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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希尔顿挥手让管家将资料拿给我,自己道:“是啊!只有自己经历过灾难的人,才会懂得怎么去帮助别人……五年前,这位张先生去中国旅游时,遭遇了沉船事件,最后幸运的生还,从此他就开始了救助那些遇难者的亲人,他……”
希尔顿还想再说下去,但他却被我的脸色吓住了,只见我蓦的站立起来,一把从管家手里夺过了资料,神情激动的看起了资料来。
“殷仁,你怎么了?”
旁边的几个美人儿也吓坏了,她们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由伊娃小心的问道。
“是他!就是他!”
我心中剧烈震撼之下,没有去理会伊娃的话,抓住了呆立着的管家,大声的问道:“他在哪里?在哪里!?”
“呃……殷先生,他在门口等着的,您想见他吗?”管家哪里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心知门口的人和这位神通广大的中国人一定有什么渊源,也不迟疑的道:“要不我请他进来?”
“好!好!麻烦你了!”我连连点头道,等着管家走了几步,我忽地又叫住了他:“等等!”
管家停下身子,转而疑惑的望向我。
“辛苦您了,不用你去请,我自己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转头对希尔顿道:“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借用你们的一个小客厅,招待一下这位张先生,行吗?”
希尔顿和夫人对我的行为很是不理解,但希尔顿终究是做大事的人,他按耐下心中地好奇。笑答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用小客厅了,我看这个书房就不错。我和琳娜先出去休息一会儿。殷仁,各位小姐,我们待会儿见。”
说着,他主动的带着夫人走出了书房,留下管家带路,领着我去门口见那位小文具商人。
几个老婆也是满头的雾水,可我已经来不及给她们解释了。那股激动的神情一直踊跃在我的胸腔,根本没想其它任何东西。
希尔顿家族地家族本宅,本来是在加利福尼州;只不过他们富豪家族。在每个大城市,都有自己的临时住宅,一来是气派,二来也是投资升值,据我所知,就希尔顿在华盛顿这套面积有三千平方米的豪宅,十二年前买下的时候,加上修建和装修,也才九百万美金。而现在,则是价值一亿六千万美金……这些美国人的脑子,真的是随时都想着在挣钱呐。
既然是希尔顿家族的豪宅,他们用来接待来访者的地方,也是非常地豪华,就在进豪宅大门的右手边,有一座一层楼的宽敞大房子,里面摆满了真皮沙发和豪华家具等。坐在这里地人,还有专门的仆人伺候着,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平时用来招待一般来访者的地方,至于是有点身份的,旁边还有更豪华的房子,让他们等候。
此刻,宽敞高大的大厅里,坐着一位中年的华人,由于是背着我们而坐。我没有看清他的相貌。
听见了开门声音,中年人立刻站起了身子,然后才转过头来,等他看清来的人不是希尔顿后,他地脸上闪过了一丝惆怅;不过同时,他看见管家身后的我们,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特别是六个国色天香的超级大美人儿,更是让他一度看得失了神。
管家优雅的将我们带到了中年人对面的沙发上,再拿出自己衣服里的绸子抹布,替我们认真的扫了一下并不存在地灰尘,这才请我们坐下。
我并没有入座,而是望着地面的中年人道:“请坐吧,张先生。”
听见熟悉的中文,中年人愣然了一下,随即望向了管家,希望他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管家的回答充满了贵族的傲慢:“张先生,这位殷先生是我们老爷的贵客,虽然我们老爷对您的投资计划没有兴趣,不过殷先生却有。我提醒您一下,殷先生的实力庞大得您不敢相信,所以,请不要看着他年轻,就有了轻视的心思。”
管家乃是百炼成精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中年人心中地想法,对中年人他也没有什么客气的,直接就点出了他的心思。
“啊,哪里会呢?”中年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兴奋了起来,他赶紧将手伸了过来,恭敬的道:“初次见面,您好!我是张宽。”
我点点头,并没有伸出手来,而是再次道:“请坐吧,张先生。”
有了管家的提示,中年人的表示就是不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发上,露出无比真诚的脸色望着我,对我身旁的超级美人儿们,是看都不看。
看见他坐下了,我才也坐了下来,刚才太过激动了,只顾着想些东西,现在我才有了好机会,好好的打量一下这个和我渊源深厚的人。
中年人长得很是瘦弱,个子也不高,头顶也谢顶非常严重,几乎都没有什么头发了,他的相貌也不很出色,只是眼睛中隐约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殷先生,您好,这是我制作的投资计划,请您指点一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立刻就回去改正。”张宽从旁边的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来,这次文件的厚度比起之前管家手上的那份来,厚了不少,看来是正式的投资计划书了。
但我看也没看,接过来就递给了身旁的伊娃。
看见这副场景,张宽脸色马上就有些不豫,从他桌下紧握的双手看来,他心中很是恼怒,但他也控制得很好,只是放缓了呼吸几次,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反倒是我一直打量着他,让这位中年人显得有些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却有不敢躲闪。
过了一会儿,伊娃看完了手中的计划书,她摇摇头道:“老公,这位先生的计划书和希尔顿先生说的一样,没有太大的投资价值,依照最好的年回报率来说,我估计只是在百分之二左右,明显的不符合投资原理。”
张宽听得是脸色一沉,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指望什么?
于是,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干涩的道:“谢谢你们看我的计划书,打扰了。”说着,他转身就想往回走。
“等等。”
我连忙叫住了他,“张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张宽心中一凛,心想这个人不会是神经病吧?如果不是他身边那么多美女,我险些以为他是变态了,如今不想投资,还想和我谈谈……谈什么啊?
想是这么想,可是张宽还是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就这么不卖面子的走出去,自己不但不能得到投资,连能不能在商界生存下去都不知道,所以他不敢有什么表现性格的行为。
“张先生,我听希尔顿先生说,您一直在救助一些沉船事故的家属,有这回事儿吗?”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张宽点点头,“是的。”
我微微一笑道:“能详细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儿吗,我对您的善心很感兴趣。”
“对不起!”张宽浑然色变道:“这是我的私事,和殷先生无关吧?”
“您的善心,将决定我投资的额度。”我看似随意的道。
听出了我话中意思,张宽更是恼怒了:“殷先生,请不要侮辱我!您能投资给我,我希望是您能看到双赢的局面,而我并不希望看到您的施舍!”
一旁的管家脸色一变,“张先生,您是不是认为我不懂中文?如此无礼的对待我家老爷的好朋友,像话吗?我要求您立刻向殷先生道歉,不然我会如实的禀告给老爷。”管家说的居然是标准的北京话,那口音比我的似乎都要标准一些,真是吓了我一跳。
第五卷 第十四章 “恩人”的秘密!
宽怕的人,还是希尔顿,闻言之下,他脸色铁青,却但张嘴了好几次,道歉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个老人家,真是好心办坏事儿。
我苦笑着对管家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张先生单独谈一下。”
“这个……好吧!”管家服从的道:“不过殷先生,您在这个屋子里受到了任何的侮辱,都是对我以及对我老爷的侮辱,请您一定不要太过客气了。”说完,他朝着我行了一个礼,带着旁边的两个仆人,恭敬的退到了透明的玻璃门外。
犹豫了半天,张宽还是决定对我服软,管家的话确实说到了实处,在希尔顿面前,别说是现在的他,就算他再有钱一百倍,也是绝对的弱势。
“殷先生,对……”
他刚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我慌忙的制止了,“别,千万不要道歉!”
张宽疑惑的看着我,他是真的不懂了,这个年轻人到底在搞些什么?说他是疯子?看看他身后的六位超级美人儿就知道了,有这么样的疯子么?
我笑了笑,“您是误会我的话了,我只是对一个五年以来,一直支援和自己无关的人的善心人士,感到很是敬佩罢了,并无他意。”
见到我态度很好,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张宽也松了一口气:“对不起,刚才还是我太冲了。”
“我说过,请不要对我道歉,因为没有必要。”我挥了挥手,“现在,您愿意给我讲,是什么促使您一直要援助他们吗?”
“唉!这个事儿,说来话长。”张宽迟疑了半天,才冒出这样一句道,显得出他心里挣扎的情绪。
我忽然感到很奇怪。救助别人明明是好事儿,为什么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说起,然后还差点跟我翻脸呢?难道是其中另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想到此处,我不禁更加想要迫切的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紫云儿。去给张先生倒一杯酒。”
听到吩咐的紫云儿应了一声,在旁边的吧台随便拿起一瓶威士忌,倒上大半杯递给了张宽。
张宽也不推辞,拿过来仰头就全部喝下,随即,他的脸上迅即地升起了红色,他像是走上刑场的烈士一般,毅然的道:“也罢!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现在说出来也好,免得我心中一直不安。”
张宽缓慢的道:“我是在读大学那年,被公费送出来留学的。毕业以后就呆在了美国,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经常回去旅游,特别是当我开了一家制造文具的小公司,手里有了几个钱后,我便立志要走遍祖国地大好河山。
那是五年前,我听说长江三峡因为要修建水电站,要淹没许多文物和古建筑,所以我想着趁着还没有淹没那些古建筑时,也去看一看。于是。我就报名参加了一个旅游团,和三百多人一起,乘坐了一个豪华由游轮,开始了游览长江的旅程,前面两天还好,但不想行驶到中游时,令人无法想象的意外却发生了!“
说到这儿,张宽的脸色露出恐怖的神情。双拳也握紧了,说话的神态完全进入了回忆之中,故此他没有注意到我同样激动的神情。
我同样也是,双拳握得紧紧的,咬紧了牙齿,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倒是我身旁的几个老婆看见了,虽然奇怪,但她们看着我眼眶红起来的样子,忽地不由一阵心疼:要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等人面前。一直是那么地乐观和开朗,怎么会有这般软弱的时候呢?
男人流血不流泪,但是偶尔流下的泪水,却是比女人的泪水更容易打动人——就好像现在一样,几个美人儿连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就已经陪着我红起了眼眶,连最为淡泊的张慧心,也忍不住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想要制止我眼眶的泪水流下。
另外几个老婆,或是双手握住我的手,或是按在我的胸口,替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