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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大家先坐坐啊,刚才这个事我也看见了,谁是谁非大家伙也全看见了,你们就要咽下这口气啊?我要是给你们找个作主的人。你们愿不愿意去刑警队给那个老刘作证?你们愿不愿意指证那几个交警乱罚款不出票据?你们跑车赚钱苦哈哈地也不容易,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小兄弟官官相护呐,你就别害我们了,我们小老百姓这细胳膊儿哪能拧过政府这大腿啊?”
凌寒笑了笑,“政府是为老百姓撑腰做主的。这一原则是不会变的,一些人欺上瞒下也是一时,不可能让他们得意一世的,自古邪不胜正。有关规定你们也是要遵守的,比如超载、酒后驾车之类……不要给政府找麻烦。也不要给你们自已找麻烦,社会地繁荣和稳定是靠政府和人民携手建立起来的,互相监督互相促进嘛……呵,大家小坐一会,今天你们的饭钱全算我的,我打电话让人来处理这个事……”他这番话对黑炭头们说似乎有点对牛谈琴地感觉,不过这些人却觉得这个年轻人水平高。
这时候真被他唬住了。连饭店的老板娘都怔怔看着凌寒,莫非这个年轻人有点来头?
“喂……杨局长吗?嗯,你马上派人来一趟县东客香饭店这里有案子,速度一点……”
下午两点半左右,县刑警队里。被带回来地所谓证人就四个人,老刘的同伴林哥,日报社记者风秀雅,再就是那两个浓妆艳抹的卖肉女,刑警队也有法医,帮那个老刘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他拷在了房里,王宏军和三个交警喝了一个小时的酒才回来,然后他就开始安排人手处理这个事。
结果大办室里又吵了起来,主要是风秀雅不服,她和矮子林哥两个给老刘作证。而交警二李这边却是四个证人。除了两个卖肉女还有他的两个同事呢,四对二。听谁的呢?当然这就是明摆的事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楼道里传来了一堆脚声,然后就个警察推开门进来,“王队,一堆人来充当证人。”他话音才落,一堆黑炭司机就涌了进来,连那个胖老板娘也走了进来,哭丧着一张脸,好象死了孩子。
一下进来十多号人,一个个指着老刘要为他作证,连胖老板娘都不例外,二李不由傻眼了。
别说他傻眼了,风秀雅和林哥也都傻眼了,受伤地老刘感动的热泪盈眶,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宏军的脸儿当时就沉了下来,突然吼了一声,“都干什么?谁允许你们来的?啊?都给我……”他话声还没落,眼帘中就看到一个人,脸色不由一变,下面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又进来一个人。
“我叫他们来地,你吼什么?喝好了?这红光满面的,蛮给刑警队长光的呀……嘿……”赫然是一身笔挺警服的县局局长杨进喜,他话里含着叽讽,这一刻望向王宏军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杨局……你、你怎么过来了?”王宏军心里一抖,自从上回的事之后,姐夫局长就不象以前那么信任自已了,为此自已三番五次的跑去杨家溜舔表姐,好让她给自已吹枕边风,恢复以前的融洽。
大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望着杨进喜,只看王宏军那个惊慌模样,他们也心知这家伙有好果子吃了。
“哼…主要还是你王大队长表现的太出色嘛,我告诉你王宏军,即刻起停职检查,你地问题你自已清楚,自已滚去督察办交代吧,这是局党给你地最后机会,也是政府和人民给你的最后机会…”杨进喜地变脸和严肃让王宏军心惊胆颤,他还想说些什么,可这里人太多,又无从开口,最终垂头离开。
堆在办公室里的这群黑炭头仿佛发现这个世界变了,面前的杨局长居然是那么的高大正义?
其实杨进喜心里把王宏军他亲妈都问候了,这个王八旦一惹祸就撞凌寒枪口上了,操你亲妈的,凌大主任是你个小渣子能惹得起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麻子脸,老子迟早得给你害死,趁早滚…
“大家配合我们公安部门的工作,把你们所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不要怕。有政府给你们做主,谁也一手遮不了天地……”说到这杨进喜把冷冷的目光投到三个交警脸上,“三位交警大队的同志,关于你们的问题我也落实的差不多了,来之前我也和市局领导们联系过了。市局会派纪检办公室地同志们来进一步调查你们的问题,人民警察的队伍里也不允许藏着害民坑民的臭蛆,国徽和制服是绝对不容亵渎地,政府是宽大的。法律却是无情地,我们的权力是人民给的。不是翻过来让你们欺负他们的。”
在黑炭头们热烈的掌声中,杨进喜头一遭扮演这种纯正义热血的角色,也是心潮澎湃,二李、曹老三等三个交警脸色变的怆慌无比,只看那个胖老板娘头垂地那么低不敢看他们就知道,她全交代了。
“司机师傅们,关于公路三乱问题。我们县里面的治理决心是很大的,县委办凌主任,也就是三乱治理委员会的主任,已经亲临第一线开展工作了,相关部门将全力配合凌主任的工作。我希望司机师傅们也能配合县委领导工作组地工作,把三乱问题从严从速的解决掉,还老百姓一块清明的天…”
杨进喜安排其它人接手了这里的工作,然后把市日报社的大记者风秀雅请了出来。
“杨局长,我想对您做一个专访,您看是不是抽出一点时间给我?”风秀雅有点欣赏他的作风。
杨进喜摇头苦笑了一下,“惭愧的很呐,我眼皮子底下的刑警大队长和乱执法的交警欺负老百姓,我居今天才发现……有负政府和老百姓的重托啊,风记者。你要是想采访还是去采访外面那个人吧。”
风秀雅带着一丝诧异。眼神有点疑惑地看了眼杨进喜,他却笑道:“知道他是谁你就有兴趣了。”
刑警队大楼下。凌寒靠在桑塔纳地车头上,默默抽着烟,看着杨进喜和惊异的风秀雅走过来。
“凌主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市日报社地记者风秀雅小姐,嘿……我也是刚认识……”
“中午我和风小姐已经见过面了……新县县委办凌寒……”他伸手轻触了下风秀雅的柔荑即松开。
风秀雅这时候明白杨进喜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刑警大队扭转乾坤了,原来幕后还隐着个凌寒,刚才杨进喜说凌主任亲临第一线工作她还在纳闷,这刻知道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也就恍悟了。
“你好,凌主任,我可是有眼不识金香玉呀,过完年刚从省城调来实习,对新江还不熟的,中午在小饭店还与你同一桌吃饭,前些天听社里的同事说新县的凌主任如何如何,早就想来见识一下……。”
原来是省城柏明的人呀,杨进喜一看自已没啥事了,就说还有其它工作要做先离开了。
“关于新县治理公路三乱的问题,我想进行跟踪报道,希望凌主任给予方便,支持我的工作……”风秀雅已经对凌寒的印象发生了转变,也便遮着自已大半张脸的太阳镜拿了下来,这是个礼貌问题。
凌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呵……新闻媒体是有权监督我们的工作,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风秀雅神情淡淡的,从心理上讲,她认为自已站在凌寒面前是有优势的,因为他看上去比自已还年轻,年轻就意味着社会经验不丰富,年轻就意味着他的性情可能存在着浮燥和不深沉,但是回想一下凌寒的那些传奇,又觉得自已这个想法很浅薄,最后更惊奇的发现,自已所谓的优势就是大了他一两岁而已,这也算是优势吗?面对比自已小的男人,女人感受到更多的是一种悲哀吧!
“大家全是为了工作嘛,凌主任和我提条件好象有点不妥吧?你这么说我觉得有要交易的味道。”
“不愧是记者呀,言词锋利,其实我所说的条件可以理解为一种制度,是你我双方不能愈越的一条制度,就好象我投一篇稿子进报社想发表,但势必要经过你们的审核,这种制度我无法愈越,反过来说,你们新闻媒体要随着我跟踪报道三乱事件,我也要考虑事件背后可能造成的影响。你说对不对?”
风秀雅地美丽另一种风格的,纯以容貌论的话她和杜月琳、林婉蓉差不多,但她独有的那种气质和神韵又是这二女有所不及的,大该和自身文化修养所处地生活***不同有关系吧,总之她予人一种优雅、娴静、空灵、飘缈的感觉。一句话论定:人虽不是顶级美女,但其气质绝佳,直迫项雪梅;
人妻,这是个极具气质的熟美人妻。她笑的时候眼底荡起地一丝柔媚,足以溶炼精钢顽铁。
和凌寒所认识的女人们不同地地方不光是她绝佳的引人气质。还有从她骨子透出来的那丝矜傲,甚至这一点从不服世俗的眼神里也流泄出来,至少凌寒感觉到与她对话的时候,她眼睛含着挑衅的意味,这难道是一个记者具备的优势资本吗?也许记者们永不会承认他们地语言天赋会低于哪一类人。
唇枪舌剑一向是他们引以为傲、完善自身的基本素质,能把被采访对象压制在自已的犀利言词下,看着他们窘红的脸和喏喏不知所措的尴尬表情时那种成就感无以形容。然后再以宽容地姿态体谅他们,让他们心头惶慌还感激零涕对自已尊重有加,每一个记者都希望自已能达到这种水准和高度。
凌寒觉得风秀雅就是这类记者的代表,但她的经验明显不足,今天她的表显就很浮燥。如果不是自已让杨进喜出马,她受到的压迫也许还不止于此,实际上有些事物复杂的让人难以置信。
她气质和风格都很与众不同,这还表现在她衣着打扮方面,凌寒见多识广,他几乎一眼就能剌穿风秀雅那华丽衣着下包裹着的是一具极诱惑的丰腴胴体,但它给紧小的皮夹克和收束性极高的牛仔裤裹地纤秀异常,那美妙流畅地曲线浑然天成一般,胸腰臀腿的玲珑起伏勾成了幅夺目惊心地画面。
这一刻凌寒流露出的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让风秀雅感觉到了不安,不安之中也挟杂着一丝莫名的得意。说明自已并不老。还是充满了让男人们暇思优势的,其实也不老嘛。才27岁……
“对,我不否认凌主任说的这些制度存在着,但我们曝光一些社会上的隐性黑暗事物也是促进发展的手段之一,警钟要时时刻刻敲起来提醒那些正在堕落进罪恶深渊的人们,好让他们悬涯勒马。”
“哈……为了让正义化身的风记者有更充沛的精力去工作,我决定先安排风记者去招待所休息。”主持招待所日常工作的孙丽丽意气风发,她完全把自已当成了凌系的成员,每天至少两个电话向凌主任汇报请示工作,可以说凌寒对招待所是了如指掌的,确实也对孙丽丽的工作态度很满意。
招待所的考核招聘工作也落下了帷幕,手里捏着的三个事业编制也发放出去,这一刻她真正体验到了权力的魅力,三个事业编制的指标让她实收9万元,这是一个很公道的价格,正式入编的三名员工都感激零涕,恨不得跪下来舔孙丽丽的脚趾头,她也不否认自已伸出脚的话有人会爬过来吮自已的脚趾头,就象三年前王保生解开裤子时,自已就为了生存抛弃掉尊严用嘴去讨好他。
结果是丈夫意外的被调进了县委办公室,随后自已也由一名普通的招待所工作人员变成干部。
记得那夜丈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