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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你好,叫我机长就好了!”
“你好,李无伤。”无伤伸出了握了一下他布满老茧的手掌指着胳膊上的手术痕迹问道:“那个怎么回事?”
“啊?哦……”年轻人活动了一下右臂指着伤痕说:“大金牙死了后有群狗娘养的想要把“婊子”抢走,结果给我留下了这个,而我把他们的手全都打断了。哈哈哈!”
“那个……”无伤好奇的问道:“婊子是是谁?”
机长指了指背后的破烂说道:“我开的这个东西,大金牙起的名字,很不错吧。”
破烂的机舱上依稀还能看出当初机主喷涂一行黄漆:“它叫婊子,它很便宜。”
“额……”无伤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行:“飞机都摔成这样了,我们怎么走?”
“哈哈!”机长又开始咧嘴大笑,露出了里面残缺不全的牙齿和焦黄的舌头:“等着!”
他从兜里破碎的烟盒子中翻出了一根还留有全尸的烟卷塞进嘴里,跳进了大坑中,一道蓝色的光亮了起来。
空气中出现了一个仿佛投影一般的虚像飞机,真实比例大小的飞机显现出半透明的身体,顿时,四散的碎片像是收到集合命令的军队一样,从地上飞起来,绕着飞机的虚影旋转。像是等待着什么。
大坑里传来了机长疑惑的声音:“右翼呢?右翼呢?他妈的再加吧劲!”
砰!嵌入地表的飞机右翼“啪”的一声被无名的力量拔出来,附着到了飞机的虚像上,顿时四散的碎片们像是收到命令的士兵投入了飞机的虚影中,重组了起来,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好了!”机长拍拍手从大坑里爬出来说道:“修复完毕,可以上机了!”
十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无伤犹豫的拉住了准备上机的芙蕾说:“这个玩意在半空里不会散架么?”
“散架?开玩笑!”机长说出了让无伤安心的话,但是下一句却让准备上机的无伤的心情彻底跌倒谷底:“哪次飞的时候不会散上一两次?”
无伤咬着牙,牵着芙蕾爬上的飞机,在坐在破烂的座位上后,他翻出了座位下的伞包塞给了怀里的芙蕾:“等会要是飞机要摔了你就跳!明白么?不用管我。”
芙蕾抬头瞥了他一眼,又把伞包塞进了他的手上:“你认为我一个人能在野外活下来?”
她扭过头没有看无伤的眼睛嘴里小声的说:“顶多等会跳伞的时候让你占便宜抱一次而已,反正……”
无伤没有挺清楚,问道:“反正什么?”
芙蕾一脚跺在了他的脚背上,狠狠地说道:“反正你也占习惯了!你满意了!”
无伤幸福又痛苦的揉着双脚几乎热泪盈眶,心中暗想:“还是芙蕾最贴心啊……”
“朋友们!”广播里出现了前座的机长的声音:“婊子号就要起飞了!请各位松开安全带!那个玩意不管事的!现在进入倒数!”
“5!”飞机的引擎传出轰鸣声。
“4!”灼热的气浪从涡轮中喷了出来,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3!”飞机开始在坎坷的道路上缓慢滑行起来,一阵一阵的颠簸传入了机舱。
“2!”脆弱的机壳已经开始震颤,发出了嗡嗡声。
“1!”砰!的一声,飞机的起落架收起了,终于离开的地面。
“起飞拉!”随着机长的大声呼喊,让人烦躁不堪的饶舌歌从收音机理传出来,几乎盖住了机翼脆弱抖动。
无伤右手用力的抓住了扶手,左手死死的抱住芙蕾,以免她被脚下震动的铁板甩了出去。
“他妈的!”无伤大喊:“你开慢点不行吗!”
“哦!哦!哦!”机长的义正言辞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飞行是男人的浪漫啊!尤其是在你的怀里有个漂亮小姑娘的时候!更加的不能减速啊!加速!加速!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和海洋!”
“浪漫个毛!”无伤一向为自己的涵养骄傲,但是他觉得自己压抑不住骂人的冲动了!
旁边的十三轻轻的拍了拍的他的肩膀,打了个响指,飞机外传来了一阵仿佛风琴管响起的风声,飞机的震颤奇异的开始变轻了。
“十三,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好心啊?”机长从玻璃窗上看到窗外蓝色的气流问道。
十三微笑的点了点,笑而不语。
这时候的飞机已经攀爬到了3千米的高空中,从上面看上阳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本子大小的地方。
这时候一阵奇异的眩晕感传来,无伤的脸色变得刷白,他终于明白了登机前十三递给他的塑料袋是干什么用的……
“呕……”他迅速的拉开的塑料袋开始吐了起来……
五分钟后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没有想到自己有这么严重的晕机症状,刚刚的感觉就像是噩梦一样,几乎难受的他把胃都呕了出来……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多了一只小手,冰凉的手正在顺着他的脊梁轻轻的按摩着,他抬起头,看到了看到了一脸不情愿的芙蕾。
“你别多想啊,我只是看你那么狼狈帮你一把。”芙蕾倔强的扭过头不再看无伤的眼睛,嘴里嘟哝着:“我才……我才没有原谅你,我才没有原谅你”
无伤看着被机舱中漏进风吹起的双马尾,轻轻的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摸了摸,笑了起来。
“走了啊。”莫龙图合上百叶窗自顾自的说着:“那么好的小伙子以后可能就看不到了呢。”
“我可不这么认为”疯狗站在他的背后微笑:“我相当看好他的,我可是连饿犬都送出去了呢。”
“那是你不知道玄机子是什么东西……”莫龙图靠在大椅上,看着昏黄的天花板:“黄道,河洛,天劫,还有最神秘的黑枪都志在必得的东西,他一个小小的D+怎么可能在那些A级高手大把抓的组织围剿下保住那个东西?”
“七海颜还真是狠心啊”莫龙图轻轻的敲打着桌子:“就这么把自己姘头丢出去任他自生自灭。”
“姘头?”疯狗的眉头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莫龙图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我从看到那个小伙子第一眼就知道,他肯定会是一个小白脸,我就不信他们在一个屋子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就没发生了点什么有趣的故事。”
“长官。”疯狗俯下身在莫龙图的耳边说道:“我的父亲曾经跟我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啊,我懂的。”莫龙图点头微笑,丝毫不想自己这种连永垂不朽都搞不明白的文盲怎么会明白那么深奥的东西,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叫做君子的东瀛女人赤身裸体不穿衣服,而她家里的小孩子经常担心,对不对?”
“……”
第七章 会飞的男人
人类的适应能力还真是可怕的,从无伤的身上变很好的体现了这一点。
明明几分钟前还在吐个不停地无伤在从背后的兜里翻出一个帽子戴上后就神清气爽好像变成了一个每天坐飞机上下班习惯了的家伙。
感受着一种淡淡的波动,十三扭过头疑惑的看向无伤。
无伤笑了笑,指着头上的帽子说:“绿色的,不好看,所以平时能不带,就不带。”
这是在每天起早贪黑到疯狗那里接受折磨的时候领悟到的一项能力:风雨无阻:邮差的责任,即使是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中,多么崎岖的道路上,都不会让一个负责的邮差产生丝毫的动摇和不适,不,不适没有产生不适,相比起自己背负的责任来,不论多么严重的负面状态都不会影响到一个背负着重要责任的邮差!
无伤应该感谢这个时代,大量科技的遗失和海底通讯光缆,地上的通讯塔在灾害中遭受到破坏,十不存一,而人们原本习惯的网络通讯和电子邮件统统被废,一个邮差在这个时代的地位却因为这些原因从一个日趋没落的行业提高到了以往所不及党的高度。
可是,地位再怎么高也不能带绿帽子啊!
这是无伤最自己能力最为排斥的一点,太绿了!当自身的能力发挥到极限的时候,真应了那句老话:绿的发出光来了……
“话说我们是要去哪里啊?”无伤终于意识到这个相当重要的问题,不知道应该说他亡羊补牢犹时未晚呢,还是该说他的脑子去出气用了。
“七海小姐没有跟你说么?”十三掀开了自从飞机起飞后一直盖着脸的兜帽扭头问:“看来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无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掉到了网上的虫子,陷入了他没有料到的麻烦中:“这事还有危险?”
“无伤你知道河洛么?”十三突然问了一个问题:“河洛,黄道,天劫,黑枪。”
“听说过一点点。”无伤的面色不变:“七海颜喝醉酒后通常都会指着人骂河洛很阴险,黄道没有好东西,天劫的人全是一群疯子,黑枪的人脸自己的脸都不肯露出来,藏头露尾之辈。”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比我料到的还少啊。”十三抚额叹息:“现在整个中土可以大致划分成4种地方,从最东方的高句丽,新罗百济到整个东北地区,所有的城市都生活在黄道公司的庇护下,从南海到云贵地区的城市是由河洛同意管理,而从天坑防线后的极西高原到百越南蛮那里负责的是天劫的人,而中土的腹地则是一群普通人自建的中土城市联合管理委员会总局所负责,简称城管局。这四家联合起来后便是覆盖整个中土范围的合众委员会了。”。
“整个中土大概的势力范围就是这样。”十三顿了顿说:“有什么问题吗?”
无伤吞了口口水,他从来没有想到现在的中土已经沦落到军阀割据的地步了:“一个公司大概有多少人?”
“核心人员大概七八个吧……”十三掐着指头算着:“人数最多的黄道核心人员也不过十来个呢,算上底层的机动人员,满打满算大概五六百吧每个公司。”
“啥?”无伤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那么少?那么多城市怎么管的过来?”
“少?”十三惊异的抬起头:“这还少?管什么城市?每个组织的人管上两三个就顶天了,你真当我们是破灭前的zf时代啊?”
“那么多城市你们不怕占太多消化不良?”无伤突然觉得自己的逻辑有点崩溃了。
“那么多城市每个都要管的话那么城市政府都去死好了。”十三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无伤:“谁说我们是要占了?我们的责任只是负责清除自己管理的地域中的食死徒而已,难道我们还要挨个的去那些城市收税?”
无伤有点头疼,他觉得十三话里的水分太多了,他决定换个话题:“我们跑题了吧?我们究竟去哪里?你扯的那么远。”
“我只是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给你科普一下而已。”十三扭过头看着前舱的仪表盘说:“我们先去海南会和一下大部分的机动人员,这次的目的地是第三新东京市。”
“啥玩意?”无伤吓得突然站了起来,惊醒了怀里睡觉的芙蕾:“什么地方?”
“第三新东京市”十三微笑看着被吓到的无伤:“一听到去东瀛,被吓到了吧。”
无伤的脸上开始抽筋起来:“是啊,被吓到了。”
这一刻,无伤仿佛感觉到EVA乱入了……
“神奇的天使啊正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无伤不由得把旋律哼了出来。
“诶?这歌不错啊。”十三问道:“话说你和七海小姐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