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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黑帮-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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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顾哥,张伟回来了。”
  “操,这下热闹了,你在啥地方看到他的?”
  “赵瘫子的饭馆,今天中午刚看到。”
  “你帮我约一下,我找他聊聊。”
  张伟、辫子、陈宇、雷小凡是元旦前回来的,他们没钱了,上次走的时候孙勇给的钱早就用完了。打了几次电话,张伟一直都找不到孙勇和李明亮。本来张伟没想太多,结果有天陈宇打电话给家乡的朋友,回来脸色变了。他的朋友对他说了孙勇团伙和刘芳、周老八发生枪战的事情。
  张伟平静地听完,眼泪就快下来了。世事难料,不到一年的事情,一切都变了。
  “咋办,张哥?”辫子问。
  “先回去再说吧,找找李明亮,我们几个跟着他混。”张伟静静地抽着烟,他最近烟瘾很大。
  “嗯,替大勇哥报仇。”
  “陈宇,你去买几张票,这两天的都行,我们这几天就走。嗯,辫子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当天晚上张伟和辫子两人抢劫了一家赌庄,这家赌庄辫子踩过点,里面长期聚赌,每天都有十几个赌客。张伟一直没想动,因为不想惹太多事。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要回B市重出江湖,所以需要钱。
  张伟充分发挥出了他惊人而缜密的策划能力,把抢劫的整个过程筹备的非常周详。两个人把工具带齐后趁着夜色出发了。
  赌庄设在市区的一个厂区小区里面,是一个两居室,大的那间是牌九,小的那间掷色子。推牌九和掷色子声音大,只能设在最里面。外面的客厅里面摆着三桌流水的麻将,谁输光了谁下桌。设赌的大哥找了两个打手,平时都坐在外面。两居室里面还有个小厨房,赌客饿了可以吃饭。但比外面贵,一碗面条外加一个荷包蛋卖十块。赌的人上了赌桌,钱就好像不是钱了。平时花个几百块买件衣服都不舍得,但上了赌桌,输赢几千块跟玩一样。
  辫子是先进去的,他玩了一会儿要吃面条,进去一个打手给他下面条。辫子等了一会儿,装着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
  “我去交待一下,记得给我放点葱花。”辫子说完下了赌桌,换了一个人顶他的座。
  那个打手一边看报纸,一边等水烧开。辫子打了个招呼,慢慢走近了。
  “蟑螂!”辫子一指。
  “哪儿?”打手凑过去看。
  辫子挥拳打在他的喉结上,紧跟着一掌砸在他的后脖子,那个打手无声地倒了下去。辫子等了几秒钟,外面的打手没什么动静,他这才放心地掏出打火机,在厨房窗户门口打亮了,来回做了个暗号。
  楼下的张伟收到了暗号,紧跟着上了楼,咚咚敲门。
  “谁?”打手问。
  “我是小双介绍的。”张伟声音很镇定。
  “谁是小双,我不认识。”打手回答,他很警惕。
  “大哥,我是小双,这是我哥们。”辫子满脸堆笑着说。
  打手拉开门,张伟走了进来。那个打手示意搜一下,倒不是怕打劫,主要是怕公安混进来。张伟微笑着很自然地伸手过去找那个打手握手。
  “谢谢大哥。” 张伟笑得很真诚的样子,嘴角歪歪的。
  那个打手也就伸手过去,本来想礼貌性地握个手。但张伟出手如电,一下子攥住打手的大拇指,用力一拗,大拇指传来的剧痛逼得那个打手弯下腰去。张伟一只手控制住那个打手,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两把三棱刺刀,把其中的一把扔给了辫子。
  “兄弟们,弟弟遭难了,找大家借点钱。”张伟手握刺刀,声音平静地说。
  “你他妈不想活了。”有个赌客也是混混,他不屑地说,手上握住了瓷杯子。
  “大哥,你猜对了,我真就没打算活着下楼。”张伟说完之后,手一扬,然后重重地一刀扎在弯着腰的那个打手的背上,接近一尺长的刺刀被一下子捅进去一半。 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屋子里的人被镇住了。
  辫子掂着刀把几张台子上的现金洗劫一空,然后把屋里的电话线剪断,每个人身上的呼机全部搜走。临走的时候两个人用自行车链条锁把房门锁死。
  第二天半夜,张伟一行人坐着夜间的列车离开了那座城市。列车是往北的,终点站是B市。他们必须马上就走,昨天抢了将近两万块,当地的混混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列车高速将一座座城市和乡村甩在身后,由南向北,随着路程温度也越来越低。清晨过长江的时候辫子把大家叫醒了,车窗外面长江滚滚波涛,气象万千。
  “大好河山啊。”张伟感叹着。
  “嗯,毛主席诗词都写过,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陈宇接着说道。
  张伟很狐疑地看着陈宇,“哈哈,不错啊,还知道毛主席诗词。”
  “我以前成绩还不错,后来打架打的,不行了。”陈宇挠头说。
  “嗯,你是个有文化的混混。”辫子拍了一下陈宇,两个人都哈哈大笑。潜逃的这大半年里,陈宇和张伟团伙的其他人关系已经变得很融洽。
  越是往北,越发得寒冷。等车到了B市,已经是第二天半夜了,外面哈气成冰。张伟几个缩着脑袋出了车站,他们没张扬,收敛着锋芒潜入B市。
  张伟找到赵瘫子,他想敲赵瘫子一笔钱。上次他打架就是由赵瘫子引起的,尽管事隔很久了,但赵瘫子一直还欠着这个人情。本来张伟打算让赵瘫子拿五千的,没想到去了之后,还没等开口,赵瘫子就从收银台柜子里面取出一大把钱来。张伟冷冷看着赵瘫子点数,一句话不说。
  “张哥,这有八千七,我给你一万吧,剩下一千多,你明天过来拿。”赵瘫子找了个大信封,把钱装了进去,这些钱不全是大票,还有十块、五块的。
  “不用了,这么多就行,有事找我。”张伟从信封里面把小票抽了出来,只留下了五十、一百的大票。赵瘫子的态度让他很满意,所以他不想敲得太厉害。张伟和赵瘫子出了办公室,走到外面的大厅,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点,陆续开始上人。
  “生意不错哦。”张伟说。
  “一般每天晚上翻两到三次台。”赵瘫子拿不定张伟突然问这句话什么意思。
  “哈哈,没事,就是瞎问,我估计你这里一个晚上流水不少于五千。”
  赵瘫子出了身冷汗,他有点后怕,刚才幸亏没给五千,不然肯定惹着张伟不痛快。而且他也没想到张伟眼睛一扫,就把一晚上的流水算出来了。
  “张哥,吃两口再走吧,我陪兄弟们喝点酒。”赵瘫子说道。
  “行啊,正好我也饿了。”
  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多才吃完的,临走的时候张伟让辫子出去付了账。赵瘫子客气地把他们几个送走,心里的石头才算落地。
  几天后,老顾托人到处找张伟,一打听才知道,张伟连敲了城北这边好几个饭馆和娱乐场所。这些人都是以前欠着张伟或者是孙勇人情的,现在看到张伟来了,基本上没人想多招惹,一敲一个准儿。短短一个星期,张伟至少敲到了近六万块,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其中就敲了魏老六。以前孙勇在的时候,魏老六曾经找过他帮忙,打了其他的几个团伙。
  看到张伟进来,魏老六眼睛一亮,这段时间他一直忙着从外地找新的小姑娘过来卖淫。对道上的消息有点闭塞,所以张伟回来的事情他不知道。
  “哈哈,小伟兄弟,来,过来坐,那边有大桌。”
  张伟脸色一变,没人敢这么叫他,但他脸上没表现出来。魏老六把张伟、辫子领到边上的大长条茶几后面坐下来,紧跟着,招呼了几个暗娼过来。
  “谈点正事,你们几个先玩,呆会儿再过来。”辫子表情冷峻地把那几个暗娼拦住了,其中一个叫园园的,一眼就看中了辫子。舞厅摇曳奢靡的灯光下面,辫子的表情显得冷峻而落寞。
  “老六,找你拿点钱,我刚回来,手头有点紧。”张伟表情很和气地说。
  “没问题,你等着。”魏老六招呼一个手下的小混混过来,耳语几句。混混转身离开了,停了一会儿,过来递给魏老六一个信封。
  “小伟,这里面有一千块,哥哥最近手头也不宽裕。”魏老六嘴上客气,脸上也客气,但潜台词却是看不起张伟。
  张伟好像丝毫不在意,笑了笑,然后拍拍魏老六的后背。“大哥,你先忙着,谁都不容易,既然你手头紧,这钱我不要了。”张伟招呼了一下辫子,两个人扬长而去。
  紧跟着几天,魏老六身边始终跟着四五个打手,他要防着张伟。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张伟后来见到他还是客气地打招呼。慢慢地魏老六就有点看不起张伟了。
  “张伟完了,孙勇、李明亮都不在,他折腾不出什么名堂。”魏老六对自己的手下说。
  “嗯,张伟也就是个小屁孩,还能跟大哥玩?”边上的手下谄媚地拍着马。
  “哈哈,那是,敢跟我玩,玩死他。”
  魏老六家住在郊区,但他在市区里面有个很大的三居室,是他和姘妇、姘妇生的两个孩子一起住的。有时候魏老六也去那里住住,那个姘妇早就人老珠黄了,魏老六对她不感兴趣。但魏老六喜欢孩子,他是个好父亲,每次回去都检查孩子的作业,带上一大堆玩具什么的。
  “我当混混,就是为了我的孩子将来不当混混。”这句话是魏老六的名言。
  这天正在吃饭,魏老六的传呼响了,他用的是当时很先进的汉字传呼。上面有一行字:最近注意安全,小心有血光之灾,张伟。魏老六没当回事,在他的眼里,张伟根本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流氓。
  吃完了饭,魏老六检查了两个孩子的作业,然后和姘妇睡觉了。睡前例行公事一般两个人折腾了一会儿,然后各自翻身自己睡自己的。睡到了后半夜,魏老六感到床上好像湿漉漉的,他突然就醒了。
  打开台灯一看,魏老六被惊呆了。
  床上一大滩血……
  魏老六差点没被吓得叫出来,他轻轻推了推姘妇。
  “干吗啊。”姘妇嘴里嘀咕了一句,扭头接着睡。
  魏老六的心这才放下去,姘妇没有死。他连续晃了几下姘妇的肩膀,终于把她晃醒了。姘妇揉揉眼睛,头发蓬松着打了个哈欠。
  “老六,啥事?啊!”姘妇看到了床上的一大滩血,厉声尖叫起来。
  魏老六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嚷嚷,看看你身上有伤吗?”
  姘妇吓得抖筛子一样从床上爬起来,下垂的乳房就好像装着豆浆的塑料袋般摇晃,她检查了一下,浑身上下都没伤。魏老六脑子一懵,他感到事情不妙,这些血可能是他孩子的。魏老六飞快地穿上睡衣,轻轻拉开门,走到他两个孩子的房间里面。他慢慢掀开被子,那两个孩子都安然无恙,魏老六感觉后脊梁冒出了冷汗,脚步也开始发飘。他又回到了卧室,只见姘妇正在惊恐地看着自己。
  “小孩没事。”
  “老六,都是你作孽,你又得罪谁了。”
  “你别问了,再混几年就不混了,咱们带着孩子到外地去。”
  魏老六点了根烟,静了下来,他在琢磨这些血是从哪儿来的。想了一会儿,他起身又摸了摸湿漉漉的被子,血还没干。这时魏老六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些血不粘手,一般血在半干不干的时候摸上去粘糊糊的。他又俯身闻了闻,然后猛地暴怒般将被子扔到了地上。
  被子上面不是血,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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