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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这么晚来做什么啊?”库比总算清醒过来,却是一点不觉得害羞。白侏儒每年的图腾祭上都有女子的祭祀之舞,跳舞时都是不穿衣服的。白侏儒的女子绝不会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除非像白金祭司那样屈服在敌人的暴力下而失去坚贞。
“情况有点不对,你把衣服穿上。”天闲不敢看库比。夜晚是心魔力量最活跃的时候,眼前的库比虽然是侏儒,但绝不像通常人们口中的侏儒那样显得四肢发育异常,而是纯粹一个缩小几倍的小美人,对与欲魔的本心同样有着无比的吸引力。
“没有什么不对啊。”说也奇怪,此刻白侏儒中几乎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只有库比丝毫不受影响。
库比慢慢靠近天闲,距离如此之近,天闲才借着勇者之源的微光看到库比脸上一点红晕。
还没等天闲做出反应,库比的身体就依到了天闲身上。
“库比,你怎么了?”天闲大惊,这绝对不正常。
“我,我,我不知道。”玲珑光滑的身体在天闲的怀里扭动起来,带给天闲无比的刺激。
天闲心头一热,已经冲着库比的嘴唇吻了下去,唇舌交缠,库比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天闲也慢慢把持不住,两人就这么滚倒在地上。
“天闲,不好了,你在哪,快出来。”花明心焦急的声音把天闲从激情的边缘拉了回来。
“库比,现在不行!”天闲的意识忽然清醒过来,勉强让开库比的嘴唇。
“为什么?”白侏儒是欲魔的后裔,拥有比普通人更热烈的情感,沉迷其中后是无法自拔的,此刻已经有些痴迷的库比无意识地问道。
“委屈你了。”事情太不寻常,天闲顾不得礼貌,出手点了库比的昏穴。
“发生什么事了?”天闲抱着库比,一来到外面就看到迎面跑来的花明心,明心的手里也抱着一个人。
“天闲,你快看看,我找遍他们全身都找不到伤痕,所有人都是这样。”花明心把手中的那个人放到天闲面前。
“真的?”仔细在眼前的白侏儒身上检查一遍,又让花明心带着找到其他人,那些巡逻的白侏儒此刻都没了气息,浑身找不到哪怕一点伤痕。
“心里好难受。”库比无意识地呢喃着。
“心?”天闲忙将真气分入白侏儒们的心脉,“次声炸弹?”这些没了气息的白侏儒们的心脏都受到很严重的创伤,心脉受创更是明显。
这是当代最先进的武器,次声炸弹,而且显然是已经完善的那种,居然可以选择攻击目标而拟定频率。
这次他们的目标显然就是白侏儒,难怪自己会感觉不到。而库比则因为胸前的勇者之源使得次声波到达心脏时受到改变。加上在房屋里,所以只是觉得心神动摇,而没有受到伤害,可是这会离开房屋的保护就不行了。
“明心,你在这里守着,我要找到声波的来源。”天闲知道,这不可能是单纯的炸弹,单纯的次声炸弹绝对无法校准如此精确的频率。
“好的。”明心还不至于不知轻重,现在可没心思拿天闲和库比的事开玩笑。
微一闭眼,天闲开始默默感受次声波的来源,对方是通过地面将次声波传到地下来的,经过无数次的折射,虽然频率未变,但声源的方向却变的难以捉摸。幸好天闲还有一个帮手,那就是创世土所化并且和小灰合为一体的银鼠。
“小灰,地面哪里最先接受到次声波?”天闲用神识和小灰联系。大地其实都是由创世土变化而来,因此拥有创世土身躯的小灰可以在任何地方感受到天闲的意识。
“正西三十里。”很快天闲就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地面上忽然突出一小块,给了天闲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有时间让他再耽搁,天闲用最快的速度向目的地而去,甚至连到出口的工夫也省了,直接使用土遁朝着前方而去。
很快,天闲就来到目的地的正下方,上面两个人正在用纯熟的玛雅语言对话。
“不会弄错吧?”
“不可能,今天那神秘的雷雨分明是希望祭司黄金杖的力量。”
“希望如此吧。没有黄金杖,黑金法师的法杖是没办法补充能量的,这么搞很快我们的法杖就要报废了,当初怎么会被她们三个把东西偷走呢,不然也不至于在毁灭天灾中弄的那么狼狈,到现在圣者还没恢复呢。”
“一定不会错的,只要找到其中一只,它就会指引我们找到剩下的。”
“你们在找它吗?”地面裂开一道口子,天闲拿着黄金杖出现在几个僵尸般的人面前。看到这人的面貌,天闲才真的明白他们口中所谓没有恢复的意思。那次阿特兰提斯人劫掳大量科学家想要恢复玛雅人严重萎缩的身体,不过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并不理想。
几个青袍法师给人一种严重缩水的感觉,仿佛是已经有了几千岁,脸上手上都满是比车轱辘还要深的皱纹,三只金黄中放着青色光芒的法杖正浮在他们面前,随着几个人手指的颤动不停地发出人耳无法听到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天闲的突然出现使三个黑袍法师大是惊慌。而天闲手中希望祭司的黄金杖更叫黑袍法师们看直了眼。
“拿来!”
一个在胸前绣着古埃及大墓地之主、有着豺狼头颅的战神乌普奥特的法师,将自己面前的法杖取到手中,一蓬黑雾顺着他的攻势向天闲笼罩而来。
“在希望的光辉下,没有死神可以降临人间。”将黄金杖横在胸前,不用天闲施法,黄金杖上已经升起一片金色的光辉,将所有的黑雾推拒在天闲身前一尺处。
“怎么可能?黄金杖居然会保护他?”另一个胸前绣着蜿蜒电蛇的法师惊到,黄金杖只会保护自己的主人,可是天闲显然不是白侏儒一族。
“祸起萧墙,引来当年玛雅文明的毁灭,为什么到现在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天闲放下手中的黄金杖,黑雾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天闲有些无奈,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若不是这些黑金法师引狼入室,或者玛雅文明已经代替埃及法老王统治古大陆了。但在遭遇到那样的打击后,他们显然还没有觉悟。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跟我们说教,大哥,二哥,既然黄金杖在他手里,我们也没必要再为难那群侏儒了,还是联手先把这家伙收拾了吧。”最小的黑袍法师说话了,他的胸前是一头巨大的鳄鱼。
“也好。”胸前有乌普奥特花纹的黑袍法师道。于是三只颤抖的法杖又回到三法师手中。
“我,乌普奥特,以大墓地之主的名义,召唤太古的战士。”
“我,阿波非斯,以冥神之名,召唤阴灵的归来,给予太古勇士新的生命。”
“我,塞巴克,以鳄神之名,赋予太古勇士猛兽的力量。”
“去吧,勇士们!”随着三法师的咒语,地面忽然翻腾起来,接着一群仿佛古代木乃伊打扮的战士出现在天闲面前,泥土构成的身躯一点不显得笨拙,而那手中同样土制的兵器更是坚硬无比,一切阻隔在他们和天闲间的东西都被他们手中的兵器撕成了碎片。
“大地赋予这个世界以生命,你们却用她的力量来涂炭生灵,她也会流泪的。”地神该亚一直就是个很善良的女神,她的信徒也都是些热爱生命的祭司。只有在自卫时,该亚才允许这些信徒将自己的力量用来攻击。
本来天闲也看不起三个黑金法师,直到他们念出咒语,天闲才知道,他们不是神的信徒,而是古埃及代表邪恶的三大神祗,更是塞特的忠实走狗。
想来古埃及的塞特就是已经背弃信仰的黄金圣者吧,如此看来,古埃及人的文明是从玛雅人处传承的。
“该亚的事不用你担心。”乌普奥特冷冷地道。该亚只是和他们平级的神,传说的该亚正是玛雅的生命祭司。当年窃取黄金杖时,最先失去法力的该亚曾受到重创,因此在希望祭司的遗言中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就是该亚。
“可是,你们用创世圣者孕育生命的泥土来作恶,创始者如何会答应呢?”天闲摇摇头,对于那群横冲直撞的木乃伊视而不见。说也奇怪,这次黄金杖没任何异常,但那些木乃伊却在接近天闲的一刹那就土崩瓦解了。
“看来创始神不让你们使用他的泥土。”天闲用黄金杖拨了拨那些散落一地的土块。有创世土所化的银鼠在身边,又有谁能用大地之力伤害自己呢?
“哼,不要得意,看我的‘死灵波’。”召唤出的木乃伊居然会出现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三名黑金法师心里也毛毛的,虽然不惧怕那些普通的神祗,但创世众神就不是他们所能对抗的。
如果说他们是这个文明的先驱,那创始神们就是上个文明遗留下来的强者。
“我说过,没用的。那毕竟不是真正的黄金杖,你们的力量是冲不破希望祭司黄金杖的局限的。”摆摆手,化成各种灵体攻向天闲的三只法杖又恢复成原样落到天闲手中,微一用力,就被天闲绞成了麻花。
“你们走吧,你们和白金祭司的恩怨,由你们自己解决。”天闲转身要走。
什么叫老奸巨滑,黑金法师们就叫老奸巨滑。他们绝不会逞无谓的匹夫之勇,失去了辛苦找来暂时代替黄金杖的法杖,他们知道,自己即使再神通广大也无法破入真正黄金杖的结界。
黑雾从地上升起,转眼就将三名黑金法师笼罩在其中,“小子,你等着,我们会回来的。”
“哎……”长叹一声,塞特竟然就是玛雅的黄金圣者,怎么会变成这样。
提着黄金杖,天闲默默转回地下。次声的来源已经消除,库比也慢慢恢复过来,但那些已经被震断心脉的白侏儒们却永远无法醒来了。
看着孤寂的部落,库比眼里留下泪来。难道说自己的族人就这么被灭族了吗?不可以的,昨天还热热闹闹的白侏儒部落现在已经变的冷冷清清。
“库比,不要哭了。”看着库比伤心,花明心也忍不住眼泪。娇小的库比此刻格外叫人痛惜,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望着四周,眼中没有一丝神采,有的只是无所适从的迷离。
“明心,我再也没有家了。呜,爸爸,还有大家,呜,呜。”库比的泪水湿透了明心的衣襟。
“库比,别哭,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啊。库比,你,你别哭啊。呜,别哭啊。”叫库比不哭,花明心自己反而忍不住哭了起来。虽然和白侏儒们相处不久,但他们那种乐观、豪爽、热情,一切的一切都还在自己眼前,一转眼这一切竟然变成冷冰冰的尸体,两个女人哭做一团。
“库比,你们别哭了。其实,他们还是有希望的。”天闲抚着库比的长发,眼前的小女人显得那样无助。
“你说什么?”库比抬起迷离的泪眼,不知所谓地看着眼前的天闲。
“我说,他们还是有复活的希望的。”天闲道。
“真的?”这次库比听清楚了,“那你帮我,帮我好不好?”库比只能够到天闲长衫的下摆,紧紧抓住天闲的长衫,哭着道:“只要你能救活他们,我把族中的宝物都给你。”
“哎,库比”想让库比放开手,天闲蹲下身,“听我说。”
“不然,不然……”库比不肯放手,“不然我,我做你的女人。我知道我没有明心漂亮,可是我也不差,不差的。”
库比放开手,脱下自己刚穿上的衣服,这次连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