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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些人虽比不上刀旗的合击阵式,但倒也不弱,若林中领军的人真是董卓,这人可并非浪得虚名的人物……”
思忖之间,手下加重了内劲,不一会儿,对方个个是唉叫连天,纷纷败下阵来。而张辽三人也是有数的高手,虽不及吕布之强,但对付这些持刀大汉,倒是游刃有余。
侯成使的钢棍才又撇倒一人,见他打的兴起,反手一伸的竟是朝另一个的天灵猛撞而来,若是打实了,就算对方有金钟罩似的护体神功,也肯定脑袋开花。
只听锵锵两声,这人仅被震退,侯成定神一望,才发现有人半路杀出以双戟挡住这一捶。
“住手!”
这双戟男子一声令下,持刀大汉停了攻击,井然有序的退到了发声这人的四周,两边俨然成了对恃之势。
“在下凉州张济,几位武功高强,不知半夜来访有何贵事?”
原来,说话的张济今晚负责守哨,他闻这边有打斗声且对方实力好似不弱,忙是赶紧过来一探究竟。
“我们是荆州丁刺史手下,见这不太平静,便是过来看看。”
侯成适才被其挡了一记,心下气愤,不满之意显现于面,因此才把驻守于这里的凉州军用“不平静”来称呼。
“喔!原来是丁原丁刺史手下,咱们凉州董刺史驻扎于此。刺史目下正清修休息,若无要事就请诸位返回。”
张济说道,但心中暗思:“素闻丁原昏庸无能、胆小怕事,虽有漕帮栈联两大帮会撑腰但也只敢安于荆州……怎么也来参加勤王大会……瞧这几人武功不弱,那白袍少年年纪轻轻却看来更是了得,为何没听过这号人物?”
吕布本是不欲生事,但他年少气盛,加上张济从刚才到现在的口气甚不客气,故他微微一笑道:“所以董刺史在阵中?!”
“刺史已在歇息,各位若是有事,天明再来。”
张济了解董卓脾气,若是未有通报,贸然将其惊动,事后绝对少不了一顿斥责。更何况几人的实力看来不弱,如是寻心来找晦气,这可非自个儿可吃的消。
“哈!哈!哈!小将唤我何事?”
半空传来的大笑声音张济一听已知董卓亲至,忙是屈膝与众大汉齐道:“参见刺史!”
只见董卓长发随风,一派霸气的落在吕布面前。
“你便是董卓?”
吕布微微的瞧了一眼道。
董卓无料这个白衣少年会如此再问,有些微讶的答道:“没错!我便是董卓。”
“听闻……你有凉羌第一武勇之称。”
“嘿!不敢当。”
“是么?那我倒看看你够不够受的起‘第一’二字。”
吕布说打就打,他横跨一步右手转掌成拳如游龙一推。董卓虽感错愕倒也提腿一蹬化了此招。
两人此招只为衡量对方虚实,皆未用全力,一招过后,对彼此应变之快都算十分佩服。还看吕布,只见他拳被弹开之际顺势翻转左腿甩出炽烈脚刀,斩向董卓项颈,董卓力贯右臂接下此腿,右手聚指直戳其足上要穴。
“这个少年实力竟是了得!”
“想不到西凉第一高手并非虚有其表!”
喘息之间,两人交手竟超过百招,刹那间把现场的数十人震得是目瞪口呆,深深被两人惊世身手所摄,而吕布与董卓亦渐渐对彼此互相欣赏。
两人过了百招仍无法分出胜负,而这时的吕布暗忖离开丁原已有数刻,心中挂念其安危,只见他向董卓虚晃一招,随即向后一跃退回张辽等人身边,双手抱拳道:“董刺史‘第一’两字果然名不虚传,时间有限,另择良日再向刺史讨教,今日就此别过……走!”
吕布说话同时,身法竟是飘逸向后离去,张辽等人一见主子离开,也是连袂跟上。
张济开始就觉对方气焰过盛,现下又是不给董卓面子的说走就走,心中气愤,疾奔而上双戟凌厉一刺,口中更是怒道:“妈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咱们凉州没人么?!”
吕布走在最前,回头看见张济模样,望着张辽道:“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一下咱们也非省油的灯!”
张辽点了点头,回身停了脚步,他晲视对方更从背后拔出“玄天武地”,同一时间的“玄天武地”泛出邪光的横向划出一刀。张济此际只想给对方教训、着实不把这道邪光放在眼里,欲一跃而过,正腾空之际竟被人从背后一把扯下。跌了个狗吃屎,他勃然大怒转头要骂,才发现是董卓动的手。
“……少……主,为何要制止我,这些人自视极高,让属下教训、教训!”
“你及的上人家吗?……那持刀男子随意一刀便暗藏五道杀着你都看不出来,还敢去丢人现眼。”
张济闻言不甚相信的回头望向张辽的那一刀,只见劲气划过的地面上横裂约十尺的刀痕,除此之外,刀痕之中还夹杂五道四尺纵向的刀痕指向张济原本欲跃过的位置,他顿时冷流夹背的忙抬头望向冷笑一声才转头离去的张辽,这才知董卓所言不虚。
“看到了吧!……快去查查这些人的底细,他们皆是可独当一面的高手,但现下却愿屈就于丁原之下,一定有其隐情……且像这样的人若有机会能为我所用,则对我称霸天下有倍数助益……相反的,会是我董卓实现梦想路上的绊脚石,不得不除!”
“主公,这董卓如何?”
“嗯……果然不愧为凉羌第一武勇,但比之你张辽……他仍是逊上一筹!”吕布一语说出,除张辽外的两人则是十足震撼,因两人认为张辽的级数已相去吕布不远(注:此乃两人的看法,并非表示吕布与张辽的实力差距不大),武学造诣也几近臻至完境,如此的一人的确是个不凡人物。
“据闻以天下各州郡而言,拥有二十余万凶狠凉州军的他实力最为雄厚,如此说来,此次洛阳勤王大会,董卓将可能是主导大局的重点啰!”
“……这样比较起来,咱们投靠丁原是否不智呢?”
侯成一直认为吕布不该居于丁原之下,因其实无称霸天下的能力,虽是空有野心但却做事担前怕后的难成大器,而且侯成认为其实该还有许多适合的刺史值得投奔,为何吕布独钟丁原。
“嗯!丁原虽是无称霸天赋,但却是可以作为傀儡的主公,你们以为我是那种会居于人下的人吗?何况,少了漕帮与栈联的支持,要白手起家的与其余兵阀一决高下……哈!”
没有再多做无谓的解释,吕布突然以双腿夹住马腹,使之跃离地面数尺,他狂意大发的道:“洛阳城此次的勤王大会,将会是另一个乱世的开始……也是让世人知道我─吕布……的时侯了。”
“小绢,咱们如此的不告而别,是否……有些对不起十分看重你的卢植?”让胯下马匹徐徐而行的白晴,一面欣赏着洛阳近郊的朴素风景,一面狐疑的问着于禁宫门口成功击溃十常侍阴谋后,该是充满胜利心情但现下却是像满腹心事般的低头不语的华绢。
“……”
“……不过,小绢你那晚随手一挥便将那赵忠的假脸皮撕去,这可是十分厉害。看来实力已与我相当接近了呢!哈!我还一直记得赵忠那一脸错愕的表情,可真有你的!”
说话的同时,白晴与华绢并骑而行,伸出手肘不经意的顶了一下华绢以示感同身受。
浑是心不在焉的华绢整个心绪根本不知飞到哪去了,白晴这么一顶虽是下手不重,但有武学修为的她自是臂力不弱,只听得华绢一声惨叫的便给推下马匹、跌了个四脚朝天。
“搞……搞什么!好痛啊!晴姐你是变态么?没事干嘛要推我下马。”仅管身体已有内劲护体,但这一跌仍是令华绢眼冒金星、叫苦连天。
“我……变态!喂,小姐!是你根本不知在想什么的整天像孤魂野鬼的不发一言,我适才是问你,咱们如此的不告而别,是否有些对不起十分看重你的卢植。怎知你像左耳进右耳出的全都没听进去!”
翻身再度上马的华绢本还在意着撞着的额头,听见白晴提起了卢植,华绢立即脸色惨淡的摇头说道:“唉……没用了……真的是没用了!而且,我的仪器也砸个稀巴烂……我是一辈子也休想回去。天啊!我的ESPRESSO、我的缇拉米苏,难不成,我以后都得面对着发霉的腊肉,还有这年代的人自以为好吃的乌漆抹黑的东东么?完蛋了!”
望着接近疯狂的华绢,白晴担心是否是刚才的那一跌摔坏了她的脑袋,白晴忙是抓住华绢的双臂,用力的摇晃道:“快醒醒!快醒醒!小绢,你到底在胡言乱语着什么?什么椅子不用锁?什么蹄拉米酥?你是不是近来过于操劳而弄的自个儿神智不清了……”
运劲挣脱并非难事,何况目下拥有了张角“太平真气”数十年的修为,华绢不自觉双手一抬便震开了白晴,随即又像个泄了气的气球道:“何进真的死了,以我的能力真的没法子救到他!”
见华绢的情况穏定,不再执意抓着她双臂的白晴轻抚她的背道:“你已是尽了力,虽然无法救回何进,但至少也同时消灭了十常侍。这朝廷目下看来动荡不安,但我倒有感觉将会如拨开云雾见明月的心情。”
“唉……晴姐你不懂,何进死了而若十常侍平安无事,便表示这个历史并未像过去一样真实发生,当然十常侍死了何进没事,亦是相同。问题是,何进与十常侍皆都像抢得先机的穏操胜算却又离奇丧命,朝中目下更为了皇储一事争得你死我活,到时候董卓领大军压境、吕布杀丁原投靠凉州军、各兵阀成立了讨逆联军来对抗董卓……反正……就是这样子啦!……我真的就像年轻老头说的般回到古代来了,而且回不去了!”
不是十分了解的白晴仿佛早习惯了华绢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说法,她点点头道:“你是说,宫门外的三千禁卫军根本不是你事先准备的!”
“恰巧碰上的,我也没想到时间会那么准确。”
“那……董卓远在西凉,又怎会千里迢迢的来到洛阳呢?”
“为什么来了没人察觉到我是不清楚,但就历……就我掐指算来,该是何进身旁有他的眼线,所以何进一发布要各地兵阀勤王之际,这个讯息便已第一时间到了董卓的耳中。”
“哇!掐指耶……你和大师一样都有通天灵地的才能,不过也难怪,因为每次你的计谋都好像为了到时候发生的事情而设计……说不定你真能未卜先知……有没有想过去当个算命仙呢?这样的收入定比我当个杀手还要轻松、安全!”
听到这样,华绢伸手一挥的状作要打白晴的骂道:“和晴姐你说正经的,你却还与我开玩笑……总而言之,我好像被困在古代了,而且,是真实的古代,与我设计的网路游戏不同!”
与白晴私交甚笃,何况当日遇上强者张角时还不惜牺牲自己的为救其一命,华绢想了一想,干脆就将当时设计了网路游戏、而后来如何进入了东汉末年的经过全盘告诉了白晴,也让她知道自己能够击败黄巾军、张角会败在自己手上,全都是因为熟读过去购买回家的“三国演义”,所以才能知晓过去经发生的历史结果,倒并非是她真如未卜先知般的厉害。
见华绢说的正经,白晴本来还一度以为其失心疯发了的想要出手将其制止,但见华绢目下的模样并无异常,且在几次的询问测试下都有得到合理的回应,白晴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