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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主任,你也谈谈嘛,当时你是市委一把手,具体实况也是比较了解的。”凌寒征求意见。
白景泰就不得不发言了,“……一些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一兵同志一手抓地,表面上看没有什么问题,要不是挟款私逃的黄果林案暴发,这次城改没有什么事件,现在出了这样地笑话,当时的市委是负有监管失职责任地,这个责任我来承担,具体的责任还要问城改领导工作组嘛,一兵同志是个有能力地同志,这次却是大意失了荆州,对某些人太信任了,权力放的太厉害了,我和致天同志也要为此承担部分责任的,如果这个领导组的组长由我或致天同志中的一个来担任,不会闹成这个样子的。”
这话等于是说丁一兵他还嫩一些,干大事差一截,也是我们太信任他了,结果信任的出了问题。
“一兵同志,你自已也表表态吧,不能都听众人说,你的态度我们也是要听的,”凌寒又问丁一兵。
丁一兵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丁一兵全承担就是了,我还是个男人,无非是‘政治枪毙’嘛,挨一枪是死,挨十枪也是死,这里面已经不存在什么不同意义了。
“……大家都说的对,我负全面责任,我也承担最最主要的责任,绝不推卸,是我太
征和黄果林了,就象白主任刚才说的,如果我把权抓黄果林没有机会支取巨额款项私逃的……“
丁一兵认为没有什么值得再推卸的必要了,其它全是小责任,把自已太信任的‘于征’揪住就行了,果然,他这么一说,白景泰皱了皱眉,开口道:“一兵同志,听你这话有情绪嘛,于征只是个建委副主任,不是你赋于他那么大的权力,他能做什么?对不对?这是你的领导责任,推卸不了啊……”
“白主任,我并没有推卸啊,当时不也是您和致天同志对我信任有加吗?这是您的领导责任吧?”
白景泰脸一沉,“我不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该负什么样的责任也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组织上会有定论,我相信组织,请你也相信组织……”他说到这里时,会议室的门开了,是秘办的雷笑……
周妩忙站起来快步到门口,所有的人都望着她们,雷笑在周妩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也关上门走了,周妩则扭过身走到凌寒身边俯身下来‘俯耳’和市长说话,所有的人不认为她这个动作轻佻,这是工作方式,有时候是必要的……周妩言罢就又归回了他的坐位上去,凌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抬起了头。
“……办公厅秘书处秘办的同志刚刚接到市纪委的最新通知,调查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就在十几分钟前,建委地于征副主任被纪委双规了……”凌寒的话轻描淡写,但是却似一颗炸弹在会场炸开。
这条消息告诉所有的人,旧城改造涉及到了干部贪污问题,这是必然的,没贪没污没有设立纪律检察委员会地必要了,干部在这方面不监管肯定是要出问题,如此严密地监管都频频出现问题,靠人的自觉性能维护清廉吗?人的劣根性自古存之,**是人生的动力,它给了你生活的动力也给了你无休止地奢求,官场中最大的问题是贪是腐,方针路线上地问题很少不对调,因为那是大问题,你再贪再腐也不敢去触犯那个禁区,当然,你如果立志要当一名‘反革命’的话,那就恭喜你要出大名了。
白景泰老脸为之一变,刚才还撑得很稳的神情此时有一些变化了,头微微垂下去,眼神很复杂。
他身边的文致天却恰恰相反,目光望着丁一兵居然有了一丝笑容,丁一兵也突然松了一口气……
凌寒剑眉动了动,“……鉴于此事情进一步复杂化,今天的讨论没有最后的定论,也不对相关责任人做具体地处分决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丁一兵同志不再适合担任政府常务一职,在这里,我提出撤消丁一兵同志常务头衔的初步建议,党组成员都表一态,最终这是提议要委市委报省委拍板决定,而且形成地相关决议还要上报中组部审核、批复、备案,我们这一座副省级大都市,是中央国务院重视的对象,相于干部地任免都是要经过中组部甚至中央领导们点头的,不以某一个人地意志为转移,还有一点,请大家对党和政府充满信心,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充了你们追求的理想。”
……
省政府,于云丽副省长办公室,她正接着侄媳妇白玫的电话,“什么?于征让市纪委的人请走了?”
“是啊,姑姑……我也是刚刚听于征的同事说的,市纪委的人去建委就把于征给领走了……”
于云丽眉锋一蹙,沉吟片刻道:“不要惊慌,也不要再给我打什么电话了,我会联系你的……”
“啊……姑姑,你想想办法吧,于征要是……我可咋办呀,您和省委纪的人熟,让他们打听打听。”
“胡说什么?这个时候瞎打听什么?你真糊涂,静观其变吧,什么也不要做,我心里有数……”
“可是……姑姑,我、我已经做了一些事,就在给您打电话之前,我也是没办法,您说咋办?”
“你做什么了?”于云丽心里一震,忙追问了一句,她太了解这个白玟了,自诩聪明,其实很笨。
白玫压低声音道:“姑姑,建委财务科长的帐户上我给她汇进十万块钱,拖她下水,她就……”
“唉……你真是自作聪明,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可能把你自已也牵扯进去,这个事件中央都在关注着,黄果林卷跑了几个亿,这是个大案子,你居然……我不知说你什么好了,就这样吧……”
于云丽气乎乎的挂了电话,骂了一句‘蠢才’,我侄子嫁给你就倒霉了,什么事不是你搞出来的?
于征是于云丽的侄子这个事几乎没人知道,于征一直隐的很深,但是他在市里面比较红,办事能力很强,更多人认为他是仰丈当市委书记的老丈人,现在老丈人才下去没多久,他就给纪委弄起来了,这就好多人感觉到这里面有内幕,实际上错中复杂的人际关系把这个事情搞的越加的复杂化了……
现在于云丽也感觉到西南省委风涌云动,局势变幻莫测,只怕要到今年年底才出正式摆出格局。
如果于征的事把自已拖累进去,那就不用关心这些问题了,关心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现在来说于云丽还把着希望的,就看于征怎么处理这些事件了,自已还能做什么?最好不要做什么,不然……
突然之间于云丽涌起了一种心痛的感觉,于征从小失去父母,是在他奶奶家长大的,自已也把他亲儿子看待,可是这孩子有点孤僻,性格也有异常人,也许是从小没有父母之爱造成的一种失落吧。
站在办公室窗前,于云丽让自已的心境平复下来,暴风雨要来的话,谁也拦不住,自已也五十六七了,没几年好干了,真的在这次栽回家去也是没奈何的事情,一切看天意吧,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第三卷 江南风云凌大少
第399章 爸爸,救我妈妈
京城获得奇遇的闵达民也改变了自已的命运,如今一年了,再与‘雪梅部长’联络过两次之后,没多久闵达民就成了省委组织部考核提拔的地方干部之一,随后进省委党校学习了三个月,再次出来时,他的组织关系就转进了蓉城市发改委,副厅就这样落实了,他成了发改委副主任。
闵达民老家在西南省江陵市,这次调进了蓉城还进了发改委当副主任,对他来说是个奇迹,说实在话,就是在江陵市当副市长也不及在蓉城有前途的,何况发改委是个重要衙门,他这一变化让江陵市的一堆人大跌眼镜,怎么着?感情闵达民在京城遇上贵人了?这次一回来就被省组考察,然后……
其实闵达民是很想来蓉城的,因为自他回国后,前妻夏慧芝就调离了江陵,领着孩子回蓉城了,她本就是蓉城的老家,父母兄弟姐妹都在蓉城,老父亲对闵达民也是有看法的,早就想让女儿回家了,可是这闺女太固执,非要在那边‘侍候’孤寡的老公公,一呆就是几年,她父亲对此甚是无奈。
一家人也对姐夏慧芝这种做法感到不解,婚都离了,还想当人家儿媳妇?那当初别离婚啊?几个兄弟姐妹对她也很有看法,去年夏慧芝突然要求调回蓉城,老父亲大喜,忙动用仅余的一点影响力把闺女弄回了蓉城,他也曾是蓉城地老干部,历任区长、副市长,最后从政协副主席的位职子上退下来地,夏家两子两女,都在政府单位工作,慧芝的大哥在公安局,二哥在民政局,妹妹在计生委,她调回来之后到了建委,在建委财务处会计科当科长,也是个科级干部,不过她的能力很强,作风务实。
没想到的是,闵达民会在去年也追进蓉城了,而且摇身一变成了发改委的副主任,夏家人也为之一愕,这个在国外飘荡的‘闵公子’居然也有从政的一天?倒是他们都想不到的,大家心里倒是没对他寄什么希望地,他和夏慧芝都离婚多年了,一个没娶一个没嫁,但是没人认为他们还能走在一起。
这两个人的性格是完全不同的,夏慧芝是端庄贤静传统观念深重地‘旧女性’,闵达民是性格豪迈新潮发荡喜欢剌激的‘浪公子’,都不晓得当年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极端的性格成了婚姻的悲剧。
现在他们的女儿闵静都上初中了,十三岁的小丫头长得象妈妈一样漂亮,是蓉城八中的新校花。
闵达民来蓉城工作无是他实现理想的最佳选择,另外就是心里一直惦念着前妻夏慧芝,越是想以前地事越是觉得对不起她,越是这样越深切的体会到自已是多么爱她,如果能换回慧芝的原谅,余生尽赎前罪他也义无反顾,所以他厚着脸皮开始接近夏慧芝,虽然他知道这段前缘再续是多么的艰难,但他有生之年是不会放弃的,并且通过‘讨好’女儿让她去说服她的妈妈,总之各种手段都用尽……
几个月下来却没什么效果,夏慧芝的个性是极为坚强的,她不动轻易被闵达打动,虽然她仍然爱着他,但她不想原谅他,有一种伤会永远刻在心板上,随着岁月的流逝它不仅不会消失,还会加深!
年5月17日,周四,午,闵达民接到了女儿闵静打来的电话,“爸爸,妈妈给抓走了……”
孩子哭地很伤心,闵达民顿时感觉撕心裂肺的疼,“小静不哭,爸爸马上过来……”他匆匆忙忙赶去了老丈人,现在夏慧芝就和孩子陪着老丈人三个人住,丈母娘早年就已经过世了,老丈人一直未娶。
闵达民赶到地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四十了,他其实正在吃饭,听了这个消息什么胃口也没了。
夏家一家人全部集中在老爷子这里,本来他们瞒着孩子闵静讨论这个事,可是被她悄悄听到了,小丫头用父亲给她买的手机悄悄把这个事告诉了他,以致闵达民一进门,夏家人大为愕然,他咋来了?
虽然闵达民来了蓉城也快一年了,但是从没敢踏进过夏家地门,今天却敲开走了进来,闵静见到爸爸就忍不住又哭了,猛的扑进爸爸地怀里,“爸……救妈妈,妈妈是好人,妈妈不会贪污的,爸……”
女儿泪水纷纷,悲情的小粉脸充满了绝望的神色,闵达民用力搂着孩子,“小静不哭,坚强起来,妈妈是好人,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