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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刚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分辩,凌寒就接过了话,“嗯……这个建议好,雪梅你考虑下。”
“啊……哥啊,我才刚进市纪委没多久,是不是考虑明年再放我下去啊?我想多得到蓉姐的指点。”
这回他改拍秀蓉的马屁了,过拍的秀蓉蛮爽的,忍不住娇笑一声,“我有什么可指点你的?”
“怎么没有啊,哥,我得承认自打进了纪委我进步是明显的,这都是蓉姐的功劳啊,舒畅,明天咱俩准备点礼物,一起看望一下蓉姐吧,不然我就给发落到县区了,这年头亲戚也得贿赂啊……”
……
刘保军十分意外的接到了雪梅部长的电话,“……刘政委好,我是省组陈雪梅……听说刘政委儿子住了医院,我准备去看一看……”刘保军突然发现自已的策略实施得到了回应,董小刚的人出头了。
“……怎么好麻烦雪梅部长啊,劣子受了一点小伤,今天都准备出院,雪梅部长要不来家坐坐?”
“也好天晚上吧,我带个人过去……”雪梅认为董小刚这个事不宜扩大了,即便刘保军是个‘过了时’的省军区政委,但也曾跟着老项书记辉煌过一段时间,尤其他还主动的接触过自已,不用说肯定是受了老项书记的指点,项家虽已退隐,但他们对支持者还是念旧情的,路也要指一条嘛!
当天下午刘保军就派人去市局把报了案的事取消了,只向局子说‘已经私了’了,儿子也于同时出院回家,他更嘱咐老婆、儿子上有客人来,极有可能就是雪梅领着那个董小刚过来的让他们早做心理准备,人家表面上是来道歉的,实际上这是‘萧’氏的一种姿态,也是刘保军的另一次机会。
大道理和老婆、儿子一交待,他们也就清楚了,特别是那个刘忠,更谦逊的对父亲的讲‘爸,这次我给你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发现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了,以后我要学好……’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儿子有这样的觉悟,刘保军也很欣慰,“你也该长大了,以后路很长,你爸爸是老了,你也靠不了一辈子,将来我和你妈还指望你呐,你给刘家也长长脸,别成天鬼混了……”
当晚雪梅果然领着董小刚来的,一切就如刘保军的猜测,也证实了雪梅今确属‘萧’系大将,因为董小刚是‘正勋’的外甥,就凭这层关系也知道雪梅的确是西南代表萧氏的一员大将了……
凌寒知道,随着雪梅去刘军家的拜访,省委中又有一名常委的票数掌握过来了,虽然这一票的话事权不大,但是关健时他的作用仍不能小……这两天又在家给蒋芸缠的比较死,又有凌琳、凌瑶在,凌寒的心情也比较爽,谈到这姐妹俩搞对象的问题,凌琳就流露出了一丝异状,倒是凌瑶说‘不着急’,凌寒知道凌琳当年受创甚深,却也是因为自已大意所致,直到今天他心里还自责不已……
“对了……靓靓,那秦什么的事处理了怎么样了?我们小瑶瑶是不是还憋着一肚子气呢?”
凌瑶噘着小嘴,她也只‘表哥’面前有长不大的感觉,其实这丫头也二十六七了,“……哥啊,人家当然有气了,长这么大还没挨过那么狠的一巴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姓秦的了,咋办呀?”
凌苦笑道:“我哥不好,没把你们看搞好了,让二舅知道你们来蓉城受这般‘礼遇’,我何颜以见长辈?不过似他这种小人物,你哥又如何与他一般见识?把心思放宽点,瑶瑶,全当做了个恶梦!”
靓靓此时接道:“我让谭宁狠狠收拾他了,搜集了一堆关于他的不利证据,区检察院已正式提起了对他的公诉,竖立个典型整整他,他老子纵容子弟,这次要是敢找人活动什么,我让反贪局查他!”
她很少利权力做这种事的,但这次的事让她脸上也很没光彩,要是凌瑶把这事给她姑姑‘香兰’说了,自已这个媳妇就有点失职了,连自家妹妹也周全不住,怎么有脸见婆婆啊?所以靓靓也火了!
凌氏姐妹俩这些天就住在表哥家,反正他家宽大,又是上下层,连蒋、柔柔算一起,天天就有五个美女聚一块,她们现在也渐渐和凌寒有了亲情,不再认为来表哥家是给他填麻烦了。当然,这种想法还不彻底,这也基于凌寒对她们的关心程度,如果凌寒表现的淡陌,那她们也不会厚着脸皮来了。
“……哥,那件事就算过去了吧,和琳姐来了好些天了,你这个市委书记给我们的工作做吧。”
“哈……好说嘛,你倒是说说,你们俩现在都在做什么啊?我记得凌琳一直在检察机关的吧?”
凌琳这时头微微垂了,“哥……后来我辞职了,单位里总是有人提起父亲的事,讽剌人的话很让人受不了,不在公检法国家机关工作,我也还是法律工作者,也能为人民群众讨利益公理说是不是?”
“嗯,有志气……最近市里要搞一个法律咨询专题,可能要成立一些咨询援助性的法律机构,当然些机构不是政府行为,而中法律工作者们自愿组成的援助群众的事务所律师事务所的性质也差不多,凌琳,你有没有信心去搞这样一家事务所?你也老大不小了,终身大事也要考虑的吧?”
一说到这个事,凌琳就想起了当年的事,眼眸微红“哥…我会留心的,不过开事务所要很多钱吧?”
“钱啊,不是问题,关键你是有做一份事业的决心,那天让你芸姐就把瑶瑶弄到蓉市银行去工作,给你办点‘小额’贷款开家事务所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吧,过两天你递交一个议项书给我,这方面多咨询你嫂子,她当年在柏明开的律师事务所就是很牛的,肯为老百姓做事才是办它的目的,赚不赚钱是另一个问题,你考虑一下这个事……对了,四舅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吧?我前些时和北省谢书记谈过。”
“哇,原来哥你和当官的谈过啊,我就说四叔怎么又减刑了,昨天四婶给琳姐来电话了,说四舅新年左右就刑满释放了,哥……这次你会不会回去看看你四舅呢?不过你这么忙,没空吧?”凌瑶道。
凌寒抬起头看了看凌琳、凌瑶,语气重深的道:“要回去看看四舅的,你姑姑和我说,当年我们娘儿俩没吃的就是四舅背着四舅妈偷了家里的米面接济我们,为此没少和四舅妈吵架的,琳琳知道吧?”
凌琳点了点头,“哥,一家人,你还提这些做什么?爸爸也说,新津事件中要不是你指点,他可能就……没有哥的话,就没有我们完整的家了,后来爸爸在监狱也没受什么苦,也是哥的影响,判了十几年,如果今年出来的话,还坐不到八年牢,这已经很不错了,我还是要替爸爸谢谢表哥的,谢谢……”
“好了好了……一家人就不说两家的话了,你们安心的在蓉城呆着吧,该嫁人就嫁嘛,别挑肥捡瘦的,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象你哥这么标准的,你们说是吧?”凌寒有机会自吹一把,他也不放过。
一边的靓靓和蒋芸同时撇了撇嘴,“嘁……你们听听,这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脸皮厚的全这样。”
雪梅和郑宜芝又一次见面,她们也算是‘冤家’了,昔日就有情份,只是没有缘份,曾因为一个男人结下了‘情份’,现在又因为一个男人结下了‘缘份’,雪梅也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郑宜芝坠进了凌寒的情网,这家伙绝对是女人的杀手,差点就‘上至九十九、下至不会走’的通杀了,还好他不具备日本人那么变态的嗜好,但是在他众多女人,年龄最大的陈琰也相当不小了,自已都42了,陈琰好44多了吧?现在又可能多一个宜芝,她也40整了,应该和月涵差不多的,‘熟女’给他搞了一堆啊!
也知郑宜芝是不是给甜蜜的爱情滋润的焕发了新的生机还是怎么了,总空空如也她,现在红光满面的,气色极佳,原本瘦削的身躯也丰腴起来,至少看上去有女人味了,拿凌寒的话说,没胸的女人比较普遍,见多不怪了,没屁股的女人就有点悲哀了,那么……没胸加没屁股的女人还叫女人吗?
“你气色不错,有些事是该想通的,我们都四十多岁了,宜芝,半辈子人了,我清楚,我和凌寒的事你心里有数,不管你心里怎么看我吧,但是我想说的是当一段情感要发生的时候,我们控制它的发展,甚至越拒越乱,到最后简直是一塌糊涂,回过头看看过去走的这段路真的就象梦一场……”
郑宜芝以前不能体谅雪梅,但是这种事轮到她头上时,她才有了雪梅的感觉,忍不住点点头,“以后我改叫你姐姐吧……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发展,更没有料到当年踏足惠平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姐,我知道你不会笑我的,我能深深的体会你所说的那种感觉,那夜在张北洪灾中我以为我要死了,但是他没有丢下任何人,背着我走了生命中最艰辛困苦的那段路,也许从那一刻起他就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只是我不想承认罢了,即便我写那封信也是潜意识的举动多少有点戏谑的成份,也有点不负责报复心理在作崇。灵静庵的三年,我体会最深,生命中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留恋了,但我却不能万念俱灰,夜夜就想着一个人,最有一天我清楚的知道个世界上我还有牵挂,是亲情、友情、爱情。他发现我在灵静时,我羞于面对他择了离开这个世界,可他剥夺了我跳崖的资格。”
“你傻啊,没揍你一顿算给留面子了…以后可要小心着喽…”雪梅没好气的白了宜芝一眼。
“他敢?”郑宜芝多有点心虚,年龄上的优势在‘爱人’面前好象不算优势,自已不是照样会生出一些向他撒娇的荒诞念头吗?这是爱情魔力造成的一种娇情,面对任何困难都不惊惧的人,也会在自已的爱人面前流露出弱怯的一面,女人先天的就弱,她们天生就需要男人有力的臂膀去呵护的!
当然,凌寒敢不敢把自已么样,宜芝心里也不知道,但她想那家伙肯定‘敢’吧,不然雪梅也不会这么说了,肯定雪梅是相当了解凌寒的,“姐,我有个问题问问你,你会不会不告诉我呢?”
雪梅转头看一眼,只听她这么说,就晓得她问的问题是让人难以回答的那种,“你试着问问。”
郑宜芝噗哧一笑,“那你不一定回答喽?居然让人家试着问?你还信不过我啊?我能卖了你?”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问的问题很不寻常了,所以我也要衡量轻重啊,该答就答,该拒就拒嘛!”
“我就是想知你有一段时间出国‘治疗’了,是幌子吧?是干什么见不得光的好事去了吧?”
雪梅撇了嘴,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干见不了光的事了,还问?我能回答你吗?你秀逗了吧?”
郑宜芝轻轻打了一下雪梅的臂,轻笑道:“我猜着了,是去生孩子了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大的安慰。”
没见雪梅有如何的惊慌,可见她并不怕这事让她知晓,淡淡一笑道:“生了又待如何?你告我呀?”给她勾起了思子心切,雪梅不由一阵怅然,美眸中透出了凄迷的神情,隐隐可见泪光在眼眶中闪动。
郑宜芝吓了一跳,“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意外,你怎么……怎么了?是不是凌寒使坏了?”
雪梅摇了摇头,苦笑道:“做女人没有名份是一种悲哀,做母亲见不儿子同样是一种悲哀,这一辈子我也算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