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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这一幕,花明心忍不住大笑起来,即使天闲也有一种忍俊不住的感觉。
“呼啦,呼呲。”一群扛着比自身还高许多兵器的侏儒朝这边跑过来,看那样子,倒像是卫兵。
“库比。”领头的白侏儒看到软轿中的库比。
“吡咯。”天闲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库比身手,不说别的倒是灵活得很,一翻身就从软轿中跳下去,挡在那群矮人们面前。
“吡咯……拉……达。”库比比划着和那卫兵交涉,还不时地朝着天闲指指点点,可是那卫兵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直到库比的声音大起来,那卫兵才不得不点点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天闲。一众卫兵护在软轿四周,外围还有不少来围观的白侏儒。看着自己被人指指点点,天闲有种进了动物园的感觉。
“我们现在去见族长,也就是我父亲。”库比回到软轿上。
“哎,你们白侏儒族都这么热情好客吗?”天闲无奈地问道。他实在不习惯这样被人指指点点。
“对不起,因为很久没人来我们这里了。”库比愧疚地道,若是猩猩王,那是不会介意的。
它一向喜欢热闹,天闲可就不同了,给人当成参观的对象,那可不是什么乐事。
“封!”天闲实在受不了了,两手一错,一蓬不知质地的透明东西将软轿包裹住,但在外面的人看来却是漆黑一片。
“啊!”刚才的分水开路已经叫库比吃惊了一次,现在的这一手,虽然不知道效果,但从外面那些人的眼神看来,显然这些东西不是透明的那么简单。
“我好……想……学,可……可以……教我吗?”库比结结巴巴地比比自己,又比比天闲道。
“你们黑白侏儒不是天生的战士吗?”天闲大奇,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黑白侏儒虽然很聪明,却始终没办法学会魔法,无论是黑魔法还是白魔法,或许这和他们所崇拜的神灵有关吧。
“我,不行。”库比着急地挥手道,拉开自己的胸襟,在她胸前,一块七彩的石头,有一半已经变成了黑色。
“勇者之源?”天闲的见识那是绝对的。那石头和猩猩王送的东西一样,正是七色彩钻,只是那彩钻该是已经被巨猿注入勇力,成为所谓的“勇者之源”。
传说只要佩带着它,即使是最无能的人,也可以立刻变成无敌的勇士。其实无敌倒未必,但可以暂时使用巨猿的力量却是不假。
看那消耗的程度,现在已经过了半数。本来天闲看库比的表现还算不错,但如果是靠着勇者之源才能达到那种地步的话,那库比作为战士的资质就未免太差了。
若有所思地,天闲把玩着库比胸前的勇者之源。白侏儒的历史其实是很神秘的,不同于土生土长的黑侏儒,白侏儒出现在非洲大陆是很突然的。四千多年前,白侏儒就这么凭空出现在非洲大陆,某种程度上制约了黑侏儒们的发展,但真要说起来还真是不知道白侏儒们的来历。
“天闲,想什么呢?”花明心问道。天闲现在的姿势其实很不雅,库比的个子很小,但却已经是发育完整的女人了,天闲就这么将手搁在人家大姑娘胸前,花明心总觉得怪怪的,反是库比满不在乎,眼中闪烁着期盼和虔诚。
“库比,让我看你的力量。”天闲没有理花明心,而是对库比道。
不知道天闲到底要做什么,库比点点头。
天闲手中的勇者之源发出更强烈的光芒。“可以了。原来如此。”天闲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你居然继承了白金祭司的传统。看来你族的来历我也大致了解了。”
“白金祭司?那是什么?”花明心可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太古文明的一个名称,得见过白侏儒们的族长才能确定。”天闲回答道,接着问库比:“库比,你是绝佳的白魔法师,你愿意成为一个白魔法师吗?”
所谓白魔法师那是一种防守和辅助性质的祭司,没有任何的攻击力量。对于民风彪悍的白侏儒们来说,白魔法师可能会得不到他们的认同。
“我愿意。”库比高兴地道。从小到大,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总无法像普通战士一样强韧,直到父亲将族中最珍贵的宝物勇者之源交给她。
在宝物的帮助下,库比才通过了白侏儒族中成年礼的考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勇者之源的消耗,库比知道,迟早有一天,当勇者之源消耗殆尽,她也就失去了战士的资格。她不要做一个废物,更不要成为像普通白侏儒妇女那样的附庸。
“轰。”天闲还想再说什么,软轿已经到了一座相对较大的房屋前,这里已经集中了更多的白侏儒们。
当先迎接的那个和库比有着三分相似,该就是库比口中的族长父亲了。拖到地的胡子让人很担心他被绊倒,脸上带着友好的笑容,对于眼前漆黑一片的软轿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你是族长吧?”天闲迈出软轿,包裹着软轿的黑色屏障也随之消失。
“我是!”这族长倒是见多识广,对于天闲的出现连一点诧异的表情也没有。
“那么我有一些疑问相信族长一定可以解答吧?”天闲问道。
“疑问?”白侏儒族长的个头虽然很小,但却不会让人产生任何轻视的念头。抬头看着天闲时,天闲从他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智慧和无畏。
“好!”白侏儒族长很爽快地点点头,“请跟我来。库比,侍卫长,你们也跟我进来。”
白侏儒族长说进去没什么问题,不过却难为了天闲。这所谓较大的族长官邸也不过才一米多一点,天闲和花明心都得躬着腰才能进去。
比划了一下房子的高度,再看看自己的身高,天闲可不打算真那么折腾自己,反手在自己和花明心脑门上一拍,口中念道:“玄真九变,须弥芥子小小小!”
天闲可不想和这些侏儒开“无遮大会”,所以在使用“玄真九变”的同时还用了须弥芥子,将身上的衣服同时缩小。
看着花明心和天闲变的和自己一般大小,白侏儒族长显得激动异常:“请进,快!”比起库比,这族长的东方语言要流利多了。
“还没请教使者。”白侏儒族长很客气地问道。“天闲,花明心。”天闲简短地回答道。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另一个文明的故事也要揭开了。
“使者有什么疑问我大致可以猜的出来,所以我将我女儿库比和侍卫长都请了进来,有些事也是到了该揭晓的时候了。”白侏儒族长说到这里停下来等着几人发问。
“我在听。”天闲道。
“这是从第一代族长时就传下来的。”白侏儒族长从身上掏出一本白金镶嵌的华丽书册来,书册的扉页上镶嵌着薄如蝉翼的白金,整本书册被一把形状很像黄金杖的小金针整个贯穿而无法打开。
“玛雅传说?”白金书册上的字天闲太熟悉了,那是四千多年前消失的玛雅文明的见证。
“不错,是玛雅传说。但除了这之外,里面的内容一直是个秘密,因为那把黄金杖使的书册无法打开。”白侏儒族长将书推到天闲面前,似乎认定天闲可以为他解开这白侏儒族千年的秘密。
“玛雅文明的黄金杖,难道真是玛雅人的后裔?”天闲轻轻拂过那本插着黄金杖的书册。
当年玛雅文明覆灭时天闲就有一种感觉,似乎玛雅人并没有全部在那次的大灾难中毁灭,现在看来确实有一部份玛雅人避过了那次的劫难。
虽然玛雅文明是由欲魔一手创立,但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在天闲所得到的欲魔记忆中。有很多片段都似乎是被人刻意忘却了。
“神的使徒啊,以我对生命祈祷。千年后的今天,请你为我展现埋没的历史。”天闲用玛雅人的语言念出被古代玛雅神官称为“言灵”的咒语。
除了白侏儒的族长,连库比也没有听明白其中含义。没有见天闲有什么更特别的举动,白侏儒们费尽心思也不能打开的书册慢慢地展开了。固定着书册的黄金杖则自行从书中褪出,变大,最后变成两尺来长的一把黄金法杖握在天闲手中。
“果然是白金祭司的法杖。”看着手杖上那个用太古玛雅文字标示出的希望标记,天闲自语道。
“我知道,您一定会来的。神哪,我将真相记载,请您还玛雅人幸福的未来。”书册自动打开,一道亮丽的光华从书册中蓬地射出,照在对面墙上,现出一幅影像来,那是一个穿着热带地区服饰、头带白金祭天帽、脸上蒙着沙漠女子的面纱、身穿镶金祭司袍的女祭司,手中握着的正是现在天闲手中那闪闪发光的黄金杖。不过从那手杖的长度看来,这女子不像白侏儒们这么矮小啊。
看看手中的黄金杖,再看看对面墙上的白金祭司。天闲忽然产生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熟悉感。
一股是来自天闲,另一股却是从已被天闲吸纳的欲魔而来。
而且那来自欲魔的熟悉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直接投影在天闲的识海,那是一些间断而又叫天闲莫名其妙、偏又心生涌动的画面。
记得当年毁灭玛雅文明时,可能是天闲最感到莫名其妙的吧。当时以天闲的标准,玛雅人还不到灭族的地步,但不知为何,最终裁判的力量却和天闲的感觉违背,结果玛雅文明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一直习惯依赖法则天平的天闲并没有细细去想。
“神啊,献身与您的祭司们从来没有忘记您的教诲。”画面上的女祭司继续道,挥舞着那黄金法杖,在她的手中显得那么幽雅、神圣,“可是,变故发生了,黑金法师们受到了诱惑,他们迷惑了年轻的黄金圣者。”女祭司的表情变的悲伤,她的身影慢慢淡去,代之而起的是三个用黑金装饰,面上还罩着黑纱的人,中间是一个年纪很轻、全身都放射着金色光华、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的年轻人。三个黑金法师带着那年轻人正在屠杀着一些明显是贫民的人。
喷洒的鲜血染在那黄金剑上时,天闲发现,金色的剑身慢慢带起黑色的光环。
“杀戮,只是因为这些人来自异域。”女祭司声音是那么沉重,“王者的黄金剑被无辜者的鲜血玷污了,再也不能阻止妖魔的进袭。”画面再变,这次是一个浑身缠绕着巨蛇的家伙,和当日天闲在吴佩房中消灭的蛇魔一模一样,那缠绕巨蛇的家伙停在了年轻人的头顶上,下半身竟然慢慢融进年轻人的身体里。
接着画面中年轻人身上的金光就变成了淡青色,而那把黄金剑更是发出浓浓的黑雾。
“圣者变了。”女祭司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画面中已经被蛇魔缠绕的年轻人在三名黑金法师的引导下,开始变的凶残淫奢,无数无辜者的鲜血玷污着神圣的黄金剑,圣者的脚下更是躺着青春少女的娇躯。一堆由尸体、黄金、美女构成的山将年轻人抬上了半空。
“那不再是玛雅人景仰的黄金圣者,白金的祭司失去了对神的坚贞。神啊,为什么遗弃您的子民?”女祭司的话语里充满绝望、悲愤、不甘和痛苦。
画面变成血红色,三个白金祭司被黑金法师的黑丝缠绕着,黄金的圣者正在她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年轻人的脸已经变成蛇魔的样子,而三个黑金法师更是扭曲到极点。画面到这里破碎了,这也是白金祭司最悲伤的记忆。
接着整个画面被纯粹的黑白两色代替,那是三个白金祭司各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