
一是便于交流,一是联络两船的感情。
毕竟船上生活的大多是生机勃勃的年轻人。
费雯丽这一天累了,她跑到“太阳帆”那边喝酒去了。深空的寒意实在刺骨。
“冥神”这边剩下菜青照顾深邃。
沐天边死了,虽然这家伙死有余辜。
可海伦的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菜青从深邃的身边走出来,到空间去要一杯咖啡,看到海伦在监视窗的电脑平台上发呆。
她轻轻咳了一声,海伦抬起头:“你也睡一下吧,菜青!我盯着深邃。我知道你爱深邃,可你也不能熬坏身子,哥哥会心疼的。”
菜青说:“别担心我啦,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又想起沐天边?”
海伦说:“我才不想那混球呢!”
菜青说:“别骗我,你的眼神已告诉了我。”
菜青说:“不要取笑我啦!再说,哥哥还没有醒来。”
海伦笑笑说:“哈哈,是不是哥哥醒来,你就要与他相爱,露馅了吧!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菜青说:“别胡闹了啦!你说你会比较支持谁?”
海伦沉思了一下,说:“我支持妹妹好不好?他(她)们俩那德性,谁也不服。”
菜青说:“别胡闹,我可什么都不懂!”
海伦说:“可你懂得爱人啦。深邃受伤之后,只有你一直爱他。坚信他会醒来。”
“爱和执着不正是一个队长的有力品质吗?”
菜青说:“可我——————-”
海伦打断她的话说:“别想了,我明天关键时刻把你推出,出奇制胜。”
菜青走到深邃的面前,轻声问:“深邃哥哥,我刚才表演得好不好?”
深邃在床下竖起大姆指。
深邃轻声说:“一定要严守秘密。我会很快进入假死状态,他们很有可能把我放入太空,你一定要假装悲伤!”
菜青问:“那我要不要参加明天的竞选?”
深邃说:“要的啦!我们不能把指挥权留给他(她)们。为我,你也要争取。加油!”
菜青说:“懂了!”
深邃说:“我很痛苦,等痛苦过了就好了。亲我一下,你就休息。准备明天的争斗。”
菜青说:“不要得啦。卡戎阿姨正那边。”
说完轻轻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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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小时后。
人们在睡梦中醒来。
各自在自已的空间洗刷。
玉扇第一个穿戴精神地走进会议厅。
阿哲医生的床上。
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所有人的心思一惊。
“发生了什么事?”卡戎阿姨问。
玉扇几步冲进阿哲医生的床前。
床上的一幕让玉扇大吃一惊。
费雯丽大叫:“啊——————”
说完抱起衣服冲进了隔壁的自己的房间。
阿哲看到自已赤身裸体,也慌乱地穿好衣服。
玉扇一面笑着一面回到了卡戎阿姨的身边。
“没什么,阿姨!费雯丽受了一点轻伤,估计不能参加竞选了。那还要不要召集大家。”
卡戎阿姨说:“竞选如期举行!”
玉扇说:“好。我这就召集大家。”
他笑容灿烂地走了。
卡戎阿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语道:“他得意什么,费雯丽不就受了点轻伤吗?”
1978年7月28日。
深空有史已来第一次民主选举如期举行。
舷舱外的星光召示着这次选举是神秘而出乎意料的。
出乎意料的还在“太阳帆上”。
本来秩序井然的会议厅这时一片骚动。
那个从阿波罗飞船上卸下的地空对话装置,本来要作为太空垃圾扔向深空间的,
这时竟然争气发出了微弱的声波。
“费雯丽,地球的地球控制中心发来了讯号。”
海伦叫道。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
“啊,什么,地球有信号了?”
卡戎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