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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天闲可没凑热闹的兴趣,偷偷跑到厨房去找花语。
厨房里没什么人,花语做菜时,一般人那都是插不上手的。
“语姐,很忙啊?”天闲看到花语忙里忙外,额头还微微见汗,感到有些心疼。
“呵,没什么,难得大家这么高兴。”花语顺手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轻笑道。
“怎么来这么多人,我先尝尝。”天闲偷偷顺手捏了块花语刚做好的菜送到嘴里。
“嘴谗。”花语重重拍掉了天闲再次偷偷伸向盘子的手。
“嘿嘿。”天闲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
“大家这些日子都忙坏了。有谁像你那么闲。秀姐就是想趁这个机会缓和一下气氛。”花语边说话,边将切好的菜倒进锅里。
“我哪很闲,我一直在注意常恨的动静。还要不时指导一下我那笨徒弟。”天闲抗议道。
“好了,你很忙,行了吧,不过这会别烦我。不然待会菜糊了受苦的可是你自己。”花语失笑。
“对了,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你呢?”天闲问花语。
“嗯,我也觉得有些不妥。”花语轻轻点头。
“奇怪,哪里不妥,这些菜可都是你亲自动手的,难道还能有问题。”天闲不死心地又伸手偷吃一块。
“不知道,”花语摇头。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知道常恨那白痴这么多日子都在干嘛。”天闲继续自己的偷吃大计。他是不会去大厅挤的,当然只好在这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了。
因为天闲不肯出去,花语在忙完后自然也只能在厨房陪着他。
听前面传来热闹的声音,似乎很热闹,柴文的人缘一直就很好,今天作为寿星,当然免不了成为众人灌酒的对象,所以很快就喝的醉熏熏的,粉面含春,给一向没什么女人味的柴文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这一醉,那些好姐妹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很快就都有了几分醉意。
这许多充满醉意的美人聚集到一起。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因此所有人都醉了。弄的宴会只能提前结束。
“天闲,陪我喝一杯吧。”人潮渐渐散去,天闲这才拉着花语跑到前厅。
没想到刚出来迎面就递过来一只盛满美酒的高脚杯,酒杯的主人是个很迷人的成熟女人,看着还有几分眼熟。
“你是!”眼前的女人一身豪放性感的装束,而且很会化妆,将自己的优点通过一些不起眼的点缀完全展现了出来。
“你是蓝提斯?”天闲不自信地道。
“你不认得我了?”对面的美女露出悲伤的表情。
“真是蓝提斯?你干什么?”天闲侧头让开蓝提斯硬凑过来的高脚杯。
“你真的不肯原谅我?”蓝提斯伤心地道。
“你醉了。”天闲想拉着花语去找今天的寿星公:柴文。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接受我,我只不过走错一步。”蓝提斯说着就那么呜呜哭出声来。
她这一哭,今天留下来陪柴文的几个人自然都聚拢了过来,而还没能走远的天闲也就成了众矢之的,无数道问罪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天闲看过来。
“不关我的事。”天闲一脸无辜。
幸好有花语一直在身边,不然他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呢。
“到底怎么回事?”这会只有酒量最大的苗秀还保持着清醒。
“不关天闲的事。天闲只是不肯喝她敬的酒。”花语替天闲解释。
“我,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我真的希望大家能接受我。”蓝提斯显得很伤心。
“天闲,你……你就喝了吧。一杯酒而已。”朱丝醉熏熏地道。
“天闲,算是看在我的份上。原谅她,好吗?”依娃今天也喝了不少。
“天闲。”花语悄悄拉天闲衣袖。
“好吧。”天闲看着这么多带着哀怨的目光,还能说什么?接过蓝提斯的酒杯,一饮而尽。
“行了吧?”天闲把空酒杯倒转?
“谢谢你。”蓝提斯换上一脸笑容。
天闲忽然觉得有些酒劲上冲,使的自己的心神有些混乱起来:“奇怪,好烈的酒。”说着话,天闲打个踉跄,脸上立时升起一片红云。
“呃,原来天闲的酒量这么差啊?”朱丝打着酒咯道。
“是啊,好了,扶他回去吧。”苗秀酒量终究还是喝多了,失去了往常的判断力,她该知道天闲的酒量虽差,却还不至于这么严重。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天闲喝酒的。我和语姐一起送天闲回去吧。”蓝提斯主动道。
“好吧。”这会真正清醒的就花语和蓝提斯了,所以大家都同意了蓝提斯的提议。
和花语一起将天闲送回房间,留下花语陪着天闲,她则很识相地退了出去。
醉归醉,天闲却没睡着。
酒为色之媒,花语当然是不要想走了,醉了的天闲似乎特别狂热,弄的花语很快就筋疲力尽,晕死过去。
“不,不行了。哎,真是。”天闲眯着眼睛,好像有些视觉不清。
“天闲!”耳边传来依娃的声音。
“嗯,依娃,你来了?”天闲摸索着,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很快就摸到一个火热的胴体,而且是完全赤裸的。
“依娃,呵,你来了?”天闲抱住依娃朝床边走去,怀中的依娃好像很激动,身体不住颤抖。
“依娃,你怎么了?”天闲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依娃主动吻上天闲,这会天闲哪还有平日的理智?很快就沉浸在欲望中。今天的依娃似乎特别有精神,一遍遍和天闲缠绵,弄得天闲都有些吃不消了。
最后,就在天闲的欲火快要平息的时候,下体忽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
“嗯!”天闲的醉意立刻不翼而飞。
“你不是依娃!”天闲怒斥道。
“太晚了。”身下的依娃声音忽然变了,变成蓝提斯的声音,接着天闲身下的依娃就飞快地穿了出去。
天闲勉强凝聚起目力,依稀发现,眼前的蓝提斯几乎和依娃拥有同样的胴体,连一些微小的特征都和依娃一般无二,难怪刚才天闲居然没觉察身下的人不是依娃。
“不用觉得奇怪,我对依娃太了解了,而且我怕这段时间依娃身上有了变化,所以还特地重新看过依娃的身体,甚至连你和依娃做爱时,我也在偷看,为的就是这一刻。”蓝提斯有些得意,又有些难过地道。天闲无法理解此刻蓝提斯心中所想。
“我还是不明白。”天闲开始暗中运气逼出酒气,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当然,也不是毒就是了。毒物之类,对天闲是不会造成伤害的。这是当年狄希亲自酿造的千年仙人醉。普通人只要沾上一滴,那就要一醉千日的。
天闲虽然厉害,一时却也清醒不了。而且这东西和情人泪一样,根本不是毒,所以无药可解。
“我要走了。来这里为的就是得到你的基因。因为,你拥有着创世三圣的血。有了你的基因,我们就能造出最强大的生命。谢谢你,我知道你现在在逼酒气。但时间足够我离开了。”蓝提斯不再拖延,消失在了天闲的视线中。
狄希的仙人醉确实名不虚传,即使以天闲的力量,也花了两个多时辰才完全逼出了酒气。
一睁开眼睛,天闲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房间,四处寻找蓝提斯的下落,不过结果显然让他失望了,蓝提斯仿佛是消失在了空气里,谁也没有看到她离开学院。
“该死,”天闲重重跺了下脚,发出炸雷般巨响的同时,引的整个精英学院都为之晃动一下,也惊动了宿醉未醒的苗秀等人。一个个捂着几乎要炸开的头来找天闲问罪。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第一个找到天闲的是苗秀。对于宿醉,她的适应能力是最强的,以前经常醉酒,有经验了嘛。
“秀姐,太平日子恐怕没法过了。”天闲没有回头,沉声道。
“什么?”只顾着揉太阳穴,苗秀没听清天闲说什么。
“秀姐,前段时间关于常恨培育出新战斗体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天闲转过身。好像又有人过来了。远远的好像是依娃,朱丝那几个。
“我说,天闲,你一早跑到这里发什么神经?语姐呢?”朱丝老远地就喳喳忽忽地道。
“丝丝,别闹,听天闲说。”苗秀打断朱丝的话,她预感到天闲话里有话。
见苗秀板着脸说话,朱丝还真不敢调皮,老老实实地站到一边,连朱丝都老实了,这会当然不会有人再胡闹。周围都安静下来。
苗秀这才对天闲道:“我有听明心说过。据说那几乎是一种无敌的战斗生命体。不过,听明心说不是已经找到克制的办法吗?”苗秀看着天闲。
“不错,本来是的。可是……你们发现蓝提斯不见了吗?”天闲问道。
“蓝提斯?”早上还没人去找过她,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蓝提斯不见了。
“我终于知道常恨演苦肉计的目的了。可惜,太迟了。”天闲叹口气。
“不会的。”依娃不相信蓝提斯这么多天来一直是在骗自己。
“冷静点,依娃,难道她骗的你少吗?你信她还是信我?”天闲冲着依娃大声喝斥道。
“我!我!我不知道。”依娃被天闲的声音吓得坐倒在地上。
她不是笨人,现在天闲一说,她立刻就想到这些天蓝提斯平时表现出的一些可疑的地方。
“天闲,很严重吗?”苗秀拉了天闲一下。
“恐怕是的!原本常恨的那些战斗体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唯一的解决方式我本来是知道的,可惜,我忽略了,一直都忽略了,常恨现在已经有了最大的筹码,恐怕,我不得不先动手了。”天闲很无奈,千算万算,却忘了自己也拥有创世三圣的基因,才会被蓝提斯钻了这个空子。
当然,若不是因为当年他本身有愧与依娃,蓝提斯是不会可能有这个机会的。但是,天闲又不能怪依娃,自然就有些窝火了。
而且这件事是因天闲而起,天闲当然不能保持以往那种漠视的态度。
“天闲,你说实话。到底有多严重?”苗秀肃容问道。
“如果常恨成功,除了我们这些人,所谓的军队根本就不堪一击。”天闲同样轻松不起来,他可是领教过当初阿特兰提斯失败作品的真正威力,那是连星神们应付起来都吃力的怪物。在那些东西面前,即使传说中的魔族都远远不及。
“那该怎么办?”朱丝插进来。
“我要去丛林之城,常恨一定会挑那里做实验的。”天闲毅然道。
“现在去?不和语姐说一声?”花语这会还睡着呢。
“不了,要是去晚了,我怕丛林之城会变成废墟。”天闲说着已经纵起云头,慢慢朝上空升起。
“天闲,带我走,我要亲自问问蓝提斯,我不信她会骗我。”依娃在下面大声叫道。
“你还是放不下?”天闲本已远去的身影忽然一顿,接着一条云状的匹练就把依娃给卷了上去。
天闲来到丛林之城时,一切都还是那么平静,而且连附近都没有丝毫风吹草动。
“库比,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天闲老远就看到城头上出神的库比。
“天闲?”库比喜出望外地叫道,接着就一头钻进天闲怀里。
放下拉着依娃的右手,天闲习惯地拍了拍库比的背,却惊讶地发现库比并不是以白侏儒的形态出现的。现在自己怀里根本就是个充满魅力的成熟女人胴体。
想是库比也发现周围目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