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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来了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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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猛地清醒,迅速站起,“对不起,我只是……我还是回去好了。”
  “等一下。”元小苡拦下他,“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也看得出你有心事,你走了,我做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
  “你们慢慢吃吧!”他仍决定离开。
  “哇……”但是娃娃的哭声却唤住他的双腿,让他无法再移动,“叔叔不要走,我喜欢你和姑姑相亲相爱、不要吵架。”
  望着她的泪水,阎东海当真离不开,踌躇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坐下,“好吧!我不走了。”
  他揉揉眉心,无奈地一叹,“要我吃早膳是吗?那我就吃。”看了她们一眼之后,他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元小苡看得出他是故意用吃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沉重,就不知道他到底藏有多少心事?
  “娃娃,你瞧叔叔吃这么多,你也要多吃点儿。”元小苡夹了些青菜放进她碗里。
  “好。”娃娃看着阎东海,问:“叔叔,你搬来和我们住好不好?”
  “叔叔家又大又漂亮,干嘛来跟我们挤呢?”小苡赶紧插了话,好阻绝她继续追问。
  “那我们去叔叔家住?”娃娃瞠大双眼,开心地道。
  “不可以,我们和叔叔非亲非故,不能住在一起。”元小苡瞧了眼阎东海,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变得更僵冷了!
  “那么……姑姑和叔叔成亲好不好?张大娘说成亲后就可以住在一起了。”娃娃这番话更是让她不知如何回应。
  元小苡双腮一阵红,轻打了下她的小手,“别胡说,你在乱讲话,叔叔以后就不来吃饭了。”
  娃娃歪着头又问:“叔叔不喜欢姑姑吗?”
  阎东海看向元小苡不自在的表情,“叔叔不是不喜欢你姑姑,而是叔叔并不是个好男人,懂吗?”
  “才不是,叔叔是个大好人。”娃娃皱着眉头说道,然后很快的吃完饭,“教我写字吧!好心的叔叔。”
  闻言,阎东海摇头轻笑,还真是服了她的淘气。
  第4章(1)
  教娃娃习了几个字后,住在附近的阿紫便来找娃娃出去玩。
  元小苡为娃娃加件衣裳,“天凉了,不要到溪边玩耍,弄湿衣裳会着凉的。”
  “我知道。”娃娃拉起阿紫的手,两人快乐地往外跑。
  “不要太晚回来……”元小苡在她身后喊道,就不知道贪玩的娃娃能听进多少,“这丫头每次都这样,一出去玩就不知道要回家了。”
  “小孩子都贪玩,别太挂心。”阎东海起身,将桌上的墨笔纸砚收拾好。
  “瞧你说的,好像很懂孩子似的。”元小苡端来茶水顺口说。
  他沉默了会儿,回答道:“我有个女儿叫妞妞,与娃娃差不多大。”
  “你——你成过亲了?”元小苡好意外,“可是为何你一个人住?”
  “我是成亲了,妻子在生下妞妞之后去世。”
  “那……那你女儿呢?”
  “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使得水莲与妞妞同时葬身火窟,”他目露痛楚,紧握拳头。
  “天,”光想象那情景,小苡的眼眶便忍不住红了,“怎么会这样,你说的水莲是?”
  “她……她是我的女人,当时正打算迎娶她进门。”阎东海嗓音突转嘶哑,“在她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她们身边保护她们。”
  元小苡终于明白为何他在看见娃娃时都会出现苦涩的表情。
  “我一定要让纵火的凶手得到报应。”他的眼神激射出利光,恨意在胸口不断累积。
  元小苡不忍见他如此愤懑,主动抱住他安慰,“把你的怒气都发泄出来吧,这样会轻松些。”
  阎东海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做,他的双手扶在她肩上想推开她,但是感觉她将自己抱得那么紧,又不忍推开,只好放开手,深吸口气,耐着性子等待她自动撤身。
  可她依然没有任何动作,阎东海吐了口气,“你……是不是该放手,我没事了。”
  然而,她非但没放,反而窝在他怀中,直抖动着双肩。
  他顿觉不对劲儿的抬起她的小脸,却被她两颊的斑斑泪痕给震住,“元小苡,你——”
  “我哥哥嫂嫂去世时我也好难过,他们那天为了要帮我过生日,才下山去都城买些东西,谁知道……就在城里被马车撞死。”元小苡抿紧唇,抽抽噎噎地说着这段她不想再忆及的过去,“所以我才是最大的罪人……”
  阎东海的表情倏然一变,被马车撞死?
  “什么时候的事?”他沉声问道。
  “三年前……七月初八,那天是我的生日,我永远都忘不了。”她哽咽地说。
  老天……难道他们的马车撞到的正是她的兄嫂,而害得他们丧命?但林毅明明告诉他,对方只是受了伤呀。
  莫非林毅为了掩饰过错,隐瞒了实情?
  “所以我是罪人,我的罪比你重多了。”每每说到这件事,元小苡就自责不已。
  阎东海完全没想到原来并非他一人处于这样的悔恨之中,最难过伤心的人应该是她,而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看她面对伤痛却能坚持的活下去,还独力将娃娃抚养长大,他的心口不禁酸涩起来,阎东海拥住了她,“不是你的错,绝不是你的错。”
  虽然驾车的不是他,但当时他如果不要那么急着赶路,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憾事,所以罪人是他呀。
  “真的吗?”她抹去泪,逸出一抹笑,眼眶仍红红的,“好,以后我不会再提了,我们走吧,趁娃娃不在,我教你怎么种菜。”
  阎东海点点头,与她一块到屋后拿松土的工具,再一同前往他的住处。
  到了院子里,元小苡开始教他松土,播种等。
  突然,她心生好奇地问:“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干粗活的人,你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别问了,我的事不重要。”他不愿多说。
  “我不问就是了。”元小苡瞅了他一眼,约莫半个时辰后见刘安匆匆跑来。
  “天,你真的在这里?”刘安一看见元小苡就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有人告诉我你和他在一起种菜,我听到时还不相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刘大叔,您别想太多了,”元小苡摇头一笑,“其实他人很好。”
  “瞧他那副不太理人的样子,就看不出哪里好。”刘安偷偷觑了阎东海一眼。
  “人不可貌相呀。”元小苡推着刘安,“我带您过去和他认识认识。”
  “不必了,我可不是来认识他的,只是担心你。”刘安上上下下打量着阎东海,实在不放心元小苡和他单独在一起,“小苡,我看你还是和我回去吧。”
  阎东海见状叹口气,对元小苡说:“你和这位大叔回去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成。”
  “可是……”她虽然不愿意,但是看着刘大叔不谅解的眼神,还是决定先与他离开,“好,那我先走了。”
  元小苡无奈地跟着刘安离开。
  途中,刘安皱眉道:“他盖了屋子,还想种菜,难不成他真要在这里住下?”
  “他将屋子盖这么好,难不成是要让咱们住?当然是他自己住的呀。”瞧他那副疑惑样,元小苡忍不住掩唇轻笑,“您可以多认识他,就会了解他是个好人。”
  “你别再提这事儿,谁有空认识他。”他摇摇头。
  或许是刘安心有旁骛,没注意前面有个大窟窿,顿时一脚踩空,惨叫了声,“啊!”
  “刘大叔,您怎么了?”元小苡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惊慌地问:“可以站起来吗?我扶您。”
  “不行,”他摇摇头,表情痛苦不已,“我的脚好痛……”
  “我看看。”她赶紧蹲下查看,这一看可大吃一惊,“天……你的腿被铁片划了好长一道。”
  看着鲜红色的血液不断从伤口冒出来,元小苡知道得赶紧想办法,“等我一下,我马上找人来帮忙。”
  “小苡……小苡……”刘安想叫住她,但她已经跑远了。
  这里离阎东海的住处最近,她直觉朝他那里奔去,一边大喊道:“阿海……阿海……”
  阎东海望着她远远奔来,眯着眸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刘大叔受伤了,你快跟我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直往出事的地方跑去。
  到了那里,阎东海瞧见刘安流了不少血,于是先检查他受伤的部位,发现他的腿不只是外伤,连骨头都折了。
  阎东海当下解下腰带绑住他的伤口,好止住鲜血,又随手拿了根枯枝让他咬着,“大叔,会很痛,忍着点儿。”
  虽然刘安不太愿意相信他,但是这时候也只有他能帮他了,因而点点头。
  阎东海随即对元小苡说:“待会儿一动到骨,血可能会流得更快,你回去拿针线过来。”
  “为什么?”她瞠大眸子。
  “你快去,对了,记得再拿壶酒来。”他没功夫解释。
  “呃,好,我马上来。”元小苡离开后,阎东海趁刘安喘息之际,运足内力输入他腿骨中,跟着猛地一拉一扯,腿骨便应声接上。
  刘安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招,痛得他咬紧树枝,脸都涨红了。
  “是不是觉得轻松些了?”他关心地问。
  刘安拿下嘴里的树枝,直望着他,“你……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普通人。”就在这时,元小苡远远奔来,他立即对她说,“酒先拿来。”
  “好。”元小苡气喘吁吁地将酒递上。
  “大叔,把酒喝了,我一时间没法子调配麻药,喝了比较能忍住疼痛。”阎东海将酒递给刘安。
  “我的命已经在你手里了,你就来吧。”刘安也不愧是条汉子,立刻将酒喝了,又将树枝放进嘴里咬着。
  接着,阎东海便将剩下的酒倒在他大腿的伤口上,而后就地取了些枯叶点火,将针用火烧红后,再一针针将那道又深又长的伤口缝合起来。
  听闻刘大叔一直发出“嗯……嗯……”的呻吟,元小苡在一旁都快哭了。
  处理好伤口,阎东海将刘安背上背,送他回家。
  刘大婶见了担忧极了,直嚷着,“走了大半辈子的山路,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阎东海又查看一次刘大叔的伤口,对元小苡说:“我得去找些药草,今晚他可能会发烧,得喝汤药才行。”
  “我跟你去。”元小苡随即跟上,用一种既怀疑又敬畏的眼神望着他。
  “你专心走路,别一不留神也摔跤了。”他根本没瞧她一眼,却知道她的心思,这让她更惊奇了。
  “你……你真的很厉害,不但会武功还会医术,真了不起。”她跟在他身边,小小声地试探着,“你是大夫吗?”
  “已经不是了。”在他的亲人遭逢不幸之后,他便告诉自己不再救人,因为他救人无数,却救不回自己最心爱的人,但每每见到有人遭逢生死交关,他又狠不下心见死不救。
  “哪有人以前是大夫,现在又不是了?”她噘起嘴,“既然要当邻居,能不能不要瞒我?”
  阎东海定住脚步,回头睨着她,“你的好奇心还真丰沛。”
  她耸耸肩,弯起嘴角,“是呀,人家都说我的好奇心有一牛车这么多呢。”
  “哪有人这样形容的?”他撇撇嘴。
  说也奇怪,看着她的笑容,俏皮的话语,他长久以来压在心底的沉痛竟然会随之减轻,变得轻松不少。
  但是一想起她兄嫂的死,他便对她感到愧疚,想对她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反正我没念过什么书,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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