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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过你的档案可是把那些家伙吓得不轻啊,啧啧,战绩卓越啊。”子规不弃掰着指头数着:“第一次觉醒能力就能够以生活类型能力解决两名中级死徒,然后以D级的能力对战A级的能力者不死,并且还在控水者的主场海洋上面……之后像是坐火箭一样的蹿升,直到后来,能够以一敌三,将三名同级的死徒在三分钟之内杀死,到最后,爆发出那种力量,刚刚进阶A级能力者就能够将两名死徒之祖钉在封印之门上,虽然水分有些多,但是里面实力所占的比例也是不少的啊,不过最让人咋舌的还是你这次在迈阿密做的事情啊。”
“怎么了?”李无伤心中有些疑惑说道:“应该没那么让人吃惊吧”
“别的什么不说,胆量啊,气魄啊,还有目的啊,什么的,都抛开。”子规不弃从文件堆里抽出一张刚刚从信封里面抽出的纸:“你知道,你这次杀了多少人么?”
“你知道,你这次杀了多少人么?”
李无伤楞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那一路上,到底杀了多少人呢?
数不清了,在那种情况之下,手中握有兵器的人,全都是自己的敌人,每一次挥刀都能够斩碎一具身体,从LK的最顶层一直到最底层,一路之上李无伤硬生生的用自己的鲜血还有别人的尸骨铺出了一条道路。
一路行来,究竟有多少人死在自己的手中了呢?
“不知道,不过可能数不清了吧?”李无伤的五指握紧又松开,心中虽然有种负罪感,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
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人抢,那么就必须拿命去拼,输了的奉献上自己的生命,赢家继续面对下一个敌人,这其中并没有正义和罪恶,也不存在什么该杀不该杀,既然踏上了这条道路,那么手中就注定沾染血腥,不避免,不论如何,自己也只能坚定的走下去,因为自己的并不是一个人了,背后还有很多期待着他胜利的人,他已经明白了这种命运,也欣然接受。
这就是那一路之上李无伤所想通的问题。
“啧啧,就连我这个老家伙也吓了一跳呢。”童稚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过来:“LK的研究院,战斗人员,基础建设团,量产型能力者,高端战力,加在一起一共两千二百余名,这个数字,李先生你可要记住啊。”
理解着李无伤心中的想法,为了坚固他的决心,子规不弃如此说道。
“两千二百人么?”李无伤听着毫无实感的数字,想象着他们站在自己眼前的样子苦笑着:“恐怕有些少了。”
“是啊,将来会更多的,请放心吧。”子规不弃的话里掺杂着什么意思,李无伤听不明白,但是他已经学会了在和聪明人说话的时候,听不懂的问题就忽略掉的道理。
电话里的老狐狸打了一个哈欠之后说道:“恩,就这样吧,人老了就是喜欢跑题,我原本想跟你说什么来着?”
“恩,得成所愿,辛苦了,恭喜了。”子规不弃说完之后将手中的电话关掉了。
一头雾水有些感慨了李无伤苦笑了一下之后将手中的电话挂掉,然后再接线员一脸怀疑的表情之中在身上的大号病号服里面找不出一分钱来,一脸尴尬的看着刘管家替自己付了钱。
“李先生你毕竟已经有了共济会的股份,平时还是在身上多带一点钱的好。”刘管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弯腰行礼之后离开了。
窗外的华灯初上,李无伤坐在走廊里面的座椅上面,看着窗外的朦胧的夜色,不远处城市的灯光,还有天空之上乌云消散之后倾斜下来的明亮星光。
伸出手去承接着窗子外面倾斜进来的银白色的光辉,看着掌心之中如同水纹一样的光辉。
应该已经结束了吧?他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可是真的结束了么?
两千二百余人的血液浇筑出了李无伤的钢铁王座,在地下完成蜕变的一瞬间,整个迈阿密都能够看到巨大的虚影从大地之下升起。
带着狰狞棱角的钢铁王座都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现出了一种锋利的光芒,看起来沉重无比但是却没有任何实感,淡淡的幻影耸立在了大地之上,就像是天神的座椅从云端砸落,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沉重的威压。
钢铁的王座终究还是无法阻挡的耸立在了大地之上了。
在经过时候的调查之后,王座虚像的事情也成了无头案,但是肯定和李无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有的组织都在提高了李无伤的评价之后将档案封存,也只有少数的人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赤极书所遗留下来的巨大机械随着王座的出现开始缓缓苏醒了,整个世界上所有人的人都变成了小小的齿轮随着巨大的力量旋转,未来已经缓缓的向着一个早已经规划好的方向缓缓运行,这件事,萧楚泽知道,秦逸云,李危险知道,纳辛德勒知道,或许能力者协会那个每天把自己关在电影放映院吃爆米花的老会长也知道一点什么。
不过时间去前方的迷雾已经开始渐渐消散了,能够让人窥视到隐约的只鳞片抓,所有有所感应的都开始摸摸的准备,然后将眼光投影到了最北方,那个持续了近乎千年的战场之上,天坑战线。
序章
冷的刺骨的寒风从苍白色的天穹之下吹下,在这个寒冷的地方,卷不起地下沾染着血液的雪花。
穿着崭新军服的老男人坐在了两居重叠的尸体上面,双手焦黑,目无表情的抽着烟,每一口都像是要将呛人的烟雾统统吸进肺中一样,沾染着两三点血红色的扭曲烟卷在大力的抽吸之下迅速的燃尽了,变成了灰白色的烟灰,飞散在了脚下变成血红色的寒冰之上,在寒风呼啸之中,老男人一动不动的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坐在了那里,看着远处天边飞卷的红雪,还有天空之上的苍白中那个巨大的窟窿。
黑色的洞穴无时不刻的在散发着一种令人狂乱的力量,从半个月之前就像是被点着了一样,肆意的扩张,和以前相比,扩张了近乎一半。
不过这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他伸出焦黑的手掌,轻轻的弹着刺入大地的军刀,狭长的军刀发出了悦耳的清脆声音,在寒风之中带了两丝冰冷的感觉,上面附着冻结的血型震颤着,消散不去。
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肺中炽热的气体,在空气之中冲出两道惨白色的沟壑。
“真他妈的冻啊。”他搓着手掌,将自己的军刀从大地之上抽出,被军刀钉子地上的尸首颤动了一下不再动弹了。
覆盖在尸首脸上的面具已经碎裂了,露出了下面像是没有发育完全的面孔,黑色的外套被白色的飞雪覆盖,看不清楚原来的摸样了。
“看起来真年轻。”老男人说道,然后抬起头看着覆盖了整个大地的异常颜色:“不过,谁不是呢?”
随着视野的提升,由黑色还有墨绿色近乎完全覆盖的大地进入了视线之中。
在呼啸的寒冷风暴之中,冻原之上的那些东西被覆盖了,但是依稀能够看清楚原本的模样。
尸首,无穷无尽的尸首,从他的背后某个地方一直向前延伸,一直到他视线的尽头,尸体组成了无法被数清的数量,黑色的死徒还有墨绿色军装的人类,用自身将苍白的荒原染色,血液从伤口之中渗透出来,在大地之上显现出了一片一片连贯的血红色。
老男人有些沮丧的往回走着,不时翻动着尸体,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的生者,满怀希望泛开的身体之上只有一张张在寒风中凝固的狰狞面容。
活下来的人寥寥可数,互相搀扶的朝着归去的方向走动着。
老男人依然在倔强的翻动着早已经不再动弹的尸首,希望在那个地方找到还能够喘息的人,就算是死徒也好,最起码他还能够给它一枪。
可惜,找到的只有尸首,无穷无尽的尸首。
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结局,老男人依旧不断的寻找着,互相搀扶的生存者从身旁走过,叫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却没有理会他们,依然在不断地翻找。
幸存下来的战士们无可奈何的离去了,只留下了孤独的老男人在不断的翻找着,没有停滞。
直到天空之中传来的震动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呼啸,在嘶吼。
他不可置信的向着头顶看去,那个太阳旁边的黑色空洞,重新散发出了一种凌厉的黑色光芒,在锁死的空间之中穿刺者,撕裂的空间,再次扩大。
尖锐的警报再次从远处传来,他抬起头看着远处在风雪之中显露出隐约轮廓,巨大的要塞之上燃烧起了在寒风之中无法被熄灭的血红色火焰。
那种最深沉的血红色,让他麻木的心灵也升起了浓浓的恐惧。
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天空,手中的军刀胡乱的朝着天空劈砍着,发出了尖锐扭曲的嚎叫,像是疯了。
无数的黑点像是孢子一样从那个黑色的洞穴之中被播撒了出来了。
重新覆盖在天坑战线之上的无色结界在最顶峰的时候被撕裂了,原本在结界最为脆弱的时候才会发动的进攻居然在这个结界最为强盛的时候发动了。
他发疯一样的嚎叫着,然后看向了远处风雪之中的要塞轮廓。
不出所料,果然是关闭了啊,换句话说,他成了被扔在野外的弃子。
不过这已经没什么值得惊诧的了,他早已经料到了这么一天,只是这一天来的太迟了,他二十岁的时候没有到来,三十岁的时候没有到来,在他即将四十岁生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要死了么?”他无所谓的低下头,然后继续的翻找着地上的尸首,找到的只有冻僵的狰狞面容。
慢慢的,那些狰狞的,疯狂的,恐惧的表情在他的眼中扭曲了,变成了古怪的笑脸,开始呵呵的笑。
古怪的笑脸旋转,旋转,旋转,让他的眼泪流了出来,他依然没有放弃的翻找着,到最后,终于绝望的放弃了这个行动。
没有丝毫顾忌的坐在了被染红的雪地之上,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刚才他从幻觉之中看到的那些死尸一般的笑。
看着远处惊慌失措的年轻军人,还有绝望的朝着要塞奔跑而去的人。
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他随意的伸出了脚,轻松的将那个慌乱的年轻军人绊倒了。
“你干什么!混蛋!”
“没用的。”他用下巴指着远处的要塞说道:“大门已经关掉了,跑也没用。”
“一定有意外的!肯定还会再打开!……”说着让自己也相信不下去的谎言,年轻人愤怒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到了最后无力的坐在了地上:“一定还有什么办法的……我们不会被丢弃的……”
“我喜欢年轻的小家伙,他们的想法有的时候真可爱。”他从身旁尸首上面翻出了一本崭新的军事手册,随意的打开指着其中的一句话:“你看,现在是你该尽一个军人的职责的时候了。”
第六款,第三条,无用者被抛弃,无惧者会证明自己最后的价值。
“还有两分钟,头顶上那个大罩子就会分解,到时候,你一辈子都数不清楚的死徒就会掉下来。”老男人丢掉手中的小册子,将自己的配枪塞进年轻人的手里。
“想要干脆点的话,你能拿他给你来一枪,或者给自己留一颗子弹。”老男人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年轻人的手颤抖着,差一点将手中的兵器丢掉,但是却在老男人眼中的轻蔑之中握紧。
“