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钱了,会享受了,家里的黄脸婆看也不想看了,自从腰包鼓起来,他再没回家睡过觉,过年就在家呆了一夜,老婆隐晦的求欢,可是拔撩了半天他硬是没反应,就忍不住问他‘你不是有病了’?
曹五福就火了,‘老子有球毛的病啊?哪个男人对着老母猪能硬起来?你要发痒找个玉米棒子自已戳戳去,别烦我……’黄脸婆羞忿欲绝,当时真连死的心都有了,从那以后她再没敢有过非份之想。
其实曹五福也真是折腾的肾虚了,大部分肾虚是阳萎早泄类的反应,他倒好,他肾虚表现为异常勃起、不射精等症状,要不是硬不了,但一硬了又软不了,医生说这是一种逆反性虚亢现象,平时要注意保养规律的调节性生活的频率曹五福心说,我调节个球,现在不抓紧时间搞等老了搞啊?
自那以后夜夜春宵,数女相伴出入各种场合也是要带着一两个美艳女郎,而且经常的换……
给他打电话的曹振林是梅花沟的书记,本来论辈份他还是五福叔叔辈的,可是人家五福现在有钱了,自已这个书记还是靠他坐上来的,事事都得请教他,低声下气的没办法,曹五福太有能耐了,他亲哥哥曹四福是百花县的常务副县长。
权倾一时,在百花县也是赫赫名角,卖曹县长面子的人多了,那不行啊,听说曹县长的干姐夫是副省长,其实就是朱成茂,什么干姐夫不干姐夫的只是个掩人耳目的说法,不过搭上朱成茂这条线的还真是曹四福通过朱妻的关系,朱妻的妹妹爱慕虚荣,吃了曹四福几次好处就和他姘上了,后来小轿车也有了,在省城也开办了自已的小事业,她就把这条线给姐姐搭了上,权钱交易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双方三回两回的一接触就熟了,俗话说钱能通神嘛!
所以曹五福就抖起来了,关系到通到省里了,他不抖还怎么着?就象私营矿业这一条,虽也经过了县政府的允许,但是县政府这边出具的手绪也完全,这中间就是人情关系在作怪,有关部门也是睁只闭只眼,风声紧有检察的,县里就通知一声,没检察的你们就照旧干,官商互通,双盈利局啊!
“……五福啊,好象有干部到咱们沟里视察了,你具体的打听打听吧,别掉以轻心,明天一早的开窑我看先押后吧,等风声过了再折腾,万一赶上这风头火势的给拿了典型,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老了,你懂什么呀?不炸开新窑我吃球毛啊?你让我挖出土去卖?你买啊?我五折优惠你。”
“五福,我就是说躲过这个风头,钱还有个赚够啊?对不对?省里视察组在县里呐,所以……”
“行啦,曹老汉,你乡里那撮干部管好就行了,尤其那个张大元,别以为我不敢打断他的腿,他算个球啊?明天我把他老婆摁住干了,他还能咬我一截?他妈的,别怕,明天开窑照旧,天塌不下来,塌下来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小的乡书记去顶,你还真当自已是个人物了?睡你的觉吧,操什么闲心……”
他发了顿牢骚就挂了手,想了想也觉的这事有点蹊跷,要不打电话问问老四?于是一边揪过一个女人给他唆棒棒一边给老四打电话,“……哦,四哥,省里面下来什么视察组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凌省长下来的,今天上午就下去转悠了,也不让我们县里干部陪着,不知去哪了。”
“不能吧?你们这些县官怎么当的?领导去哪围也不晓得?咱们那么出点事,好象有省里的公安到了沟里,曹八那个兔崽子给人家抓到乡派出所了,曹振林说是乡里张大元带头闹事,打伤了人。”
曹四福哼了一声,“这个大元快处理他了,越来越不象话了,曹家的事他是处处插手做对,哼!”
“我没把他当个人物的看,我都懒得理那个穷咋唬的破乡长,明天一早沟里开新窑,四哥你说没什么问题吧?省公安到了咱们沟去,是不是为了牛二的事?你要不打听打听?咱们不行提前摆平。”
“朱副省来了,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开窑的事我看没什么问题吧,无非是放一炮嘛!”
曹四福随后就拔了朱成茂的手机,朱成茂从梅花沟赶回县里都晚上八点了,他刚刚吃了一口饭在宾馆泡澡出来,接起手机就斥训起曹四福,“你曹家人越来越不象话了,你们是不是不懂得收敛?”
“嘿……这话从何说起?”曹四福的口气显然没把朱成茂当回事,这人吃了他不只300万好处了吧?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对他说话那么客气干什么?“朱省长,乡下人有时候粗点,你海涵!”
“曹四福,关于梅花沟牛二家的事,你们最后处理解决一下,省公安厅都插手了,别等麻烦上门。”朱成茂也是没有办法,姓曹的能把这些收拾的干净点,自已连带的责任也小点,将来的处分也轻点。
“这个事啊,我也不太清楚,我问一问吧,对了朱省长,梅花沟那边是不是这次考察的重点啊?”
“是不是重点你不用操心,还是操你们自已的心吧,牛二的事可能会很麻烦,你别大意了……”
其它的他也没多话就挂了电话,拧着眉想了想就给梅岭市委书记去了电话,谈了一些百花县部分干部的作风问题,也提到梅花沟的一些丑事,“……涉及到了一些干部贪腐作风,市委纪要跟一下。”
打了这个电话,朱成茂就腿软的坐下了,没想到自已在办自已,唉,这叫什么事?想着他又给家里拔了电话,“……老婆,把咱们的存折子和银行卡都拿出来,明天交到省纪委去,我会给省纪委打电话交代问题的,你什么也不要说,明白了吧?唉……荣华富贵来的快也去的快啊,今天我体验到了……”
“啊……老朱,你可别吓我呀,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老朱?你说话呀,到底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和姓曹的把关系梳理一下,他们出事了,我朱成茂给人家当场揭了出来,我再不主动交待问题争取宽大处理,我下半辈子不得去监狱过啊?让你妹妹也把这些事想清楚了,别拖泥带水的。”
那边朱成茂的老婆都吓软了,说话也没了声音,隐隐能听到悔恨无及的哭腔,现在悔也迟了……
在梅花沟,凌寒、白润生、王志、谭宁、戎戒和几个干警在张大元的引领下往牛二家行去。
形同废人的牛二刚刚吃过了饭,神情呆滞的坐在那里,背靠着墙看着自已的一条半腿发怔,女儿牛妞在炕上跪还吃咸菜,家里的生活水准也就是吃咸菜的水准了,而且过些天连咸菜都可能没得吃。
牛妻对这个不象家的家也快绝望了,她看不到未来的路在哪,今天警察虽然抓走了曹八,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人渣就会出来在自已眼再晃,再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让人心恨的话,这日子何时是头?
在丈夫面前她不想流泪了,她怕他更受不了,所以她强忍着,街门突然给拍响了,“大妹子……”
是张大元乡长的声音,牛妻忙用围裙抹了一下手,夜里他来做啥?“张乡长,我这就来开门……”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505章 梅花沟事件
梅花沟一直就很穷,虽然近年来有矿业开发,但也是少私下里折腾,村民们出劳力也赚了一些钱,可为数不多,另外矿难时常的发生,不少村民死的死,伤的伤,而私营业主在赔款上又多方刁难,推卸责任,牛二就是一个例子,拿曹五福的话说‘怎么当时就没把他给砸死呢?死了好解决’。
张大元领着一堆陌生人进来,牛妻更是惊异,张大元却激动的道:“大妹子,走……进家说……”
牛妻心情忐忑,忙将这堆人迎进了家中,好象有下午抓曹八那个女官?难道他们是政府的人?
凌寒看到院子里辟出一块小地,种了一些西红之类的,还有两颗小果树,正面就三间大瓦房,东厢的灯亮着,牛二靠着墙着,小丫头趴在窗户上看院子里走进来的人,眼睛里透出惊奇加不安。
凌寒他们进屋,戎戒和两三个便衣警员没有进去,他们就在屋子里站着,就是白润生、王志、谭宁跟着进去了,张大元替牛二他们一家人高兴啊,进门就道:“牛二,这回老天爷真是开眼了,你们的冤有处申了,这是咱们兴安省的凌省长啊,这是白厅长、谭处长……”他忙不跌给牛二和他老婆介绍。
牛二两口子全呆了,凌省长的大名他们可是听说过的,就是街上不怎么说,电视新闻也老讲啊。
“啊……凌省长,凌省长……我替牛二给您磕头了,您要给我们家牛二申冤呐,”牛妻居然要跪下。
张大元和志一左一右将她揪住了,牛妻泪痕满泪开始细细的叙述牛二的遭遇,谭宁拿着本子记录二麻木的神经也因‘省长’的驾临而震醒,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人家那么大的官会来他家里来。
“凌、凌省长,我这、这身子不便,失礼了省长,你坐、你坐,快坐,孩子他妈,倒水…”
张大元摁住牛妻,“我倒水,我倒水,你续说你的事…”他生怕牛妻讲不完似的,忙去替她倒水。
良久之后故讲完了。讲地凌寒大力地点头。讲地白厅长也一脸义愤。他也真是没想到这个曹五福在乡里居然是如此地横行霸道。牛妻讲完了。轮到张大元了不失时机地道:“凌省长。在我这里也不光是牛二家受这么大委屈。前年李老汉地儿子给砸死了。矿上一共给了八千块。一条活生生地人命。八千块就买走了李老汉不服。说要去县里告状。告状未果。八千块变成了五千块。矿上说事故责任查清是李老汉儿子自身地原因。最多只给五千块赔偿是明着欺负人啊。还有好几户人家地男人都废了腿脚地说是拿赔款了。就是医疗费矿上也没不管是给报消地。谁管啊?”
“你们乡镇府就不替老百姓出出头啊?要你这个乡长干什么地?”凌寒转过头问张大元了。
张大元苦笑道:“凌省长。我这个乡长说话不如放个屁。乡委书记曹振林是曹五福地堂叔。也是他花钱硬扶上去地官。我这个乡长是前几年地村官。响应国家号召。扑身到基层干工作地。后来娶了梅花沟地女人。就一心在这干了。政府有提拔年轻干部地政策。全乡数我最年轻。就当我提成乡长了。实际上副乡长说话也比我管用。我就是个摆设。事事还是曹书记说了算。他和曹五福穿一条裤子。唉!”
“他还一手遮天了?县里面地干部们就任由他们胡来吗?你不会去县委反映问题吗?”
“凌省长。我这两条腿都跑细了。光是落了我名地检举信我就写过不下二百封。可是入了县里就没音信了。曹五福地哥哥曹四福是我们县常务副县长。权势滔天。市里面有亲戚当官不说。听说还是省里什么朱副省长地干小舅子。谁惹地起啊?县里、市里我都反映了。但是没人理我啊。倒前段时间有人反映我和牛二老婆有猫腻。县纪委地人就跑了下来查。反应快地很哩。我骂了他们。反正我这官和没有也一样地。迟一天给人家捋了回家蹲着去。我也不怕得罪谁。今天您来了。我就把话全讲清……”
张大元滔滔不绝地尽数曹五福、曹四福、曹振林地‘政绩商绩’。坑人害民地他们全占了。没干过一丁点好事。“他们私开金属矿。我也听说政策不允许。但还不是照样开?有检查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